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1997年,鄰居借給媽媽一本《轉法輪》,媽媽看了後說:「這本書教人如何做一個好人,如果早看這本書,我就不會和你奶奶鬧矛盾了。」於是媽媽開始煉功了。我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得聞法輪大法的。媽媽請回來的所有的師父講法的書籍我都看了,我從心底知道好,表現上就是幫媽媽把書包起來,把散頁的經文裝訂好;在單位工作時,我時時的想起「真、善、忍」這三個字,那一年,公司的年度評選中,通過不記名投票,我被評上了優秀。
98年的一天,我無緣無故的感覺全身不舒服,心想:是不是在「清理身體」啊?我沒有對任何人說我難受,下班回家晚飯也沒吃就躺下了。第二天一早醒來,感到從未有過的一身輕鬆!可是在從感性上認識大法的同時,我還被長期以來人的執著和觀念所形成的厚厚的殼包圍著,迷惑如影隨形……
99年7月20日,邪惡的謊言似惡浪滾滾鋪天蓋地,恐懼肆意的襲擊著我的心。為求安逸,我選擇了逃避,糊塗的捱過一天又一天。後來,我知道了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召開的一次國外記者新聞發布會;知道了許多大法弟子去了天安門和平請願;知道了許多大法弟子被抓、被打……淚水禁不住的流下來。再後來,媽媽看了師父發表的新經文《走向圓滿》,去了北京天安門和平請願。因我和媽媽是一個單位的,受此事株連,我被單位停職了。重錘之下,我的想法是:現在我可有時間看書了!這是我渴望已久的事,只不過我人這面一直都沒有明白。記得那是2000年8月的一天,看《轉法輪》時,「常人中的人不是為了當人,是為了返本歸真」這一法理彷彿打入了我的生命深處,我從內心感到很苦,剜心透骨的苦,欲哭而無淚!這時,我才明明白白的知道:我要修煉!我得這個大法不容易啊!
二、走上了天安門
《嚴肅的教誨》我學了一遍又一遍,淚如泉湧,心裏在喊:總有一天我也會到天安門去為大法和平請願。直到我學了兩遍《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清醒而明確的在心裏默默的說:「師父,我一定要去天安門」。2000年12月份,我來到了天安門,與同修打出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停止迫害法輪功、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橫幅。我雙手高舉著用白色圍巾自制的橫幅,從天安門門洞向金水橋方向走出來,一邊對身邊的人說:「法輪大法好,去看看書吧,請去看看書吧」。我還沒有走出門洞,便衣抓住了我,一隻大手捂住了我的嘴……後來同修問我:「捂你的嘴時,你的臉都變形了,你痛不痛啊?」我這才知道,在旁人看來當時那隻手用了很大力,而我卻絲毫痛苦的感覺都沒有!我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短暫的時刻,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正在兌現史前的誓約,莊嚴而神聖!
三、我看到了法輪
2001年的「1.23天安門自焚事件」是邪惡氣燄囂張到了極點,也愚蠢到了極點的表現。那一年的1月23日前後,我周圍的在610辦公室掛了號的大法弟子都被綁架了。時值春節,媽媽被綁架,奶奶病危,節日的氣氛只是令這一切格外淒涼。冬季,寒風嘯嘯,空氣都凝固了。一天,我在路上一邊走一邊想著眼前亂糟糟的一切,最後我把心一橫:「不管要怎麼樣,我就是一定要堅持修煉!」猛的,我輕鬆了,隨後再一抬眼,我看到了一個在空中飛速旋轉的淡綠色的法輪!
四、這是一個教訓
2002年8月,由於邪惡干擾,資料點被破壞,媽媽被綁架,我被迫流離失所。那段時間,我對「如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這個問題想得越來越多,越來越重,不知不覺中陷入了這個執著。終於在11月中旬的一天,我在居民樓裏發放真象資料時,被當地的治安人員發現後舉報了。
在看守所,我和另一位大法弟子拒絕參加強制勞動,看守所所長惡狠狠的對著我們咆哮:「這是專制!看你們有多厲害!給她們上門板鐐……」他吼著突然一把從同修的臉上抓下眼鏡摔在地上。我靜靜的看著他,他轉向我:「你好恨我的吧?」我直視著他兇光畢露的眼睛,平靜的說:「我不恨你。你別生氣,我們是被非法關押的,你會知道我們的要求是正當的。」他甚麼也沒有說,我從他的眼中看到他變得溫和了許多。
上了門板鐐後,我們被轉移到所謂的關押老弱的監房,實際上是花幾百元錢一個月才能住的監房,不用幹活,每間監房內只有3~5人,而普通監房內有二、三十人。雖然我們手腳都被固定銬在一塊面積像單人床那樣大小的木板上,但我們頭腦清醒,有更多的時間學習以前被非法關押在這裏的同修默寫下來的許多經文了。其中有一篇是《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在這篇經文中師父說:「修煉人的思想如果離開法,邪惡就會鑽進來。」我別無選擇,抓緊學法、背法、發正念。一晃兒在看守所已被綁架了五十多天了,一個與我同監房的常人在替我擔心:「聽說你要走了,可是不像你講的你要回家了,可能也不讓你回原來的監房,春節前也可能像你的同伴一樣被送去勞教所……」我笑了笑:「沒關係,到哪都一樣,其實壓力是自己給自己造成的。」第二天,我回家了。
回到家裏,我看到了師父在2002年11月30日發表的經文《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中的一段法:「以前我不給你們講,是不想叫你們引起執著:我跟舊勢力有甚麼關係呀?你們都不要這樣想,……」,才明白了自己被抓前對「如何破除舊勢力的安排」的思考太重了,成了一個執著心,抱著這個執著,我連師父的這篇經文也沒看到,就在師父發表這篇經文的前幾天出事了。這不正是舊勢力在鑽空子了嗎?這是一個教訓。現在看來,在剛被關押的時候,我知道自己沒有做好,又害怕被送到勞教所裏去,心裏非常難過,同修說我睡著的時候哭了,哭的那一聲很大。我不知道夢中我曾哭過,不過我的確很傷心的默默流淚,但我對自己說:不要哭,這眼淚是髒的!通過學法,只是學法,我根本沒有去想如何放下甚麼執著心,就是學法,我不再思考這個「舊勢力」的問題了,不知不覺中放下了那個人為的執著,從舊勢力安排的加大的難中走出來。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無條件的靜下心來學法,為了甚麼而學法是靜不下來的,就是「不要為了甚麼而學法」這一念都不要有,就是學法!
