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個牧場,下設七個大隊;
2、一個監獄,下設一監區、二監區兩個監區;
3、二個勞教隊,男隊、女隊;勞教隊是大隊,下設中隊。
一、早期部份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 期限 釋放日期
1、馬庭順(音)男 興安盟阿爾山市
2、馬板年(音)男 興安盟阿爾山市
3、劉佔瑜 男 興安盟突泉縣 二年 2002.11.28(加期1個月)
4、劉玉才 男 興安盟 二年 2002.11.28
5、田福金 男 50 通遼市科爾泌區 三年 2001.7.19轉五原勞教所
6、劉天成 男 48 通遼市 三年 2001.3.15
7、劉子臣 男 通遼市 一年 2002.8.14
8、王建華 男 49 河北省承德市平泉縣糧食局 二年 2002.11.28(加期20天)
9、王曉東 男 23 赤峰市紅山區檢察院 一年 2001.7.10(加期10個月)
11單曉晨 男 32 赤峰市紅山區電業局 三年 2002.12.6(加期2個月)
12楊東 男 33 赤峰市松山區穆家營鎮鴨子河村 三年
13王海 男 赤峰市松山區 三年
14李義 男 赤峰市元寶山區平莊礦務局 二年 2002.11.28(加期1個月)
15徐遷 男 32 赤峰市元寶山區豐水溝礦 二年
16潘振起 男 赤峰市林西縣 一年 2002.2.14
17劉勇軍 男 赤峰市林西縣 二年
18李明軍 男 赤峰市寧城縣大明鎮城關村 一年 2001.
19李志國 男 赤峰市喀喇泌旗乃林鎮 二年 2002.12.4(加期50天)
20高世民 男 36 赤峰市喀喇泌旗乃林鎮 一年 2001.10.?
21江學農 男 43 赤峰市翁牛特旗鄉鎮企業局 二年 2002.6.28
22王佔祥 男 31 赤峰市翁牛特旗廣德公鎮 教師 三年
23馬天奎 男 38 赤峰市翁牛特旗烏丹鎮大廟村 三年
24陳國祥 男 赤峰市翁牛特旗金礦 三年
25陳鈺今 男 24 赤峰市翁牛特旗烏丹鎮 三年
26王曉東 男 30 赤峰市敖漢旗地稅局 二年 2001.7.23
27王佔山 男 36 赤峰市敖漢旗 三年 2002.7.5
28張志宏 男 35 海拉爾市 三年 2001.3.15
29陳剛 男 24 海拉爾市 三年 2001.7.19轉五原勞教所
30李春華 男 海拉爾市莫旗 一年 2001.
31姜維中 男 海拉爾市根河林業局 一年 2002.2
32王佔坤 男 50 海拉爾市 一年 2002.2.28
33王志臣 男 33 海拉爾市成吉思汗鎮 二年 2002.7.18
34張吉田 男 海拉爾市大雁礦務局 二年 2002.11.28
35魏雲海 男 海拉爾市 二年 2002.12.5
36李福東 男 海拉爾市莫旗 三年
37劉貴祥 男 海拉爾市 二年
38馬良 男 海拉爾 二年
39萬軍 男 海拉爾市
40楊志強 男 海拉爾市 三年
41劉德華 男 海拉爾市
42鐘永江 男 海拉爾市 三年
43賈東偉 男 通遼市
二、參與迫害的惡人榜
朱吉君:勞教所政委,主管迫害法輪功,現退二線。
