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各位同修,大家好!
下面我將這五年來的修煉體會,向師尊和各位同修作一下彙報。
我是1995年7月得法的,我的兒子是1996年開始修煉的。我和兒子修煉後不長時間,身心就發生了巨大變化。心性的提高,思想的昇華,對名,利,情的淡薄,使我們的身體非常輕鬆,我的多種疾病全消失了。我們真正明白了人生的目標與意義:返本歸真,做好人,更高層次上的好人。處處事事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那麼在家庭中、在單位、在社會上都要求自己處處事事都做得像個修煉人。單位的領導、同事看到了一個修煉人的變化:身體健康,不用吃藥;精力充沛,工作認真負責;遇事不爭,處處考慮別人;吃喝不沾,善待一切等。由於這些表現,給人的印象是「法輪功」確實能真正從內心改變一個人,大家也都普遍認為「法輪大法好」。
就在人們稱頌大法時,1999年7月,「恐怖大王」(此語出自法國大預言家諾查丹瑪斯)從天而降,江澤民邪惡集團對師父、大法與大法修煉者進行了瘋狂的鎮壓與迫害,全國籠罩在一片恐怖之中,從此大法弟子再也沒有一天安寧之日。
* 迎著風雨
1999年7月22日下午,報社機關黨委辦公室通知單位所有職工到單位禮堂收看電視新聞。看完新聞,在走出禮堂的路上,許多人對我的態度就另眼看待了,可見邪惡的造謠宣傳對人們的矇騙毒害有多大。我邊走邊對他們講:「新聞中的內容完全是不實的,是謊言,是污衊。法輪功教人向善,做好人,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法輪功是性命雙修功法,不但能使人道德回升,而且能使人身體健康。」
這天晚上7點鐘,有幾位功友像往常一樣來我家學法,報社大門口的警衛給我家打來電話說:「幾位煉法輪功的要去你家,上級有指示,不准讓他們去你家。」我放下電話立即去門口領功友,可門口警衛還是不讓他們進,然後我就領著他們從宿舍的西門來到我家。到家後看到的景象是當地派出所的警察在翻東西,沒有出示任何合法的手續和憑證,抄走了還沒來得及收起來的大法書十幾本,師父的講法錄音和錄像各一套。郭姓警察揚言「今後不准煉法輪功」。我說煉法輪功有百利而無一害,為甚麼不讓煉?他們非法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禁閉室關押了一天一夜。
7月23日讓我回家,我剛到家不多久,當地派出所又來了幾個警察把我和我的兒子再次綁架到派出所。此時惡警把我的兒子用手銬銬在禁閉室地上的鐵管子上。這時候單位政法委副書記管義傑來到派出所,他協同派出所所長張會生、副所長郭俊平、教導員王立剛、民警楊家忠押著我氣勢洶洶的來到我家,一進門就土匪似的翻箱倒櫃,家裏幾乎所有的東西都翻了一遍。其間所長張某破口大罵,髒話不斷,抄到我家裏的錢張某就氣急敗壞的胡說甚麼「這都是賣法輪功的書掙的」。單位政法委副書記在一旁作見證人,此時他還叫來單位警衛協助,他叫警衛把門和窗戶玻璃上貼的法輪圖不乾膠全部刮了下來。(當時抄去的物品詳見文後所附物品清單)抄過後的家裏一片狼藉。派出所所長張某指使管某從單位找汽車把抄的物品拉到派出所,因找不到司機,管某就叫來單位的十幾個警衛把東西一趟一趟搬到派出所。他們又把我非法劫持到派出所關押了一天一夜。這其間我兒子一直被非法關押在派出所。在派出所審問他的時候,惡警強迫把他的雙手一上一下反銬在背後,拳打腳踢,張某還用電棍電擊他全身,這期間都是讓他蹲著,蹲不住就猛踢他。在99年7月25日,派出所以莫須有的「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將他非法劫持到濟南市歷城區看守所關押。
