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煉功不久各種頑疾不翼而飛,只覺得身體輕飄飄的,思想清晰,精力充沛,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無病一身輕」的滋味。我親身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功效,更被大法深奧法理所折服所吸引,我發現我已經離不開大法了,除每天集體到煉功點集體學法煉功外,平時見縫插針的學習師父的每一本大法書籍,大法在我的心裏深深的紮下了根。
「4.25」以後部門領導找我談話,我就詳細給他們講述了「4.25」事件的過程,他們對此還比較理解,後來政治空氣越來越緊張,黨內不斷傳達誣蔑法輪功的文件,規定黨員幹部不准煉法輪功。各煉功點不斷遭到公安騷擾、驅趕,各單位都在統計法輪功學員名單上報市裏。經過歷次運動的人都會預感到一場暴風雨即將來臨。我們部門領導出於對我的「保護」沒有把我的名字報上去,要我在外面不要承認自己煉法輪功。我覺得大法修煉以來都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他們的做法可能是迫於上面的壓力和對大法的不了解,我覺得應該向他們證實大法,我連夜給他們寫了一封信「法輪功於國於民百利而無一害」,詳細敘述了法輪功是甚麼,我親身受益情況及大法在國內外洪傳情況等,讓他們徹底了解一下法輪功,不要被謊言所迷惑。當時各方面都在向大法弟子施加壓力,我們煉功點一直堅持學法煉功、交流切磋,精進的老弟子的一言一行都在鼓勵著我,使我這個進門不久的新學員也能夠正念正行,那時經常在心裏告誡自己:無論將來修煉的路上有千難萬險,我一定跟師父修煉到底,當大法需要我的時候我一定要走出來維護大法。
99年7月中旬,本市出版刊物上刊登了攻擊誣蔑大法的文章,大法弟子幾次找到他們反映,他們不但不改還繼續連載。迫於無奈部份大法弟子自願去市信訪辦反映情況,我得知此消息是中午,我立刻去了那裏。得知消息的功友陸陸續續都去了,我們幾千人有序祥和的站在馬路邊的人行道上,靜靜等待市領導的答覆。次日早晨5點得到滿意答覆後大家馬上離去,走前將地上打掃的乾乾淨淨,連一點紙屑都沒有留下。回廠上班後部門領導把我狠狠訓了一頓。面對諷刺、挖苦、辱罵我沒有動心,我還是祥和的向他們講著真象,這時我才知道市裏給各單位施加了很大壓力。
99年7.20國家對法輪功實行全面鎮壓,動用所有宣傳機器造謠陷害,惡毒攻擊大法及大法創始人,大有天塌之勢,有很多大法弟子被綁架。我懷著對國家領導人的信任去北京反映情況,當時車站、路口都布滿了警察。我與煉功點的同修只好打出租車去,可是走在半路就被公安攔截,綁架回廠後在廠裏關押了四天,並立即下文撤銷我的科長職務,強迫寫放棄修煉法輪功的保證。前兩天看我不動心,最後把我的親人、親朋好友、同學同事都搬來二十四小時圍攻。由於當時我對正法修煉認識不足和心裏放不下的執著就寫了模稜兩可的「保證」,心想我心裏堅修大法不動搖就行了。這樣我被親人接回去。迫害在不斷升級,大法弟子紛紛走出來維護大法。我反覆學習師父經文《挖根》、《大曝光》等經文及其他講法,徹底解決了根子上的問題,放下根本的執著,經多次與功友交流我悟到7.20我寫的保證完全錯了,大法弟子必須堅定維護大法,「助師世間行」。
99年底我提前趕完全年工作任務,再次進京上訪,當到火車站時即被公安綁架,被關在火車站派出所並非法搜身沒收財物,被廠接回後又被關押三天,二十四小時專人監控,讓我寫出「不再上北京」的保證,否則就下崗處理。我選擇了下崗,我有著二十多年的專業工齡,一直在主管崗位,所分管的科室及我個人連年被評為廠裏先進。部門領導對此十分了解並一再挽留不讓我放棄工作,我藉機會反覆給他們講真象,我說我煉功後的身心變化、我的工作、我的為人這是有目共睹的,我只是早晚煉功而已,一個公民上訪是受憲法保護的,在不公的情況下得允許人說話,我不會再寫甚麼保證,在良心和利益之間我只能選擇良心。當時已到年終,處裏布置各科寫年終工作總結和黨員工作總結,這時我的下崗報告已報到廠裏,我可以不寫。但我想這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我科今年有幾項工作做得很突出,僅僅加強採購物資管理就給廠節約資金1千多萬元,已納入廠財務工作重點,另外我「黨員個人總結」最後一部份全部寫了法輪功實際情況,最後我說:我希望廠領導親自走到法輪功的人群裏去了解一下他們究竟是甚麼樣的人,到底在幹甚麼,不要聽上面的一面之詞。
總結交上去沒幾天,廠黨委副書記找我談話。我想證實法的機會又來了,平時想找還找不到,一上來他就拋出了無神論那一套,即:共產黨是無神論而法輪功講有神論,那麼法輪功與共產黨是對立的。我沒有按他的邏輯去思維,而是站在法上講了法輪功的情況,講了歷史上修煉界的一些情況,隨後又回答了他問的一些問題。最後他說那麼你煉功的目地是甚麼,我說返本歸真,返回到人類先天本性上去最後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當他聽到「返本歸真」這四個字時本能的愣了一會,其實人都有明白的那一面,可能那一面受到震撼。這次能與廠領導面對面講真象雖然感到一點欣慰,但更覺得自己在修煉上還有很多不足,對法學得太少,在很多方面不能更好的圓容大法。
