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幾經波折,我又出來了,認識北京有一個大法弟子,她給了一張揭露央視謊言的真象材料。回來後,我帶著孩子去複印,結果他們很害怕公安局,沒有敢給複印的,我真不知怎麼辦。
公安局來找我,說別人的經文都是我給的,我說不是,我一個月沒在家。有一個惡人對我叫嚷著,把別人筆錄拿來。那天我哭了,覺得修煉的人不應該解脫自己而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後來我看公安局的人不講理,我就一言不發了,下午2點多,我走出公安局,路過商場時,想問問那位同修為甚麼要那麼做,後一想算了吧,快到家時,又想去問家附近的那位同修,徘徊了一陣一想也算了,師父的話縈繞在我心頭,當你常感到委屈時怎麼樣。我不應怨她們,事已發生,以後大家都會做好的。當晚做個夢,夢見在回家的路上一抬頭看到天空有耶穌那形像的天國人還有別樣的,很大的一片白雲看不到邊,雲靜靜不動,下面是深不可測的黑黑大坑,我還摸摸雲。醒後我想是我放下了那顆心,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另外空間的人,心想更要好好修。
過不久,師父的講法來了,一句:「久違了」讓我熱淚盈眶,我連續讀了幾遍。師父也肯定了我們做的沒錯,《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後來也到了,當我讀到師父說「九個月的時間哪才把它銷毀掉,這還是從來都沒有過的,非常的大。當時因為這個邪惡太大,學員們不可能承受得了它,那麼不去承受它,在考驗中它們就不算,你光消滅它還不行,所以還得承受。」「這裏不是給你們講師父怎麼了不起」,我放聲哭起來,知道師父吃了無數的苦,做這件事多麼不易啊 ,我也明白了自己應該怎樣做了。
2001年師父生日那天,我們寫了很多大條幅祝賀師父,我們分好片,我沒伴自己一幫,母親給我準備一個很長的棍子,我家樓頭是主道,早集人很多。我想在主道上掛,定好夜間一點半,12點多時,心怦怦直跳醒了,我一看不到點就等,躺那問自己怕甚麼,在北京證實法,那麼邪惡都不怕,現在有甚麼好怕的。到點了我悄悄背包下樓了。第一次掛大條幅。覺得自己很笨,夜間這麼晚了,還總有人走,人過去就掛,掛不上就喊師父幫我,背師父經文《正大穹》。告訴自己慢點,別急,這時大家都在掛呢。(後來才知,他們到九點就都掛完了,有兩名同修已被抓了,那時只我一人在掛。)都掛好後,回家睡覺了。丈夫和孩子買早飯也看到了,說到處都是大法條幅,他們對我全然不知,一早很多人都看了,都說:法輪功了不起。我透過窗子看黃色的條幅在清晨的大街上,很鮮豔,很漂亮。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我擔負起我們這一地區的真象資料的工作。2001年5月19日師父加拿大講法後,明慧又發出了三發正念的通知。我有時間就發正念,每天工作之外,還要學好法,做好資料的整理,全家人都跟著忙,本地也給我,外地來的我也接,每次分發都叫每個人盡自己的能力拿,餘下的我做。按片劃分,親朋好友,山區溝裏能去的,我在親戚家住下,做完第二天返回。一次我突然想到往溝裏各個林場去做,正愁車的問題,結果就遇到一開車的同修,我和母親籌備好資料各種真象,因為到溝裏轉圈,很不容易,想讓那裏的眾生更明白,更了解,又找兩個男同修晚六點出發一直到天亮六點才回來,那天配合的特別好。我回來就在小屋睡了,丈夫還以為我在家呢。不斷的做不斷的修正自己的這過程中去掉了自己的怕心,心裏想著救度更多的人。儘管邪惡派人蹲坑,跟蹤,但我就像師父講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去掉最後的執著》)。我悟到,你心不為邪惡所動,堂堂正正的就做自己該做的,它邪惡就不敢動你,嚴格要求自己像個大法弟子的樣,有師父在有法在怕甚麼。
整個2001年我們都很忙,近地方,白天也做。
