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橫下一條心 堅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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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0月12日】……其中有個妹夫我們是第一次相識見面,職務是部隊營級軍官,他受邪惡毒害很深。我決心耐心的啟悟他善的一面。從天津、北京事件開始講;從法理上告訴他;也講了很多修煉故事;從現實情況到我自身變化;從中國各行業的風氣講到社會的現象,從中國說到世界各地的呼聲。他邊聽邊向我提問題:為甚麼國家不讓煉功啦?為甚麼到北京「鬧事」?為甚麼「自焚」?為甚麼絕食?為甚麼有的煉功人又「轉化」不煉啦?為甚麼撒傳單?為甚麼抓起來的人死都不說「不煉」二字?為甚麼外國也煉功?為甚麼中國人煉的那麼多人?為甚麼這為甚麼那?我一一回答了。妹夫很驚訝,沒想到老大姐這麼能說。
──本文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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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1997年得法的,在學法點上看見老學員對法的理解、悟性那麼好,做的也好,我心中生出很強的一念,跟上他們,像他們那樣堅持每天集體學法、集體煉功,抓緊修自己,一定要跟上。

兩個月後我就開始消業,八天八夜起不來。老學員們都來看我,給我講他們的修煉故事,又給我念師父在《轉法輪》第143頁其中一句話,「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來鼓勵我。我真的感到師父就坐在我旁邊,我心裏踏實極了,闖過來了。那真是脫胎換骨。煉功前的心臟病、甲狀腺腫瘤、骨質增生、軟骨炎、眩暈病、美尼爾綜合症全一掃而光。人從此精神起來,無病無痛的感覺那真是太好了。

1998年7月師父的《挖根》經文發表後,在學法點大家反覆學,反覆交流。我自己悟到 「站在甚麼基點上看待大法,這是根子上的問題」這句話的份量。老學員啟發大家,北京一事我們沒作好,要引起注意。接下來的時間就是堅持到村裏洪法和堅持參加新學員培訓班,連續參加八期。四天學一遍《轉法輪》收穫非常大,自己深感差距太大,得法太晚。更加感到法的威力。師父在《環境》中說:「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所以新學員或自學的弟子一定要到煉功點上煉功。」

99年4月22日晚得知北京那個科痞何××到天津教育學院寫文章污衊大法。心裏馬上想必須上天津護法去,這次一定要做好。在那裏,我親眼看見公安幹警非法打人、抓人。兩個公安一邊一個把我提起拖著扔到學院門外,還往後背猛打一拳。

由於天津非法抓人引發99年4月25日集體上訪,我是其中一個。我們沒有口號、沒有標語,沒有不好的行為,更沒有反對政府,只是向政府反映一下情況。人人都嚴格要求自己,守住心性,靜靜的站在人行道裏邊的小路上等待著。我們的要求很簡單:第一條無條件釋放天津非法被抓的法輪功學員;第二條法輪大法的書要允許公開在社會書店發行;第三條有個合法的修煉環境。

傍晚8點左右傳出話來說人放了,回去吧。當我們在火車站已買好車票等車時,突然跑來個學員告訴站長說:「市公安局大客車讓我們上車,有的學員已把車票退了。」老學員(站長)急了,馬上跑去把車上的學員全部叫下車。老學員嚴肅的告訴大家,上公安局的車能有好事嗎?我們決不能上邪惡的當,絕不能配合邪惡,更不能把修好的善心捧給魔去。通過此事,對我啟發很大,遇事先分辨一下,甚麼事都不是偶然出現的,我是修煉人,修煉人更應清醒、理智的用法來衡量和處理身邊所發生的一切。

回到本地後,所有企事業單位、街道、鄉村大隊挨著個找煉功人登記。27日上午我單位領導打電話問我25日是否去了北京。我理智的把話岔開,沒正面回答他。所以5年來單位沒有找過我。現在悟到不正面回答他們就是不配合邪惡,否定邪惡登記就是反迫害,沒有給自己以後修煉的路增加難。

99年7月20日邪惡從天而降,中國的天全黑了,邪惡的迫害開始。一夜之間全國所有的學法點、輔導站警察把門。站長負責人全被非法抓走,公安抄家抄書。從那時起我們再也沒有集體學法、集體煉功的環境了,大型學法心得交流會更不敢想。廣播、電視全天播放「取締法輪功」節目。欺世謊言、栽贓陷害,人人都被這強大的輿論、造謠毒害著,壓得喘不過氣來。心裏沉又堵得慌,心裏清楚這是國家(當權者)不讓煉了。

我反覆念著師父寫給我們的:「堅修大法心不動 提高層次是根本 考驗面前見真性 功成圓滿佛道神」,橫下心,堅修大法。到市信訪辦上訪去,把被非法抓走的同修要回來,把被非法抄走的大法書要回來,煉功沒有錯,必須給我們合法的修煉環境。連續兩天去信訪辦,他們接待了也做了筆錄。然而,邪惡更加變本加厲瘋狂迫害。接著我去了北京兩趟。天安門廣場警力增加了,我從中央信訪局北門步行轉到府右街,這短短的路程足有一萬警力,走幾步就有三個警察過來問話;「哪的?煉幾年啦?」我都沒搭理他們,我並不害怕,不能讓邪惡帶走。看看達不到證實法救回同修的目地,只好含淚回去了。

