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我大年初一再去到天安門。雖然又被惡警抓進了看守所,但不到2個月我就出來了。
我是從97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大陸大法弟子,因為那時的我雖然年輕,但是體弱多病,修煉大法後,我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我更堅定了修煉下去的決心。
從99年7.20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迫害大法以後,我夫妻第一次被當地派出所綁架到寨頭戒毒所關了11天才被放回家裏。
99年農曆12月27日深夜,他們又將我夫妻劫持到派出所關了20小時左右,只放我丈夫回家。在28日晚9點左右又把我送到當地第一看守所。我絕食抗議9天,共被關了17天我才被放回家。那天是2000年元月17日。
可是就在2000年元月18日下午,我們當地派出所和鎮政府又將我夫妻非法關押在高地私家廠房共28天。
3月16日,我們夫妻又被非法關押35天,同年國慶節前他們又將我夫妻關了30多天。在此期間,不准我們煉功、學法,受盡精神折磨。當惡警發現我們大法弟子學法時,把我們逐個查,甚至扒光衣服搜身。我身上帶有一本裝訂的小冊子《精進要旨》,當時有個念頭:不能夠給惡警拿走,一定要把大法資料保存下來。惡警扒光我的衣服卻找不到這本小冊子,這是大法的威力呀!
2000年11月份,我們夫妻又被縣610綁架,我們已經記不清被綁架多少次了,因為在此之前還幾次被縣610綁架。在遭受迫害的日子裏,我丈夫連想打短工也沒有人敢招(因政府隨時都會綁架大法弟子),所以就在我家裏做點小生意,維持我這個小家庭。而縣610辦及鎮政府、派出所、邊防局、管理區等組成「混合體」,實施對我們長時間監控。就在同年的12月5日當地公安大出動,到處非法抓捕大法弟子。這次我們當即嚴肅的指出他們是違法行為,他們才暫時沒有綁架我們夫妻。
當時,我們隨時都又可能被綁架,處在種種迫害的危難中。我們多次被抄家和監控,被迫流離失所。
幾天後,我們來到北京天安門廣場,抱著一顆善心向那裏的人們講清真象,喊出我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惡警把我們推進警車,關入派出所。因當時大法弟子實在太多,沒地方裝得下,就把我丈夫和另一同修送到另外地方去。就這樣我們分開了。後來我又被送到另一派出所。過2小時後,就把我們8個大法弟子送到火車站,叫我們回家,另7個同修進站乘車回家去了,剩下我一人無家可歸,晚上只好睡街邊。我在南方從沒有遇到過這樣寒冷的天氣,肚子又餓。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於是我咬牙堅持下去。第二天我找到西路園一個大法弟子,在她家住下做我該做的事。
但沒過多久,惡警因監控電話,連夜來抄家,把我們的錢、手機、BB機、大法資料及同修家中所有值錢的物品搶走,把我們送入西園派出所。惡警對我們拳打腳踢,用電棍電,不准睡覺。用手銬銬住站到天亮。第二天被送到房山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用自來水管向我後腦勺打過來,另一惡警用最高壓的電棍電我,電到他手累了,就開始罵髒話。我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他說:「我幹這行,幹了十幾年,我就這樣打人打了十幾年,我就不相信有甚麼惡報,就算我下地獄我也要電你!」他一邊電一邊罵:「電死你!」這時我想起師父的話:「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洪吟》),說也奇怪,剛想完那惡警便不打我了,也不電我了。
在看守所大法弟子太多,每一房都有一百人左右,沒辦法睡得下,坐的坐,站的站,年歲大的就『坐』著睡,我們年輕的就站著「睡」吧。在看守所整整28天,受盡肉體、精神的折磨,就像從人間地獄過來一樣。
現在,正法洪勢正急速推進,大法弟子證實法的階段已接近完成。新的宇宙即將出現在我們面前。在這有限的時間裏,我決心再接再厲,跟上師尊的正法進程,更好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