大法拯救了我的生命
1998年農曆三月初一,我有緣得大法。九天我聆聽了師尊九講講法錄像,一下子轉變了我的思想認識和人生觀念,明白了人的生命存在的意義。得到天書《轉法輪》後,我更是愛不釋手,一字一句通讀了《轉法輪》,字字句句五光十色,金光閃閃。一讀大法書,我小腹丹田部位就會神奇發熱。
學了大法書,按照師父講的「真善忍」法理,我對自己的人生足跡重新審視,過去做錯了的糾正過來,按照「真善忍」的法理處理自己工作、學習、生活的行為、語言及人際關係。特別是對自己在道德下滑的社會中隨波逐流、推波助瀾的思想意識和腐敗行為逐步認識並糾正、制止。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使我懂得了人應該怎麼樣活著。
大法還拯救了我的生命,恢復了我的健康,否則我的生命不會延長到今天。我沒得法前患有近20年的慢性腎炎、類風濕呈陽性、腰椎勞損、乳腺片狀增生、頸椎兩處增生,摘除過6.5毫米的卵巢囊腫、胃疼、婦科病、低血壓等八、九種疾病,長期來吃中藥、西藥、打針、掛吊瓶等,花費了不少醫藥費,也治不好,精神負擔很重,而我學大法煉功後一身輕,六年多來,沒有吃過一粒藥,沒有打過一針,不但減輕了我自身的疾苦和負擔,而且為國家節約了不少醫療費。我發自內心呼喊「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
1999年7月22日下午3時,《中共中央關於共產黨員不准修煉法輪大法的通知》以大屏幕形式在寶雞縣政府招待所大禮堂裏播放。之後,我所在的人大辦公室在最高層壓力下,連日幾天讓幹部人人表態、過關。當時因為我的怕心與悟性太差,為應付過去,附和邪惡勢力違心地填了「五不准」表格,在高壓下寫了不該寫的材料,心中還想:不寫師父的名字不傷害師父。回想起自己在大法修煉路上沒有走好走正的這一污點真是後悔莫及。
在7.20以後的幾個月中,邪惡的舊勢力連篇高壓宣傳(報紙、電台、電視),反覆播放的所謂「4.25」圍攻中南海的造謠誣陷電視、報紙、廣播在蠱惑毒害著中國億萬人民群眾。我在思考,慢慢的明白了邪惡之徒造謠的險惡用心,明白了應該堂堂正正修煉,向世人講真象,以自己親身得大法受益的事實證實大法好!
上京證實大法被逼辭職
2000年1月3日,單位宣布我提前離崗,我有了充足的時間學習《轉法輪》。我邊學邊抄寫,這使我對師尊講的「真善忍」法理更進一步認識。2000年2月24日我向中共中央、國務院、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委員會及信訪辦、全國政協、全國婦工委、全國婦聯、中央組織部等九位領導人寫了信,勸善國家領導人和有關部門能持以正念對待大法,對待我們偉大師父,對待我們大法修煉者,並請願要求為我們偉大的師父正名、平反,給我們大法修煉者一個良好的修煉環境。
2000年5月底寶雞縣公安局惡警康寶拴、賈寶慶拿著公安部批轉的我的請願上訪信件到單位對我進行政治審查。最後他們給單位領導施壓,讓我在一個星期內寫出深刻認識,我簡單寫了上訪信的三點內容,單位領導看後說你這個認識不行。但我再也未向他們寫甚麼。
2000年7月18日,我進京上訪請願,證實法輪大法好,被河北省公安檢查站攔截扣押,關在檢查站的後院子裏三天兩夜,巧遇同修40餘名,有四川、江蘇、浙江、有寶雞地區35名,其中有全家三口、夫妻兩口的、有年近七旬的老人,有十七、八歲的小青年,使我很受啟示。7月22日上午9時,江蘇同修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我們40餘名法輪功學員一起高喊法輪大法好!幾名男同修被警察扭胳膊抓走,浙江、江蘇的兩學員也被打倒在地壓頭扭胳膊抓走,浙江一17歲女孩腿膝蓋被摔倒水泥地板上鮮血都流下來,惡警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摔倒在地上,我又掙扎起來繼續護橫幅喊,法輪大法好!一位理平頭的黑胖頭頭打我一掌,鼻血直流。
