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位青島平度的一位老年學員,60多歲的樣子,他原來在十大隊,邪惡用了所有的邪惡招術都沒有動了他的正念,就把他押到了九大隊來迫害,邪悟者對他使用了各種下流手段的侮辱,邪悟者怎麼跟他談,他就是不搭腔,他從頭至尾就說了一句話:「法輪大法好!」這位學員家裏頭只有一位老母親,他很瘦,穿的很單薄,邪悟者叫他坐在牆根下,往他頭上灌水,從頭往下流滿全身,他們邪惡的把這稱為「灌頂」,當時屋裏非常冷。有時他們逼迫他面壁站著,把一張白紙平貼在牆上,讓他用舌頭頂著白紙,不准亂動,不能讓紙掉下來。一次我們到集體放被子的房間裏抱被子,他們把他弄在這裏折磨他,當時我看到他那慈善的面容,我的眼淚只能往肚子裏咽。一個邪悟者對他極不尊重的摸索著他的頭,耍弄他、奚落他,我看到後對此邪悟者說:「你要尊重人!」
很多學員都遭受到了惡警和邪悟者的極度的摧殘與折磨,為了抵制迫害與轉化,大法弟子做出了極大的犧牲。青島市的學員鄒松濤在經歷了警察鄭萬辛、紹正華用電棍瘋狂毒打後,當日死亡,死時年僅28歲。
大法弟子經過了邪惡舊勢力安排的這種所謂的嚴厲的考驗,在生死面前、在惡毒的謊言洗腦中、在酷刑折磨與精神摧殘中,充份表現出每個學員的心性標準。留下了永不磨滅的記憶與深刻教訓。多數學員通過學法、交流與深思,逐步清醒了過來。幾乎每個班上都有十幾個學員堅決反對轉化,抵制邪惡的一切安排。此外還有一部份不夠清醒的人處於心神恍惚的狀態。少數人確實沒有了理智,完全站到了邪惡一邊去了。在春節前,邪惡宣布全部轉化,以為算是大功告成了,還放鞭炮歡呼慶祝。其實那些惡警心裏很有數,他們的目地其實根本沒有達到。他們知道多數的學員根本沒有真正轉化,它們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正氣,也感覺到自己的無能為力。它們的心裏是空虛的,它們的靈魂是暗淡的,它們的生命是可憐的,它們對大法和大法弟子造下的罪惡是無法償還的。
大部份邪悟者都曾說過,他轉化後看到「花也紅了、草也綠了、天也藍了,鳥也叫了,看到世間那麼美好;還有的說當時頭一震,身體一陣輕鬆,一下甚麼都明白了」。這不就是邪惡給邪悟者製造的假象嗎?叫你看重人世間、放不下常人、叫你脫離大法掉下來嗎?再看那些邪悟者,沒有任何顧忌,非常的放縱,甚麼話都敢說、甚麼事都敢幹,沒有心法的約束了就像是一些飛揚的沙塵。他們正邪不分、善惡不辯、大出風頭、大行邪風。他們還編排了許多節目,侮辱大法、侮辱師父。有的同惡警打的火熱,經常向惡警彙報堅定的學員的情況,幹著出賣靈魂的特務勾當。還有的給當地的派出所、單位寫信,表示要痛改前非,把邪惡的迫害造成的苦難後果全推到了大法身上;有的邪悟者被惡警帶到王村女子勞教所興風作浪,造成了許多思想不堅定的女學員轉化。有些人邪悟後失去了理智,找不到靈魂,他們叫家裏人把家裏的大法書送到勞教所交給幹警,有的交到了當地派出所;有的個別邪悟者邪悟後在勞教所舉行婚禮,想過常人的安逸的生活;還有的邪悟者在惡警的指示下,將自己寫的揭批材料再整理後交給惡警,由勞教局出成書,發放到全省勞教所,毒害、破壞大法弟子的正念;有的為了多減期,早出去,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蠢事等等。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大部份轉化後的人病業的反映非常厲害,大部份人出現長期咳嗽的症狀,整個一層樓長期處在一片咳嗽聲中。打針、吃藥都不見效,還有一些其它的病症也接踵而來。這些轉化後的表現是令人萬分痛心的。但是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仍然沒有放棄他們,在給邪悟者一個清醒悔改的機會。等著他們能夠重新走入到正法中來。