教富有:管教科長,現任副所長,主管迫害法輪功。
張亞光:勞教男隊副大隊長。現調管教科任生活科長。
王立偉:勞教男隊管理幹事。現任男隊副大隊長兼管理幹事。
蘇宏:大隊教育幹事,2002年8月遭惡報,心臟病險死,調至勞教所學校。
支文奇:嚴管隊副中隊長。現調內蒙古呼和浩特市新組建的少犯(原少犯、少教是合在一起的,2002年10月少教轉入圖牧吉勞教所。)
陳強:嚴管隊副中隊長,接任支文奇。
孟慶財:三中隊副中隊長。
聶××:二中隊
王怡平:一中隊
於濤:嚴管隊護衛隊員,1999下半年勞教所聘用。2001年7月,快要轉正的於濤遭報下崗。
黃波:嚴管隊護衛隊員
駱金榮:三中隊護衛隊員
劉曉峰:三中隊護衛隊員
三、迫害事例
2000年10月21日上午,圖牧吉勞教所惡人於濤氣洶洶地把十一名大法弟子叫到辦公室,沒好氣地吼叫:你們來一個多月了,不能總這樣待你們。誰還有解不開的疙瘩?有問題的站這邊,沒問題的站那邊。問王曉東「轉不轉化」,王曉東說不。於濤上前就是兩個大嘴巴,又向猶大張志宏使個眼色,183斤重的張志宏一腳把瘦小的王曉東踢倒在地,又在地上使勁來回踢,咬牙切齒的,像瘋了一樣。然後又不停地雙腳跳起來向下跺不能動的王曉東。田福金上前抱住張志宏,這時王曉東已昏過去。於濤這才制止,並讓把牆邊的一盆涼水端來,不斷地往王臉上淋水,還不行,又讓兩人架著拖著王曉東在屋裏來回走。
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目的,無恥之徒開始撕下偽善的臉皮,露出猙獰面目,並利用「轉化三個讓你回家」的許諾唆使猶大當幫兇。當眾表演了上面的戲。
2000年11月23日上午上完課,惡警蘇宏把王曉東單獨叫走。當王曉東回到宿舍時,上衣、褲子都粘有土,嘴唇及邊緣有新劃痕。一會兒,他的嘴唇就腫起來了,越腫越高、越腫越長。下午,整個嘴唇滿是水泡,腫大得像是戴上了一個道具。就連犯人頭子任國龍(也間接迫害大法弟子)也罵蘇宏不是人,並找大夫給王曉東開流食條子。
後來知道,蘇宏把王曉東叫去,說「煉法輪功是反黨」,問是不是,王曉東說不是。它就喪心病狂地一腳把王踢倒,用它肥大的軀體沒人性地摧殘一個「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好人,用電棍電他。王曉東的嘴是它用電棍電的,一個多月後王才能勉強進食。後來很多勞教犯人和警察知道了這件事,都罵蘇宏。
2001年春節過後,獄警讓法輪功學員看「自焚」電視,要求每個人都發言,並記錄下來。原先妥協過的幾人大部份都知道自己妥協是做錯了,正好來了改正的機會。那時一週寫一次所謂「彙報」,他們就寫了聲明。惡警認識到了「轉化」無望,決定把法輪功學員調隊,調到一隊、二隊、三隊的都有,一部份還留在嚴管隊。主要是出工勞動,利用勞動來迫害,夏天鏟地最長達11、12個小時。出工沒幾天,好些法輪功學員腳就腫了,特別是新被劫持進來不放棄修煉的法輪功學員,在惡人於濤、包曉青(主管法輪功的犯人)、任國龍(主管出工的犯人)的強制下,第二天就出工勞動。