7月22日下午我們被押送回陝西,23日晚8時左右,寶雞縣公安局從岐山縣公安局將我拉回關押,審訊至晚12點多,關在公安局一樓東側臭氣熏人的隔離室。北京上訪請願未到天安門就被關押看守所一個月,幾次提審我實話實說,不隱瞞自己對大法的信仰和修煉,並給接觸到的幹警講真象。我被關押期間,家庭親人,親朋好友、單位領導縣政法委頭頭,我的原工作單位老上級,丈夫的六、七名戰友等20餘人以各種形式向我施加壓力,但難動我心,被關押期間,縣人大派員讓我寫辭呈,免去縣人大常委會委員職務和人民代表,我果斷寫了辭呈。我記得最後一次提審,康寶栓、李偉問我:你還堅修大法心不動嗎?我回答:是你們要記住,就這樣寫上:我修煉大法到生命的最後一刻!關押30天之後以取保候審一年釋放回家,此後就是人身、居室、電話被長期監控。
2000年10月縣人大機關黨支部勸我退黨,我這樣寫:縣人大機關黨支部勸我退黨,我同意,我工作30年,加入黨組織25年,工作勤勤懇懇,我認為我無愧於社會,無愧於寶雞縣人民。
親身經歷陝西女子勞教所的邪惡
2001年1月2日我因發真象信件和複印4.25真象等資料,被縣公安局跟蹤、監視、抄家、非法關入看守所38天,接著非法判我兩年勞教。我不承認他們的判決,拒絕簽字。我向寶雞市人民政府、寶雞市勞教委員會寫了上訴書,要求無罪釋放我。惡警康寶栓惡狠狠地說:你不簽字是你的權利,到勞教所有治你的辦法!
2001年2月8日凌晨5點,縣看守所偷偷將我押送到陝西女子勞教所,那裏是我今生從未見過的邪惡場所。勞教所壞頭頭、犯人經常進行非法搜身、打罵,每天的勞動量、時間極為荷重,不分年齡大小、體強體弱,從早到次日凌晨2-3點,至少晝夜勞動十七、八個小時,甚至有時是晝夜不停勞動。對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修煉者進行的迫害包括隔離監控、關在陰暗的小屋或禁閉室由2-3名其他吸毒犯罪人員看管進行吊銬、打罵、虐待……少則幾個月,多則近年有餘。
2001年6月3日,我同被關押在陝西省女子勞教所二大隊的23名同修聯名給國家五、六位領導人寫信講真象,要求立即無條件釋放。結果勞教所的邪惡之徒們將我們被關押在二大隊的24名同修集中到南三樓(勞教所邪惡迫害人的黑窩點)隔離強行轉化,進行連日採取強拉人轉化、搜經文、搜身、搜衣物、搜被褥、搜枕套等,上門扣、上鎖、不讓睡覺。西安學員楊麗因長期關押恐怖,精神遭到刺激,被監控在醫務室。6月20日晚我們28名學員為了抵制邪惡,公開煉功、背師父《洪吟》、經文,發正念。6月21日上午八時左右,勞教所壞頭頭書記姓楊、副所長張卓青帶著邪惡萬科長及內務隊七、八名男幹警手持警棒下毒手抓人,我們28名同修手挽著手,相互保護抵制抓人,惡警在我們頭上、身上、胳膊上用警棍猛擊,亂打,我們高喊著:「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喊聲震撼人心,響徹雲霄。當時我們12名同修被拉出去戴上腳銬、手銬,惡警們又叫來三大隊六、七名犯罪惡棍對我們腳踢拳打,惡警張卓青在現場裝腔作勢:你們別打啦,但又使眼色打我們。下午又提審了幾名,也有被轉到隔離室,剩下9名關在一間房內七天七夜,女勞教所的壞頭頭鎮壓我們之後威脅說:你們要吃飯,不吃飯就灌食,再反抗就送大刑去直到處決。陝西省勞教局壞頭頭(戴著假髮)也來邪惡地威脅我們。
惡人提審我時,我毫不猶豫告訴它們: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修煉法輪大法無罪無錯。我要求將6月21日打人事件上報陝西省人民政府有關領導。在七天七夜打開手銬之前,邪惡壞頭頭命令內務隊八、九名男警把守南一樓樓道上下,宣布邪惡決定,給同修羅長雲延教五個月,給我延教四個月,幾乎都被延教,之後又將我們隔離到教育中隊、一大隊、二大隊、三大隊。2001年6月27日,將我同另一同修關押在二大隊,繼續重體力勞動,不准同修接觸我。
