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親身經歷和見到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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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4年1月18日】我得大法較晚,那時修煉法輪功的人數已經很多了。我記得有一年的長春新聞曾經對那次文化廣場萬人煉功有過報導,還有吉林市也做過很多正面報宣傳。

在99年7.20之前,我們老家那個小村就有近四分之一的人修煉。大家忙完農活就一起學法,集體煉功。

有一位老奶奶,她煉功前身體不好,有很多種病,但農村人沒有錢去醫治,就對付著。她煉功後,身體大有起色。可是99年7.20之後,她被迫放棄了修煉,身體再度變差。上次我見到她時,她已經需要打吊瓶了。有一位聾啞人,沒有文化,但她堅持在大家讀法的時候聽,也跟著看。大家常問她能聽到嗎?有一階段,她對大家說她的耳朵總「咚咚」響,後來她真的能聽到我們讀法了,而且已經能聽到日常生活中較大的聲音了。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說大法神奇。在大家都為她的變化而欣喜時,在大家為她美好的將來而高興時,7.20的事情出現了。她被迫放棄了修煉,狀態也一再下滑。而且前一階段還出了事。是這場迫害讓一個本來已經看到曙光的殘疾人重新陷入泥沼。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尤其是那些偏遠山區的農村人,收入低,生活質量差,他們有病了不敢到醫院看,稍重的病就治不起。很多像這位老奶奶的農村人通過習煉法輪功而得到身體的健康和心靈的淨化。而自從7.20之後又有多少人被虛假的宣傳欺騙而放棄,不誇張地說幾乎是使他們放棄了唯一的生存之路。

我們那兒還有一家人,三口人都修煉。可是突然都不煉了,也不說為甚麼。大家都很奇怪。後來到了2000年左右的時候才知道他們的親人聽到了消息說國家要禁止,所以不讓他們煉了。這件事正說明對法輪功是「先定罪後立法」。

4.25的事情我也是事後才知道的。之前並沒有感覺到環境緊張,也不知道在這期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7.20之後回憶之前的情況才發現我們那個煉功點早被監視了。當時我們每天在一個工廠的大門前煉功,他們的門衛總是很仔細地觀察我們每天做的事情,包括誰拿來錄音機,誰收條幅等。記得有一次臨時停電,我們就自己喊口令,他們也很仔細的看。現在看原來那時他們已經開始收集我們的資料了。

還記得在99年7月21日時,我和兩個同修在路上遇到另一個同修,得知我們有很多輔導員都在前一天被非法抓捕了,我們就一起騎著自行車來到省政府。我們是一路打聽著去的,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也許我們連這座生活了好多年的城市中如此重要的地方都不會知道。我們到達時,已經有很多人在那兒了。現場很有秩序,所有人都靜靜地排隊站在人行道邊。在我邁進隊伍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進入了一個極慈祥的場中,甚麼雜念都沒有了,只是有點想流淚的感覺:這麼好的一部大法,卻遭到這樣不公正的待遇!過了一段時間,人越來越多。後來聽說省政府已經戒嚴,更多的功友在外面過不來了。馬路對面開始來了很多的警察。大家知道他們要開始抓人了,就都手挽著手。那些警察從後面開始動手,把功友都弄到公交車裏。有的功友不上車,他們就連打帶罵地拉上去,很多人都被打傷,很多人衣服也都破了。有些功友喊「不許打人」,那些警察反而變本加厲。他們把我們弄到距市中心很遠的警校關著。大家都很自覺地維持場地的清潔,有幾位功友用方便袋收集垃圾。

後來來了幾個省裏的領導,要我們選出代表與他們談一下。我們的代表回來後告訴大家,省裏的領導代表政府向大家保證沒有抓人。在那兒遇到了張姨,她得知我們幾個人都到了非常高興,原來她很擔心我們不能走出來。我們告訴她,我們幾個人本來各自有事情,可是恰好在門口遇到了所有的人,又是一個不落地來了。這期間很多單位的領導和家人被找來勸說。可是沒有人走。晚上的時候,大家商量決定回到省政府,因為我們不是來讓他們關著的,我們要合法地行使我們的上訪的權利。於是所有的人,無論老少,都步行回到市中心。有很多年紀很大的同修,他們也都一個不落地回去了。回到省政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也沒有別的地方住,大家就在台階上瞇一會兒。

7月22日早上,省政府和市政府已經戒嚴,我們來到市政府附近。大批警察強行驅趕附近的大法弟子,並把我們又拉到體育場。在這個過程中,又有很多人受傷,衣服被撕壞、眼鏡被弄壞的也很多。把我們關到體育場不准出去,那些警察說等到下午就有結論了。下午二點鐘的時候,先是來了很多武裝的士兵,嚴陣以待,然後廣播裏公布了宣布我們為非法組織的決定。接下來將在場的人分流,拉到不同的學校進行登記。有很多人之後就去了北京,另外的大部份就又回到了市政府。

7月22日晚,在人民廣場與省政府之間的人民大街附近,到處可以看到露宿街頭的煉功人。從裝束上看,大多都是外地人。為了向政府講一句真心話,向人們講句公道話,他們真的付出了很多。就在這樣的時刻,大家還是沒有放棄對人民政府的信任,希望可以通過正常渠道讓正義重回人間,沒有迴避,沒有退縮。當天晚上,我們幾人擠在一個牆角休息,遇到一個家在附近的同修,把我們帶到他家,讓我們洗澡、換乾淨的短衫。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除了大法弟子,還有誰能這樣讓幾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到自己的家又住又用呢?

