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哥是宗教出家之人,我有一次到廟裏看他,在交談中,他說法輪功參政了,不然的話,政府怎麼會鎮壓你們法輪功,而不鎮壓我們宗教呢?我說,我們法輪大法弟子修煉「真、善、忍」,於國於民是百利而無一害,我們不參政,而是江澤民邪惡集團要發動運動迫害我們。你比我年紀大,你經歷過很多運動,看到每次就有很多人遭迫害,哪一次不是共產黨掌權的首腦發動的?就說文革吧,廟都砸了,菩薩也都打了,你們參政了?你們反對誰了?那個時候,所有的當權派都挨批鬥,都被打倒,他們原都是跟共產黨搞革命,很多是共產黨人,一下子全都起來反對共產黨?反社會……,那不都是人為的發動搞運動?不是誰參不參政、反不反對的事。他聽了我一席話後,似如夢初醒,連連點頭,口裏說著是、是、是、是的。
2004年春節,我到一親戚家拜年,又談起了法輪功。他說:我碰到法輪功的一個人,說得很神的,說他的師父把彗星與地球相碰撞的難解開了,誰信?我不信,所以法輪功的人送的資料我也不願看,把它丟到門旮旯裏。說時還用手指給我看。我解釋說,不能簡單的按一般人的能力去衡量,人做事靠手腳,而神只是意念去想。人修煉可以出特異功能,坐著不動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修成神就有神通,威力無窮。我問他是否看過八仙過海。他說看了,我就拿電視裏八仙過海作比喻:八仙在一起集餐共樂,一想就一桌佳餚出來了,再一想酒也來了。他們還有多大本事人不知和做不到呢?八仙只是小神,而大一點的神一想,可能出一座莊園;再大一點神一想,可能出現一座大城市;再大的神一想,那可能會生成一個天體,裏面有無數的星星與星系,那他叫星星挪動一下位置,你說容易不容易?他沉思了一會兒後,我問他還有甚麼不明白的地方,他說再沒有甚麼,已默認。最後我叫他好好看大法的資料,明白道理會給你帶來好處,帶來平安與幸福,他也接受了。
我被抓去關押期間,我也堅持講真象。在那裏碰到一位五十多歲、信基督教的人,據說是岳飛的兒子岳霖的後代。交談中,他有兩個不正的說法:一是說我們師尊是某人轉世;二是說岳飛是大鵬金翅鳥轉世。第一點,我說不能把我們師尊與釋迦牟尼佛相提並論:釋迦牟尼佛在世時只在印度傳法,他去世後才由其弟子將其法傳入中國漢族等少數國家與地區。而我們師尊,法大威力大,傳的面廣人多,全世界有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一億多人學煉,真正是全世界人民都渴望得到法輪大法,想溶於「真、善、忍」法理之中。至於說××,那是人編的故事,決不能把其與任何正神去比擬。第二點,我把師尊《洪吟》中的《訪故里》:「秋雨綿似淚,涕涕酸心肺;鄉裏無故人,家莊幾度廢。來去八百秋,誰知吾又誰;低頭幾炷香,煙向故人飛;回身心願了,再來度眾歸。」這首詩反覆背出來給他聽,使他明白:大鵬金翅鳥一說是後人為紀念這位民族英雄而編的故事。師尊為救度眾生,一直在人世間,以皇上、國王、元帥、修煉的佛和道等各種身分,為了今天的世人能夠理解大法,創造人世間的文化,受盡了世間的苦難,來與眾生結緣。我說,如果岳飛是師尊轉世,那其後人不都是師尊的親人嗎?岳家軍的人不也是嗎?如此推理,那這世上的人曾經有多少是師尊的親人呢?所以,無論是師尊傳出大法的法理或淵源上,世間任何人都沒有任何理由要反對法輪功。他聽後點頭稱是。我見他後來成了活傳媒,逢人說師父法講得好,要不是江澤民迫害,用謊言欺騙人民,那學的人會多得不得了。
我記得去年有一次到一位同修家,他見到我喜出望外:「你來的正好,我兒子向我提出的問題,你來幫忙解答一下吧!」我說:「好,要得。」她兒子是由初中到部隊,回來後在國家機關工作,原來也看過大法資料,就是不太相信。那次他提的主要問題是:「你師父在講法中說宇宙是有邊的,怎麼又說佛法無邊?」我解釋說,佛法是無所不能的,佛有的是辦法,甚麼問題都能解決,所以稱之為佛法無邊。那一天,我倆交談了兩個多小時,他的一些疑點全部解開。從此也就相信大法,看資料也就積極了。
有一次,我同本單位一個得了糖尿病的同事講真象,他對法輪功的修煉人不吃藥想不通。我就舉了一個例子:從前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得了重病,醫生說他只能活三個月。他聽到後,回去拿來錢就出去玩,他一心只想利用好這短暫的時光,到祖國各地名勝去看那大好河山,每天眼裏只看秀麗的風景,腦子盡情欣賞各種風情景致,盡是樂趣之事。光陰似箭,不知不覺就過了半年時間。回到家裏,叫那醫生再看,醫生看此人病好了,也感到吃驚。為甚麼呢?那人腦子空了身體放鬆了,眼裏看的是美景,心裏盡是高興事,病也就好了。而法輪功的修煉人,思想溶於「真、善、忍」之中,對「名、利、情」看得輕,世事之中不執著,腦子基本是空的,煉功也就能靜,百病也就不侵。我說你能做到,糖尿病也能好,他聽了後認為是個好理。
有一回我碰到一個老婆婆,說法輪功好是好,就是不要祖宗。我解釋說,你老不了解,人做的房屋是給人住的,靈牌那是鬼的,人與鬼是不能同處一室的,所以,修煉法輪大法的人家裏是不供祖牌的。她聽後說:「啊!原來是這樣,有道理。」
去年農曆年底,我與愛人夜晚一道去貼真象標語時,我被抓,愛人逃了。向內找,那次心態不好,認為那麼多,得走好遠的路才能張貼完,有完成任務式的做事心。那次派出所的那個惡警在巷子裏抓我,他認識我們兩人,可我們對他不了解,本來我可以跑掉,但愛人就跑不了,所以只好到派出所。他們審訊我,要我寫,我就不寫。問我住處,我說不知道。我心裏清楚,一說出地址,馬上就會把愛人抓走,會影響講真象。他們打電話又問其他公安的同事,都不清楚,搞了好一會兒無結果,只好算了。捉我的惡警把我與愛人貼標語的事寫成材料要我簽字,我不簽。我心裏想,我一定要按師尊講給我們的法理去做好,得配得上大法弟子的稱號。後把我送到拘留所,開始要填寫表,第二天又要押手印,我一直不理他們,按修煉人的要求去做。在拘留所,邪惡團夥也派人來找過我,審訊,問我那天做甚麼,我說你們都知道,貼真象標語,告訴人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他說,你又不在場,怎麼知道是假的?我就反問他們,你在場嗎?你們怎麼知道是真的呢?他們也只是笑笑。其他也並未對我怎麼樣,我看得出,由於大法眾徒講真相,公安一些人也開始清醒,這幾人來審訊我也只是應付。在師尊的呵護下,我正念正行闖出拘留所,又在做我們大法弟子應做的事,為救更多的世人而盡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