7月24日晚,張某來到禁閉室,陰陽怪氣的說:「回家收拾收拾吧,有事再找你。」回到家,我看到滿屋一片狼藉的景象,一下就跪在了提前轉移保存大法資料的地方,我流著淚,雙手合十,心裏想多虧師父保護,邪惡沒有抄走我們轉移保存的大法資料。我向師父保證:「一定堅修大法心不動。」我把抄過的房間整理好以後,屋內一片空盪,往日與同修一起學法切磋的那種祥和的氣氛與環境就這樣被邪惡踐踏破壞了。
1999年8月25日,在被勒索了一萬元保證金後,我的兒子被「取保候審」。在看守所一個月的經歷使他清瘦了許多,由於戴手銬,他的兩個手腕上留下了兩道深深的印痕。他向我講述了在看守所的一些經歷,他在那裏面一直向同屋的非法輪功人員洪法,以純正的善心對待那些人,處處體現出一個修煉人的祥和善念。
我的兒子回家不長時間,分局又把我兒子叫去,還是老一套的審問,讓他交代問題。由於沒有問出甚麼,下午,他們讓我兒子回了家。沒過幾天,當地派出所民警梁×(此人從一開始就一直緊跟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鎮壓政策),竄到單位的黨委機關辦公室,機關黨委副書記管某把我叫到辦公室,梁某十分囂張,他大放厥詞,說甚麼我和我兒子又在搞活動,並且強迫叫我兒子每天到派出所去報導,長達一個多月。由於我們當時正念不足,不知道主動抵制邪惡的迫害,所以使得我們一直處於魔難之中。
在這以後的時間裏,我在辦公室仍然向同事們講述大法的美好,可他們卻選擇了保持沉默,他們既不指責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錯誤鎮壓,在表面上也不反對我繼續煉功,顯得有些麻木不仁,但他們能體會到我身上正的因素。
單位裏緊跟江氏邪惡流氓集團鎮壓政策的政法副書記管某強迫我每天晚上去機關黨委辦公室收看造謠、污衊法輪功的電視新聞報導。那個時期的電視新聞報導幾乎每天都是不停的播放造謠污衊大法的節目。我當然不能聽從邪惡的安排,即使去到辦公室我也是盤上腿打坐,閉著眼睛,心裏想著大法,根本不去理會邪惡的造謠宣傳。
一天上午,管某把我和我們部門領導叫到單位,到了辦公室我看到單位的政法委書記也在。他們這次叫我來的目地很明確,就是逼我放棄修煉法輪功。他們把這件事情看的非常嚴重,因為他們就是執行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鎮壓命令。
我說,我得談談我的想法。我說:「我煉功以後對工作更加認真負責了,每次工作交給我以後我都是加班加點,有時雙休日我都不休息,保質保量的把工作完成,我們部門總編在這裏,他最清楚;每次單位公款聚餐我都拒絕參與;你們再看看我的身體,過去由於長期上夜班,得了嚴重的胃病、肩周炎等一些頑固的疾病,成天吃藥,打針,花錢不少,但病情卻未得到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由於長期服用各種藥,使我的身體抵抗力非常差,一遇到個颳風下雨的就感冒,每年光報銷醫藥費就得四千多元。煉功後不但這些病都好了,身體感覺非常輕鬆,而且還給單位和國家節省了大量的醫藥費。這些變化都是有目共睹的。我的辦公室在十一層,我每天上班從來不坐電梯,你們不也都看到了嗎?只有修煉大法才能真正從本質上改變一個人。」
他們聽我講了這些以後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好像忘了叫我來的目地。其實他們對大法都是有所了解的,但是由於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造謠宣傳,加上自上而下的高壓株連政策使得他們喪失了正常的辨別是非的能力。
過了幾天,管某又把我和另外幾名煉法輪功的學員都叫到了單位三樓的會議室。一會兒又陸續來了大約二十人左右,都是單位各報刊主任或編輯,好像都是負責政治版塊兒的。我和幾位功友內心都很祥和平靜,一點兒怕意都沒有,但是當時的氣氛卻給人一種恐怖和壓抑的感覺。過一會兒單位的第一把手進來,此時我看到他的表情極其嚴肅,他說:「我講一講關於法輪功的問題。」他講的那些跟當時所有的政府媒體的腔調是一致的,他當時越講聲音越高,越講火氣越大,隨講隨使勁啪啪拍著桌子,並強迫我們放棄修煉法輪功。整個講話過程不到十五分鐘,他就氣沖沖的走了。此時會議室裏其他被叫來的人都感到有點兒無所適從,沒有一個人說話的,都不知道說甚麼,坐了一會兒就不歡而散了。
