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大法弟子為營救獄中父親走鄉進戶徵簽的經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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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6月22日】在中國大陸我遇見的幾乎所有40歲以上年紀稍大一點的,都像被洗腦了一樣,有一種固執的觀念,說不要提「人權」兩個字。很多中國人心理扭曲的把自己的天賦人權說成「找事兒」。有兩名教師說:「現在已經不錯了,你還能說幾句『沒人權』,要在以前早槍斃了,打死你看看你還有沒有人權。」但是每個人都在罵江澤民,它早已失盡民心了。行賄的人罵它、受賄的人也罵它、地痞無賴罵它、善良百姓也罵它。

天黑得看不見路了,又下起了小雨,我記下已走過的人家,明天再來。回去時正路過朋友家,我順路到他家,有四、五個朋友都在這兒,我想他們一定會簽名支持,沒想到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談起「呼籲」來了,而且說「呼籲」一點點用也沒有,他們一致贊同「槍桿子裏面出政權」。我連忙說:「國外已成功營救出十幾個大法修煉者了。」他們說:「中國有多少受迫害的大法弟子?」「最少十萬人!」他們都笑了起來,最後說:「這聯名也沒有開頭,也不知道你以後寫啥呀!我們不敢支持法輪功。」就都散了。

我想:人權有國界嗎?為甚麼中國大陸那千千萬萬信仰真善忍的善良無辜百姓就不能營救?

晚上我連夜寫了一封「萬戶聯名上言書」:2003年3月13日中午,我的父親正在家中給患者治病,僅因修煉法輪功就被警察帶走,受到無故的迫害。我的父親今年52歲了,而且我聽說他在勞教所中高血壓、心臟病又再次復發,不能再經受任何迫害和折磨了。我父親治病救人20多年,勤勤懇懇,為人善良正直、樸實厚道,自修煉法輪大法以後,更是兢兢業業、淡泊名利,以推物及人之仁為一生之樂,在人民群眾中受到了極好的評價。應廣大人民之意願,共同希望我們的優秀醫師,能早日回來。作為子女的,不想看見父親再受到無辜的迫害了,特此強烈呼籲世界善良的人們給予理解、支持和幫助。請寫上您的姓名、印上手印和手戳(印章)。此致敬禮!真誠的謝意!

第二天我又寫了兩份,請汽車售票員捎給一位遠方親戚。兩天後捎回三張開頭和十幾位人名,原文我記不清了,大意是:請××黨把我們的好醫師放回來,他是個好人,是個能捨己為人的人,他還帶病為我們治病,只是修煉法輪功沒有別的。我們共同希望我們的好醫師能回來給我們治病,就是救我們的命。後來我把這三張紙做了開頭語。

後來因為我忙於徵簽而沒學法煉功,也越來越學不進法中去,心性要求鬆懈下來,思想波動也大,有時熱情高漲,顯示心極強,認為這是中國大陸的第一個,思想被舊勢力利用,冒出想讓我父親多在勞教所待幾天,好讓我多做一些的不好念頭,幸好我能及時看清它、排斥它;有時感到索然無味,淡泊視之,又煩躁不安,不能正念正行,變成了常人在做大法工作,不能起到講清真象、證實大法、幫助世人擺正自己位置的最佳效果。現在想想很後悔,希望同修們引以為戒,一定要嚴格要求自己每日固定學法。我穩定了兩天後接著走,快做完這個村時,有兩個小男孩,一個勁地問我法輪大法好不好。我也一遍遍回答:「好,因為他是真正教人修煉真善忍的宇宙大法。」我分明感到他們一直在等待著大法,我走後他們戀戀不捨地讓我再來時帶給他們每人兩張真象傳單。