在這期間,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喉舌、幫兇「中央電視台」的幾個惡人在王村的男、女勞教所採訪錄像。它們配合邪惡的迫害,不斷製造假象,造謠陷害之能事。誣蔑加拿大學員張崑崙教授的新聞就是他們炮製編造的。有一次九大隊長鄭某把我叫到他辦公室,說要給我錄像。在辦公室他們已經支好了攝像機,他們是這樣造假的:在錄像時讓我這樣說「首先介紹一下自己是哪個單位的,為了煉功而對抗中央,對抗政府,去北京打橫幅擾亂社會秩序,破壞國家的安定而被勞教。」我說:「不是這樣的,煉功是教人做好人,不爭不鬥,對國家對人民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對國家的穩定,社會秩序的好轉都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這樣的好功法不讓煉、取締,去北京就是要講清真實情況。公民沒有上訪的權利嗎?」這兩人聽後表情很難堪,他們說我沒有轉化。警察鄭萬欣還在一邊幫腔說:「叫你說甚麼你就說甚麼。」這兩人一看是這種情況,涼了半截,說我還沒有轉化。沒辦法,鄭萬欣只好讓我回班。
鄭某對大法弟子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惡。大法弟子鄒松濤就是被他迫害致死的。他的兩隻眼睛經常充血,通紅通紅的,非常嚇人。他自己說是睡覺少累的,也確實是累的,他挖空心思的轉化學員,他經常把全體學員都召集起來訓話,有時非常兇,他把北京團河勞教所邪惡的迫害手段全搬到了王村勞教所。他把邪惡編造的X教的六大罪狀、流氓集團製造的恐怖事件、栽贓陷害,統統扣到了大法身上,他不停的給學員灌輸這些毒素。邪惡炮製的「天安門自焚事件」發生後讓我們寫認識,以期讓我們仇恨大法。其實大多數學員都知道是騙局,事件發生後學員都在傳看香港大法學會發表的《有關自焚是中共製造的栽贓陷害的恐怖事件的聲明》。其實當時這些惡警早就知道「自焚」是假的,他們有的說是美國記者錄的,有的惡警說是法國記者錄的,從他們自己內部都對這件事的說法不一致就可以看出這件事的可信程度是經不起推敲的。很明顯,公安、勞教系統都知道這是中共邪惡流氓集團製造的恐怖事件,用來栽贓法輪功,以此煽動不明真象的人們對大法的仇恨,來製造進一步對大法迫害的藉口。
春節後幹警又給學員重新分班,把我分在了一班,共20人。經過了這場考驗、經過了一段彎路、經過這種魔難,也經過了冷靜的思考,大多數學員清醒了。我們利用一切機會學法,傳抄師父的新經文《窒息邪惡》、《忍無可忍》、《在美國西部法會上的講法》、《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通過學法我們真正知道了邪惡舊勢力安排的這場對大法弟子生死考驗的來龍去脈。我們更加堅信師父、更加堅定大法。但是邪悟者都不願再學法,即使看師父的講法也是反著看,還說甚麼看到了法背後的更深的內涵。到晚上我都是在睡覺前趁脫衣服的時候盤一會兒腿。有一個蒙陰縣的學員,他盤腿的功夫很好,他在睡覺的時候都是盤著腿,蓋著被子,幹警也看不見。一天晚上,惡警又叫那個去團河勞教所轉化的姓劉的和另一個邪悟者給我談話做工作。他們知道我的堅定性,也由於我的年紀大,平時又很熟,所以不敢對我怎麼樣。在這期間,惡警開始把各地區有勞教所的學員押送回本地區。先是把青島學員押送回了青島勞教所,之後是淄博的學員押送回到淄博勞教所,最後是我們濟南的學員,除了三個轉化非常徹底的留下繼續做邪惡的轉化工作外,我們都回到了濟南市劉長山勞教所。