1999年7月29日中午,天空陰沉沉的,中午下班回家,我剛煮好一碗麵條準備吃,有人來敲門,開門一看是單位機關黨委辦公室副書記管某領著六個警察,其中一人還扛著攝像機,進屋後就開始錄像,另外幾個警察就在滿屋亂翻,緊接著,有兩名警察二話沒說就要把我綁架走,這時候我才知道他們是當地×××派出所的。管某此時在一旁對我說:你放心跟他們去吧,我看著他們抄,抄完後我給你把門鎖好。管某明明知道家裏前幾天剛被當地的派出所抄過,而且當時他也在場,還在抄家的物品清單上簽了字,他今天又助紂為虐。
我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心裏當時只有一個念頭:請師父加持我們保護好大法資料。我反覆在心裏默念著,一路上天空中驚雷不斷。到了派出所,警察的盤問還是老一套:你甚麼時候開始煉功的,在哪個煉功點,有多少人,你認識誰等等。說著說著,我就談到了大法,我說大法怎麼叫人向善做好人,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等。
當時屋裏有三個警察,一個警察說:「簡單的問問就送他回去。」這時候另一個警察咳嗽不停,還說頭疼發燒,於是我接上話說:「你要修煉法輪功保證不得病。」他聽後挺吃驚:法輪功真那麼神奇?我接著對他說:「我自己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然後我就給他講了我煉功後的種種變化。他聽後啞口無言,若有所思。之後警察開始盤問我:「你把從網上拿下來的材料都給誰了?」這也就是他們抓我來的原因。我說我記不清了,後來他們看也問不出甚麼來就直接問我,是不是某某在你家拿了一份網上材料?我說我們集體學法煉功,有了甚麼新經文我們都是每人一份,他到我家拿份材料不是很正常嗎?我剛才不是告訴你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嗎?他們看也問不出甚麼來就只好把我押到禁閉室裏,半夜一點鐘才把我送回家。回到家後我看到屋裏又是一片狼藉,這次惡警抄走了一本《精進要旨》和一盤煉功磁帶。
在這之後邪惡鎮壓更加猖狂,讓人幾乎天天都處在恐怖當中。學員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被邪惡強行破壞了。一天早晨我去山上過去的煉功點看了看,場地上冷冷清清的,我回想著往日功友們在一起齊刷刷的煉功景象和大法弟子們的祥和平靜,淚水奪眶而出。此時我的心情感到非常悲痛。但是大法弟子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的心毫不動搖,照樣天天學法、煉功、洪揚大法。可邪惡就是不讓你有安寧之日,派出所、單位政法委三天兩頭進行干擾破壞,今天派出所找你,明天單位讓你寫認識,讓人每天都不得安寧。
記不清是哪一天,當地派出所所長張某把他派出所管轄的這一片兒的法輪功學員全叫到派出所,還有街道辦事處和單位負責法輪功學員的人,坐了滿滿一會議室。當時張某氣燄非常囂張,對我們師父和大法以及大法弟子進行污衊、謾罵。之後他說:「你們回去後都把大法書主動交上來,要不然等以後搜出來就別怪不客氣了,你們想藏也藏不住,你們也知道,如果要是搜家的話,那翻箱倒櫃、扒牆皮也要給你們翻出來。」可見他當時那種土匪似的氣燄多麼囂張。最後讓我們回去統統寫保證,由單位來的人監督。
