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冬天邪惡最瘋狂的時候我們九位同修一起去北京證實大法,走到山海關就被惡警截住了。惡警把我們關起來,打罵我們,逼我們說出地址和姓名。我們堅決不配合。惡警非法搜走了我們身上的錢和大法橫幅,我們本著善心講真象,一起背頌《善惡已明》:「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我們的心態一直特別正,在師父的加持下,惡警們甚麼也沒得到,只得把我們押送到去北京反方向的到通遼的火車上。半夜裏我們智慧的在途中下了火車,又投入到正法洪流中。
2001年12月28日下午,惡警來我家非法騷擾,由於我麻痺大意錯誤的給惡警開了門,因此受到了一次不應有的迫害。開門後惡警問我還煉不煉功,我說煉,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不煉呢?接著,惡警非法對我家進行了抄家,翻走了我們剛寫的5米長1.2米寬的大法橫幅,我心裏有些緊張,當時家中大法的東西太多了,為了少受損失我就跟著惡警走了。我想家裏人回來知道我被綁架了,一定會把大法的東西轉移。上了警車後,我想既然被非法劫持了,就不要怕。師父的話就在我的腦海裏出現「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師父啊,我一定要走好您給我安排好的路,堅決否定舊勢力安排的路,不承認舊勢力對我的迫害,請師父放心,請師父加持我,我一定突破邪惡對我的迫害,堂堂正正的回到正法洪流中來。
在派出所裏,惡警把我扣在老虎凳上,邪惡的所長一邊打我一邊罵我,當時我就想,有師父保護我,我不疼。真的邪惡的所長怎麼打我,我也不覺得咋疼。
晚上家人到派出所看我,我告訴他們說,沒事,過兩天我就回家。可家人聽邪惡的所長說至少得判我三到五年勞教。我說它們說了不算,師父才說了才算。
第二天惡警把我送到勞教所。當時我的正念很強,時刻默念正法口訣。我一點也不害怕,惡警把我非法押到哪裏,我就把大法的真象講到哪裏。到了醫院裏,因為我被非法扣著手銬,醫務人員和患者都看我,我就喊「法輪大法好」,說自己是被迫害的。我時時求師父加持我,因此到勞教所檢查身體的時候,化驗結果是病重不合格,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被辦了所謂的保外就醫,真的就像我告訴家人的話,兩天以後我就堂堂正正的回到了家中。
2002年秋天,我上市場買菜,在去市場的路上看到牆上有誣蔑師父和大法的話。不許誣蔑師父,不許誹謗大法!我立刻用手去擦,怎麼也擦不掉。我趕緊跑回家拿來毛巾和端來水。我回家的時候這裏根本就沒有警車,回來怎麼這裏突然多了一輛警車。我是大法弟子,師父為我們操盡了心,能看到邪惡誣蔑師父不管嗎?不能。我平靜了片刻,我就開始擦誣蔑師父和誹謗大法的話,很快就擦完了。擦完後我又看了看警車,警車就像死了一樣還停在那裏。
有一天,我看到有幾個孩子,從樹上往下拽講清真象的大法橫幅。我把孩子們叫到一起,跟孩子們講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咱們不要聽電視上造謠的謊言,它們是害我們的。如果你們遇到壞人打你們,好人救了你們,你們說好人好還是壞人好。孩子們一齊回答說好人好。我說只要你們記住法輪大法好,保證你們就會學習好,身體好。他們都說記住了法輪大法好。
有一次,我一上公共交通車就開始發正念,在發正念中就聽到車上的乘客說由於現在社會太不合理了群眾紛紛向上級告狀的事。發完正念,我就此事接著就轉到講真象上來。我說就拿法輪功來說,法輪功就是叫人做好人,祛病健身,身體好,江澤民就說歪了邪了,它不講理。現在外國有60多個國家在學法輪功,人家也沒歪也沒邪。現在多個國家的法輪功學員都在起訴江澤民,起訴它犯有滅絕人類罪。在咱們中國它迫害死了上千個法輪功學員,多少人被非法判刑,多少人被非法勞教,多少人非法被拘留,多少人被非法的邪惡的洗腦迫害,成千上萬,數也數不清。這時一個乘客說:「趕緊叫江澤民下台得了,它把這個國家整完了,你們法輪功一定能平反。」
2000年春天以來,我和同修一起一直每天到周邊地區發大法真象資料,給外地打工的講真象,給放牛放羊的講真象,給做買賣的講真象,他們都願意聽,並主動跟我索取大法真象資料。講真象回來,就抓緊時間學法,時時注意發正念,早晚煉功,從未間斷。在修煉的路上,我時刻牢記我們大法弟子應該做好的三件事。我一定要記住師父告訴我們的話:「大法弟子走的是神的路,不要受常人社會形勢變動的影響,抓緊時間講真象、救度世人、清除爛鬼,正念正行。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要加大力度做好各自該做的事,精進不停。」(《問候》)
黑龍江大慶大法弟子
2004年10月1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