2001年陰曆正月十四日警車把我們濟南的學員押回了濟南市劉長山勞教所,到後已是中午。幹警把我們帶到小會議室,擺了好幾桌菜,每桌五六個盤,饅頭隨便吃,還叫我們吃飽吃好。我不得其解,為甚麼讓我們吃這麼好的飯菜?飯後幹警把我們帶到中隊,分成三個班,中隊分東西兩邊,我們被安排在東邊三個班,西邊有四個班,關押的全都是法輪功學員。他們都是在我們被集中到王村勞教所以後新抓進來的學員,有差不多五、六十人。這些學員都在堅定的維護著大法的尊嚴,他們在這裏遭受到惡警的殘酷迫害,學員們個個堅定著正念,決不向邪惡妥協。惡警一個學員都轉化不了。惡警叫我們回濟南勞教所的陰謀就是讓我們來轉化這些學員的,可是惡警卻不知道我們回來的這些學員有很多是反轉化的。當晚幹警就安排一部份人在會議室、中隊走廊、小號裏等任何可以安排人的角落開始了所謂的轉化工作。從此往後一天到晚24小時就這樣不停的輪番轟炸著濟南這些堅定的學員。
惡警把我從班裏叫到會議室,讓我跟一位60多歲的老年學員談談,這位老年學員在會議室的一角坐著,他是山東某學院的教授,他身材高大但很清瘦。我坐下來準備跟他說話,可他根本就不看我,我知道他心裏在想甚麼,他肯定在想:「你們這些叛徒,可恥的背叛大法的人有甚麼資格跟我講話!」當時我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我為我們的同修的正念感動,因為我們的內心是一樣的。但我沒有對他說我是反對轉化的。我們就互相談著修煉的事,他說大法如何好、怎麼超常、大法弟子應該怎樣維護大法、堅定大法,你們這些邪悟的人應該早回頭等等。我應聲回答:「是」。都已經很晚了,還是在這個會議室,一個50多歲的農村學員,別人給他講了很多,他始終心不動,惡警叫我跟他講,我坐在他面前,誰也不吱聲,我們倆都有些睏,一個幹警此時進來看到這種景象很不高興,兇巴巴的叫我回班去,兩位老年大法學員仍被留在會議室裏。這是我回濟南所的第一個晚上。
第一頓飽飯是用來迷惑我們的,是有邪惡目地的,是收買我們好給邪惡賣力的,配合邪惡迫害學員的。第二天早上起來,飯就變樣了,像水一樣稀的麵湯,沒有一點油,兩個小的不能再小的黑饅頭,面都是變了質的,吃起來帶著苦味,給得數量極少的鹹菜也是變質的,中午這頓飯有菜,是清水煮白菜湯,絕對在湯裏找不到一星油花,頓頓飯如此。之後邪惡的迫害步步升級,邪惡的目地是想用最快的時間轉化這些學員,可是他們也知道大法弟子堅如磐石。只有那幾個轉化很徹底的邪悟者在幹警的指使下進行施虐、施暴、通宵達旦的折騰,他們把在王村勞教所學的那一套全用上了。工作做到半夜惡警就給邪悟者發一包方便麵,有時是兩個雞蛋,這就算是給邪悟者的一點犒賞。
記得在被勞教以前,我曾做過一個夢,至今記憶猶新:我夢見在濟南西北方的山下有一圈白石灰色的圍牆,我從牆外看到裏面有房子,然後又往東去,看到一個大門口,裏面有樓房,還看到了警察。回想起來那個夢太準確了。我在被勞教的過程,時間順序跟我做的夢是一樣的,看來舊勢力安排的很有序,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師父點給我將要發生的事。後來法輪功學員都被關押在南山這個勞教所,勞教所整個中隊的樓有四層,法輪功學員關押在一層的8個房間。每個屋裏、走廊、會議室、洗漱間、廁所都安有監控器,監視屏集中放在幹警的大辦公室裏,惡警一天24小時監視著學員的一舉一動。發現有學員煉功、學法、傳經文、交流、切磋立即就迫害。每個班安排有兩個非法輪功勞教人員當班長監視著我們。這些非法輪功人員大多數都是在社會上行為不軌、道德非常敗壞的一些人,他們的外號有的是甚麼老六、老七的,就是有的在這個勞教所進進出出六、七次了。