將近三、四個月後,我通過與同修的接觸,背會了《洪吟》和經文。當我看到西安同修梁凌雲(30歲)長時間戴銬被隔離時,我同幾名同修寫了聯名信,要求給已戴手銬33天的梁凌雲打開手銬,我決定絕食,當時有三名同修先後絕食了兩天,勞動照常幹。所長潭某勸我吃飯,我說:你們給梁凌雲打開手銬我再吃飯。姓譚的所長還發火:在勞教所不准煉功,我們打開手銬不是你絕食而打開。我毫不畏懼:如果是這樣,我跟你沒啥說的,不給梁凌雲打開手銬我就不吃飯。第三天上午,我停止勞動躺在床上,樓道裏傳來了一位其他勞教人員的呼聲,給梁凌雲把手銬打開啦!我們一位同修也來告訴這一消息。事隔好長時間後,梁凌雲告訴我,當時白天隔離到鐵門外將手銬給她戴上,晚上回樓道後再打開,邪惡就是這樣幹著見不得人的壞事。
2001年11月20日世界36名大法弟子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正法、證實大法好,我發自內心感謝世界大法弟子支持聲援中國大法弟子。我利用三名同修闖出魔窟之機與同修姐妹們給世界聯合國組織秘書長安南寫信,揭露了女子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
大約在2001年入冬, 63歲的同修、婦科醫生劉育文被打,我們在小教室聽到62歲西安同修馬蘊靜呼喊:不准打人。我們看到同修劉育文老人手銬被幾個勞教惡者抓著胳膊,壓著頭連推帶拉被掛銬在隔離室的南鐵門上。邪惡造謠說:劉育文(老人身高不到1.6米)打了隊長禹雁(身高1.7米以上)。我同幾名同修以絕食抗爭,並要求見教導員劉某。絕食一天時間,來了王姓女所長、劉姓教導員、隊長郭小妮,我們說禹雁打老人是犯法的,要求將老人送回樓道。王講:我們隊長不可能打人。這時在外面聽到我說話的禹雁進辦公室氣急敗壞的高聲說:是我打的!是我打的!怎麼樣?我面向王所長說:這不禹雁自己承認是她打人。她們筆錄後要我簽字,我一一細看,見沒記上禹雁承認自己打人的事,當面要求補上後簽字。晚飯之前,同修劉育文被開銬送回樓道醫務室。
2002年1月22日晚,勞教所的洗腦迫害開始了。白天我們勞累了十幾個小時,晚上加班後還不讓睡覺,強迫看造謠陷害大法的電視錄像。1月23日晚,我是最後一個被強迫去的,我看到同修李翠芳、張丹霞已被邪惡銬在北鐵門、東鋼窗上,我抵制著,邪惡之徒們將我連推帶拉到邪惡洗腦行惡地點圖書室,我指著電視:電視上在胡說!惡警任××就抓住我脖領將我拉出門外,一個耳光,將我銬在中鐵門上。晚上惡警叫我同號舍的六、七名其他勞教人員輪番念黑材料,我給她們講真象,念邪惡的東西會中毒的,她們不聽,我就大聲發正念、念經文,銷毀和排除干擾,幾個小時下來,我口不渴、舌不燥,而她們卻不住的喝水。後來惡警又將我銬在隊長的辦公室桌腿鋼管上長達七天六夜。在第六天六夜這天,我想我應該運用法律了,我利用上廁所之機拿了筆和紙,要求隊長打開我的手銬,說我要上訴,二大隊長禹雁問:你要向那裏上訴?我說我要向省人民檢察院檢察長上訴!她問:你認識檢察長?我說:認識不認識我要上訴!禹說給她打開,手銬打開之後我立即寫了特急上訴書,簡述我們勞動了一天晚上還強行看誣陷法輪功的電視,我們不願看就將我們銬起來,要求陝西省人民檢察長派員來女勞教所調查了解1月23日我們被銬的情況,並要求糾正女勞教所領導和幹警執法犯法的行為。第二天我的銬子打開了,其餘同修的銬子也先後打開。七天六夜致使我兩腳跟疼的不能著地,兩手十指不能正常伸屈,在家信中我揭露邪惡的虐待,都被她們扣壓。
咸陽同修張雲賢2001年9月受迫害關進女子勞教所,一直被隔離在醫務室(迫害黑點),長期遭受其他勞教人員的監控、毒打、吊銬、罰站、不讓睡覺。她絕食抵制數天,邪惡的隊長讓我勸她吃飯,我借此機會(兩名隊長監視下)給張雲賢背讀了師父經文有關部份,隊長一看便中止我們交談。2002年4月2日上午,邪惡們全副武裝召開非法鎮壓大會,將馬蘊華、張雲賢、霍桂蘭三名同修迫害到監獄。
