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守所我想,既然到這裏來了就在這裏講真象。我嚴格要求自己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要做好,這才能很好地完成自己的歷史使命。不知怎麼,我感到這裏好些人跟我有緣分,我不放過任何機會跟他們講真象,覺得他們都在聽,都明白了,包括我的「辦案人」(他是鐵路分局的人)、幾個所長、幹警和我們監室的犯人等,他們都很尊敬我,其中一個年輕幹警還要給我電話號碼讓我出去以後找他,教他煉功。
剛進看守所時我沒絕食抗議,雖然過去證實法中被迫害情況下多次絕食過,但這次我覺得我過幾天就要出去,面對十多年不見面的親戚、朋友講真象,要讓他們見到我健康的精精神神的形像,本來我就不胖,可別餓瘦了不好看。過了一天,又覺得不行,我得抓緊時間主動去做,衝出枷鎖,於是開始絕食抗議。這樣一來,每天都有值班所長找我談話勸我吃飯,還同時跟著幹警,我就接觸了更多人向他們講真象。
過去兩天了,我覺得該做的事做得差不多了,冷靜地找找自己的問題,跳出自我的框框,從旁觀者角度客觀地審視被迫害這段時間自己的心態:原來我形式上在做著講真象證實大法的事,可從那一思一念中都清清楚楚地看到那些摻雜著各種人的心、人的情,我帶的真象光盤一路經過多次的檢驗都沒事,怎麼偏偏在最後一站卻出了麻煩了呢?這明擺著是我心性有問題造成的;這次是走親戚的方式講真象、救度世人的,開始時心態中我救度世人的心很強,可是在親戚家住了些天後,在久別的親人的親情帶動下,我的心態越來越常人化,好像成了串親戚為主了,講真象的心越來越淡化了,歡喜心、顯示心也出來了。中轉換車才一個小時,本來可以不出站台的,別人還勸我不要出站台,可我在這種人心驅使下,反而覺得別人太膽小了,「怕甚麼,我出去溜躂一圈,看看這個城市這幾年有甚麼變化。」這樣不好的心態怎麼配做講真象救度世人的神聖事情呢?
認清了這些不好的東西,我從內心感到輕鬆、透徹,當時我就堅定一念:我必須馬上離開這裏了,那麼多正法的工作等著我去做,我不能再呆在這裏了。
當天下午,所長找我談話,勸我吃飯,屋裏還有幾個人,我再次向他們講真象,他說:「你這個人特別善良,我們這裏過去對絕食的法輪功都是灌濃鹽水,對你,我們下不了手。」他吩咐勞動號犯人給我端大米稀飯,正在這時,我突然身體嚴重不適,全身顫抖不止,可能氣色特別難看,可把那所長嚇壞了,又忙著找大夫,又忙著找車要把我送醫院。而這時車都正忙著,最後他通過電話和我的「辦案人」商量,可以馬上放我走,不再追問姓名、住址、派出所等。半日後我又發作一次,看守所一再急著和鐵路分局聯繫,辦理手續讓我馬上出去才放心,怕我在他們那裏出甚麼意外他們得擔責任。就這樣,整整六天時間,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從看守所裏闖了出來。
通過這次經歷,我的體會是,大法弟子在任何環境下,即使身陷魔窟時,關鍵不在於我們的做法(包括絕食等)如何,而在於我們的心性境界,當我們真正地站在正法的基點上、放下自我時,師父甚麼都能幫我們做。我想起獄中的同修,我們大法弟子是個整體,讓我們和獄中同修一起,共同更加純淨自己的心態、端正基點,幫助獄中同修儘快闖出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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