顯然勞教所是改造不了人的。惡警對這些人張口就罵,抬手就打,這些人除了受侮辱就是下苦力幹活。這些幹警在他們心裏就像自己的敵人。但他們為了多減期,就討好幹警,有的非常壞,對法輪功學員施暴,大打出手;有的看法輪功學員善良,專騙法輪功學員的錢和衣物等。法輪功學員經常給這些人講法輪大法好,煉功人的正的表現,這些人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上。法輪功學員對他們在生活上關照,人格上尊重,有的非法輪功人員善的一面顯露了出來,有的決心痛改前非,不再幹缺德的事了,他們對法輪功學員也不那麼兇狠殘暴了。
我們回濟南才三天的時候,王村勞教所就派來兩個邪悟者來濟南勞教所煽風點火。這兩個一個是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被轉化的,一個是邪悟後能說會道的。惡警把這兩人安排在會議室給全體法輪功學員講述邪悟經驗。他們在台上講的時候,坐在下面的學員大多數頭都不抬,堅決的抵制。到了最後惡警叫他們來煽風點火的目地也沒有達到。但是勞教所殘酷的洗腦迫害卻仍在繼續著。堅定的學員一聽邪悟者的言詞就知道是背離大法的。過了一段時間,惡警一看沒有甚麼效果,他們就又從王村勞教所要來五個邪悟較重者來到濟南所幫助洗腦轉化,由王村勞教所姓孟的惡警帶領。
那位60多歲的教授,由於他的堅定決不放棄修煉,把大法看的超過了自己的生命。惡警為了想讓他屈服,就把他關進了小號,惡警安排了兩個迷糊的人給他「灌迷湯」,那兩個邪悟者在正的力量面前顯得那麼醜陋與無奈。這個小號只有能夠容納一張小床的空間,每間小號都有一個只有一個小窗口的鐵門,那個小窗口只能透進來一點點微光,小號四壁的水泥牆光禿禿的,往上看頂子很高,坐在那張小破床上,幾片木板釘在床架上高低不平的吱嘎吱嘎直響,感覺猶如坐在一口很深的枯井裏,給人一種恐懼和壓抑感。門口牆上的一個小燈泡發出微弱的亮光,照射著屋頂上唯一的物品──監控器。監控器安在屋頂上,能夠看到屋裏的每個角落。惡警在對面的辦公室裏監視著學員在小號裏的一舉一動。這裏的小號並排著有四間,每一間都關押著堅決抵制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惡警用盡了各種招術一天到晚折磨堅定不移的法輪功學員。不讓睡覺,有時被罰面壁,有時被毒打,有的被捆在床上強迫灌食,有的被電棍電擊,在這裏甚麼惡跡都有可能發生。
從王村勞教所來的那幾個人的謊言邪說也確實迷惑了不少正念不足的人,正念一不足,邪惡馬上就會鑽空子,都是人心不放,在痛苦的迫害面前,意志被摧毀,正念發揮不起來。大法能被邪惡鑽空子嗎?它只能鑽這千百年來變異了的這顆不純的人心。一星期後王村來的那幾個人回去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嚴峻的考驗,清醒的更加清醒,理智的更加理智。那些不堅定的也就此隨波逐流,助紂為虐,給自己的修煉道路留下了難以洗刷的污點。