2000年4月16日,我再一次踏上去北京上訪之路,幾經周折來到國家信訪局,在信訪局門前我被便衣綁架上警車,送到本市駐京辦事處,戴上手銬關押三天後被廠接回,隨後被抄家、拘留半個月,並扣掉2000多元風險金及兩個月工資,開除廠籍。後來因與廠方有關規定衝突又將此處理決定撤回。在此次上訪期間我與接觸的所有人講真象,證實大法。到北京後我乘出租車去信訪局,一路上跟司機講真象,最後他表示對法輪功理解。當離信訪局還有一段路時我說我不想連累您,請您停下車我走過去就行了,他馬上說:「我不怕,你們都是好人」,一直把我送到信訪局門口。後來送我去拘留所的公安說:「請你不要恨我,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我也不想這樣。」當時我還沒有悟到否定舊勢力的法理,沒有對邪惡的迫害進行抵制,順應了舊勢力的安排。
2000年8月支部通知我去廠開全體黨員大會,會上書記傳達了黨內文件,題目是「對不合格黨員處理意見」,大意是對繼續修煉法輪功的黨員開除黨籍處分。書記說:上面讓口頭傳達,我照原文念完了,現在你表個態吧,煉還是不煉,我說「煉」。沒容我多說,書記當場做出將我開除黨籍的處理決定,並將我的情況上報黨委。自法輪功受到迫害以來,黨內文件大都是口頭傳達不敢下正文,對於這種卑鄙小人的行為我當場給予揭露,提出三點意見:
第一,既然是中央紅頭文件為甚麼不敢拿出來正式傳達,第二,既然是對不合格黨員處理意見為甚麼只是針對「修煉法輪功」這一條,難道修煉法輪功不合格而真正違法亂紀貪污腐敗分子卻都合格?第三,我煉功後處處以「真善忍」要求自己。力求做一個好人並且連年被評為先進,我究竟犯了《黨章》哪一條。書記無一應答,沒等其他黨員發表意見就宣布散會。
通過閱讀師父的多次講法,我明白了正法時期對正法弟子的要求是證實大法、維護大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作為大法弟子我想必須走好走正正法修煉之路。師父領著我們走了一條大道無形的路,要求我們最大限度符合常人狀態去修煉,我們可以有自己的家庭,可以有自己的工作,但我們與常人有著根本的不同,常人都在為名利情而活著也就是為私而活著,不斷積攢著業力,而我們大法弟子是一個努力做到完全為了別人的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還有更大使命-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下崗後我先後被兩家私營企業聘任,除幹好本職工作外,事事以「真善忍」標準要求自己,處處體現大法弟子風範,以身證法,利用工作之便講真象。幾年來對供貨廠家,對產品客戶,對送貨司機等所接觸有緣人講真象,我經常跟車去外地一家公司送貨,所接觸的保管員、供銷員、財務人員、分管廠長等都跟他講並送給他們真象材料,別的供貨廠家去送貨都是吃請送禮,而我每次去帶的都是真象資料,他們對我卻很熱情,有的直接跟我要大法書籍看。
在家裏我用大法弟子的心態對待一切,贍養八旬老人,照管上學的孩子,侍奉體弱的丈夫,操持家務,盡家庭主婦應盡的責任。有一次廠裏在「敏感日」派人來看我(實則監視),當看到躺在床上80多歲的父親時此人二話沒說,回到廠後和廠裏人說:人家很正常有甚麼不放心的。孩子正好上中學,思想變異很厲害,我不斷給他講做人的道理,歸正他的變異觀念,他在學校一直品學兼優,今年考上了一所全國名牌大學。一位比較了解我的鄰居見到我就說:我真佩服你煉功這樣有毅力,工作這麼出色,把孩子管的這麼好。
當然我們煉功不執著這些,人各有命,可是我們修煉人的工作環境、生活環境正不正確實給世人帶來很大影響。因為我們不僅僅代表我們個人,更代表著大法弟子的形像,我們現在所作的一切都將給後人留下參照。師父在《正念》經文中說:「大法弟子已經成為眾生得救的僅有的唯一希望」,作為一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深感自身責任重大,救度世人迫在眉睫,幾年來利用一切機會,爭取不同形式向世人講清真象。首先向我的工作單位、親朋好友、同學同事講,也到小區宿舍發,也到公共場所貼掛也寫信寄。但有時由於人的觀念太重,還有放不下的執著,修的很不精進,離師父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相差很遠。我要以這次交流大會為動力,認真找出自己的不足,堅定實修,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緊跟師父正法進程,做一個合格大法弟子。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