2001年5月19日,獄警又把法輪功學員都集中到嚴管隊。20日,惡警蘇宏又被起用來上課,說要用專政的鐵拳。這哪是上課,分明是挑釁、欺壓。突然聽蘇大喊王曉東,讓他站起來,問他閉著眼幹甚麼,王曉東說默背經文,它就暴跳如雷,把他趕到走廊罰站。回來又問還有哪個不想上課?大家都舉起了手。正在這時,大家聽到外面惡警王立偉對王曉東喊叫打罵,大家都衝出教室制止,王志臣是第一個出去的,被叫到辦公室。其他人被攔住了,王立偉問你們這是幹啥,王志臣指著前面被打的王曉東問,你們為甚麼打人,王立偉卻說:「這也算打人?」邊說邊使勁推打著王志臣。後來王曉東被關進小號。王志臣被惡警支文奇帶進辦公室,支文奇使勁卡住他的喉嚨並大叫:「我就是魔!」卡得王志臣喘不上來氣。後來王志臣也被關進小號。
作為執法部門,它們這樣執法違法,大家集體絕食抗議。
第二天,所政委朱吉君和一個科長來了,把法輪功學員們集中到大廳裏,朱吉君說背經文可以,但不能影響別人。問誰還有甚麼話要說。王佔山說,「王曉東是默背,根本沒影響別人,怎麼關小號呢?。」那個科長在後面狠狠地說「把他關進去」,王佔山就被關了小號。朱吉君又說,「田福金說說。」田福金也沒說它們想聽的話,也被那個科長關進小號。大法弟子們一看這是找茬關小號啊,那咱們都去,就都向小號湧去,它們一看呼啦啦都要進小號,嚇壞了,趕緊攔住了。張亞光又讓大法學員們在外面站好隊,並站在那不動。大法弟子們怎能任它們擺布?劉玉才開始背經文,大家都坐下,單曉晨大聲起頭背「苦其心志」,大家齊聲背「圓滿得佛果…… 」,就這樣一首接一首地背《洪吟》,場面莊重、威嚴、神聖。極大地震懾了邪惡,急得它們團團轉,沒辦法。
後來它們讓其他勞教找起頭的,它們晃著腦袋來回找,找到是單曉晨,單曉晨被關進小號。單曉晨進小號了,可是大法弟子背法的洪亮的聲音沒有斷,還有起頭的,找到也關進小號。又有起頭的……。後來它們就找些勞教犯人強行解散,每個人都離很遠,站著不能動。每人都有犯人看著,不讓背經文、不讓煉功。背經文、煉功的就連踢帶打或拖到屋裏銬起來。
小號是提前準備好的,把床板子都拿走了,還潑了水。王曉東、王志臣這幾天幾夜就是銬在這樣的小號裏,不給飯吃。共有四個小號,每個號2~4人。
下午,大法弟子被從小號提出來,分隊了,分開來折磨。一隊是楊志強、趙洪海、單曉晨。二隊是王佔祥、楊東。三隊是田福金、劉玉才、王曉東。其他到四隊(嚴管隊)。嚴管隊強迫進食,不進食就掛銬在床上或庫房行李架上或窗框上,李義、王志臣等一些大法弟子都虛脫了。三隊王曉東被雙手反掛銬在2米高的床架上,晚上不讓睡覺。王佔祥被鐘××掛在床架上,直到昏過去。再把地上潑上水,再掛上,又不行了,才放下。在地上潑上水,再讓他睡在潑上水的地下。趙洪海被白××折磨得差點拉在褲子裏。
31日上午,惡警張亞光到一隊,看絕食11天的單曉晨正躺著,就辱罵他,然後白××來把他掛銬在床架上,說這是命令,直到單曉晨昏過去。單曉晨進食第6天就被強迫去裝卸沙子。又過去10天被強迫去鏟地,因為身體十分虛弱,幹得少,被惡警打了。
2001年6月下旬,陳剛要求煉功被掛銬在庫房的行李架上。掛了20多天後,腳開始腫,在其他人要求下,才讓他在30~40釐米的行李架之間放一塊小板,可以坐在上面。
2001年7月20日,單曉晨和楊志強要求煉功,被銬在床上35天。王佔祥、楊東要求煉功被銬在床上30天。