我們從王村勞教所一齊回來的學員中有一個醫學博士生,個子高高的,挺英俊,他醫才、文才、藝才都有。這個學員的性情很溫和,舉止大方,心地純淨而善良,他總是能夠善待每一個人。最叫人佩服的是他對大法的堅定。從王村回來後,惡警叫他去做轉化工作,他不但堅決的拒絕而且還寫了個聲明:「在王村勞教所被逼迫寫下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話全部作廢。」惡警看後很恐慌,馬上把他嚴管,叫非法輪功的勞教人員看著他,不讓他離開規定的位置。由於他的平靜祥和,再加上他不停的講真象,嚴管他的人和幹警覺得這個人確實不錯,這樣一來,惡警對他就有些放鬆。由於對他的放鬆,他就利用一切機會做反轉化工作。從王村勞教所回來的人中有一個姓宋的邪悟者,這個猶大平時橫行霸道,隨心所欲,就是它帶領幾個邪悟的人在這裏禍亂,它不時的數落、侮辱堅定的學員。它平時邪惡的表現比起常人來還差的很遠。我班裏有兩個大學生,在它的影響下,也變的開始不理智了。這時這個醫學博士生就給這兩個大學生心平氣和的談他對大法的體會,由於他的心態很平穩、純淨、語氣很平和,所以他的話很能打入人心。
有一次我跟一個大學生交流,由於我的心態很容易急躁,交流時語言很激烈,心態不平和,他看在眼裏並對我說:「你這樣不行,應該用祥和的語氣講。」他說我來說,在他的善心與大法的威嚴下,那個大學生也確實認識到自己轉化後邪悟的狀態是個問題。姓宋的猶大知道後就去幹警那裏告狀。惡警就又對他進行虐待,把他關在倉庫裏,罰站、並且不准睡覺,叫非法輪功人員看管他,不讓他接觸任何學員。一天半夜裏,惡警唆使幾個邪悟者對他行兇,對他拳腳相加,用一根很粗的木棍敲他的腿,打的他全身是傷,走路都很困難,屁股也不敢坐。酷刑後讓他回了班,他回班後甚麼也沒說。我看到他走路很不便,一坐很痛的樣子,知道他遭到了酷刑。此後他在班裏照樣做著自己應該做的。一天晚上,惡警組織我們看電視,是一台污衊法輪大法的晚會,很多學員堅決抵制,他看了一半就起身離開,看後惡警讓寫認識,他是這樣寫的:「這完全是陷害,惡毒的攻擊,這樣的節目跟法輪功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很多學員都能在認識中抵制邪惡的造謠、惑眾。這名大法弟子一直堅持到了2003年,最後絕食了半年多,正念闖出了勞教所。
我們在被非法勞教期間,惡警經常讓寫認識,每當有誣陷大法的電視或其它活動,就逼迫學員寫認識。一次,惡警給每人發了一張表格,是污衊大法與師父的,我們都是按照一個大法弟子的標準答的。姓宋的猶大看後很不高興。一次寫認識,他看我沒有侮辱大法,就拉著我要跟我談談,我用力把胳膊拽回來,我說:「你有甚麼資格跟我談?」
法輪功所在的大隊隊長姓崔,教導員姓杜,他們都是積極跟隨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鎮壓政策的。後來的大隊長姓鮑,此人對法輪功極其仇恨,經常給法輪功學員「上課」,對大法和大法師父進行造謠和污衊。
在濟南所邪悟後的一些人病業的反映也非常的厲害和普遍。我體悟是師父慈悲點化人,讓他們清醒:為甚麼病業反映這麼厲害?或者是由於邪悟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有一個邪悟了的人,在某醫院工作,轉化後半邊臉抽風,嘴歪的非常厲害,他就把半邊臉貼上膏藥,還配合其它藥物治療,但就是不見好轉。我對他半開玩笑的說:「嘴歪就是不正,嘴不正那說出的話不就偏嗎?」我們在一個班的時候,我倆就曾對「轉化」的問題爭執過,他堅持說必須得「轉化」,還說甚麼以前修煉時影響了他的醫學研究,說醫學論文也不寫了等等。我說這就是不精進的表現,也不符合大法對我們的最基本的要求,我們修煉首先要做一個好人,在單位裏應該兢兢業業幹好工作,你論文也不寫了,那不是沒幹好工作嗎?這連常人的標準也達不到啊。但他就是堅持「轉化」是對的。還有一個人「轉化」後,腳脖子潰爛,爛了一個大洞,血糊淋拉的,腳都不能著地,走路時只能用一隻腳蹦著走,也是持續了很長時間也不見好。「那不就是告訴你不能走邪悟的路嗎?」這個人邪悟後就站到了惡警一邊,經常向惡警打小報告彙報堅定學員的情況。由於邪悟,舊勢力就嚴密的操控著邪悟者急速的往下滑。邪悟後的人甚麼樣的表現都有,五花八門的,亂哄哄的把一個平靜的環境攪的烏煙瘴氣的,泯滅著自己的良知和正念。
