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堅定正念 走師父安排的修煉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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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28日】我是1999年初得法的學員,那一年我21歲,剛開始不知道時間的寶貴和多學法的重要性,處於一種帶修不修的狀態。99年7.20以後,我周圍的同修相繼走出來證實法,我卻躲在家裏。2000年12月份,在其他同修的帶動下,正準備去北京時,由於家裏的電話被監聽,把我和媽媽一起抓到洗腦班。三個月後,自己由於怕心和求安逸之心,再加上以前學法不多,被邪惡鑽了空子,寫了保證還撕毀了一本大法書,回家以後,看到師父發表的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我知道自己做錯了,看到明慧網上發表很多關於寫「三書」嚴重性的文章,我才恍然大悟,我是連地獄的小鬼都瞧不起的那種人,我所犯的罪,生生世世我都還不清啊!我哭了很多次,可我知道哭也沒有用,只有用實際行動來彌補一點我給大法帶來的損失。

從那以後我便從離市區30公里以外的地方背真象資料,回家折好後,再一張一張的發出去。後來由於市裏沒有資料點,很多同修都找不到師父的新經文和明慧文章,就這樣,我又當起了資料點和同修間的聯繫人。

2001年12月資料點的幾名同修被邪惡綁架了(被非法勞動教養)。在大年初三的晚上,一名同修打電話告訴我說被綁架的同修把資料點的情況都說出去了,讓我趕緊找地方躲一躲,當時我想,要是我走了,講真象的工作會受到干擾,全家人也要為我擔心,我要穩住心。我的心跳得特別的難受,我就背師父的法,慢慢的心裏平靜一點,不一會兒怕心又上來了,好像整個空間場除了怕的物質就沒有別的,我就再背法,就這樣熬過了漫長的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到資料點一打聽,原來這件事是一位同修說的消息也不確切,這就是邪惡在給我們製造混亂,它們的目地就是讓我們流離失所。

2002年給資料點下載文件的上網同修被邪惡抓捕(後來被判刑7年),當時全市及周邊各縣的經文和資料幾乎全由這唯一的大資料點供給,這一下沒有明慧消息來源,兩位同修找到我,讓我能不能想想辦法,我知道這是師父指點她們(因為我是認識一位會上網的大法弟子),也是師父對我們本市大法弟子的慈悲。我找到這位同修說明來意,他思索了一會兒,便很快的答應了,看得出來他答應我的那一刻,也是他放下生死的那一刻,他所承受的壓力是我們很多同修都無法想像的,在回來的路上,我暗暗的發誓全力去保護他,為了眾生,也為了其他大法弟子,在這個邪惡的環境裏,為了保護上網同修的安全,由我一個人單獨和他聯繫。「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成立後,為了揭露邪惡,揭露這場對同修們的迫害,很多同修拿起筆,寫出了自己受迫害的經歷。拿著一份份同修寫的文章,有好幾次我都流下了眼淚,回想起以前做過的錯事,對於一個曾經背叛師門的學員,師父還是這樣的慈悲,再給我補過的機會,同修們還是這樣信任我,我沒有理由不做好啊!

也是那年冬天的一個晚上,我拿起明慧週刊剛看完一篇心得體會,我的姑姑(大法弟子)來找我,她怕家裏人擔心,就把我叫了出去,她一邊走一邊對我說:「市公安局已經知道你的事了,正準備要抓你,這是×××(一位大法弟子)說的,為了這事她跑了好幾趟了,消息準確,我們已經安排好了住處,現在就跟我走吧!」聽到這話,心裏咚咚直跳,有點沒底,我說:「讓我想想。」我們順著小路慢慢的往前走,寒風呼呼的刮向我們,天很黑,各家養的大狼狗在不停的叫,我仰望天空,覺得自己被巨大的壓力壓得很小,心裏上下翻騰,我該怎麼辦?走著走著,我突然想起我剛剛看完的文章,題目大概是說大法弟子要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心裏一震,這絕不是偶然的,這就是師父告訴我的答案,我要走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我不走!」我斬釘截鐵的告訴我的姑姑,舊勢力就想讓我流離失所,我絕不走它們安排的路,師父給我安排的路是最好的,既符合常人社會狀態,我的工作又給證實大法帶來方便,又不會給家人帶來痛苦和矛盾。我下定決心,姑姑又一次問我:「你真的不走?你可要想好了,現在走還來得及。」「我不走!」這一次我又是毫不猶豫的告訴她。