開始會議室裏很安靜,一會兒大家就開始相互的議論起來,根本沒把他的這種囂張氣燄放在心裏。我能感覺到當時大法學員都在抵制他的這種囂張氣燄。一天夜裏兩點鐘,電話鈴響了,是派出所民警梁某打來的,叫馬上去派出所,到了那裏一看,已經有好幾位附近的大法學員在那裏了。我問梁某叫我們來幹甚麼?梁某瞪著眼怒氣沖沖的說:在家幹甚麼呢?都給我老實點兒。我們都堅定著正念,之後也沒問我們甚麼,也沒讓我們做甚麼,就這樣乾坐了半個多小時,就讓我們回家了。像這樣的騷擾是經常的。
某日,單位管某把單位裏幾個煉法輪功的學員叫到他辦公室。還把我們所在部門的領導也叫去。他讓我們都談談個人的認識。我們抓住這個機會向他們洪揚大法,講述大法的美好。他們被我們的這種強大的正念所震懾,表現出對我們無能為力,只好讓我們回去,但要求我們每一個人都寫一份認識,我們又抓住這個機會寫出我們修煉大法後的種種體會,再次向他們洪揚了大法。
有一次,管某和派出所梁某把我強行綁架到山東師大禮堂。這時小禮堂裏已經大約有一百多人,都是法輪功學員,台前布滿了警察,禮堂門口也都是警察,都是各地區派出所派來的。這次把我們綁架來的目地是聽該大學物理系一個所謂教授給我們作報告,報告的內容充斥著對大法的污衊。我環視了一下四週,看的出大法弟子們都在抵制邪惡的造謠宣傳與小丑似的表演,大法弟子的堅定正念使邪惡的陰謀徹底破產。
*「齊魯晚報」事件真象
有一天上午,分局三個警察來到單位的接待室,管某把我叫去,這幾個警察是來了解上次大法弟子到報社澄清事實的情況,為他們進一步迫害大法弟子尋找證據。我對他們講:當時齊魯晚報有一個淪喪職業道德的所謂記者,名字叫邢強,此人三十歲左右,在全國各地法輪功學員處在一片平靜祥和的修煉環境中的時候,邢某卻對大法與大法弟子充滿了冷漠與仇恨。他違背國家對氣功的「三不」政策,連續寫了四篇對李洪志師父、對法輪大法及大法學員進行污衊詆毀的文章,並在「齊魯晚報」上連續刊出。他顛倒黑白、混淆是非的造謠誹謗,給大法學員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他的這幾篇造假文章全國各地有數家報紙轉載,從而在很大範圍內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使善良的人們在造謠的欺騙謊言下迷失,從而對大法犯罪。
當時沒有正面報導法輪功聲音的報社,所以寫有不實之詞的文章往往能大面積誤導讀者,使人們在心中對法輪功和學法輪功的人產生不該有的、非常負面的印象。邢強的文章在《齊魯晚報》刊出後,法輪功學員不斷來到報社,要求澄清事實,來的人越來越多,後來報社一聽是煉法輪功的就不讓進辦公樓。有認識我的學員就給我打電話,我就把他們領進來。有一次濟南鋼廠來了四位學員,他們要找寫文章的記者問個明白。我把他們領到齊魯晚報,找到邢某,我說,你給人家解釋解釋,邢某見狀撒腿就跑,做賊心虛不敢跟人家談。在那期間邢某是東躲西藏的。來找他的學員當中有一位學員就是邢某在一篇文章中舉例描述那個扔掉雙拐的人。當時邢某鬼鬼祟祟去採訪人家,還冒充自己是煉法輪功的,結果他寫的文章和採訪時那位大法學員講的完全相反。事實是那位學員的雙腿醫院斷定是無法治癒的,當時也確實沒有治好,修煉大法後才使他扔掉了雙拐。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法輪功學員當時是抱著對大法負責、對眾生負責、對自己負責的態度善意的來到報社澄清事實、講清真象的,法的威力、學員的正念,也確實感動了報社一些有良知的人,他們都支持和讚賞學員們的舉動。當時有五六名學員自願當代表同報社的負責人協商問題如何解決。大眾日報的副總編徐熙玉、齊魯晚報副總編李新生代表報社向法輪功學員承認了錯誤,表示道歉,並列了四條協議答應第二天在齊魯晚報上刊登。結果報社失信,沒有兌現承諾,只是在報紙的一角登了一個「小豆腐塊」,而且也沒有按照當時答應的那四條協議登。這才導致更多的法輪功學員再一次來到報社要求更正錯誤。
這時警察問我是誰「策劃」了這次「圍攻報社」的行動?我說沒有人圍攻,也沒有人策劃,學員們都是自願去的,去的目地就是去澄清事實。我說法輪功學員做事都是堂堂正正的,沒有做甚麼見不得人的事。警察聽後見找不著甚麼漏洞便就此罷休了。