就在這個邪惡籠罩著的黑窩裏,真修的學員都能夠想辦法抓緊時間學法,有機會就互相交流、切磋、傳抄師父的新經文。當師父的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傳到勞教所後,給堅定的學員巨大的鼓舞。學員互相傳抄,並利用點滴時間儘量背下來,嚴格的遵照著師父的教導去做。邪惡再邪也阻擋不了學員的正念正行。堅定的學員們都想在邪惡的黑窩裏開創一個修煉環境。在這期間,每天上午惡警都帶著學員去操場上練操,幹警安排我在中隊門口值班,我就抓緊這個時間背經文,沒人的時候我就煉一會功,身體就會覺得非常輕鬆舒服。在學師父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時,我立即清醒自己,明白作為一名大法弟子應該怎麼做。遵照師父的教導、跟上正法進程、堅定自己的正念,我要寫聲明挽回和彌補修煉過程中給大法造成的損失。我在聲明中寫道:「在修煉的路上,由於正念不足,我所寫、所說、所做的一切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廢,堅信師父、堅定大法,做一個真正合格的大法弟子。」我拿著聲明準備交上並告訴了我兒子,我兒子怕我受到更加嚴厲的迫害,讓我先不要交,說再等些時間。有幾個邪悟者知道後,把我拉到儲藏室跟我談話,他們歪曲師父的經文,和大法完全背道而馳。由於我當時不夠堅定產生了怕心,不能從人中跳出來,結果我寫的聲明沒能交上。
隨著邪惡迫害的加重,濟南市區的惡警不斷的非法抓捕大法弟子並非法勞教,送來劉長山勞教所,由於人數不斷增多,一個中隊裝不下,便把法輪功學員分成了兩個中隊,留在原來中隊的基本上是惡警認為轉化比較徹底的和一部份不論如何都不肯轉化非常堅定的;還有一部份是惡警認為轉化不徹底的、假轉化的和一些左右搖擺的,也包括幾個非常堅定的被分到了新成立的中隊。新成立的中隊在二樓,我被分到了新中隊。新大隊被排為「三大隊」。三大隊的隊長叫楊毅,教導員姓邱,還有警察張偉等。法輪功學員在中隊的西邊,一共分成了四個班。中隊的東邊是非法輪功學員。這個大隊主要是奴役勞動,惡警對法輪功學員不但要加大勞動強度,更為卑劣的是對大法學員精神上的強制洗腦的折磨,法輪功學員遭到了精神與身體上的雙重摧殘。
一開始惡警安排法輪功學員到機床廠打磨鐵鏽,來到廠房裏地上堆著大大小小的機器部件,我們的活兒就是用砂紙把機器部件上的鐵鏽打磨掉,一點都不准留,之後再用布擦拭乾淨,每一批機件惡警都要我們必須按時完成。學員們必須拼命的幹,個個汗流浹背。打磨時鐵鏽飛揚,一會就變成了「鐵人」,從頭到腳滿身都是鐵鏽,污濁的鐵鏽末不斷的被吸進肺裏。完不成任務就加班加點,天天如此。每天出完工都是筋疲力盡。這樣的活幹了幾個月,後又換成了包一次性的「衛生」筷子。開始惡警叫每個人一上午包20把(一把50雙100雙不等)此後逐日的增加數量,一個星期後叫每個人一上午必須包夠80把。怎麼能包完呢?惡警只管著掙錢,哪還管人的死活。每天只有吃飯的時候算是能夠休息一會兒,晚上加班到深夜。筷子成麻袋的運到勞教所,包的時候先把筷子倒在地上,放在床板上,非常的髒,那些非法輪功學員得傳染病的、皮膚病的也都必須得幹,你想這筷子的乾淨程度就可想而知了。這些筷子被運往全國各地,有些甚至出口到國外。之後我們還紮過花、裝過鉛筆、摺疊過印刷的書刊、製作過皮包、插過假髮、用銅絲纏過線圈等等。