快到2002年的春節了,邪惡又出花樣誹謗大法污衊師父。在我們的俱樂部門前展覽圖片,用以毒害世人,這天同修都來,告訴發正念,可我打坐的時候從來沒有的難過,想起了一個海外的大法弟子曾問師父:「請問師父,當耶穌要被釘在十字架上時,他的弟子都在幹嘛?請師父轉告世人及天上,我們大法弟子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出現。」(《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我想到也決不能讓這事發生在我身邊,於是中午決定去看,如果是小的展板我就給拿走,去了之後一看是一個一米寬二米高的大豎板,沒法拿,看到師父的照片在中間,兩邊是骯髒污穢的自焚等一些栽贓圖片,真為人的愚昧無知在造業而悲哀。
我想了一下,先到公安局去找,我發著正念,在二樓找到了專管迫害法輪功的政保科長,他一聽我讓把展板拿掉,他瞅著我說:「你吃錯藥了吧,上這來。」我說給老百姓看點甚麼不好,你們都知道法輪功好,那都是栽贓。他說他說了不算,局裏的政法委書記管,我說他妻子就學。我出樓坐車去局裏,請師父加持我,大法賦予我無限的智慧,滿腦想著不能讓邪惡這樣污衊師父。到局裏二樓,門衛問我找誰,我告訴找政法委書記,他說去扶貧去了。回來後我把東西收拾好,準備去把師父的照片揭不來,可到那一看沒了,我又到公安局門口,電影院,文化館的門口,一樓都沒找到,第二天再也沒展(原定一星期)。後來才知我前腳走出公安局他們後腳就給局裏打電話,也許怕我說他妻子學吧。
2002年春節,我們都很忙,家裏親人也幫忙,溝裏,溝外到處都是真象標語,元宵節前二天,母親因送真象資料被惡警抓,3月5日,我和樓下功友晚11點多被抓。當時有幾個想講真象沒講的,一路上真怨自己為甚麼不抓緊時間呢。去了派出所,他們就逼迫我說不煉了,我說:「法輪功沒逼我學,你們幹嘛要逼我放棄呢。」那人說寫不煉了局長就找你談話回家,我說「做人當面一樣背後一樣這不好吧。更何況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問你們如果你救了一個人,你有難的時候,他明知你冤而都不敢替你說一句話這個人好不好呢,我們知道法好,受益於大法。不會像某些幹部牆頭草,隨風擺,也不會人說好就好,人說不好就不好。」後來他們態度一變,說:「你就是個煉,就是個煉。」我說:「對!」
後來他們就把我關進看守所,到門口我說:「我在做好人,世間吃喝嫖賭的人在幹壞事你們不管,我沒犯一點錯,你們把我送這來,你們會後悔的。」在裏面我不斷的和功友發正念,放風時,我就給他們講,我說奸臣趙高指鹿為馬,你們都跟著指鹿為馬。只有一個在狡辯,其他人都不作聲了,我說別助紂為虐,你知道甚麼意思吧。看守所所長問我,「你們為甚麼到處貼?」我說「我們冤枉了,也沒地方說理,江無恥把持一切,迫害我們,我們只能通過貼、寫、說,告訴人們真象,識破江的一切流氓栽贓。」那天我講了很多,最後他們說你是來洪法來了,當時我聽到那所長說長春大法弟子播電視成功,局長到白山市裏開幾次會了,每天都往長春各勞教所300多人、300多人的送,吉林省到處一片恐怖。江魔的流氓行徑被揭露,江下令更瘋狂了。我和同修真為師父家鄉的弟子為眾生能明真象而不畏生死而高興,真不愧為師父家鄉的弟子啊。將邪惡大曝光。我們不斷發正念,清除邪惡迫害。有一天,我聽到所長跟我丈夫說,快想辦法,長春那勞教所可不像這,後來在親人的營救下我回到了家中。
回家後,丈夫怕我有顧慮見人,就說咱也沒做一點不好的事,怕甚麼。其實我們根本和人想的不一樣,不知怎的我學大法晚,可家人從來沒有人阻止我。父親也告訴我,你以後就用嘴講,誰也不能把你怎樣,沒證據。他們說他們的,我怎樣做好還是自己把握,出來不幾天就是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了,我就準備好了一些真象標語,祝賀師父洪傳大法十週年。晚上九點多,看丈夫給孩子講題時,我就出去在主道上的九個電線桿上貼,這是我們這來來往往車必經之道。師父生日那天我又要出去,正好被回來的丈夫看見,他非要和我一起去,我說那就走吧。(記得2001年做資料時,他說天天的在哪弄的這些,我說你快別說了。我真慚愧哪,這都是大法弟子省吃儉用做的,我盡的力太少了,第二天他突然給我800元,說這300元你做真象,那500元你生活,我當時很吃驚,有時在給我過關時,給我提高心性時,他都是兇兇的。真不知都是甚麼因緣關係,我珍惜一切緣,他們能成為你的親人、朋友、鄰居都是很大的緣。)他們在家,我不是放師父講法帶就是讀書,讓他們能聽到,孩子也自己能看了,始終和我一起修。
