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講真象的需要就是我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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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2日】在講真象的過程中,我沒有哪項真象工作重要哪項工作不重要的概念,我認為講真象每個環節都很重要,不可或缺,所以……只要講真象需要我就會去做,只要哪裏出現薄弱環節我就會補充上去。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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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逆境修煉已經五年多了,在師父的慈悲的呵護下,我們憑著對大法對師父的正信走到了今天。在講真象的過程中,我沒有哪項真象工作重要哪項工作不重要的概念,我認為講真象每個環節都很重要,不可或缺,所以我既複印和傳遞過資料,也發過資料,我既複製過真象磁帶和光盤,也發過磁帶和光盤,我既製作不乾膠真象標貼,也去貼真象不乾膠標貼,只要講真象需要我就會去做,只要哪裏出現薄弱環節我就會補充上去。下面是我和妻子在講真象工作中的一些平凡小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

2000年除夕夜,北方一些地區的大法弟子走向天安門,走向本地區城市集體煉功證實法,是一次驚天動地的偉大壯舉。但有一些縣城和農村的同修在事後被迫害中沒有守住心性,供出了當時在一起共同切磋走出來的城市同修,一些同修被抓,甚至判了刑。當時有很多同修都認為縣城和農村同修不可靠,不願和他們打交道,農村同修和城市同修在一段時間內形成斷層。當時我認為,不能因為一些縣城和農村的同修沒有做好,就因此不和他們聯繫,一些同修被抓受到迫害,我們應該在總結經驗教訓的基礎上今後做得更好,而不是放棄和不敢涉足這項工作。我當時認為這方面是個薄弱環節,我應該補充上去,繼續被抓同修的這項工作,而不是躲避和退縮。

當時我們宿舍區兼任某縣輔導站站長的一個同修也在這次集體煉功證實法的事後被一些農村和縣城沒有守住心性的同修供出被抓,後被非法判刑5年多。我當時找到這位被抓同修的妻子,也是大法弟子,我想把她丈夫和縣城聯繫的電話號碼要來,繼續和縣城及農村的同修保持聯繫,但其妻把電話號碼都燒了,我覺得很遺憾,我當時跟其妻說,如果你不想跟縣城和農村的同修聯繫,他們要是找到你這裏來,你就把他們介紹我那裏去。以後再有縣城和農村的同修到她那裏去她就介紹到我這裏來,這樣陸續就有幾個縣城和農村的同修和我聯繫上了。

當時大法資料點兒剛開始建立,還很少,不能滿足大面積講真象的需求,得到的資料也很少,不系統也不完整。當時得到一張大法資料就覺得很珍貴,就想傳給更多的大法弟子看,讓更多大法弟子講真象去用。我當時主要是到常人複印店去複印大法資料,價錢較高,但當時覺得只要有人給我們複印大法資料,價錢高點心裏也高興。但不久,兩個也從這個複印店複印資料的同修,被抓後承受不住迫害,供出這個複印店,複印店被查抄,資料複印暫時處於中斷狀態。當時邪惡對其他常人複印店查得很緊,所以很少有常人複印店敢複印大法資料。

後來在師父的安排下,能夠在大法資料點接到資料的同修找到我,他們知道我跟農村和縣城的同修有聯繫,希望將更多的大法資料傳到縣城和農村去,以供講真象之用。這樣資料來源解決了,很多大法資料通過我和妻子源源不斷的傳到縣城和農村去,在許多大法弟子的共同的努力下,大法真象傳遍千家萬戶,大法真象傳播一度出現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

2000年9月26日,明慧編輯部發表題為《嚴肅的教誨》的文章,記述了師父當時的最近一次談話。講話中,針對有關正法修煉的圓滿等一系列重要問題,應如何在法上提高認識,針對學員中種種情況,師父對我們大法弟子做了許多嚴肅的開示。有一些學員看了《嚴肅的教誨》後,希望聽從師父的教誨,走出來講真象證實法。當時有很多同修不敢和這部份學員接觸,認為他們沒有經過考驗,一旦被邪惡迫害承受不住牽連自己。我當時認為,這部份學員聽從師父的教誨走出來講真象證實法是難能可貴的,應該幫助他們,給他們提供方便和機會,不應以自己的怕心耽誤了助師正法的大事,所以當時凡是這部份學員不管是城市和農村的只要找到我,我都提供資料給他們。所以當時在我這裏拿資料的同修就很多,有三個縣的同修和市裏的一些同修,所以資料常常是供不應求。

