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正念 兩次闖出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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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9日】2000年5月11日(陰曆4月初8,師父的生日)我在公園煉功被抓,被非法拘留15天,被單位非法罰款3千元。從那以後每逢節假日、敏感日,單位、辦事處就來我家騷擾。

2000年11月28日我去北京證實大法,回來後被關進看守所, 20來個人擠在一個大約15平方米的小屋,晚上躺不下時,犯人叫我睡在床底下水泥地上。每天吃飯不見油,早上發一次鹹蘿蔔片,中午水煮白菜,晚上菜湯煮麵條,每天送一次水,犯人還不讓我們喝。發現煉功就恐嚇我們,搜出經文就打罵、罰站、頂牆、甚至戴鐐銬。為抵制迫害,我們集體絕食,並要求煉功。三天後,管教和住所檢察院的人來做工作,恐嚇我們說:「再不吃飯就把你們送縣所,到那裏每天挨警察打,我們也不想那樣。」經過大家努力講真象,他們才勉強同意我們煉功,我們停止了絕食。可沒過幾天,他們就送我去勞教。第一批10個人,其中有我,那是臘月27日,警察叫我收拾東西去勞教,我想:我行得正,走得正,為了證實大法,到哪兒也不怕。我走出看守所大門看見了丈夫,他消瘦了許多。他幫我拿被子,丈夫是個老實人,我不在家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他很了解我煉功以來身心的巨大變化。可他也受到了江氏邪惡謊言的毒害,含著淚對我說:「他們給你判了2年勞教,到那裏要好好改造,爭取早日回來。」我看著憔悴的丈夫,一陣心酸,深知在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中,他比我承受的更多。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我能面對一切魔難,而他一個普通常人靠甚麼承受著這家庭的巨大苦難和邪惡的殘酷迫害?幾年來,多少美滿的家庭因此而支離破碎。丈夫承受的太多了,付出也太多了。我強忍著眼淚告訴他:「我學『真、善、忍』沒有錯,我走的路是最正的,他們判我兩年,他們說了不算,你放心,我的路有我師父安排,我一定能早日回來……」沒說幾句車就開了。我和同修坐在後邊,一路上背著《論語》、《洪吟》,給車上警察講真象、洪法。

到勞教所給我檢查身體,量血壓,高壓180,低壓110,醫生說我緊張,給我找地方坐下放鬆一下,問我以前有過甚麼病,我正好趁機給她講真象。過了十幾分鐘她又給我量了一下,高壓180,低壓120,又長了,醫生拒絕、不收。回來後派出所拿拘留證叫我簽名,我拒簽,我說:「我沒有犯法,勞教所都不收,你們為甚麼還要拘留我?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執法犯法。」警察說:「我們沒辦法,是執行上級指示,你不簽我也得把你送去。」就這樣,一去就是一年多,單位罰款3萬元,辦事處罰款3000元,連他們去北京接我時的往返路費還跟我家裏的人索要了1500元。

「天安門自焚栽贓案」又使更多的人受到了江氏謊言的毒害。看守所對我們也加劇了迫害,叫我們背監規,我們不背,「我們在做好人,沒有犯法,我們學的做的要比監規好得多。」後來管教就整天罰我們站,很多功友的腿、腳都站腫了,有時搜出經文,罰頂牆,管教用棍打,更有甚者戴鐐,腳脖子都磨出血泡來、流著膿血,一戴就是好長時間啊。真苦,但比起師父為我們承受的,這點苦算得了甚麼?

還有一次,叫我們看天安門自焚栽贓錄像,看後不讓互相說話,叫犯人監視我們,誰說話就打誰,叫我們寫看後體會。我們把看到的騙局漏洞寫出來交給管教。我當時是這樣寫的:「看了自焚錄像後,首先確定自焚人不是真正的修煉人。因為他們的行為,說的話都不符合修煉人的標準。師父在《轉法輪》裏專門講到殺生問題,『修煉人不能殺生』,不管是佛家、道家都不能殺生。在國外講法中師父也說『自殺是有罪的』。我們修煉人是講慈悲的,平時連蒼蠅蚊子都不隨便打,怎麼能去天安門自焚呢?我們真正的修煉人一眼就可以看出是假的,是在演戲……」我們各自寫好自己的認識交給了管教。還有一姓許的功友認識得更清楚,揭露得更深刻,惡警說她頑固,給她戴上了38斤重的大鐵鐐,還有手銬和腿交叉銬在一起,自己不能吃飯,不能解手,走路站不起來,睡覺躺不下去,一戴最少15天……