惡警除了對法輪功學員奴役勞動外,同時也加緊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迫害。它們變換著花樣,用極其下流的行為、最惡毒的方式對大法學員逞兇。剛被非法關押進來的新學員都安插在各個班,安排邪悟的人給其談話,灌輸邪悟的言論,強迫洗腦,如不「轉化」就關小號。法輪功學員劉健由於被邪悟者出賣被非法劫持,後被非法勞教。剛被押來勞教所就直接關進了小號。劉健十分堅定,由於堅決不承認邪惡的迫害以絕食的方式抗議,惡警便一次次的安排邪悟者給他做工作,他就藉機會給邪悟者做反轉化的工作,後來惡警強迫給他灌食繼續迫害。他托人給我捎話想見我,正好我也很想見他,但是一直沒有機會。一次我趁著下樓打水的機會跑到小號,我們見面後都非常高興,他笑著問我的情況。我看他平靜祥和、堅定自信、毫無懼色。我們互相鼓勵、決不能動搖。臨走時他讓我常去他那裏,我說我有機會一定過來看你。
惡警為了對我們維持迫害與洗腦,勞教局還有目地的印製了一本誹謗大法的小冊子,惡警還讓我們寫所謂的作業,由邪悟者先答完一本,然後讓其他學員照著抄,非常堅定的學員不寫作業。之後惡警為了檢驗對學員的洗腦是否有效,組織學員進行所謂的法律考試,但考題大多數都是污衊大法的,在我旁邊的一位學員對有關法輪功的題一個字也沒寫。他對我說:「如果按邪惡的標準答了題那不就等於是誹謗了大法嗎?決不能跟邪惡同流合污。」我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答的,寫的很潦草,有些字惡警認不出來。惡警批卷時把我叫了去,問我寫的這是甚麼?扣分,不及格。我說行啊。有位學員知道後是這樣對我說的:「如果你考了一百分,邪惡就給你一百分的毒害;如果你考了零分,那大法就給你個不及格;那如果你考了個副一百分,就一定會是個及格的大法學員。」
到了中午,我利用下樓打飯的機會,快速的跑到小號去看劉健。他正好坐在小號的門口,一看到我非常高興,由於絕食,他的身體已經非常消瘦了,但看的出他的精神很好,皮膚也很細嫩白皙。我跟他講到了上午我考試時的表現,他聽後顯得比較高興,但是好像並不滿意,畢竟是我參與了這次所謂的考驗。劉健一直被關在小號裏,堅決不配合邪惡,惡警就想出了另外的辦法加重對劉健的迫害。邪惡把他從小號調到了三樓非法輪功中隊裏嚴管,使他沒有機會接觸到法輪功學員,不讓他出門並安排了非法輪功人員看管,寸步不離,讓他沒有任何的活動範圍,只能在房間裏被嚴管。他在那裏的實際情況我很難親眼看到,但我能聽到關於他的一些事,聽說他在那個隊裏受到了惡警和那些勞教人員的百般的折磨和摧殘,我也能經常看到警醫背著藥箱子上樓給他灌食。有一次看到三個從勞教所提前放回家的猶大來到勞教所,說叫他們來給劉健做工作,劉健更是堅決抵制。之後他提出要跟其他法輪功學員在一起,被拒絕,邪惡就非要把他置於死地。
濟南市「反XX協會」(我們習慣稱其為「邪教協會」)緊跟江氏邪惡流氓集團對法輪大法與學員的迫害。「邪教協會」的主席叫商敬工,女性,此人一直積極的參與對勞教所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在勞教所內外組織多次污衊大法的各種活動。一次,她協同勞教所幹警叫邪悟的人給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寫誣告法輪功的信,由她給統一寄出。在我所呆的隊裏由一個邪悟者寫好誣告信,然後讓所有學員在信上簽字,我們隊上的大多數學員都堅決抵制,只有幾個「轉化」徹底的人簽了字。有一次她還弄來一個北京「邪教協會」的姓郭的惡人(此人是被稱為四大惡人當中的其中之一),到勞教所煽動對大法的仇恨。