自從大抓捕之後,資料點破壞了,沒有了資料來源,那我就講,無論隨丈夫到哪,自己到哪,朋友的親人,丈夫的同學,我能認識的一切人,尤其看到師父的經文《快講》、《神路難》之後,我更是不放過一個環境,無論貧富,只要能說上話的我就講真象,發現不足就修正自己,師父的講法越明,我越覺得責任的重大,越明白,就越覺得師父做正法這件事的艱辛與不易,更堅定自己的正念,經常背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道法》。告訴自己千萬要走正啊。
2002年11月初,我和父親去了趟山東,在妹妹的引導下我見到了當地大法弟子,拿了好多網上新講法、經文、資料。好有半年沒看到了,我一定要帶回來,讓大家看看。在車上檢查很嚴,都挨個查身份證,沒有就帶走。我沒有證件,上北京證實法時,弄沒了,因為剛在濰坊看過新經文《正念》,師父告訴我最後念一個「滅」字,我感到威力無窮。我就瞅著他們發正念。結果剛要檢查我時,他們突然有事了,回來時一人說從我這開始,一人非說檢查到我後面這個了,這樣正好把我越過去了,現在想一想就像師父講的那樣:「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
有一次我在主線道上九個線桿上貼真象告訴人們大法的消息,師父過生日了,讓路人記住,當貼到第六個時,就感到後面有人,我告訴自己不能慌,做完自己要做的事,我貼完後上道上來拿東西,也許那人怕驚著我,忙告訴我「沒事沒事。」我收拾好包,走到他跟前問他,你了解法輪功吧,他說不了解,我跟他講了一會告訴他一定要記住「真、善、忍」,「法輪大法好!」會有福的,別相信電視造謠。我就繼續把餘下的做完了,我在這趟主線道上不斷做,也錘煉了自己。每次情況都不同。
在2003年大法日那天我又去了。這次我看見在中間停了一輛警車,路頭上也有一輛,我想做不做呢,一想到宇宙中到處是眼睛在看著地球上的一切,我是大法弟子,可不能叫舊勢力樂:「你看她害怕了」。師父那句話頓時縈繞心頭,「那些神他不會這樣,他沒有這樣的思想,他認準的路一定會走下去」(《導航》--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 ) ,我就在那發正念,誰也阻攔不了,我要做,讓警車都走,我一邊走著一邊說,「我是李洪志大師的弟子,任何不正的一切動不了我,解體周圍的一切邪魔亂鬼,黑手。」當我貼完第一個電線桿時,回頭一看,路頭上警車沒了,快到中間時,警車也開走了,我順利做完了這一切。在不斷貼、做、講的過程中發現自己很多不足,也悟到師父《正念正行》這篇經文的深深內涵。一念定你是人還是神,也體現你對師父講的每一句話,堅信與否。做到了甚麼也動不了你,做不到人心多,就會遇魔難。
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篇經文中說到:「所以安排中當你們達到一般圓滿標準時,在世間還會有各種常人的思想與業力,目地是一邊做著正法的事一邊在講清真象中為你自己的世界圓滿而收集可救度的生命,圓滿你們自己世界的同時也就是在消去你們最後的業力,漸漸去掉人的思想,從人中真正走出來。」我們只有不斷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記住自己是正法弟子,才不會被人世上一切所帶動,想想師父為了我們,為了蒼生,想想獄中那些苦難中的大法弟子,心裏裝著眾生,就不會被安逸之心所帶動了。