兩會期間,派出所和單位來提審,對我進行恐嚇,說:「中央兩會前寫了保證是個機會,如會議結束了,把法輪功定成反革命,到那時再寫也不管用了。」我告訴他們:「我就知道我沒有違犯國家憲法,我既不反對政府,也不反對國家,上訪是公民的權利,我是相信政府才去反映情況的,我說的也都是實情,兩會結束無論把法輪功定甚麼罪名,保證書我是決不會寫的!」

兩會結束了,他們還不放人,繼續無限期關押。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全號同修開始給市政府、市公安局、辦案單位寫信,也沒有結果。後來我們集體絕食,抗議對我們無限期關押,要求無條件釋放。絕食5天時,看守所給我們做工作,叫我們吃飯。他們說正向市裏反映情況呢。可是第二天就把我們分開,把我轉到了縣區看守所,一關又是4個月。

一次,派出所和單位幾個領導帶著一個從勞教所被洗腦後放棄信仰的人來看我,目的是想欺騙我寫保證書。她說了很多邏輯混亂的話。(現在該同修已經走出邪悟,重新走入正法中來。)當時我聽了,覺得她很可憐,我對她說:「我們一起走出來去北京證實大法,是因為我們知道大法好,師父教我們『真、善、忍』,從而使我們去掉了壞思想,轉變了過去自私、不好的觀念,懂得並去做一個真正的好人。邪惡之徒抓我們、迫害我們,不讓我們說真話。甚麼轉化?分明是在摧殘我們。是在用卑鄙手段逼迫我們放棄信仰!要把我們往哪兒轉啊,重新轉回到過去嗎?那還不如不修和常人一樣在大染缸泡著呢。師父講『退一步海闊天空』,是叫我們在人與人的矛盾中不和常人一樣。我們證實大法,做的是最正的事,難道我們要退一步,繼續讓邪惡迫害大法嗎?毒害眾生嗎?你回去看看《轉法輪》到底是怎麼講的。」她又拿出一個小本子叫我看經文,我一看說這不是師父寫的。她又說「許XX多堅定,剛到勞教所時,她說『誰也別想轉化我』,過7、8天不也照樣轉化?」我說:「許XX介紹我得法,我感謝她,可是『大法沒有榜樣』,度我的是師父。」

派出所看她對我沒有作用,就叫醫生給我量血壓,目的還是想送勞教,結果高壓200多,低壓120,他們的目的沒得逞。從此以後把我扔在看守所,不再管我了。

半年後,家裏人也都來了,女兒哭著,兒子、兒媳抱著一歲的小孫女也哭著對我說:「媽,你就寫個不煉,回家隨便煉吧,這個家需要你,孩子需要你,你一年不在家,俺爹多可憐啊。家不像個家,家裏就不是過日子呀!」這時,丈夫攙著剛做過手術的婆婆也來勸我,老人家過去也相信大法,並支持我修煉、做好人。她,還有兩個女兒,一個孫子都是親身受益於大法,我們三個人都是2000年出來證實大法被邪惡抓捕、罰款、坐牢的,老人家承受不了,得病動了手術。想起老人家過去那善良、純樸的樣子是多麼精神,如今老人一臉憂愁。見到我時哭得泣不成聲,恨不得給我跪下來……此情此景,面對這淒慘的場面,我心酸了,我心軟了,淚水止不住要落下來……派出所看此情景,讓步說「只要寫個不去北京自焚、自殺、自殘就行,回家隨便煉。」就這樣丈夫拽著我的手苦苦地哀求,我有點承受不住,我沒有反抗,寫了保證。然後對我說:「等上級批了才能出來。」

回到號房,心如刀割般難受。我2天2夜吃不下,睡不著,內心說不出的痛苦。我漸漸冷靜下來,雖然內心沒有背叛師父和大法,可為甚麼要向它們保證呢?這不是在向邪惡妥協嗎?在給大法抹黑嗎?我向內找,發現在近一段時間,發現了很多執著心。特別是看到同修們陸陸續續都回家了,心想自己也該回家了,學法也沒有以前那麼精進。正像師父所說邪惡就「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地、瓦解式地檢驗大法與弟子,如果你們真正能在修煉中去掉那些人的根本執著,最後的這場魔難就不會這麼邪惡。」找到自己的執著和漏洞,我決心從哪裏跌倒從哪裏爬起來,挽回損失,彌補自己的過錯。此時此刻,我不再流淚,拿起筆來,首先聲明12月5日由於自己不理智,寫的保證書作廢!又寫了講真象信,交給了管教,並讓她儘快轉交610和派出所,管教說:「你寫了保證還不一定能批呢,再把聲明拿去,你還怎麼出去?」我告訴她:「我寧可不出去,也不能背叛自己的良心,給大法抹黑。再說,我有師父管,它們說了不算。」交了聲明,我輕鬆多了,接下來就按照師父說的,做一個學員此時應該做的。每天除了學法、背法,就是給號裏人講真象,有時給管教寫真象信,抄新經文看,號裏的犯人也和睦了,管教也不找麻煩了。過了一段時間,我的心更平靜了。元月15日警察叫我收拾東西,全號的人都為我回家而感到高興,我說把被子留給他們用,誰知警察說:「東西都帶走,是去投勞,你到那兒還得用。」我聽後很坦然,心態平靜。當我走出看守所的大門時,當地派出所所長笑著喊了我一聲,說「我來接你回家。」在車上,我把早已寫好的真象信和聲明親手交給了他。