2001年7月22日,內蒙古自治區勞教局開第四次××大會,事先不讓大法弟子知道任何消息。並且把田福金、陳剛等認為是挑頭的大法弟子轉到五原勞教所。去開會的都要搜身,惡警們害怕有揭露惡人的文稿。一個法輪功學員旁邊配一個勞教犯人,每四個法輪功學員配一個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嚴密控制。
進會場前管教科長進行恐嚇、威脅,並說給每人準備一副銬子,同時電棍劈叭亂響。會上發言的都是事先安排好。後來也給大法弟子們看過那次錄像,鏡頭都是暗的,不清楚的,因為法輪功學員都閉著眼,拍清楚那不就露餡了嗎。那時,被關押的男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妥協的。參加會的有中央電視台、內蒙古電視台,內蒙古公安廳X處處長,勞教局局長烏力吉,四盟市有關人員。就這樣製造出的錄像,拿到社會上去放,欺騙說「轉化成績」如何。
2001年8月24日,二隊的法輪功學員楊志強、王佔祥、楊東、李福東、李春華等六人派代表,再次要求大隊不要辦栽贓不實迫害法輪功的畫展,否則就絕食。絕食第六天,王立偉來和說,畫展完了。晚上吃飯時發現那畫還掛著,王佔祥、楊志強等人就去揭。那裏早安排人把守,只揭了一張,被惡警支文奇關進小號。
張亞光、王立偉、還有所裏的一個科長來了,先把單曉晨提出去。張亞光把絕食六天的單曉晨推搡到牆根,用手使勁推腦袋往牆壁上不停地撞,陰險地說「我這可沒打你吧,這是你自己撞的。」惡警王立偉邊電邊問「你還撕吧?」單曉晨說「撕」,王立偉咆哮「我讓你嘴硬」,更瘋狂地電,嘴,耳根,脖子,身體,折磨了半小時,送回小號。張亞光喊「把他掛起來」,駱金榮把單曉晨掛銬在暖氣管子上,幾乎沒有活動餘地,只能舉著手坐在地上,張亞光還特意進小號來查看。王佔祥、楊志強也同樣被電擊。
絕食第七日下午,單曉晨又被提出去,張亞光、王立偉、駱金榮、劉福民、白玉傑、黃波等拿著電棍、橡膠棒站在那裏,刑場已經準備好了。先是白玉傑一腳把單曉晨踢倒在地,拿電棍電,其它人也上來電。過一會,王立偉上來用橡膠棒打,打累了,支文奇又拿著橡膠棒打。王立偉歇好了,又來問:「還撕吧?」,單曉晨已被打得無氣力回答,惡警還說「搖頭不算點頭算」,單曉晨也沒理它們,王立偉還接著打,直到有人說「快不行了」。張亞光還說「讓他到畫前蹶著」,因為單曉晨站不住,又送回小號掛銬在暖氣管子上,一會兒就昏迷了。
下一個被打的是楊志強,打出了嚴重心臟病,不得不輸液、派專人護理。王佔祥才倖免被折磨。
絕食第九日,單曉晨被打得還不很清醒,走路還很艱難,駱金榮就把他帶到三中隊的一個空屋裏,銬起來:雙臂環抱著2米來高的上下床的床頭,雙臂的下面卡在上床邊的角鋼沿上,額頭頂著床頭,把銬子穿過床頭銬住雙手,雙腳剛剛能沾地。過一會單曉晨口乾舌燥,要水喝,魏長海(犯人的大頭目)拿來一瓶帶許多氣泡的水,單曉晨試著剛喝一點,就嗆了,原來是苦澀的濃鹽水,單曉晨沒喝,王大夫等人就上來灌。
後來,王佔祥也被駱金榮帶過來,和單曉晨一樣銬法,銬在床那端。王佔祥雙眼無神,顯得特別疲憊,後來知道他被吊銬在庫房行李架上,犯人包宗孝(人人都罵,多次進勞教所)再從他腳下一塊塊撤木板,不長時間王佔祥昏過去了。它們把他弄醒後,又這樣銬上了。一小時左右,又昏了。駱金榮把他放下來,坐在地上,單曉晨說別銬了,讓他休息休息,駱不肯,王佔祥就銬著倚著牆坐在地上。後來改為雙手直接掛在頭上。晚上單曉晨也昏過去了,改為直接掛銬。白天惡人兩人輪流值班,晚上兩人輪流值班,一天24小時這樣掛著,不讓睡覺。
