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西洋鏡中騙人術
然而,自兩論問世以來,一個多世紀的科學與社會實踐充滿了對兩論的否定。東方出了這麼多個革命『導師』,他們無力補天,眼睜睜看著一個個烏托邦隨風逝去;西方出了那麼多主流權威,窮經皓首,至今拿不出一件像樣的物種進化的中間證據,甚至不惜用巨猿顎骨加現代人的頭骨拼湊出一個『貝爾當人』來自欺欺人(在『貝爾當人』以及『北京人』的發現中,法國古生物學家、叛離耶穌教的神父德日進都扮演了十分重要的角色。有充足理由相信,德日進對進化的宗教狂熱令他參加了欺騙),科學教成了違背道德良心的造假事業!露出馬腳之後,道貌岸然的權威們更以封存『貝爾當人』的惡劣手段來掩蓋製造偽證的欺詐行為。可憐『貝爾當人』身陷圄囹,被綁架在大英博物館的儲藏室內。但是,這並不妨礙它以人質的身份揭露科學教的虛偽荒唐與卑鄙無恥,嘲笑驅魔者的心勞日拙與走投無路!
作者聲明:通常科學活動中的真理謬誤之爭及其檢驗,自有其自身規律,不在作者關心討論之列。本文所抨擊的科學教特指:在宇宙與生命問題上的無神兩論,以及在兩論名義下發起的用心險惡的所謂「驅魔運動」,該運動旨在達到其不可告人的政治統治、精神控制、(無神)宗教麻醉的邪惡目的。無神兩論使人類精神異化,道德淪喪;雙偽科學將人類引入歧途,危害不可估量!多少彌天謊言假爾等之口傳播,多少血腥罪惡假爾等之手實施!一句話,必須清除兩論流毒。首要的任務是揭露其假冒偽善的嘴臉,使之名譽掃地,難以兜售其奸;使之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然後毫不客氣地把它們掃進歷史垃圾堆。
1)科學教乃是一種全能的巧辯。科學教學家們宣稱:擁有可以解釋世界的理論;他們保證:不管事情如何發生,都能自圓其說;甚至大言不慚地吹噓:放之四海而皆準。但是可以解釋每件事的理論,並沒有解釋任何事情;吹牛包醫百病,其實是庸醫害人。
真正稱得上放之四海而皆準的是科學界打假英雄卡爾-波普爾的揭偽高論,它使一切巧舌如簧的偽科學家聞論膽寒,他說:真正有解釋能力的理論,該在許多可能發生的事之外,作出冒險性的預測,當預測失敗可能極大時,預測的成功才有份量。為此,卡爾-波普爾對愛因斯坦與馬克思等人的治學方法作了對比,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愛因斯坦不顧一切地冒反證之風險,讓他的廣義相對論在一次次成功預測中確立權威。馬克思等人則專門尋找正面的例證,營造世界充滿對理論肯定的假象;偶爾也作過特殊的預測,如資本主義危機不可避免,一旦預測不能兌現,他們的信徒就修正理論,使之放之四海而皆準。但是實踐若是遷就理論,理論若是迴避反例,還敢厚顏自稱科學,自誇放之四海而皆準嗎?!
如今,泱泱大中華又冒出一個自詡比馬克思更厲害的腳色來,他讓御用文人捉刀炮製出一個三代表欺世謊言。簡而言之:世界上一切最好的貨色,他都能代表。依他的主意,獨裁者從此上了太平洋保險,即使通吃天下,鬼蜮成災,無法無天,群體滅絕,賣國狗膽大過袁世凱,恐怖狼心黑過希特勒,也因三代表黃袍加身,就天命所歸,萬歲萬歲萬萬歲。金碧畫皮招搖迷幻於外,魑魅魍魎逍遙快活其中,全能的巧辯於是被發揮到流氓政治理念與思想邏輯的高度,成為地道的青紅幫的文學,座山雕的切口,為天下人所嗤笑!對千夫所指的國賊而言,或許這是一碗獨參湯,在彌留之際也能大補一下元氣,多喘幾口殘氣;但是對八十餘歲高齡的中共老店而言,三代表理論究竟是一劑續命湯還是一包追命散?這就難說了!贈君一策決狐疑:何必算卦費神思?續命方用三代表,必是下毒害黨(命)人!
