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法給了我一個幸福的家,未學大法之前我爸爸吸煙、喝酒、打麻將,動不動就和我媽打架,為了拉架,我多少次用碎玻璃割破腳趾。我曾多少次大喊:「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再打啦」……生活在這樣的家庭,我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是法輪大法把我爸爸變成了按照「真善忍」標準做人的好人。學大法以後,爸爸不僅改掉了過去的惡習,還把欠大隊幾年的欠款交上了。全農場的人都感到震驚,這是大法的威力把一個滿身惡習的人,變成了一個完全為了別的人的好人。我和媽媽也相繼走上了修煉大法之路。
我從小學四年起,患上一種頑固的皮膚病,臉上起那種紅疙瘩,很嚇人。四處求醫也沒治好,越抹藥越厲害,臉都變成了黑色。我不敢照鏡子,不敢見人,家裏來人我就躲起來,上學放學低著頭走路。學法時間不長,我的皮膚白了,疙瘩不見了。人們問:「你抹甚麼藥這麼見效?」我說:「沒抹藥,是煉法輪功煉好的。」
我媽患有胃炎,已經十幾年了,還有風濕病,夏天也得穿著厚褲子,藥不知吃了多少,也不見好。學了大法後,媽媽的病很快就好了。從此我們全家沐浴在大法的美好之中。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對師尊的感恩與對大法的讚頌。
1997年7月29日後,江氏集團開始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我們的信仰自由遭到了踐踏。在看不到師父新經文的情況下,我們全家堅信大法,堅信師父,走過了黑暗的一年。
2001年6月8日,當地派出所到我家非法抄家,並抓走了我的爸爸,不僅如此,還到學校騷擾我,我沒有害怕,坦然講我全家學法後收益的情況。在學校成績也不錯,校長和老師都維護我,邪惡沒有得到甚麼也就會灰溜溜的走了,我知道師父在時刻看護著我們,一切都能過去。我爸爸被非法拘留。我和媽媽對法理解不深,想讓爸爸早日出來,就交了派出所勒索的5000元錢。爸爸出來了。一天晚上,我清楚的明白了一個法理:「你要沒有那顆心,就不會發生那樣的事」。這是師父在點悟我。同年7月22日,家裏出現了異常現象,鬧鐘響個不停。12點多鐘,派出所又來我家,說爸爸已被抓走,又一次抄了我家。由於上一次沒有否定邪惡,這次邪惡迫害進一步升級。勒索了10000元才放人。
我順利的考上了重點高中。開始在學校沒學法,只是3個星期放兩天假才能在家學法。自己感到這種狀態不對。高二下學期我把《轉法輪》帶到了學校,並開始對周圍的同學講真象,開始的時候他們都很害怕,但是1年多的朝夕相處,我的言行都給他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漸漸的他們能夠接受了。一次做語文卷子,上面提到法輪功,我擔心語文老師說些不好的話,我就給他寫了個條,果然上課沒提法輪功的事,晚自習的時候老師找我,原來他沒明白紙條的意思,我對語文老師講真象,聽完後,他表示支持和同情。
2003年3月份,我上高三不長時間,爸爸又一次被非法綁架,並判勞教兩年。爸爸被抓的第二天派出所就派人說要我家拿兩萬塊錢馬上放人,這次我們認清了邪惡的本質,不再順著他們走。後來才看到99年以後的新經文,才知道我們應該做好三件事,明白了我們以前走的彎路,是自己沒做好造成的。人為地滋養了邪惡。
在學校我開始給任課老師寫信,給同學講真象,班主任老師說,其實他早就知道我的情況,校長也明白真象,所以學校沒有找我麻煩。同學中有個經常逃課的同學,看了我給他的真象光盤後,說他要刻錄這光盤給更多的人看,還說了很多支持的話。我也深深體會到我們的責任重大,也明白了講真象就貫穿在我們的生活和學習之中的道理。一次我坐車上學,售票員幫了我反倒謝謝我,我知道我應該給他講真象,我把隨身帶的小冊子給了他,車上一位中年男子還向他要了一本。我開心的笑了。
2004年6月,我考上了大學,我家裏請客吃飯時我很平靜的講了大法在世界的洪傳情況,講了大法使我們全家受益……。我一點也不緊張,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
在高考的檔案裏,明白真象的老師在思想政治考核中給了我個優,所以我能上大學,我想那裏應該有有緣人需要我去救度。
我到大學僅僅20天,由於自己的歡喜心、顯示心和急於求成的思想被邪惡鑽了空子,在軍訓時,給一位武警講真象後,他把我給告到了院書記那裏,結果我被退了學。他們是昧著良心做惡,在沒有人和手續的情況下,把我趕出了校門。在退學的過程中,學院書記在讓我寫都給誰講真象的情況時,我寫了。後來,我明白了,我配合了邪惡的要求,雖然我和媽媽給他們講了真象,在他們迫害我時,沒有正念抵制,對邪惡的本質認識不足。我知道自己沒做好,法沒學好。
我失去了在大學講真象的條件,今後,我要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找出自己的不足,吸取教訓,在正法的路上珍惜時間,精進不停,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史前大願。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4/10/16/5353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