我接著要去我們家以前住過的一個村,媽媽說:「有一位大爺和咱家非常好,你可以找他帶著你,而且那裏人都很熟悉你爸的為人,他們會支持的。」我找到他時他正和四、五個老大爺玩牌哪,沒空,我給那四五個老大爺看了「聯名上言書」他們都說這不犯甚麼錯,而且很同意,可是我一請他們簽名就沒人吱聲了。我正要自己去,我大娘說:「沒個老人領著人家信不信你還兩說哪,我帶你去吧!」第一家是一個沾點親又欠了我家很多藥費的,我看他好像非常勉強地簽了名。以後就越走越順,有人領著真是好啊!還有幾家問我:「你父親被抓走幾次了?」我說「六、七次了。」他們都說:「你看看它們(江氏集團)真是不幹好事,竟干擾人家安居樂業的正常生活。」

正當我們走得很順時,又出現了一次不小的波動,有幾戶人家說,「那真是個最應該幫助的好人,我們都希望大夫能早日回來,沒甚麼危險的。我們又不支持法輪功。」我大娘也說:「是呀,沒事的,又不是支持法輪功。」我知道大娘是一片好心,想儘量打消他們的怕心,我連忙說:「我父親是真正修煉法輪功的,只有做到真、善、忍才是大法弟子。」出來後我告訴大娘,「不要再這樣說了,他們還不真正了解法輪功,他們會因為信口開河地亂講,誹謗了宇宙大法,反對自己還不知道的真、善、忍真理而被宇宙大法淘汰掉的。」大娘一下子就明白了,以後不這麼說了。後來有一戶兄弟倆,還是我大娘家的親戚,明著說:「我們不敢支持法輪功,也不反對。這件事就是看你的面子才簽名的,要有別的甚麼事,我就找你負責。」大娘苦笑著說:「那就找我負責!」出來以後我看見大娘落下淚來,我也非常心酸。還有兩戶人家說:「這就是支持法輪功,要不我不會簽名的。」我很震驚,這兩家人心真好,也有幾戶都是一個家族的,大娘說:他們兄弟都愛打架鬥毆、偷摸神摟的啥都幹,以前和你家也不對付,咱倆不去了。到最後我看出來老大娘已經累得走不動了,一坐到人家就不願再走了,到黑天時才走完全村。老大娘以一年過花甲之軀,以她真誠的善心走了6個多小時,幫助徵集了62個簽名,為支持人權,支持信仰自由,做到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接著我又打車去了另一個村,我姨夫帶著我出去做的。有個年輕人,很有意思,他寫了四、五個人名後就按了四、五個手印,說:「你在家自己寫一大堆,10個手指頭挨排印,××黨又查不到。」我向他解釋:法輪大法講真,得說真話,做真事,不欺騙,不撒謊。於是就將年輕人的幾個假簽名勾掉了。

我知道的遠處四個村子做完了,該做近處了。其實遠近也只是我的認識,我父親的交際面很廣,有很多地方的人都慕名來找他治病的。我還是從外向裏做,我一直向西走,邊走邊想要是單單為我父親徵簽,我還真不可能走這麼遠,我認為只要對世人說一說這次的「萬戶聯名」,還有人在堂堂正正地煉法輪功,而且還有人敢給大法弟子簽名,這已經是在證實大法了。

中午我走到了兩排胡同裏,我一個一個叫開緊閉的大門,有很多人不認識我父親,我不想再走了,就出來了,可看見還有一排向裏延伸的胡同,我站了一會,實在不想因為我的懶惰,放棄這裏的眾生。走到頭,一轉彎,又是那扇大鐵門,「喔,又到這兒了。」兩次都來了,那我就進去吧,我叫了半天,出來一個女的,聲音極其微弱,「門沒鎖,進來吧!」剛說完她就休克了,我連忙扶她進屋,拉到炕上,冷靜一看,她口呈櫻桃紅色,是煤氣中毒了,我連忙關煤氣,開窗戶,為了加快通風,拿起兩件衣服,呼、呼、呼一陣猛扇,一會兒通氣就好了,她神志清醒,渾身無力,但還能說話。還有甚麼救助方法來的?對,打電話給她家人,我打完電話,一看12點了,正好在這兒發正念。幾分鐘後她家人來了,她姐夫一看見我發正念就說:「他是煉法輪功的。」他們沒感謝我,卻先質問我:