記得當時有更多的學員來報社要求澄清事實的時候,報社的領導開始有些緊張了,因為他們知道他們報導的文章是失實的。當天八點鐘左右我正要去門口看看,在三樓樓梯處碰到了副總編徐某,他當時表情有些慌張而且還很嚴肅,他一見是我,便把我叫到辦公室,他叫我下去跟學員們好好談談叫他們都回去。我說,我說了可不算數,如果你當時按照當初的協定去做就不會發生現在這事了。
他對我說,咱們這是黨報,能那麼做嗎?這話言外之意是黨報能向人民承認甚麼錯誤嗎?到了中午徐某只好親自到門口向學員道歉,大體意思是說:大家辛苦了,天這麼熱,中午也該吃飯了,大家先回去吃飯,我們向大家道歉,今後一定改進工作,請大家諒解。學員們聽後便陸續的離去了。
其實在邢某發了第一篇文章時,就有許多學員來找,當時我拿《轉法輪》送給徐某,讓他看看,他以自己是共產黨員信仰無神論而拒絕看。由於邢某的這幾篇造謠詆毀的文章符合了江氏邪惡流氓集團的鎮壓路線,從而為以後大面積的鎮壓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為此在1999年度全國新聞評獎中還得了一等獎。
* 遭濟南歷下分局迫害
99年10月的某一天,我被濟南歷下分局的警察姜小樂(音)非法叫到濟南市刑警二中隊,此人表面給人感覺很和氣,實際上很狡猾,這是他們慣用的一種心理戰術,容易讓人對他們沒有戒心,從而便於達到他們的目地。他這次非法傳訊我的目地是問我有關4.25去北京和平上訪的時候是誰去北京站接的站?我說沒有人去接站,也不存在接站這一說,大家都是你也去、我也去,不存在誰接誰。其實他問這些是在為進一步對大法和大法學員進行迫害收集材料。
此後邪惡越來越猖狂了,但是在魔難中大法弟子們不斷開創著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這年冬天有一對大法弟子夫婦早晨在山上堅持煉功,後來又有幾位學員也加入進來,共有十多人,我們堅持集體煉功十多天,後由於邪惡的干擾,導致這個煉功環境被破壞。
記得有一次我們有七、八個人在一位功友家切磋,有幾位是外地的功友。其中山東某地的一位女功友講述了她們被邪惡綁架到當地精神病院的情況。她說她們當時堅定大法,堅持正念,時時處處都展現出大法弟子的風範,給當地精神病醫院的醫生和護士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她們把醫院病房裏裏外外打掃的非常乾淨,整理的非常整齊;把病房內擦的乾乾淨淨,被褥洗的乾乾淨淨。她們熱心的為病人洗臉、洗腳、洗衣服、餵飯等等。她說那些醫生、護士非常敬佩他們,認為法輪功學員比雷鋒還好呢!當時有一個護士眼裏含著淚,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法輪大法太好了!這些法輪功學員怎麼會是精神病呢?!」她說她們還向這些醫生、護士講大法的美好,邪惡迫害的真象。有緣的護士還進了大法的門。由於大法弟子純正的表現,一個月後全部正念闖出精神病醫院。另一地區的一位年輕女同修講了她們地區對大法資料的保護。她說她們當地的山很高,山那麼多,有多少大法資料都能夠保護好。她說,如果你們缺資料去我們那裏拿。通過這次切磋,使我們對大法更加堅定。
2000年春節即將來臨,有學員要去北京證實大法,我便同學員趕製了數十幅大小橫幅。大年三十那天我去一位功友家,他說晚上要去北京,問我去不去,當時我說去,並讓他幫我買了車票,回家後同我兒子商量此事,由於我們的怕心太重,所以沒有去成,叫功友把票退了。
2000年2月15日 ,我再次被當地派出所綁架。當時在場的有副所長郭某、教導員王某,還有一個大概50歲的瘦高個警察,滿臉發黑,一臉的兇相。他們問我為甚麼寫橫幅?我說:「為了證實大法。」問都寫了些甚麼內容?「法輪大法好!」我說,你們不都看到了嗎?姓郭的警察氣狠狠的說:你鼓動去北京上訪,是擾亂社會秩序,罰款五千元。我說我沒錢。他們就給我單位負責人打電話,說我「煽動」法輪功學員去北京上訪,為了阻止我繼續「煽動」去北京,要罰款五千元。單位拒絕替我交罰款。此時教導員王某心眼一動,打電話叫單位派一個人來,他把前段時間抄家抄去的工資卡和幾本存摺交給單位來的人,強迫我們去銀行取來五千元。