電台、電視台天天宣傳,人們被矇蔽著。有次我遇到原單位老主任上前問候,主任第一句話就問:「還煉嗎?」「煉!」「不是×教嗎?」「主任你看我邪嗎?」「不邪!」「好,我不邪法輪功就不邪,別聽電視造謠,要相信我。」從那天起,我深深的體會到我和大法連在一起了,我和大法分不開了。在人們的眼裏,我的言行一定程度上代表著大法,要讓世人說大法好,自己就得按大法的標準做好。讓他看看,用自己的行動證實法。當時還沒悟到做好就是證實法。現在悟到做好才是實修,做好邪惡就自滅,做好就是有力的證實大法。

2000年元月間,有天同修到我家讓我在表上寫上真實姓名、住址和電話,我看看表上寫滿了同修的姓名、住址。我問這幹甚麼?她說聽說中央要開甚麼大會,我們同修有是代表的,能把聯名遞交大會,我聽後沒有認真思考辨別,覺得真能帶到會上,比去信訪辦要好的多啊,在表的最後一格寫上了自己的姓名住址電話。等同修走後,心裏有點不踏實,拿起電話與老學員說了此事,老學員說這是圈套,公安局的圈套。一句話點醒我,我立刻跑下樓想毀掉此表,但是晚了,已經拿走了。

事過兩天,公安局就來抄收表學員的家,把沒拿走的名單拿走,照表上所寫的挨個抓走了,聽被抓走後放回來的學員講,公安人員邊打邊罵我們:這是我們設下的圈套,你們這些人真好騙。我雖然沒有被抓,但是教訓是深刻的,對法不嚴肅,對自己不負責任、不清醒、不理智。如果當時自己清醒理智的話,能用法衡量制止事情擴大化,不再組織其他更多的學員留名,那損失不就會少嗎?此事我從心裏痛悔,對不起師父。

「天安門自焚」事件過後,中原大地被邪惡輿論覆蓋著,世人麻木了,更迷了,糊塗的不分好壞了。一次宴請我參加了,結束後被老鄉叫住,拉到一邊問:「還煉嗎?」「煉!一修到底!」同時做了個手勢。「別煉啦,哪天煉煉再把自己給燒了。」我反問他,「我師父傳法9年了,你聽誰把自己燒了,煉功人不殺生,我們活魚都不買不吃,能燒自己嗎?煉功多少病都好了,我沒煉功前身體狀況你最清楚了,再看看我現在身體情況,是煉功好呢?還是不煉功好呢?當然是煉功好啦,明擺著的事實。煉法輪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幾句話,我悟到了,江××太毒了,毒害眾生,不能讓它們邪惡宣傳害人,我要把真實的情況告訴所有的親朋好友和更多的眾生。

2001年8月邪惡越來越瘋狂。我家裏也同樣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由於我煉功後身心變化很大,全家人都知大法好,都支持我煉功。我每天3-4點鐘起床煉功,白天辛勤的忙碌著,照顧著年邁多病的母親,看護著二歲不滿的外孫,晚上學法,為的是做好人,更好的人。

這時我市所有單位、街道、村裏又一輪找煉功人辦「轉化班」。單位不找我。可是我被邪悟的「猶大」盯上了。連續三天,早上、中午、晚上都上門找我做工作,我起初也想把他(她)教育過來,讓他們繼續修煉,他們越談越離譜,最後他(她)告訴我,他已經不用再修了。第三天晚上6點,這猶大把我找到他家,又請了「610」轉化班二名骨幹(猶大)下狠茬想做通我。而且此人向610辦主任保證肯定能做通我的工作,就這樣四個猶大輪番說,我就坐那發正念除惡。跟猶大講真象他根本不聽,滿嘴歪理邪說,還斷章取義的用師父講的話來壓我,我雙目盯著他們發正念,又用人最低一層語言牽著她們走,我根本不正面回答她們的問話,一勁的揭發她們的醜事,揭露她們的言行,氣的兩個猶大坐立不安,在這時我再發正念讓她們出去。最後她們掃興走了。臨走時還挺客氣,說願意明天再來看我。我也脫身回家了。全家老小都沒睡覺,提心吊膽等著我,這時已是深夜11點20分了。

第二天叔叔知道了來勸我:再找你可千萬別跟他們頂,胳膊擰不過大腿,他們甚麼事都能幹出來的。或者你去告訴他們(指轉化班)就說不煉了,你自己在家煉行嗎?這個家不能沒有你,你在你們家太重要了,老老小小都需要你,你要出點事……。我一聽心裏明白,這是換個方式考驗我。我很平靜並嚴肅的告訴他,我不能說不煉了,死都不能說。為甚麼呢?說不煉了就是背叛,如果我不煉功的話,咱爺倆還能在這裏說話嗎?我早都不在人世了,我能活到今天,就是師父救了我,我能背叛救我的師父嗎?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能去罵我的父親嗎?叔叔連連點頭說:對,對!