絕食第十日,把王佔祥轉到另一個空屋掛銬。上午單曉晨又昏迷了,被放下來,駱金榮、魏長海騙說吃了飯就不銬了,單曉晨吃了點,但休息一會兒又被掛銬上,單曉晨就沒再吃。絕食第十一日,單曉晨被強迫插鼻管灌食一次。這樣掛了四天五宿,先是腳腫、小腿、大腿,一直腫到大腿根,第五天被送進小號,這次銬在暖氣片的這一側才能躺在只有木板子的床上。
在小號過了九天,單曉晨又被環抱著床頭銬起來。不同的是幾個勞教流氓頭子魏長海、包宗孝、黃瀋陽威脅:白天怎麼怎麼收拾、晚上怎麼怎麼收拾,怎麼打看不出來傷。其他法輪功學員正在對面上課,沒敢動手。等下課後,它們開始動手,魏長海邊打邊說讓你嘗嘗窩心腳、鎖喉拳的滋味,更殘忍的是他用膝蓋猛撞擊單曉晨的大腿,像打沙袋子一樣來回打。黃瀋陽特意換上皮鞋,踢單曉晨的小腿,跺腳,用掌砍雙臂(雙臂下面墊在床的角鋼上,被銬著不能動),疼得單曉晨滿臉流汗,滿身是汗,忍不住大喊,魏長海說喊也沒用,孟隊長知道也不管。它們輪番打,一會兒打一次,黃瀋陽說這是重茬,魏長海十分鐘重一次茬。快中午時,一隻腿腫得、疼得幾乎不能動。逼著寫了檢查第二天才放。王佔祥也受到了同樣的遭遇。
由於腿傷得太厲害,單曉晨根本沒多大活動能力,還被硬逼著到操場繞圈走,說是活動活動,慢了包宗孝就在後面使勁推,推倒為止;在前面拉,拉倒為止。稍有點活動能力,就強迫出工。它們就這樣黑心地折磨王佔祥和單曉晨。「傷筋動骨一百天」,一百多天了,單曉晨的腿還發黃,六個多月了,洗澡時有的地方還不能擦洗。
在這期間,大法弟子楊東、劉貴祥、王佔坤、王建華等多人被打昏、打瘸、關小號,王建華10月份才從小號放出來。整個樓像地獄一樣,陰森恐怖,說罵就罵,說打就打,法輪功學員沒有不被罵不被打的。
2001年9月中旬,新被關進來的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分別折磨。其中有一個海拉爾大楊樹鎮的學員22歲,被打後過半個多月了才敢洗澡,還有的地方發青,問他他才說出來。
新被抓進來的大法弟子劉子臣,看到它們打人這樣殘暴,不配合它們,一句話不說,被打後關進小號。他雙手、雙腳都被銬住,不給飯吃。六天後灌濃鹽水,每天限給二兩水。一個勞教多給點水,還被支文奇大罵一頓。有一個勞教犯人和法輪功學員說,有一次他聽著敲床板子,他就過去了,問他幹甚麼他也不說,想了半天,他要幹甚麼呢,「上廁所」,他點了點頭。打開小號門,但銬子打不開,他的手和腳是十字花銬著的。非人的迫害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痛苦。十八天後,他被無條件從小號放出來。一直到他從勞教所釋放之前,也沒有幾個人聽他說過話。