2004年春節前後我過了一次大的心性關,樓下的功友突然間和我不對勁了,到處說我,有些功友聽了也說我,我真感覺自己很冤枉,後來改字過程中,師父講的法理不斷顯現於我,記得師父說舊勢力就想讓我們亂起來,我想不能叫舊勢力得逞了。多學法,不能叫它們鑽空子。師父在1999年2月洛杉磯講法時說:「當你覺得別人做得不好的時候,你心裏頭過不去的時候,你就要想一想了,為甚麼我心裏過不去?他真的有問題嗎?還是我自己心裏有問題?要仔細想一想。說真的自己沒有甚麼問題,確實他做得有問題,那你就善意的跟他去講,這就沒有矛盾,保證是這樣的。如果對方理解不了,那是他個人問題,你說過就說過了。」
在今年2004年亞太講法時,師父說:「你們在修煉中,不能眼睛總是看著別人。要看自己,修自己,有問題就看自己,怎麼樣能夠發現自己的問題。看到不足了,作為個人來講,怎麼樣把每件事情做好,在做的過程中把思想擺正,困難面前體現出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那才是了不起,作為一個大法弟子那才是在用正念在證實法,你才真正的不愧是一個大法弟子。」(《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師父的話如甘露、如重錘擊我更清醒,更精進。看到自己做的很差勁,沒做到坦然,發現自己有怨氣,為自己的心很強。我不斷問自己為甚麼你會不開心,不自在呢?就是不對了。一關一難不是開玩笑。置身在矛盾中就加大難,做為修煉人就應該跳出來,按照師父說的做,那個難,就啥也不是了,在靜心改字,溶於法中時更美妙了。看到悟到的越來越多,也明白了,師父為甚麼讓我們改字了,真是越來越提高,越走越好啊,越修越神啊!
在這正法最後時期,讓我們心裏不是裝著自己,而是等待我們救度的芸芸眾生,做到無私無我,在任何環境就想別人才能更好的做好師父說的三件事啊。今年我和母親或同修經常到一些很遠的小山村去講。師父說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只要我知道、聽說的地方,我們就去做,就去找,師父還說:「我們到哪裏講真象其實都在散布著善的種子,清除那裏不好的因素,都在給那裏的眾生福份,人有明白的一面。」(《在亞太地區學員會議上的講法》)
有時看到那些樸實的農民明白真象後滿臉的喜氣,我們走家串戶的講,當你真的為了他好時都能救度了他,經常在我們出門時送我們謝謝我們,我們教歲數大的老人記住「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當時,他們純樸的跟著學,我們由衷的為他們欣慰,眾生太需要我們了,眾生在等著我們呢。師父說:「悠悠萬世緣 大法一線牽」(《神路難》),我珍惜每個生命,不管接受也好,不接受也好我都善待他們,我深深體悟到善的力量,是巨大無窮的!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們大法弟子只是在動,必須去動。
在2004年5月13日,我又在主道的九個電線桿貼上了祝賀法輪大法洪傳12年的標語,就隨丈夫去遠處朋友家幫忙,我帶上光盤,無論到哪我都不想落下任何一個和我有緣的人,回來時,丈夫開車,我背《洪吟(二)),當背到「大法行」時渾身激動不已,我問丈夫,「你知道我為甚麼來了?」我大聲的告訴他,「我就是助師世間行來了,我就是救度眾生來了」,丈夫也笑了,我說「早晚有一天你也會學,你會後悔你現在不學,我們願意把大法的美好帶給每個善良的人。」
師父說:「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讓我們共同努力,精進實修。無論做甚麼事都把法擺在第一位為完成我們的史前大願精進不停。救度更多的眾生。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經文共勉:
梅
濁世清蓮億萬梅
寒風姿更翠
連天雪雨神佛淚
盼梅歸
勿迷世中執著事
堅定正念
從古到今
只為這一回
個人層次所寫,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