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走後,惡警們隨後就到我家搜查,沒搜到人,在沒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又到大女兒家搜,又沒搜到,就把我丈夫帶到派出所當人質,也不給飯吃。我丈夫托人給幾里地外的外甥女捎信,外甥女才給他送飯。由於我丈夫老實,又氣又急又怕,發了心臟病。派出所怕鬧出人命來擔責任,通知兒子接他回家,等我兒子去了派出所,又要扣押我兒子當人質。經我兒子交涉,才沒得逞,致使我兒子整天提心吊膽,東躲西藏,不敢在家呆,晚上睡覺打游擊,同時使他的生意受到很大的影響。惡警還揚言說不讓兒媳上班了(兒媳在電力局上班,當時正歇產假),使兒媳鬧著要跟兒子離婚,當時家裏真是鬧翻了天。惡警們三天兩頭去我家騷擾,威脅我的家人,使他們從精神上受到極大的傷害。
我在二女兒家住了二十多天,離開了她家,在同修的幫助下,找到了流離失所的同修們。從此投身正法的洪流,至今已整兩年了。
由於我的被迫流離失所,家裏一切擔子落在了丈夫一人身上,看孩子、洗衣服、做飯,還給小孫子做棉衣,由於不會戴頂針,把右手中指都扎糟了。還得常去看我八十多歲癱瘓在床的老母親。我丈夫過得很艱難,人瘦得不像樣子。
惡警還株連到我大女兒。她是記者,自我從北京被押解回來,就不讓她下鄉採訪了,我出走後,公安局的通知電視台不讓她上班了,還說:「甚麼時候找回你媽來,你再去上班。」惡警們還先後兩次開車去騷擾我二女兒。
我老母親八十多歲,自九六年癱瘓後,多半時間住在我家。自我出走後,我也沒法侍奉老人,老人只我一個女兒,經常在床上大聲喊我的名字。由於思念女兒,終於在年前含悲離開人世。老人活著我不能床前盡孝,死後還不能送終。
我僅僅因為修煉「真善忍」,就被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得家破人亡。我的經歷只不過是冰山的一角。千千萬萬的同修承受著非人的折磨,江××對奉行「真、善、忍」的修煉者所犯下的罪惡罄竹難書。我堅信:江氏一夥逞兇的日子不多了,他們最終只能在可恥中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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