由於幾位去北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被邪惡非法綁架,他們去北京之前曾在我家一起切磋過。警察因此非法把我叫到歷下分局進行盤問,我堅決不予配合,期間我一直向他們洪揚大法,給他們講述了我修煉以後的種種變化。他們沒有找到迫害我的任何藉口,只好放我回家。
2000年7月1日上午,我去單位的電話室給在外地的一位功友發一份師父的新經文傳真,被電話服務員告發,單位機關黨委辦公室副書記管某知道以後馬上通知了派出所,我剛回到家就接到了管某的威脅電話,說我發傳真如何如何。剛放下電話,派出所就來了一個警察,強行把我和我兒子綁架到派出所非法關押。緊接著派出所教導員王某和另外兩個孫姓、楊姓警察強行押著我回家抄家。他們又在這個我們剛搬進去的新房子裏翻騰了一遍。非法抄走了五本大法書,現金400多元、電話本兩個和一本手抄的大法書。之後又強行把我帶回派出所,惡警梁某盤問我:你發傳真的那篇經文放在哪裏了?由於當時為了不讓邪惡把經文抄走,我便對他說我撕掉了,扔進了垃圾箱。此事現在回頭看看當時那樣說是學法不深、悟性差和對大法極其不敬的一種表現。當時梁某極其囂張,他再次劫持著我回家抄家。這次惡警抄出了我放在衣櫥中的十幾份經文和幾張關於如何收聽世界法輪大法電台的說明。
惡警追問這些經文和說明是從哪來的?當時在禁閉室我就和我兒子商量到時候怎麼說。結果由於我們不堅定,人心太重,向邪惡妥協了。我兒子說出了經文是從哪來的、複印了多少。由於當時不想牽扯太多的學員,我就說在複印回來的路上散發了一些,還剩下這些。惡警緊逼不放追問我收聽電台的說明是從哪兒來的,經文都發給了誰?我在邪惡的壓力下,由於自己的怕心,違心的說出了電台說明是從誰家拿的、經文發給了某學員。由於我的這種極其不負責的行為直接導致了兩位功友被邪惡綁架,其中一位功友被非法抄了家。我和這兩位功友被一同關在派出所的禁閉室裏。面對著這兩位由於我的不負責任而導致被抓的功友,內心十分內疚,感覺真是無地自容。但是同修當時卻表現出了作為一名真正的修煉人的博大胸懷,不但沒有指責我,相反還鼓勵我、安慰我。此時也充份體現出了我和其他學員之間的差距。也正是由於我的這種不負責任的行為,被邪惡抓住了把柄,對我進行了更加嚴重的迫害。
當晚7點鐘左右,它們把我強行帶到所長辦公室,所長張某和梁某每人一根電警棍,二話沒說就開始電我,強大的電流使我在地上翻滾,張某一邊電我一邊破口大罵:電死你!電死你!兩人對我持續電擊了一個多小時後,又把我帶到副所長辦公室,就在這時候,惡警把那位同我關在一起的功友也帶來進行電擊。那位功友被電的一條腿無法活動。然後又把我兒子押來進行電擊。電警棍沒電以後,接著充上電繼續電。之後惡警把這位功友和我兒子又帶回禁閉室。又充了一會兒電,接著又開始電我。當時這兩個惡警邪惡瘋狂到了極點,它們一邊電,一邊破口大罵:今晚非電死你不可,上級有指示,煉法輪功的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把你扔到溝裏埋了。這時屋裏又來了一個年輕警察,他也在一邊幫腔,惡警梁某此時更加囂張,他也一邊電一邊罵:電死你!之後他拿著電棍放在我的手背上,逼我在紙上寫「四不」,我開始不予配合,邪惡就用電棍猛電我的雙臂,就在這種邪惡的壓力下,我的怕心導致了我向邪惡妥協。由於在這次邪惡的迫害中,我沒有用正念對待,關沒有過去,在我的修煉道路上留下了永遠洗刷不掉的恥辱與污點。第二天我和我兒子以及那位功友一同被非法押送到濟南市劉長山看守所拘留。(待續)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