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鋪天蓋地的邪惡壓下來,大法與師父被邪惡橫加誹謗之時,真正修煉的同修一批又一批的走出來了。明知走出來有危險,但師父的真修弟子為了維護大法是不懼艱險的。二〇〇〇年二月,聽說很多同修去北京上訪被抓、被打、被拘、還被抄家罰款。還聽說不走出去就不能圓滿。懷著不怎麼純淨的心,我也去了北京。在信訪局門口被公安攔住,如實說出了住址姓名。結果上訪沒成,反被當地公安接回來,大年三十關進看守所,遭到了種種迫害。而且從此以後,每到敏感日子公安便把我非法關押起來,一次次抄家罰款,搞得家人親朋與工作單位也不得安寧。
二〇〇〇年十二月,我又一次去了北京,在天安門打橫幅被抓。這一次我拒不說出住址姓名,而且告訴公安不說的理由,並讓公安詳細記錄了我講的修大法的好處,要求他們往上轉告。之後我被編了號關進門頭溝看守所。那裏關滿了大法同修,大家絕食抗議,但仍堅持學法煉功。在她們中間,我聽說了很多大法修煉的神奇故事:六十六歲的某同修是師父家鄉來的。她剛得法不久。可能是根基好吧,有一次煉完靜功,她發現自己兩條腿上許多法輪和小人在動,用手抓卻抓不住;有位八十歲的青島同修一字不識卻能通讀《轉法輪》;還有位六十七歲的同修能背誦《轉法輪》;有位南方的同修已六十四歲,看起來卻像四十歲一樣年輕……,這一切使我更加堅信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大概到了第三天,我忽然認為該吃飯,攢足了力氣好出去把這一切告訴我認識的同修,走出來萬一被抓千萬別說住址姓名。當時已近春節,沒想怎麼回家過年,只想把這種做法告訴家鄉的同修。一週後的一天晚上,說是放一批人。當聽到我這個不絕食的也在釋放之列時,不少人感到很意外。公安讓我們乘出租車離開,一上車我就給司機講真象,直到司機說大法好為止。當夜,我先去了我們租過的幾處房子,全鎖著,沒找到人。後來聽說那些房子早被查封了。在沒有身份證的情況下,我順利的住進了一家中檔旅館。回家時已是臘月二十五,此次走出去當地誰也不知道,沒多大魔難。
二〇〇二年三月,我出去散發真象光盤被公安發現,問我幹甚麼,我說在救度眾生。在派出所的問詢中,我堂堂正正的講法輪大法是正法,並堅持讓他們把印有「犯罪嫌疑人」的信紙更換之後才簽了字。問詢的小警察說:「你勞教未期滿,又發資料,得判刑了。」我笑著說:「你說了不算!」我當時第一念就是「俺師父說了算」 。當時我一直在想,是哪顆心叫邪惡鑽了空子呢?並不停的發正念,還想著以後再發資料得小心行事。後來又想請師父安排我回家,我還得和同修一起做證實法的事呢。結果到了夜裏十一點多,派出所真的通知家人把我接回了家。之後市區兩級公安又幾次找我問話,所用的都是沒有污辱性的紙。我又一次感受到師父講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念有多正,威力就有多大。
正是由於當初千千萬萬大法弟子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以法為師,義無反顧的走出來證實大法,三界的狀態才整體推進到這一步。當然一切都是師父在做,但關鍵時刻你不走出來維護大法決裂人時,也只能是個人;師父要求我們講清真象救度眾生兌現史前大願時,你不走出來也就辱沒了自己的歷史使命,辜負了師父的慈悲苦度和眾生的期望。當然走出來可能有危險,但只要走正,就會安全。因為有師父和護法神,另外空間的邪惡再狠毒,也不敢對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如何。相比較而言,沒走出來的學員這幾年一直在家也學也煉,沒受任何迫害,看起來很安全。可是這些人卻最危險。且不說在神的眼裏是最不好的生命,就是在人的眼裏也是在被唾棄之列呀。法正人間時,這些人能有地自容、再生有門嗎?一時的安全換來的是永遠的危險,永遠的失去。
沒走出來的同修啊!師父一次又一次召喚你們。時間緊迫,快走出來吧!千萬別失去這萬劫難逢的唯一的機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