當時有一些在我這裏拿資料的同修被抓,我當時知道後也沒有害怕,繼續做著我應該做的。被抓的同修做的也很好,有的被判了勞教也沒把我和妻子說出來。

2000年下半年,我們得到兩盤真象磁帶,感覺很好,想批量複製,但不知從哪裏能買到複製機。一個修得很好的同修就到北京花了自己三千多元錢買了一台一拖五的磁帶複製機,我和妻子複製了一批真象磁帶,供同修們講真象之用。

2001年春節前夕,惡警在我們宿舍區綁架法輪功學員辦所謂學習班。我當時正在岳母家複製講真象磁帶,回家後有大法弟子告訴我惡警到我家去抓我。吃過晚飯我就到岳母家去了,過春節就在岳母家過的。後來得知,惡警找我妻子熟悉的人打聽我岳母家在哪,可沒人告訴他們。春節過後聽說沒事後我才回家。當時我們宿舍區被綁架的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出來時每人還得交一千到兩千元押金不等。

2001年春節剛過,江澤民親自導演的天安門自焚案件在全國各大媒體播出,誣陷法輪功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給我傳遞大法資料的大法弟子在春節前被綁架進洗腦班,我又在其他大法弟子那裏找到了資料來源。但我發現到我這裏拿大法資料的人很少,一是一部份學員被抓進洗腦班,一是當時形勢很緊張,一部份學員不敢出來發資料,當時發的資料出現了富裕。

一般情況下資料不富裕,我就讓別人去發,我只管找資料。這次資料出現了富裕,說明發資料成了薄弱環節,我就去發。當時邪惡幾乎每天在電視上播出污衊大法的節目,我不但沒受它的影響,反而它越播我就發的越歡。當時可能摻雜著人的爭鬥心,但我認為更多是對大法的正信正念。我發資料每次都是帶一百多張,A4紙豎著疊三折,揣在懷裏,因冬天穿衣服厚旁人看不出來,也不會引起惡人懷疑。我發資料都是白天到居民區的樓道去發,白天看似危險,其實很安全,惡人的警惕性降到最低。

我發資料還有一個小插曲,當我發資料在一個樓道上到五樓時我認為到了樓頂,在五樓把資料放好要依次往下發時,我發現還有一層才到樓頂,我就到樓頂去發。當發樓頂最後一個門時,裏面的門開了,隔著防盜門一個中年婦女和我四目相對。中年婦女給嚇著了,她說了一句:「嚇死我了。」把裏面的門關上就進去了。你想,一個婦女開門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男子站在面前是個甚麼感覺。我當時迅速把已發好的傳單和磁帶收起來,就下了樓。我不願意讓她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因為她被嚇著這件事她會記一輩子,因為這件事她可能會對法輪功印象不好的,這對她來說是很危險的。後來我悟到,當時我到五樓就認為到了樓頂,是師父給演化的,師父知道會出甚麼事,師父每時每刻就在我們身邊。

幾乎我每天去發資料,上下樓多少次,我的左腿開始疼,後來疼得越來越重,上下樓出現困難,我打坐曾盤一個半小時的腿,當時連雙盤也盤不上了。我當時認為是在消業,並沒認識到是邪惡的迫害,是邪惡在阻止我發資料。

買一台複印機,建立一個夫妻資料點,一直是我和妻子的一個願望,但苦於不懂技術和沒有合適的地方,一直沒有實現。2001年5月,聽說和我有聯繫的一個縣城同修,被同修供出有複印機而流離失所,複印機處於停滯狀態,利用率很低。我於是就和他們商量,把複印機弄到我這裏來用,由我供給他們資料。他們認為也挺好,複印機正找不到合適的地方呢。當時我岳母正生病,我妻子全天候在岳母家侍候,把複印機放到岳母家,我們一邊侍候岳母一邊複印資料,妻子的其他幾個兄弟姊妹就不用侍候我岳母了,他們就可以放心的去上班經商賺錢去了,所以他們也不反對,有時還幫點忙。當時我和妻子內退在家時間很充裕。

一開始由於技術不過關,複印機常出故障。後來花50元買了一本技術資料,在一個對修理比較在行的同修的幫助下,解決了技術問題。但不久那位流離失所的同修被抓,供出了我們,我們在親戚的幫助下轉移了複印機,走上了流離失所的道路。

我們到老家一個親戚家去住,由於我們長期在市裏工作,還不認識老家的大法弟子。當我們想聯繫老家的大法弟子時,我們在師父的巧妙的安排下就聯繫上了。老家的大法弟子很長時間沒有系統的接到大法資料了,只是有零碎的資料傳遞。我們就主動承擔起了他們的資料傳遞任務。