回家後我躺在床上,感覺壓力很大,認識的同修有的被非法勞教、有的被非法關押,同修都受到了酷刑折磨,甚至有一位同修差點失去了生命,被迫害得元神離體(網上曾報導過)。如果我真的被抓,我能不能承受得住?上網同修的情況不能說,資料點的情況也堅決不能說,心裏七上八下的,我就想師父說過:「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咬緊牙關,爬起來跪在床上求師父幫助,然後,我拿起《轉法輪》,我就想不知道以後我有沒有機會看到大法,也許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大法書了。那一次彷彿《轉法輪》中的每一個字都刻在我的腦子裏,我拼命的看,拼命的想多看一眼,後悔當初沒有好好學法。因為我選擇了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的道路,所以邪惡沒有任何理由來管我,來迫害我,他們想讓我流離失所的計劃又一次破產了。

2003年春天,資料點的同修全部被邪惡非法抓走了,市公安局為了找出明慧資料來源,對負責編輯的同修進行殘酷折磨,七天七夜不允許她睡覺,最後手背全部被電焦了,已不能獨立行走(明慧網曾經報導過),最後被非法判刑8年,其餘幾名同修也被非法判刑三到七年不等。由於同修受到非常嚴重的迫害,在無奈之下,說出了我的一些大概情況。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帶著7、8個人氣勢洶洶的來抓我,我母親(也是大法弟子)就對著他們發正念,因為我沒在家,等到中午就走了。我到家時媽媽說他們剛走一會兒,其實我本應該早回來的,快到家時同修又找我有點事,所以回家就晚了,現在想想都是師父在保護我。我媽說:「要不你快走吧。」我一想,這不又是邪惡讓我流離失所嗎?既然師父給時間,我要媽媽擺正心態,穩住神,加強正念。我對媽媽說:「我不走,我一走不就成了不打自招了嗎?」下午,我媽把這事告訴了我們附近住的同修幫我發正念。傍晚,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我沒有搭理他們(其實我應該向他們講真象,揭露邪惡)。第二天上午,他們把我帶上了警車,臨走時我告訴我媽,我一定能回來,你放心吧!我坐在車上,暗下決心,自己不論受到怎麼的迫害,絕不能把上網的同修說出去,我要牢記當初自己發的誓言,我既然有離家出走的機會我都沒走,那我就一定能回來。

以前一位同修跟我講過她過關的一些體會,她本是被全國通緝的重點。有一次惡警抓到她時,好幾個人非法審問她,她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坐在那不停的發正念,它們拿著她的照片圍著她仔細的看了半天,也沒有確定,它們然後半天沒出聲,突然一個惡警大吼一聲,喊著她的名字,這是它們使的計策,就看她又沒有反應,當時,這位同修連眼睛都沒眨一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就是用正念正視它們,最後邪惡確定不是她,就把她給放了。從開始審問到放人,邪惡沒有碰她一下,這就想師父講的「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從容的走下了車,坦然、輕鬆面對他們的非法審問,無論他們問甚麼有關大法的事情,我就是回答「不知道。」他們看我的表情、眼神,再加上我的回答,覺得不像是他們要找的人,就讓我回家了,回來後,同修大姨看到我非常高興的對我說:「我們都很擔心你,昨天把所有能通知到的同修都通知到了,我和××(指一位大法弟子)發了一宿的正念,你沒事就行了。」聽到這,我的心裏熱乎乎的,眼淚差一點就流出來,我能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感到真的很幸福,原本我們都是素不相識的人,是大法把我們的心連在了一起。

回想起這幾年,能在邪惡的環境中平穩的走到今天,並不是我修煉的有多好,每次過關,我的各種人心總是很多,怕心、求安逸之心……,過關時冒出的各種念頭都是不對的,就是我選擇了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道路,所以即使我有執著、有漏洞,邪惡也沒有任何理由迫害我,再加上周圍的同修們都把我當成像自己的親人一樣關心我,有的同修怕我很辛苦,就想自己掏錢要給我買摩托,怕我聯繫不方便,為了能節約時間,就要給我買手機,看到我有執著心,或哪裏做的不好,他們都會善意的給我指出來,為了我的安全,好多同修給我提了很多建議,有的是告訴我在人中這一面如何做好,有的告訴從法理上如何正念正行,我覺得哪一方面都很重要,所以同修告訴我的話,我都會牢記在心,我想同修對我的幫助也是我能夠平穩走到今天的一個原因,雖然自己也曾吃過一點苦,有的時候也感到壓力很大,但我最多最大的感受是我很幸福和快樂,其實也確實是這樣的,一個生命本來就具有「真 善 忍」宇宙特性的,為宇宙中正的因素負責本來就是一個生命最快樂、最幸福的事,當看到自己做的條幅掛在樹上飄擺時,就覺得特別開心,我常告誡自己,要在逆境中要有一個樂觀的心態。

我還有很多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師父給我們留下的證實法的時間不多了,我會抓緊時間,做好師父讓我們做好的「三件事」,不辜負師父和眾生對我的希望。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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