從那以後家裏人誰也沒有勸我「轉化」,相反,都來勸我先離開家一段時間,決不能讓邪惡再來找上門。我思考一陣,是該走了,該說的話當面與邪惡較量過了,他自己說已同化了邪惡,想讓他們過來,也很難了。不能配合邪惡,否定它們的安排。要走,先把大法書妥善保管好,再去告訴同修暫離此地。晚上丈夫回來了,逼我快點走,說如果你不走那就去「轉化班」,兩條路自己選擇。在這種情況下,我只好離開家。現已三年多了,一直不能回去。

不能回家也要管家,不能讓邪惡鑽空子,我在外地呆了20天,回來住在女兒家帶孩子,老人住院我一直陪護在床前。自己怎麼難,也要做好,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修煉。平衡著家庭關係,保持著親屬朋友同志同學之間的往來,就這樣給講清真象開創了好的環境。2002年5月母親過生日,五個姨一個舅都遠道而來,我沒放過這有利的機會,把真象講給他們。2003年國慶節兩個姑姑姑夫來看我父母,我也講真象給他們聽,放光盤給他們看,用自己親身經歷講大法好,兩個姑姑姑夫得法了,高興的拿走了《轉法輪》和師父講法錄音帶。現在我父母兒女叔叔全家都得法了,不煉功的親友也不反對,4歲的外孫每天念兩遍「真、善、忍」和法輪大法好。

2004年4月,我返回故里參加姑表弟婚禮,與昔日老同學聚會講真象,與原單位老同志聚餐,在餐桌上講真象;有不理解的到家去講;帶上禮物到長輩家住下講真象;對表弟妹們更不客氣。有天我帶上筒茶葉到原單位郭師傅家看望,十幾年不見,彼此很親熱,提起法輪功蒙冤一事,只見老兩口恐慌的把門關上,說:「我家門口經常有光盤傳單,有次揀回一盤看看,是法輪功內容,我們馬上扔掉了,怕別人發現,以後再也沒看過。」我一聽,暗想,我非得幫你們明白真象。我詳細的講述天津抓人,北京中南海上訪,一直到政府對法輪功的態度,我親身的變化。最後我發自內心的告訴他們:要珍惜送到門口的每張光盤,送的人都不怕,你們怕啥,看著這光盤傳單很平常,它意味著多少大法弟子的心血和生命,他們用自己省下來的吃飯錢打印下來,冒著隨時被抓、被勞教、甚至自己的生命送到你門口,你們之間互相不認識,為甚麼?這就是他們在救你們,為你們好。以後你們再看見光盤傳單就當是我給你們送來的。看看內容再傳給別人,告訴更多的人法輪大法好。

這次在家鄉住了26天,有30多人聽到了我講給他(她)們的真象,有10個人明白真象拿走了《轉法輪》在學法,以前煉過功的人不精進不煉了,這次重新開始學法煉功了。我真為他(她)們高興。

剛回家12天,二次返故鄉。姨家表弟辦喜事。這次更熱鬧,所有的老少輩親屬歡聚一堂全到齊,來自五省八市四面八方,共計41口。又有一批眾生得救了。住四宿講五天。全都說大法好,有十幾人已看書學法。其中有個妹夫我們是第一次相識見面。職務是部隊營級軍官,他受邪惡毒害很深。我決心耐心的啟悟他善的一面。從頭說起,從天津、北京事件開始講;從法理上告訴他;也講了很多修煉故事;從現實情況到我自身變化;從中國各行業的風氣講到社會的現象,從中國說到世界各地的呼聲。他邊聽邊向我提問題:為甚麼國家不讓煉功啦?為甚麼到北京「鬧事」?為甚麼「自焚」?為甚麼絕食?為甚麼有的煉功人又「轉化」不煉啦?為甚麼撒傳單?為甚麼抓起來的人死都不說「不煉」二字?為甚麼外國也煉功?為甚麼中國人煉的那麼多人?為甚麼這為甚麼那?我一一回答了。妹夫很驚訝,沒想到老大姐這麼能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哪裏來的那麼多有理有據的詞,滔滔不絕,越說話越多,說得妹夫心服口服,說得妹妹淚流滿面也要看書,這一說每天都到12點多。我知道這是師父給我的力量,給弟子的智慧。把悶在心裏5年的話全都說出來了,結果把這位青年軍官救了,當時就表態,煉大法的都是好人。結果妹妹要看書,姨父要煉動作。最後妹夫拉著我的手表示:大姐,我第一次見到你,我真的謝謝你,是你讓我知道了這麼多,明白了人生價值,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為誰而活。我一定善待我的士兵。有機會我們全家看你去。

回顧這7年修煉的路,有教訓、有坎坷、更多的是收穫。這一切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是師尊給我們弟子建立威德的機會,給我們弟子提高的機會,我決不辜負師尊對我的期望,做個合格的大法弟子。在這最後時刻,跟上正法進程,走正、走好,放下人心,救度眾生。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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