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來我始終樂呵呵的」

——一位農民大法弟子在魔難中走過的三年零九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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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8月11日】1997年我喜得大法:在恩師的高德大法的教導下,我變成了一個性格溫和、遇事能忍的好人。我的變化在俺方圓幾十里地都知道,親朋好友鄰居都說;「×××自修了這法輪大法以後,真像換了一個人,不但身體健康,而且思想品德也高尚了,法輪功真神。」我從內心知道法輪功真好,真是好!

頭一回被捕

自從修煉了法輪大法,我每天的心情都有說不出的舒暢。可是誰又能想到呢?1999年7月19日中午,我們和往常一樣集體煉功學法。就在我們煉功結束,我送幾位法輪功小學員回家的路上,被鄉政法委書記和派出所的人秘密抓捕,並把我關押在離我鄉30里路遠的某旅館裏。我問他們為甚麼抓我,我做錯了甚麼的時候,他們都不回答。就這樣秘密關押了我三天,直到22日下午3點多鐘,中央電視台播放鎮壓法輪功的通知。我被這一切驚呆了,我不知道國家的領導者怎麼了?叫人做好人的人成了壞人,能使身心健康、道德回升的宇宙大法被稱為X教,真是天大的最荒唐的事。這讓我無法接受,我懷疑是政府不明白法輪功的真象而弄錯了。我沒有向他們退縮屈服,非法關押11天後我被放回了家。

第二回被捕

自從上次被抓放回家後,我進行了深刻的思考,師父叫俺做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遇事先替別人著想的好人,這沒有錯,一點也沒有錯。所以我對法輪大法更加堅定、堅信了。於是我下定一個決心,無論天塌地陷,也決不辜負師尊的教誨,不管遇到甚麼我都要堅修到底。當時我還對當權者抱有一絲幻想,也許當局真正了解了法輪功,他們會改變這種錯誤做法的。於是我決定去北京向國家領導人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10月13日晚我啟程去北京,16日又一次被當地派出所非法抓捕。在派出所非法關押了11天後,惡徒把我拖上汽車讓我遊街示眾之後,送往看守所。在看守所裏吃不飽、睡不好,他們強迫我們加班加點幹活,還經常提審,試圖讓我放棄對「真善忍」大法的信仰。儘管他們對我進行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摧殘和折磨,都無法動搖我對大法的堅信。一個月後把我拉回派出所,強行罰款2000元(不開收據)才放我回家。5天後又把我抓到派出所非法關押一個月。在這2個月裏我看透了江澤民流氓集團的邪惡真面目。它們根本不按法律辦事,憲法被他們踐踏在腳下,真是無法無天。看守所向法輪功學員每人多收300元錢的入所費,經常打人、罵人,向在押人員高價出售食品等。派出所長期非法關押法輪功修煉者。

第三回被捕

再過兩天就是一年一度的新春佳節了。這天下午派出所來人叫我到派出所去一趟。我說換件衣服。他們說:「不用換,馬上回來。」可是到派出所他們就把我銬上,推上車再次送看守所。在看守所裏一個月我戴過大鐐和棒子(和手銬相似),為了表示抗議我絕過食,在這一個月裏,邪惡的迫害非但沒能改變我的思想,反而使我更堅信師父傳的法輪大法是絕對的真理,堅修大法做對了,真理永遠是真理,是任何暴力和強制都改變不了的。惡人又從看守所把我拉回派出所,一直非法關押到4月。他們對我又開始了新的迫害:勞動教養。

我三次被捕,就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抓我的人不但說不出道理,也違背國家憲法和天賦人權。可因為有江澤民撐腰,他們敢胡作非為。

在第一個勞教所裏

從勞動教養這天開始,我踏上了永生難忘、度日如年的漫長歲月。

進了某甲勞教所,惡警向我宣布所謂的紀律,甚麼不准說話;不准宣傳法輪功;不准煉功,等等。它們為了達到讓我放棄修煉的目的,用了各種手段,打罵、體罰、加長時間幹活等,利用其它勞教人員進行各種各樣的摧殘和折磨,然而這一切都無法改變我對法輪大法的堅定正信。它們一看這招不行又換新招,利用家人和鄰居到勞教所探視的機會勸說我,還騙他們說:只要我寫個假保證馬上放我回家。我學的是「真善忍」怎麼能寫假保證呢?他們沒有辦法改變一個知道真理的人的心。就這樣它們的陰謀又一次落空。

在第二個勞教所裏

後來勞教所秘密將我和其他大法學員送往某乙勞教所。這裏是全省非法關押法輪功人員集中地。在這裏他們利用社會上的地痞流氓、勞教犯來對我們迫害、嚴管,折磨摧殘在這裏升級。惡徒強迫我們每天從早上4:30到晚上11點長時間坐在小凳子上,雙手放在兩腿上,不准移動,不准說話,上廁所定時。放電視強行灌輸誹謗法輪大法和大法師父的惡毒內容,如若不看電視就會招來一頓毒打。面對殘酷迫害,我們全體大法學員(約70人)集體背誦師父經文:「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接下來80%的學員開始絕食抗議。惡警看到我們絕食更加瘋狂了,慘無人道的摧殘和折磨更加升級。5─6天沒有吃飯了,還逼著我們長時間跑步,有人倒下它們就打。以後誰要不吃飯就用電棍電。幾乎每天都有法輪功學員被電擊和關進嚴管室。它們用盡了各種殘酷手段都改變不了大法學員對大法堅定的正信。