2001年10月的一天早晨,犯人魏長海聽說王建華晚上做了煉功的動作,把王建華找來毒打兩次,專打喉嚨、太陽穴、小腦。打得王建華長時間頭暈,嗓子說話沙啞、困難。針對魏長海上次打王佔祥和單曉晨,這次又打王建華,手段毒辣,後果嚴重,三隊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要求給魏長海加期。絕食期間,大法弟子不吃飯也被強迫到食堂坐著,還強迫出工勞動。半月後,惡警把王建華騙至醫院,許諾給法輪功學員寬鬆條件,提到栽贓法輪功的畫時,它們說也不能總掛著。18天後,張亞光答應給魏長海加期。但事後只是扣了魏長海一個月的季度減期。
在嚴管隊關押的潘振起老人,要求煉功,被吊銬在庫房行李架上,後來轉到小號裏銬著,四個多月,一直到釋放。
嚴管隊的王志臣煉功,被吊銬在庫房行李架子上,用鐵絲捆住,用襪子、衛生紙堵嘴,灌尿,小白龍(白塑料棒)打腦袋,在很冷的天讓他光著腳站著,在他站的地上澆水,往褲子上澆水。用手指彈眼球,往頭上扣水桶,用衣服裹頭,往傷口抹大醬,把他身體當沙袋練拳、練腳……庫房裏、小號裏,一直折磨41天。在庫房期間,法輪功學員拿行李都不讓進,只能讓其他人替拿。怎麼折磨的,他本人有的也不清楚,因為他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這都是後來從一些勞教犯人那知道的。有個看管王志臣的勞教人員不幹這種缺德事,不配合折磨,不是他值班時流氓犯人就不讓他進庫房,支文奇也罵他,不用他了。他說他知道點它們怎麼折磨王志臣的,他說他不像法輪功那樣,他沒有勇氣,不敢說。說著說著就哭了……
為制止這種沒人性的迫害,追究當事人的責任。大法弟子通過寫材料、不配合惡警支文奇的管理、絕食等形式抗議。在大家正念的壓力下,勞教所只得不再讓支文奇主管迫害法輪功,給幾名打人最狠的勞教犯加了期。
為讓惡警們摘下大廳裏誣蔑大法的黑畫,絕不能讓這個迫害延續到下一年,大法弟子們紛紛寫材料,限期它們拿掉,到時它們不拿,大法弟子們就清理這些垃圾。在當時強大的堅不可摧的正的力量下,邪惡被迫摘下黑畫,但又在牆上貼上了報紙,其中有兩面是迫害法輪功的。黑畫、黑報有專人把守,少時一兩個、多時四五個。單曉晨走過去看,勞教惡人賈寶龍是專職看著的,說不讓看,推他走,他問「貼到這不就是讓看的嗎?」它回答「這是貼到這兒玩兒的。」多可笑啊,它們就害怕到這種程度。大法弟子們又揭露惡警們的花招,沒幾天,這些短命的東西就銷聲匿跡了。
2002元旦這天,在嚴管隊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在食堂組織了一次集體煉功。
2002年1月3日,三中隊七名大法弟子針對各種迫害,要求正常煉功,開始集體絕食。嚴管隊原來就有絕食的,又有新加入的,後來二隊又有絕食的,一隊的也有。這次絕食是人數最多、持續時間最長的一次,最長的四人81天。在這期間,每兩天灌一次(插鼻管),不足二兩奶粉,有時裏邊加瀉藥,加很多鹽,灌完胃就疼,有的吐出來。絕食七十幾天的時候,惡警們把大法弟子拉到醫院去體檢,把王建華、江學農留到醫院,說身體不行,實際上,惡警們認為他倆是挑頭的,留在這單獨迫害。
絕食二十幾天的時候,內蒙古勞教局來了幾個人,找大法弟子江學農談話。實際是施加壓力,竟在辦公室那麼多人的場合,使勁卡住江學農的脖子不放,不講道理、不說人話。它們還把法輪功學員召集在一起,說勞教所做的夠仁慈的了,還給你們灌牛奶,以後甚麼也不給,餓死你們。