7月23日上午,省政府和市政府仍然戒嚴。我們就在市政府旁的國貿附近站著。我們見到一對夫妻互道再見,其中一人笑著說「也許我們很快就會在監獄裏見面了」,當時的心情無比沉重。大家都知道我們可能面對的問題。這時過來了一批武警,他們讓我們上車,並把我們又拉到警校。他們過篩子地問「以後是否還煉」,回答繼續煉的都被弄到小操場。通過前兩天的觀察,他們把所謂的「頭兒」和「組織者」都集中起來,並強迫大家蹲著,不許說話,否則他們就動手打人。

後來又來了一些警察分別指認出一部份人,分別弄到宿舍中。估計他們認為是重點的那些。其實這些同修根本不是甚麼「頭兒」,也不是甚麼領導。真正的大法弟子都是以法為師的,哪來的組織者呀。這是那些警察不能理解的。當時還有一位同修回憶起因為白天他收集垃圾時拾起了一個警察扔的一個煙頭,就被那個警察當作「重點」了。每個宿舍裏有幾個警察,軟硬兼施地讓大家放棄修煉、寫保證甚麼的。如果達不到目的,有的罵人,有的就乾脆大打出手,甚麼床板、桌椅腿等都是他們隨手可得的凶器。對那些不滿意的就判拘留,因為大部份都是他們眼中的重點,一般都是所謂的「滿貫」,即15天。下午的時候,他們把幾個已經被判拘留的煉功人弄到警校的體育館裏,演了一出戲,要當眾宣布他們被判拘留,還來了人準備錄像。最先被拘留的這幾個人中,有一個研究生,三個大學生,一個工程師,還有兩個工人。他們的罪名不外乎是甚麼「擾亂社會治安」之類。警察們的表演時常被下面的掌聲打斷:在台下的同修在他們念到每位被拘留的同修的名字時都用力地鼓掌。還有很多同修站了出來,有的質問那些警察,有的為台上的同修鼓掌,更有的同修說「你把我也拘留了吧」(這位同修後來真的被拘留了。雖然這種做法本身值得商榷,但我想絕對會使邪惡膽寒:在他們面前的真的是眾多為了真理可以捨去自己生命的人)。那些惱羞成怒的警察就當眾撕下偽裝,動手打人,企圖壓制場面。我親眼看到有一個警察瘋狂地踢一個抱著小孩的女同修。場內一度亂成一團,警察打人時的咆哮聲和大家喊「不准打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這裏要著重提出的是這樣的一件事。後來當警察對一位叫做賀紅旗(音)的大法弟子進行宣判時,他大聲對大家喊了一句「大法弟子要堅定呀!」整個場內的掌聲更是震耳欲聾。警察就把他拉到後面一個看不到的角落,我們只聽見「啪啪」聲和他的慘叫聲。等大家再見到他時,他滿臉青紫,步履蹣跚。後來這些同修被送到大廣拘留所後,賀紅旗(音)已經不知道吃飯了,目光呆滯,和他說話也聽不明白,不久就被送走了。也不知道他後來怎麼樣了。一個正值壯年的人就這樣被打成神智不清,這也是「江××」欠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千萬筆血債之一!

另外,因為3.5電視插播而被判刑的十幾人中的魏修山就是第一批被拘留的。

自此之後,隨著定性的升級,被判「拘留」、「監視居住」和「勞教」的人越來越多。整個城市的各拘留所、勞教所和戒毒所,都關滿了這些善良正直的煉功人。對他們根本沒有甚麼法律公正可言,期限到了不放;老人、小孩子被關在挽留所裏也是正常的事兒;濫用刑罰更是家常便飯。無數個原本美好的家庭被破壞,成千上萬無辜而善良的人因為不放棄信仰而被迫害!

前面所述只是很平實地將那個黑暗的瞬間再現在大家面前。也是「江××」的罪行的註腳。根據我的親身經歷,我知道即便是現在已經曝光的眾多令人神共憤的罪惡也只是冰山一角。而所有的這一切都來自於一個小丑的嫉妒,來自於他利用職權、利用國家機器做出的非法判定,來自於在此之下的更多脅從者變本加厲地挖取政治資本過程中的為非作歹、有法不依、執法犯法。

在此也正告那些不法之徒,你們所有的惡行一旦做出,就不可能被掩蓋。如果不知悔過,必然逃不過應得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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