新任總書記胡錦濤看來相當警惕,不然他不會指責警告中共黨內有人在逼迫老百姓造共產黨的反。想必他另有神丹妙方,改弦易轍轉換天地也好,動大手術起死回生也罷,無論成敗,當以天下蒼生為念,順應天心民意,不謀一黨一己之私,方顯得堂堂正正,在歷史上站得住腳。
2)科學教必定是一條變色龍。偽科學專門尋找有利的正面證據,並擺出一副權威面孔,用詭辯代替求證;同時不斷地偷偷地大幅修正理論以吻合不利的反面證據。因此,凡是吵賣甚麼『創造性發展』,『與時俱進』等等一定是偽科學。創造性發展吧!從先鋒隊發展到三代表;與時俱進吧!從無產者剝奪者,進到無產者的再剝奪。下一步該往何處發展,還能進到哪裏去呢?
3)科學教肯定是水中撈月鏡中看花,不結善果,不得善終,不論它吹得如何天花亂墜。可以肯定,一切以自然過程解釋宇宙生成、生命起源、社會發展的所謂科學,一切包藏著驅趕造物主的禍心與圖謀的所謂科學,必定是鼓惑人心的偽科學,無論過去、現在還是將來都沒有出路,等待他們的必然是徹底失敗的命運。
例如,面對一大堆毫無意義的結果,化學進化論者的挫折感是何等的刻骨銘心!有的人索性躲進計算模擬的象牙塔裏討生活,免得真實的實驗結果天天刮他們的面皮;有的人乾脆搬出外星生命起源說來搪塞,然而這等於判決:地球上的自然條件不能相互作用出生命來。!
4)科學教熱衷與政治聯姻,欽定真理,皇封霸主,強制億萬個腦袋服從一個腦袋。不許懷疑,拒絕驗檢,色厲內荏,以勢唬人。只要回想一下當年發表『九評』時,陷身謬誤泥淖之中的毛、鄧那股唯我獨革、世人皆修的神氣就足夠了!至於『批判極限論』、『挖電磁理論創始人的祖墳』以及『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那類偽科學瘋話,就更不用提了,提起來就足以讓全世界的人都笑掉大牙!
提醒讀者諸君不要忘記:在蘇聯東歐一朝傾覆之後,鄧小平又怎樣從一只好鬥的公雞變成了息事寧人的和事佬,此公從此難得糊塗,他打馬虎眼說:不要再爭論了,發展才是硬道理!可見,他在真理與謬誤問題上並不真糊塗,甚至相當精明。在不利的情勢下,他要韜光養晦,儘管換湯不換藥能否把紅旗打到底,他並無十分把握。
鄧小平的大事糊塗在於廢立問題上缺乏真知灼見,既然決定韜光養晦,也得選個天下英雄劉玄德呀!沒有劉玄德,至少還有胡玄德李使君吧!萬萬想不到,他罷黜了趙紫陽之後,居然擢用上海灘上一個專靠拍黨國元老馬屁得寵的頑主,這也不談了;問題是後來,已經發現該頑主在逆歷史大潮而動,反和平演變大夢不醒,凸顯其人成事不足攪局有餘。對這樣一個逆黨國決策而動的盲動份子,如何可以輕易託付後事?對中共政權而言,這個玩笑豈不開得太大了?
等他一閉眼,頑主就盲動起來,選中求真向善最忍毫無政治訴求的修煉群體發難,狂言三個月之內戰勝法輪功。還說甚麼共產主義辯證唯物論若是戰勝不了法輪功,豈不是個大笑話?真是一語成讖,果然鬧出一個天大的笑話來:他終於把自己『戰勝』到了群體滅絕罪的被告席上去了!
