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我是一位中國大陸的大法修煉者,於1996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煉。在這個過程中我經歷了很多修煉中的事情,從而使我在大法修煉中走向成熟。我想我們大家都有說不完的自己在修煉中的故事。
我雖然沒有經歷過其他大陸同修那樣殘酷的迫害,如:勞教、轉化班等等一些非人所能承受的痛苦,但一樣受到迫害的波及。在艱難的環境裏,我始終堅信師父一直在保護著我。
一、我的一點經歷
2000年6月,我準備進京證實大法,於是,我與另一同修買好了票,家人得知我要去北京,沒有一人支持我。最後拗不過我,我丈夫(不修煉)臨時決定與我一同去北京。他說如果我被抓,他好把我要回來。
第二天,我們到達北京天安門廣場。丈夫囑咐我一定要注意,不要亂跑,小心被他們抓走,他約定我一定要在廣場等他回來,於是他交待一番自己找同學去了。我心想:我來的目地不是要被他們抓的,是來證實法的。
過不久,我看到有三、五人坐在廣場中間,我想一定是同修,於是我剛要蹲下來與他們一起交流時被一位便衣警察喊起來問:「你是哪裏來的?」要我把身份證拿出來給他看。我反問他:「你想幹甚麼?」於是,他從上衣口袋裏把警察證件拿出來給我看,證明自己是警察。我說:「我怎麼啦?」他看我很威嚴的樣子,沒有刁難我,便要我走開廣場,不要我呆在這裏。他轉身就把另外兩位年紀大的同修帶走了。
我們這幾位依然沒有動,還站在廣場中間。這時又陸續來了很多同修,我們還是圍成一圈,交流著準備去信訪辦。其中有一位東北的中年女同修說:「為甚麼他們不抓我們,是不是我們沒有修好,師父不要我們走呢?」我心想:「我們來的目地不是要被他們抓走的,是來證實法的啊!」然後,我把自己的觀點與另一位來自四川的男同修表達了,他也贊同我的觀點。結果,便衣來了三、五個,要我們離開廣場,我們依然沒有動。當大法弟子正念很足的時候,人是動不了我們的,邪惡也鑽不著空子。
下午6點多,丈夫來廣場找我,告訴我他已經找到那位同學,並要一起去見他的同學,他的同學在最高人民檢察院工作。我告訴丈夫的同學:「你知道我們來北京的目地是甚麼嗎?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要向政府反映情況,我們修煉沒有錯!」他說:「其實你們法輪功人太多了,而且有國外反華勢力。」我聽後覺得很好笑,並向他一一解釋。最後他說:「其實《轉法輪》這本書我也看過的。」我說:「那你看過應該了解我們啊!」最後他無以言對。
從北京回來不久,我就得到師父的新經文《理性》,師父講道:「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如果是這樣,為甚麼走出來的學員上訪中還要要求釋放所有無罪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學員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當有邪惡之徒問到你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時,可以不答理它、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看到這篇經文後,使我更清醒的認識到證實法的重要性。
二、否定舊勢力安排,走好自己的路
大法弟子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中,也正是利用這些邪惡安排來證實大法,建立大法弟子的威德,徹底清除它們,走一條真正光明的正法修煉之路。
舊勢力就是在抓住大法弟子的執著心,利用這些執著心來安排所謂對大法弟子的考驗,達到它們為私的目地,它們就是想毀掉這一切,毀掉大法弟子堅定的正念。我想這一點是大法弟子堅決否定的。
1、經歷的事情
2003年2月20日左右的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遠在北方讀博士的丈夫的電話,在電話中,他提出:要和我離婚。對他這種突來的電話,我馬上意識到,這一定是邪惡舊勢力的干擾,它們一定是在利用我在人世中的情來迫害我。我首先想到:他是一個生命,必須要救他,讓他清醒,內心不帶絲毫常人之情,如:生氣與埋怨。但他仍受邪惡的控制進一步的傷害我,非要我放棄修煉,否則就要與我離婚。當時我內心也有很強的執著心,擔心外界對我們的不理解,說我們因煉法輪功而不要家庭等等不良的反應(受電視媒體的假宣傳)。想到師父的話:「在矛盾中首先找自己哪裏做得不對,如果不是自己的問題,那一定是邪惡在干擾。」發正念清除一切邪惡的安排,明白這些理後,認識到這一切都是因為生命的不純而造成的。
丈夫在攻讀法學博士,思想十分固執,是個無神論者。再加之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四年多,受媒體邪惡的宣傳,使他同樣受到很大的傷害。他雖在外地讀書,時常的擔心我被公安騷擾,擔心我被抓,只留下孩子一人在家,種種因素導致他的害怕。所以,他堅決要我在法輪功與他之間作一個了斷。