她還在勞教所搞過一個污衊大法的圖片展;勞教所通過商某弄來了各種書籍,包括各種污衊大法的書,以在勞教所開展所謂的「讀書活動」的形式來達到給學員洗腦的目地。平時只要是不幹活就讓學員借來書看,看後還要求每個學員寫讀書體會。我借書時選了一本《歌德談話錄》,利用讀書的時間抓緊學抄師父的新經文。當時我們傳抄的經文有:《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建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偉大》、《大法堅不可摧》、《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秋風涼》、《法正人間預》等。當時我們有好多學員都能夠背過。有一次我寫了幾份師父的經文《法正人間預》傳給另一個班的學員,被猶大發現並報告給隊長,隊長楊某把我叫到了辦公室,他說:「這次你傳的經文我不追問你是從哪裏來的,我知道問你你也不會說,我提個建議你看怎麼樣?」我問:「甚麼建議」?他說:「你以後再收到新經文能否交給隊長,然後由隊長組織大家一起學?」這次我體會到惡警在正念面前真是一籌莫展,可是我是決對不會相信他的話的,因為邪惡是永遠不會做好事的。
2001年12月,惡警把我們集中到會議室讀書,有一位功友堅決反對讀書,他認為這是邪惡對大法學員洗腦的一種形式。惡警當時非常生氣,就安排他參加勞動。我就對他說:「讀書的時候不正是學法背法的好機會嗎?」我們能順從邪惡的指揮嗎?不長時間會議室就亂成一團,說話的、走動的,滿屋的噪音,但大多數學員在背法。到了大約十點鐘左右,就聽到外面「碰」的一聲響,聲音還挺大。有學員從窗戶往外看,但由於窗外都是鐵柵欄伸不出頭去,只能貼著玻璃往側面看,一個學員看到樓東頭牆根下躺著一個人,只能看到腿和腳。大家感覺到出事了,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這時候惡警讓學員都回各班,不准出屋,此時大家的心裏多少有點緊張,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不一會兒惡警慌慌張張的到各班傳達指示,說法輪功學員劉健跳樓自殺。我們聽後都非常的震驚。我平時對劉健的接觸、交流,深感他對大法的堅定性,並且感到他非常的理智清醒,怎麼會跳樓自殺呢?一定是有預謀的毒害謀殺,並以此陷害大法(後據知情、涉事人員透露,劉健上廁所時被人從三樓廁所窗戶推下摔死。此事經該所劉所長秘密布置,二大隊王隊長親自安排人幹的)。惡警讓我們對此事都談談認識並寫出來。此後,惡警極力淡化這件重大的事件,硬說劉健是對抗政府而自殺,他們既心虛又害怕,害怕學員集體起來抗議。樓下的法輪功學員有的絕食抗議惡警殺害大法弟子,並要求嚴懲兇手。大多數學員都能認識到這種迫害的嚴重性,有學員說:「劉健的死是惡警對他的折磨迫害造成的,勞教所要完全負責任。」有的說:「大家要深思、驚醒,這是邪惡對大法學員的殘酷殺害,兇手絕對逃脫不了。」還有的說:「這是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們應該時刻警惕邪惡的罪惡勾當。」惡警找認識比較正的學員談話,他們非常害怕學員集體起來抗議。後聽說當時劉健出事時看著他的兩個非法輪功勞教學員在出事後不長時間就被釋放了,從這一點就可看出這件事是有問題的,其背後是有陰謀的。他們的陰謀詭計必將被戳穿,造下得罪業都得償還,等待他們的必定是可悲的下場。(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