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證實法的路上的幾個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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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9月24日】由於篇幅、時間的原因,我只講幾比較典型的小故事,1999年我到北京上訪被送回當地派出所關押,在派出所戶籍做筆錄,問我:「你就沒想過放棄嗎?」我說:「在我心中師父是無比偉大的,而電視裏完全在醜化,我無法把這兩者合為一個人。我一不學就覺得活得很累,一學就輕鬆。」他當時不知怎麼記也就沒寫。半個月後放回家惡警還要求每天到居委會報到,後與同修一起切磋認為不應該聽他們的,因為在當時並不知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然後我就把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沒有宗教的各種必須遵守的規定,沒有廟、教堂,沒有宗教儀式。想學就學,想走就走,沒有名冊,何「教」之有呢?至於說「邪」,是不是教人向善,不收錢財,為人祛病健身也屬於「邪」的範圍呢?」)寫給她們,作為我不去報到的原因,居委會、派出所 、街道辦事處看後都急了,派出所上門讓我去派出所一趟,我說不去,僵持了一會兒他走了,我也帶上孩子出去了,派出所後來打電話要我去所裏一趟,我家人說不在家,他告訴家人說回來後就通知他,我回家後,家人很晚才打電話,他卻說不用來了。

1999年「610」剛開始辦洗腦班時,我經常去看同修,帶錄音機、《轉法輪》及一些經文,後來他們開始查找經書是怎麼進來的,有工作人員說是我送去的,他們開始到處找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一次次的化險為夷。

2000年初「610」到處找我,後來找到我父親要我去一趟,當時我正在錄經文的磁帶,我不去,老父親給我跪下非要我去一趟,我說去就去,看他們能把我怎樣,就這樣我來到街道辦事處,「610」的人當時在和其他學員談,讓我等一下,我就在其它辦公室跟街道主任講我們是被冤枉的,「610」的李英傑當時問我一些問題,我就告訴他我們是怎麼回事,他就說我反黨,反政府之類的話,並指使他人記下我的話,我說:「首先我不參與政治,不反對政府。」他說:「像你這樣非要送去勞教。」我說:「勞教只能迫害我的身體,永遠也改變不了我的心,我的思想。」談完後他讓我簽字,我一看他們把我的話全部斷章取義,面目皆非,意思就是想關押我,我說我不簽,他們說這都是你說的為甚麼不簽,我們都聽見的,我就是不簽,後來居委會的主任說:「再重寫一份,她怎麼說就怎麼寫。」然後我才簽。

一出門我的淚水止不住的流,居委會的主任對我說:「我相信善惡有報。」由於這件事,後來改選時他們就不要她當居委會主任了,但是她現在對我們非常能理解,還告訴我她同事的兒子在國外所見到的法輪功,還囑咐我小心點。

幾天後(2000年3月1日)全市大搜捕,我在家安安靜靜的學法,並不知這一切,居委會的主任來對我說誰誰被抓到洗腦班去了。那一陣子幾乎找不到同修,很多都被抓了。

後來從洗腦班回來的同修問我:「你是怎麼沒去洗腦班的,我看見床上連你的名字都寫好了,」當時派出所的人對我也說過這次分局點名要你去洗腦班,我們都沒讓你去,不是他們對我好,而是當我們真的做的很正時,師父甚麼都會給我們很好的安排。回想起來當時真的很少有人的想法、觀念,他們抓不到甚麼把柄也就沒有辦法。

有一次分局要對我拘留十五天,派出所說那裏太苦,把拘留十五天改為十天,並留在所裏執行,我想你們辦公室有好多搜的大法書,我要在辦公室多好,這時他們對說:「留置室太髒,你到我們辦公室呆吧!並讓我家人拿行軍床來。」晚上我一個人呆在辦公室,關上門,拉上窗簾,就在裏面學法煉功,白天和他們一起上班,我拿了一本《轉法輪》放在口袋中,因為當時同修大多都在洗腦班,我想誰給我帶回去呢?我正想放在甚麼地方好,愛人給我送來棉襖,口袋很大,每天裝著很重,我想心須放回去,這時派出所的人說:「這裏晚上不好睡覺,晚上你回去,明天再來。」這樣第三天晚上我就回家了,到第五天他們說我不用去派出所了。就這樣我回家了。

後來由於複印店全部被勒令不准複印法輪功的有關內容,否則面臨大量罰款和取消營業資格,在這種情況下,而所有的大法學員由於被抄家,書籍及資料奇缺之下,我們開始著手自己做,在面臨著一系列的困難之下,同修們都能發揮各自的特長參與進來,在這過程中,真的是險中有險,難中有難,雖然有同修不斷被綁架,被非法勞教,被打、被關,但也不斷的有同修參與進來,內容也越來越豐富,品種也越來越多,在2001年邪惡最瘋狂之際,同修們仍然在最短的時間內把迫害致死的同修資料在第一時間傳送到明慧網,並及時的把明慧資料及經文送到學員手中,在這過程中使我真正體會到師父安排的那種絲絲入扣,一環扣一環的精巧、美妙,所以無論是上網的同修或其它的同修被綁架,對我們來說沒有停止過我們所做的一切,總能險象環生,即使因上網的同修被綁架,我們從沒因此而發愁,因為我們總能很偶然的會遇見懂行的同修,這一切都是慈悲的師父巧妙的安排及精心呵護。使我們真正體會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保護著真修弟子,也促使我們更好的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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