真象資料他也看過,但就是無法清醒,要想讓他的思想轉變過來也是件難度較大的事情。有時,我幾乎心裏完全對他不抱任何希望,甚至覺得他已經是無可救的生命了。但是,我還是想讓他清醒,正一切不正的。告訴他要對自己生命負責;告訴他做人的道理;告訴他那種做法是不對的,是在違反做人的最基本道德規範;作為丈夫要有責任心,不要想拋棄家庭就隨便拋棄,不要受現在社會上的不良影響。那時的他甚麼道理也聽不進,一味的要我與他離婚,如果我不同意離婚,就要把我做大法的事告上法庭,十分邪惡。在這種壓力下,我沒有任何妥協的意思,還是堅定的走好自己的路,同時否定這一切安排。我認為:他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我打電話告訴他的導師,我說:「就因為我煉法輪功,而且我們在認識之前我就開始煉法輪功了,到現在他要與我離婚,是他不想要這個家庭,孩子還小,您說這種行為是不是不道德的?」他導師聽著沒有回答,默認了我的說法。
由於我們都在學校工作,不免會被人評論,特別是我們同事都知道我煉法輪功,是位好人,都認為他的做法是錯誤的,並認為他一定是有外遇了才以法輪功為由來提出和我離婚的。這樣看來,我前面的擔心別人不能理解我們煉功人,是多餘的,同事、朋友都很同情我的遭遇。
他往返幾次回家還是決定要提出離婚,提出的離婚的條件也很刻薄,這一切對我來說並不算甚麼。但在經歷這段離婚過程中,我讓他感覺到了大法弟子的善。我對他說:「你對我的無理,我不會怨恨。如果你對大法不敬,那是你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我只是勸善於你,只想讓你知道法輪大法是好的,是正確的。」他聽後,幾次流淚,為我到了這個時候還能對他的寬容而感動。可是後來他還是說:「只要你放棄修煉,不再做大法真象資料,我們就不離婚。」我告訴他:「我不會放棄的,我沒有做錯甚麼,我只想做一個高境界的人。」最後,我們還是辦了協議離婚的手續。
2.事情的轉變
舊勢力要毀掉我的正念已經徹底失敗,它們就是要讓我們在修煉路上掉層次從而毀掉我們。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堅定自己對法的正信與正念。
同年9月,丈夫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去了美國。在美國,他看到了很多法輪大法的正面的報導,由此,他的思想有很大的改變。在那個純正的環境下,他簡直是換了一個人一樣。他清醒的認識到江氏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的事實,清醒的認識到現在中國法制的悲哀,清醒的認識到自己曾經那樣對我無理的要求,要我放棄修煉是錯誤的,明白了信仰自由是天賦人權的道理。
有一天晚上,他打電話來向我懺悔自己曾經的過失,讓我一定要原諒他。我告訴他:「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怨恨你,只要你認識自己的錯誤,以後不要再犯就行了。」於是,他從美國專程回來一趟與我又辦了復婚手續。
通過這件事後,我對不理解我們的人講自己的真實情況,也有一些常人對我曾有所不解。於是,我就講丈夫出國後看到國外的真實情況後的改變,消除了他們對我們的誤會。
在修煉的道路上,只要我們自己走正了,一切都在變。現在丈夫主動與美國大法弟子取得聯繫,並且參加了學法交流。不管他現在能明白多少,我想大法也是來救度他的。
師父講道:「修煉是嚴肅的,我叫你們修成的是神,同時能證實法,才把大法傳給你們,給予你們從未有過的永遠的榮耀。不是為了叫你們單純在反迫害中成為常人的英雄呀,是在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與迫害中證實法,從而走向神。」師父指引著我們是走一條神的路,所以我們必須清醒的認識自己的走向,對自己負責。
3.正法時期走好每一步
2004年2月份,丈夫向美國訪問的學校提出申請,發出邀請函給我與兒子,要我們離開這個不安全的地方,結果在辦理護照上我們又遇到了麻煩,公安至今不給辦理,我請了律師,律師被公安嚇得最後也不敢為我申訴了。於是,我再次詢問他們拒絕辦護照的理由。我反覆問他們原因,他們至今不給任何回答。我對那位科長說:「我是一位中國公民,我有權利申請護照,你們不給辦,這種做法完全是剝奪我的權利,並不承認我是一位中國公民。」他無以言對,用一句:「我是在執法」來搪塞這一切行為。
於是,我打電話向政府部門反映情況,撥通市長熱線,得到的結果是要我保證不煉功就有自由出境了。我反問他:你們共產黨員不是要人說真話嗎?為甚麼非要讓人說假話呢?我們修煉人沒有犯罪,都是好人。對方無話可答。
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自己很執著出國,認為那裏的環境好,就喜歡去那裏。可是只要自己執著這些,邪惡就不斷的干擾。有一次,單位派我出差學習,等我回家卻發現放在家書櫃裏的小孩護照莫名其妙失蹤了。而且家裏其他財產沒有動,只有護照被盜。對這些魔難的出現,我有時會用人心來看待這一切。通過學法,我找自己哪個地方做得不夠好,不被干擾而動心,做好三件事。慢慢的把這個執著心放下,不去想這一切,不受干擾,真是感到一身輕。
以上是個人的修煉中的體悟,不正之處,請給予指正!謝謝!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