2002年5月16日,又調隊了,大法弟子們找獄警陳強談話。第二天陳強一來就蠻不講理地說:「這裏沒理可講!」然後叫劉勇軍,單曉晨、王建華、王佔祥等四個法輪功學員出去罰站,每人都派人看著,從5點吃完飯站到晚九點就寢前,開始連廁所都不讓去。其實惡警每一次調隊都是計劃好的新一輪迫害,然而每一次都以失敗而告終。
罰站第二天,惡警王立偉一進院看見四個法輪功學員,又讓回去。王建華說有話和他說,王立偉不愛聽,上去就是一頓打,法輪功學員走到走廊時它又上去打,並讓學員坐在陰冷的走廊上。大法學員以絕食抗議它們的野蠻。一個看守的流氓犯人,用煙熏劉勇軍,劉說你抽煙我不管(吸煙是禁止的),但你遠點去抽別熏我。他就喊「陳隊長,劉勇軍煉功,管他他不聽。」惡警陳強上前就劈啪打坐在地上的劉勇軍的腦袋。王佔祥剛一說話陳強又過來打王佔祥的腦袋。惡人們就是這樣為所欲為,想罵就罵、想打就打,變著花樣的幹著損人不利己的惡事。
5月19日(四月初八),在王建華提議下,大法弟子開始背經文,慶賀師父的生日。惡警支文奇就讓大法弟子出去站著。後來張亞光站在樓前的台上用手指著大罵「你們都給我聽著,他們動一動腳你們就給我打,打壞了我負責。」 裏面每個隊都在行兇,外面都能聽到劈啪打人的聲音。嚴管隊的張繼田、劉佔瑜、劉勇軍,單曉晨、王建華、王佔祥等被依次上繩並推出來站著。上繩前有時還用拳腳橡膠棒打,王佔祥被折磨得下肢不能站不能走。
絕食第三天灌食,一天兩次,找些最沒人性的勞教犯人,捏著鼻子,撬開嘴用漏斗灌加了藥的玉米麵粥,不往下咽張亞光就把腳踏在肚子上使勁一下一下踩,灌得臉上、脖子上、頭上、衣服上、地上都是。
上繩一般上下午各一次,兇手是張亞光、陳強、王立偉、孟慶財、聶××、王怡平、蘇宏、屈××,也找些最沒人性的體格強壯的四個以上勞教犯人,上完後兩人架著,另兩人分別在兩邊抓住兩手同時用力一下下向兩邊拉。上繩把肩部肌肉拉傷,一碰都特別疼,它們卻讓兩個強壯的流氓使勁不停地拉手臂,使肩背、胳膊的肌肉疼痛難忍,肩背、胳膊、手指一直腫著。張亞光還說:「我們(警察)都是流氓,我就是流氓頭子!」有一天王立偉還把王佔祥和單曉晨吊銬在庫房,直至昏迷。
每天除了灌食、上繩外,早飯時間一過就強制到外面站著,絕食時間長了站不住,就強制坐著,一直到晚飯前。臉上也曬暴皮了,灌食、上繩有時走著,有時抬著、有時拖進來拖進去的。王佔祥被折磨得下肢癱瘓,幾乎一直被沒人性地拖進來拖進去的,折磨了十八天。王建華被折磨二十多天,後來輸了好幾天液。
在這次迫害中,劉佔瑜不讀污衊大法的字句,被流氓勞教用床板打得胳膊不能動,有人看到他還被強迫搞衛生。在小號被銬了四個多月的馬良被放出來,洗腦時他拒絕讀污衊大法的字句,被叫到辦公室,用橡膠棒打,嘴裏吐出的血又強逼他吃了。又上繩,導致心臟病發作昏迷,三次灌了二十多粒速效救心丸,輸了好幾天液。惡警們才妥協說再有污衊大法的字句可以不讀。
劉子臣不說話,惡警們連續上六繩,把雙手從背後都拉到了脖子處,八個人累得滿臉大汗,有的跑到水房沖完涼再跑去折磨,劉子臣也沒發出一聲。過兩天又上繩還沒達到目的。