抵制迫害 闖出勞教所
2002年4月3日下午,由陝西省610辦公室、陝西省勞教委員會、陝西省勞教局抽調組成的惡勢力有計劃、有預謀的強行洗腦,暴行洗腦開始了,歷時一年多,先是將被關押在女子勞教所一、二、三大隊89名(註﹕關在生衛隊的邢文珍教授沒有和我們在一起)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教育中隊以交流、談話、徵求意見的偽善打開場,三日內便大動魔爪進行分化瓦解式的強行迫害,對被關在一號舍的十一名(我在內)同修實行不准出門,不打報告不准上廁所,不點名報數不准睡覺,晝夜罰站面壁,不參加勞動的就罰站面壁,不准坐。
有的同修為抵制邪惡搞洗腦,以絕食抗爭,在惡勢力惡頭頭的指揮下連續八、九天給七名學員強行灌食,惡頭頭趙曉陽心狠手辣,赤膊行暴,親自指揮內務隊的打手和20餘名惡警及其他犯罪惡者,強暴拷打、塞嘴、騎壓、吊銬等灌食迫害,姐妹們絕食抗爭承受的極大的痛苦,是分分秒秒在抵制著邪惡洗腦。
邪惡之徒在勞教所南樓製造恐怖,將我們部份同修隔離南樓進行掛銬、打、蹲馬步威逼寫三書,2002年5月4日,壞頭頭趙曉陽手提警棒開大會,強迫我們看邪惡的錄像,同修李翠芳抵制不看,趙曉陽提起警棍蓋頭就打,同修李淑蓮雙手握住警棍制止邪惡,全場約四、五十名同修一齊起身大喊不准打人,趙邪惡指示惡警任××等將同修李翠芳抓走,我們一直湧到門口,趙邪惡還提著警棍想行惡,在我們的正念下抵制了邪惡的囂張氣燄。下午壞頭頭趙曉陽在會場講,李翠芳大小便失禁了……並將李淑蓮銬在會場的門上。
2002年5月底一清早,我被隔離在南樓教育中隊,被長期隔離監控、罰站、罰坐、不讓睡覺長達八、九個月。在這期間,我也有沒有走正做好的時候,後來自己悟到是怕心與思想業力在作怪,馬上糾正過來。2002年12月26日,我們13名拒絕放棄修煉的同修中已有4名同修闖出魔窟,有幾人調到別的大隊,一大隊只剩我們三人了,後又將三人分開,我被關在二大隊機房後樓梯下面半小間陰暗屋子裏,4 天輪番放邪惡的錄像搞洗腦,邪惡放電視錄像,我就發正念鏟除,電視停了我就背師父論語、洪吟、經文,我對它們說:「轉化」沒門,你們愛怎麼辦就怎麼辦。12月30日我又被隔離到隊長辦公室裏,在高壓力下我被逼每天十多個小時的勞動,約有一個月時間,門上吊扣掛鎖,不准隨便上廁所等。
在這裏我被隔離了整整4個月,我悟到師尊賦予了重大的使命,我雖然被隔離在鐵門外,但我按大法善待其他犯罪人員,疏通了我與樓道同修姐妹的聯繫,傳遞心聲,轉告「轉化」了的趕快往回返。在這裏我能親耳聽到邪惡之徒們樓道上下迫害我們同修姐妹的暴惡聲跡,夜深了,能聽到從南樓傳來的我們同修姐妹被迫害的聲音,我就一直的發正念,同時大聲制止惡人兇手。
2003年4月30日,我在師尊的呵護下,堂堂正正的闖出了陝西省女子勞教所這座魔窟。
再次闖出魔窟
我想我在邪惡高壓下曾向單位、寶雞縣政法委、平虎鎮政府、填寫過表格和材料,我應該宣布作廢,同時我還想向縣人大,縣政法委,縣公安等有關領導、同事、幹部講真象。2004年2月22日,我寫了嚴正聲明和講真相信,分別送到以上單位,我還沒走出縣委大院的大門,就被縣政法委、610壞頭頭通知縣人大單位來了5名中青幹部將我監控,寶雞縣公安局開來警車抓我,我在院子裏喊:法正乾坤,邪惡全滅。邪惡又將我關押了15天。
2004年4月19日上午我在天王鎮柏坡村三姐家走親戚,邪惡將我抓進洗腦班,我不配合邪惡,不點名、不報數、不上操、不參加邪惡召開的會議,不看邪惡的錄像電視、不聽邪惡洗腦報告、不要邪惡發的材料、時時發正念。同修們也互相轉告著,決不寫保證,決不轉化。在洗腦班12天無人找我談話。2004年4月30日傍晚,我又在師尊的帶領下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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