真是家鬼難防啊,對內五鬼搬財搞恐怖,對外奴顏媚骨賣國土。大筆一勾就是一百多萬平方公里,彼得大帝不廢一兵一卒美夢可圓了!除非萬不得已,誰敢冒天下眾怒,幹這種割肉媚外的勾當?決不是一句聯誰反誰就解釋得通的,其中必定藏有大奸大惡的隱情,可見製造邪教論、反華說,謊報軍情,用專政工具鉗制悠悠眾口,讓東廠西廠錦衣衛大行其道,都因鬼魅行事見人不得。還是賈賈探春姑娘見識不讓鬚眉,她家常話論史,何等的一針見血:『可知這大族人家,若說外頭殺來,一時是殺不死的;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必須先從家裏自殺自滅起來,才能一敗塗地呢!』
敝人以為:私相授受民權公器也罷,強姦民意包辦廢立也行,有能耐就包出一個舜辦出一個禹來,子民們謝還來不及呢!若是鼓搗一些個大奸大惡的矯命天子來,任其爬到百姓頭上拉屎撒尿,就得承擔歷史的責任!想來也是氣數使然,在這風雨飄搖的多事之秋,共工氏的子孫共江氏又出籠應劫來了,他頭觸共氏不周山,將搖搖晃晃的共產之天再捅出一個大窟窿來,這一回苦了胡總書記了,且看他如何煉石補天罷。
順便提一句;在將來算帳的時候,也別忘了那個繫在頑主褲腰帶上的外事小命符,賣國幫兇,獨裁家犬,說話慢聲細氣也算一門獨門功夫,起草賣國密約就得不哼不哈,圈套港人上魚肉砧板全靠切切絲語,比起當年曹汝霖之流壞多了!這類狐群狗黨身敗名裂只是時間問題,可嘆中共卻因他們誠信盡失,白賠多少所剩無多的老本。
5)如何鑑別科學之真偽?敝人特別推薦一種偽科學簡易判定法。蓋因政治與偽科學的畸形結合必然孕生一類具有狼犬生物特性的怪胎來,用以維護偽科學權威的神聖不可侵犯性,何祚庥就是典型的一個。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哪裏有何氏人物,哪裏就有偽科學;反之亦然。因此,何氏人物可以定義為鑑定偽科學的特徵函數,如同發燒可以證明炎症存在一樣。據悉何氏本人也在思考甚麼是偽科學的檢驗標準,在敝人看來,何氏貴為偽科學特徵函數,只需研究一下自身的非人性性狀足矣!若問偽科學是否仍然昂然屹立於中華文明古國?只需檢驗何氏是否仍在放毒噬人就足夠了!最近他不顧全世界一片譴責之聲,公開揚言:要效法雷爾邪教,克隆出更多的小何祚庥來,就是偽科學仍在中國猖獗的明證之一。
真科學永遠是無冕之王,唯以真理服人。真科學家甘冒反證風險,在求證真理的道路上,總是以大棒恐嚇為恥,以去偽存真為樂。他們甚至自立預測靶心,鼓勵大家進行實彈檢驗,使得理論的確立與預測的結果共存亡。愛因斯坦就是這樣一個主動尋求證偽的科學家代表。
例如他指出:『光線因引力場而彎曲』這一論斷,可以通過在地球上觀察太陽背面的恆星來證實。為了避免強烈的陽光掩沒恆星星光,確保觀察成功,他又建議實驗可在日食時進行。
又例如他預言:處於地球上不同高度的鐘錶速度不同。該預言在1962年被驗證,一對分別安裝在水塔頂部與底部的精確鐘錶,發現更近地球的鐘錶果然走得慢,這個結論被用於更為精確的導航,具有很高的實用價值。如果對廣義相對論這一預言無知,飛行器的位置計算,將有數英里的計算誤差得不到修正,等等。
所有這些預言的證實,如同演奏一曲讚美造物主,讚美宇宙無窮奧秘的交響樂章。正當人類陶醉於愛因斯坦彈撥的一個一個美妙音符時,他的廣義相對論已經在這星空浩緲的四維時空中威嚴屹立,成為確立理論權威的典範,也成為科學史上的一段佳話。愛因斯坦追求真理的誠實和勇氣,是對達爾文、馬克思等偽科學家最有力的道德批判,後者在熱望被視為正確時,懼怕證偽,因此,他們出賣了自己的正直和良心,並直接禍害人類。
參考書目:1)審判達爾文,美國菲利普-強生(Philipe Johnson)中譯本,文中引號引用的內容都引自該書,加雙引號的佛法一詞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