監獄的伙食極差,一天僅有的一次細糧還是很粗的帶麥膚子的黑麵饅頭,菜裏帶泥帶蟲子,菜還是豬也不吃的凍菜(只有過年才能吃上一兩次不凍的白菜),或是生了很長芽的土豆、生了很長芽的蘿蔔。名義上週六、週日改善,有時一個月也吃不上一口肉。4月23日,保安沼地區檢察院的檢察長接待日來勞教所辦公,大家提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問題,勞教所打罵、體罰、虐待等等違法亂紀問題,伙食問題,勞教隊應歸還王志臣奶粉等。除法輪功問題外,有的當時有的事後都給了答覆或處理,可是警察孟慶財「借用」王志臣的七袋奶粉,到王志臣走仍沒還。伙食解決了,一天一次白饅頭一次米飯。但是勞教隊給法輪功的待遇卻是單獨排隊,每人都有包夾人監督,一日三餐玉米麵。
2002年6月份,勞教系統要舉行統一考試,並給予減期。其中有中傷大法的內容,大法弟子拒絕考試,張亞光召開會議,宣布對敢講真話的加期三個月,不答的加期二個月,不及格的加期一個月。本來是給減期的考試,對法輪功卻成了加期三到一個月。多邪惡呀,大法弟子們不配合它們,就按大法弟子的標準答。
2002年6月上旬,惡警們開始迫害楊東,開始幾天是一天天站在辦公室,張亞光、陳強、孟慶財、聶××、王怡平等向他問話。過幾天,就讓楊東站在大廳裏邪惡的標語前。又過幾天,就聽見它們喊叫聲,見到楊東的臉腫了,以後天天見了臉腫得不像樣。後來天天在百米之外的操場上勞動都能聽到它們狼嚎鬼叫地折磨楊東。再後來,惡警就不讓楊東睡覺了,一天24小時不讓睡覺,睏了,它們就用針扎、用水澆,半夜2點左右,張亞光、陳強、孟慶財像惡鬼吃人一樣大喊大叫,施加壓力。一直到第17天,才讓他到小號去睡覺。
迫害魏雲海期間,獄警把食堂的刀拿來,給醫院打了電話,要剁魏雲海的手,魏雲海說我明白了,電視上怎麼那麼多自殺的,那都是你們幹的,剁手也行,但我有個條件,給我一支筆和一張紙,我得寫下來這是你們幹的,我死了可不是自殺。惡警們沒敢剁。讓他在走廊裏站了38天,魏雲海也沒被動搖。
2002年7月中旬,大法弟子王建華提出三條意見:一、拿掉罵人的標語,二、給王佔祥看病,三、法輪功學員的伙食問題。被叫到辦公室,然後罰站,他不配合,坐下了,還把那罵人的標語扯了,張亞光把他打完後雙手銬在小號裏暖氣管上。一直到2002年11月28日釋放。
2002年7月19日,單曉晨看惡警們根本不講法律,邪惡地強逼洗腦,就要求煉功。被打後雙手銬在小號裏暖氣管上。一直到2002年12月6日釋放。
十六大期間,勞教所給法輪功學員寫假材料、作偽證,給單曉晨加期2個月,李志國加期50天,李義、劉佔瑜加期1個月,王建華加期20天。
惡警們還強制陳國祥老人放棄修煉,在嚴管隊外邊單獨設一個屋,猶大白天晚上在裏面,其他任何人不許進。要轉化誰,就把誰關在裏面。晚上屋裏由猶大輪流監視,不讓睡覺,不許關燈;屋外有夜班,還有惡警陳強等巡視。幾乎每天夜晚1、2點鐘陳強、孟慶財兩人惡鬼般狂喊一次,像要吃人一樣,說的沒有一句人的道理。有一次,陳國祥被猶大賈東偉打得十來天直不起腰。三個月左右不讓睡覺,也沒使老人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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