勞教所派人去北京團河勞教所「學習」對大法學員迫害的經驗,回來後就對大法學員進行強制洗腦:首先它們不讓睡覺,輪流換崗折磨,打罵是家常便飯,用拔鬍子、面壁、從頭上澆水等種種手段強迫洗腦。雖然它們對我用了種種惡劣手段,我都不為所動,它們沒有招了,於12月27日把我弄到十一大隊(是專門關押新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的隊)進行洗腦。在這裏管教們把五幾年建勞教所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後大隊長氣急敗壞地說:「你放不放棄法輪功?」我堅定地回答:「法輪功太好了,不能放棄。」被激怒的惡警把我弄到三樓西北郊一個房間裏,扒光我的衣服,打開門窗。2001年春節天氣異常寒冷,就這樣從晚上10點凍到早上4點,共凍了2個晚上。在這兩夜裏我一遍又一遍背誦師父的法「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無存》)。看到了看管我的獄警,穿著棉大衣,還蓋著棉軍被都凍得全身發抖,我感到他太可憐了,為了江××多給點獎金,而做著喪盡天良的惡事,給自己的生命留下的是甚麼呢?

3月22日獄警把我又弄到了九大隊,新的更殘酷的迫害在毫無喘息下開始了。它們把我們編成一個班裏,集中人員,集中精力,集中時間,更加殘酷地折磨。它們揚言:只要你還學、還煉就這樣折磨下去。它們除以前用的手段以外,又增加了下蹲起、俯臥撐、單腿馬步、從頭往下澆涼水、用木棍打小腿、棒喝、點穴(用手掐合谷穴)、用牙刷桿弄在兩手指內轉、把手指反背、針刺、坐嚴管凳,拳打腳踢都變成小事一樁了。它們完全喪失理智,對一個只是信仰「真善忍」的人就這樣瘋狂地摧殘折磨,我更加看清它們邪惡的嘴臉,更感覺到法輪大法的正確偉大,堅修大法無上光榮,我為有一個這樣偉大的師父而自豪。惡警們又一次失敗了。

在第三個勞教所裏

2001年8月我又被從搬遷到某丙勞教所,9月27日對我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強制洗腦。以大隊長為首,副隊長、隊長為骨幹,把我像被釘在十字架上一樣,把我銬在了兩張床上,從早上5點到晚上12點是站著,晚上12點到第二天早上坐著。上廁所有人拿便桶,吃飯有人拿饅頭,它們這樣折磨,而我還是堅持大法是真理。它們又把我的雙腿雙盤上,用褥單捆起來,叫你生死都不能,真是活活的受罪。只要有一點點的善心都幹不出的。它們的邪惡無法用語言表達。半個月後它們怕把我的胳膊弄殘廢了給它們的惡行留罪證,副隊長把我放下來說:「就這樣啦,我們對你好壞辦法都用了,我們沒有辦法了,不轉化你了。」

在這期間,我被它們打碎一顆後大牙,左耳膜被打破,它們每半小時問我一句:「法輪大法好不好?」我說:「好。」它們就狠打我一頓,它們說:「還煉不煉了?」我堅定地說:「還煉。」它們就再打一頓。還不准在床上睡覺,在嚴管室的水泥地上睡了半年,這樣的折磨達半年之久。後來我對它們說:「你們不用費力了,我絕不會改變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是絕對的真理,俺師父傳大法是救度眾生的。」它們也知道已經真的沒有辦法了。

有一次獄警大隊長提審我,我對它說:「我師父叫俺修煉,按「真善忍」做,要與人為善,對誰都要善,對親朋好友,左鄰右舍任何人都要好,無論甚麼工作都要幹好,你說說,我們按照師父這樣的教導做,你說對不對呢?」在事實面前,它不得不說:「對。」它接著說,「×××,咱倆的戰鬥我輸了,我敗了,我不對你轉化了,我也知道你是個好人,老實的農民,但國家它就這樣。」就這樣在2002年4月底,我從只能見到電燈光的嚴管室搬了出來,要我參加生產勞動,一個人要幹兩個人的活,長時間加班加點。[註﹕大法弟子應正念抵制奴役勞動]在這期間它們經常用加期來嚇唬我,但都改變不了我對法輪大法真理的正信。

2003年3月非法刑期已滿,它們又藉口開兩會,非法加期19天,然後隊部提審我,問我回家第一件事是幹甚麼,我說:「三年沒有學大法了,回家後先找俺師父的法學,再一個把地種好,把商店再幹起來。」又問:「回家講不講真象。」我堅定地說:「講。」

三年的勞教生活,這漫長的歲月結束了,我要回家了。三年中我唯一的夥伴和同修,仍被關押在勞教所裏,在我走之前他送給了我一首詩:

贊同修

重壓之下 寧死不屈
人言愚鈍 我獨敬之
齊天智慧 何愚之有

4月初,它們無條件的把我放回家。在它們送我出勞教所時,一個警察隊長問我:「×××,甚麼力量使你能堅持到現在呢?」我回答:「是法輪大法。」

三年來我始終樂呵呵的。它們說:「你有甚麼可樂的呢?」我說:「我能得了這千年不遇的大法,我有一個偉大的師父,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現在甚麼都有了,我能不樂呵呵的嗎?我能不高興嗎,我太高興了。」

現在我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修成一個「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好人,更好的人。敬請師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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