隨著師父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又投入正法的洪流中。家裏人管得很緊,不讓出來和同修接觸。我大部份都是利用早上煉功時間,3點出去發資料、貼標語、噴字,5點左右回來煉功。後來同修買了廣告色,為了方便,我們乾脆就用刷子直接往牆上寫,電線桿或樹上寫大法標語。每次都順利歸來。

2002年8月26日我和同修出去證實大法,被綁架,又進了看守所。我想到了絕食,可一想起過去絕食都沒有成功,又想起那野蠻灌食,心裏又升起了怕心,怕自己堅持不下去而前功盡棄,還不如不絕食,就這樣拖了2個月。後來有同修進來,寫信點悟我:不配合邪惡,共同抵制邪惡的迫害,這裏決不是修煉的好環境……。恰好這時又調來一個同修,我們共同切磋,統一了認識。我知道這一切巧妙的安排都是師父在救我出去,決不能再錯過。我倆共同給看守所寫了講真象信,同時又寫了幾份呼籲書,呼籲各級領導、善良的人們,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公民有信仰自由,我們只是做一個好人、高尚的人,我們沒有犯罪,更沒有違犯國家憲法,我們的絕食是和平抗議對我們的迫害。我們要求無條件釋放……請支持我們的正義之舉!寫好後我交給管教,並讓她看完轉交所長。我也找到了過去絕食中的不純之心,明白了「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挖根》),我放下了生死,充滿了戰勝邪惡的信心。11月20日我們絕食開始了,所裏的一切規定我們甚麼都不配合了,晚上打坐非常輕鬆,並看到頭頂上方有一個大鎖「啪」開了,又看到18號、19號的牢門也開了,大法弟子自由了。我悟到這是師父在鼓勵我、給我信心,我心裏向偉大慈悲的師父保證:無論這次絕食遇到多大的魔難,我一定要堅持到底!決不向邪惡低頭!

5天過去了,我感覺狀態很好。第六天警察大隊長進來問:「吃飯不吃?」我堅定地回答:「不吃!」我把不吃的理由告訴他,並給他一份呼籲書,他看都不看就撕了,說了聲:「不吃拖出去!」幾個人就把我連拉帶拖到警亭門口,我掙扎著不配合,他們就把我按倒在地上,用腳踩住我的腿,摁住胳膊,有人抱住我的頭,用螺絲刀把牙撬開,然後用扳手把插到嘴裏撐住喉嚨,用汽水瓶往嘴裏擠,嚥不下去,他們就捏住鼻子不讓出氣。……就這樣每天拖出來又拖進去地野蠻灌食。

一天,他們灌的竟是又鹹又苦的辣椒湯,到喉嚨就嗆出來了。惡警一看沒灌進,又拿一瓶灌,嘴裏還罵著:「看你還吐不吐。」把我折騰了好半天,拖回號裏時,灌進去的辣椒水不住地往外吐,把喉嚨也嗆破了,我暈過去了。號裏的犯人害怕,報告警察。又把我拖到管教室,又把醫生叫來、搶救,我才慢慢醒過來。我向醫生揭露邪惡灌辣椒湯這種沒有人性的迫害,並把身上裝的呼籲書給了醫生一份,醫生看後說:「明天把情況反映上去。」

還有一次剛被拖出去,一個惡警說:「不吃飯,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我說:「我不吃看守所的飯,我要回家吃飯!」不等我說完,惡警穿著大皮鞋抬腳就朝我的前額跺了一腳,我只覺得「嗡」的一下便甚麼都不知道了。當我醒來時聽到號裏的人都在罵那個惡警沒有一點人性。

就在我出來的前三天,管教說:「看你成個啥樣了?還不快吃飯,養好身體,寫個保證回家吧,別受這份罪了。」我說:「這份罪難道是我想受的嗎?我沒犯法他們把我綁架來,無限期關押,我去哪裏說理?我絕食是以和平的方式抗議對我的迫害,我要求無條件釋放!」她說:「你這樣就能回去了?」我心裏一直在發著正念,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徹底否定舊勢力,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絕食29天,終於在12月19日走出了看守所的大門,重新匯入正法的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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