五、一個不尋常的夢境
大概2002年6、7月的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家透過玻璃窗看到平空飄起朵朵白雲,在清澈的藍天上急速的湧動、聚集,一下子,堆積得像雪白棉花一樣的白雲化成了無數天人、神仙,不斷的往上飄。我激動的叫人快看,心想,都來看看吧,這下大家都看到「佛像大顯」了,總該相信這一切不是迷信了吧。我正在欣喜中仰望時,轉瞬間,那些「天人、神仙」都化成了像石膏一樣的雕像,一邊往下沉,石膏一邊從雕像的臉上、身上一層層的脫落,分明在猙獰的狂笑:「看到了吧,都是假的。」我為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而驚恐,想到:人們看到這樣的情形,不是會更加迷惑、更不相信神佛的存在了嗎?這不是在破壞嗎?可我卻沒有辦法阻止這種破壞,而且我自己剛才不也被這「佛像大顯」的假象所惑嗎?於是我非常傷心的哭喊:「神佛都是真實存在的,它們這是在破壞!」夢中我的聲音是那麼無奈和無力,在傷心中哭著哭著,我醒了,久久不能平靜。
我很少做夢,這個夢境卻如此清晰,這是發生在另外空間真實的一切。因為我認為自己受唯物主義教育影響,長期以來被「對看不見摸不著的持懷疑態度、或認為是迷信、或怕自己相信而被嘲笑」等這方面的觀念所困擾,所以我曾為自己在夢中能堅信神佛的存在而慶幸自己過了一關。然而這個夢只是在考驗我是否相信神佛的存在嗎?我這樣想著,雖然有些疑惑,但卻從沒有認真用大法來衡量,這裏邊又有多少執著在阻礙啊,使我這個糊塗的認識一直持續了這麼長的時間!
是啊,這個夢只是在考驗我是否堅信神佛的存在嗎?而僅僅為了考驗我就製造出那樣的一個破壞眾生正信的假象來嗎?被這假象迷惑而受害的無辜眾生又有多少啊!而我為夢中的「佛像大顯」的假象而激動、而欣喜,不是歡喜心、好奇心所帶動的嗎?真正敬仰神佛的人會抱著這麼骯髒的人心嗎?看「佛像大顯」?是在看表演吧?!夢中面對破壞眾生正信的假像我無奈的哭喊,更不是大法弟子正念所為;在難中,我沒有想到大法,也沒有想到自己是大法弟子,距離堂堂正正證實大法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相差多遠哪!正念正行的大法弟子所發出的強大的慈悲正念能清除迫害眾生的一切邪惡,救度眾生。一念之差,相距卻是那樣遙遠……
現在我已經清醒的知道應該如何做了。
師父說:「學法得法,比學比修,事事對照,做到是修。」(《實修》)明白了該怎麼做,那就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做到。是有時候感覺到很難,可是無論再怎麼難,這是我們必須要走的路,「學法、發正念和講清真象」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要做好的事,此時此刻我腦中只有「堅定」二字。
寫這篇心得交流稿的過程中,我感到自己越來越清醒,所以以「越來越清醒」為題。
最後請允許我用師父的經文《大法之福》與同修共勉。
「十年正法,乾坤再造,救度無量眾生於壞滅,開創無量大穹圓容不滅之法理,之無量智慧。此乃眾生之福,眾大法徒之威德。
為師十年傳大法,僅世間定數已大動,歷史定下彗星之災已過,三次大戰已免,九九年天地成住壞滅之憂已不復,法正人間在即。世間眾生將回報大法與大法徒救度之恩。善哉,善哉,善善哉!」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1/12/5444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