第一次往老家傳遞資料邪惡的干擾很大,我們在市裏早晨起來,自行車胎壞了,上了長途汽車後汽車在原地轉了半個小時,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現象。到了縣城我們在親戚家的住處街門換了鎖,是親戚家在下逐客令,當時我們想到,在名利面前親情也是靠不住的。我們就到另一個同修兼親戚家去,這個親戚也剛出門,家裏沒有人。我們就和有聯繫的同修電話聯繫也聯繫不上,後來在其他同修的幫助下才聯繫上。

我們在縣城沒有了落腳的地方,我們就到市裏來住,這樣傳遞資料比較方便一些。我們又和因為我們流離失所而失去聯繫的其他兩個縣的同修聯繫上了,由於我們流離失所他們一直接不到資料,我們和他們聯繫上他們很高興。這樣我和妻子同時向三個縣的同修傳遞資料。複印機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又開始複印資料了。後來在大資料點傳遞資料的同修認為我們用複印機印資料成本高,建議我們在大資料點接資料。以後我們就把資金給大資料點,在大資料點接資料。複印機在印了30多萬張就停止使用了。我們每個星期傳遞大量資料。我們也傳遞同修們省吃儉用來做資料的資金。但我們從來不亂花一分錢,送資料不管多遠從來不坐出租車,往返幾十里地也是騎自行車,我和妻子每人馱一箱或兩箱,有時也坐公共汽車。後來和我們傳遞資料的一個同修被抓,供出了我們。邪惡到處抓我們,還發了通緝令。我們感到危險,就把我們手裏用來做資料的資金放到在家同修那裏存放起來,把和我們有聯繫的同修的電話號碼全部銷毀,在腦子裏只記住當時有聯繫的同修的幾個電話號碼。2003年春天我和妻子不慎在邪惡的排查中被抓,大法資金沒受到損失,沒牽扯一個其他同修受迫害。複印機由於不用也及時轉移到安全的地方,複印機也沒讓邪惡搜走,至今還完好無損。

妻子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3個多月後放出。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10個多月出來後,情況發生了很大變化,我們老家縣裏有了資料點和上網下載點,其他縣裏也有人給傳遞資料了,我們以前做的那些個事情現在沒有甚麼可做的了,我就決定去貼不乾膠貼,一有時間就到居民區樓道去貼。後來有人建議我學習電腦,學習打字,我覺得這項工作有別人在做,我沒有必要再去重新學習。後來我看到我們資料點一個人負責下載,打印,打字,往《明慧網》上發稿,還得上班工作,由於人手不夠,稿件經常拖好長時間才能發出去。我覺得這是一個薄弱環節,我應該補充上去,於是開始硬著頭皮學習電腦和打字。開始每小時只能打三百多個字,現在每小時能打六百多個字了,我相信隨著熟練程度增加,打字的速度還會加快。雖然我打字慢,但我退休在家,時間較充裕,稿件都能及時發往《明慧網》。我還學會了排版,幫助排一些傳單和當地的消息。我還學會了用電腦刻錄光盤。

後來有的縣裏傳遞資料的同修出了問題,找到我們這裏,希望我們幫助他們建立資料點,我和妻子及懂技術的同修一起,幫他們建立了幾個小型資料點,他們都較為滿意,他們說:知道這麼容易我們早就開始幹了。

在做講真象工作之餘,我還積極向《明慧網》投稿。不管篇幅長短,只要我認為對正法有利我都會去寫,採用率也較高。《明慧網》徵集文學作品時,我寫過小說,徵集相聲小品時,我寫過小品,徵集歌曲時,我寫過歌詞,居然也被採用了。

我和妻子在努力做好講真象和發正念外,煉功學法從來也不放鬆,早晨4點55分起床,5點發正念10分鐘,然後煉功到5點55分,6點發正念15分鐘,然後學一講法,7點左右做飯吃飯,然後去做講真象和其他的一些事情,晚上煉靜功,抽時間學師父的其他講法,無論多忙,在家或流離失所,始終堅持如一。我認為學法煉功是我們的基本的修煉形式,做好了,其他講真象的工作也會順利。

這次《明慧網》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我本沒有打算寫,因為做的太平凡太平凡,不值的浪費筆墨,不值得耽誤大家的時間,但我看到周圍寫稿的人並不踴躍,我就動筆了。既然是徵稿,就需要我們共同去參與去做好。如果我和妻子的平凡小事和些許體會能夠對同修有所助益的話,我會感到欣慰的。

在修煉過程中,還有很多做的不好的地方,離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要求還差得很遠,我們今後要努力做得更好,努力完成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救度眾生的歷史使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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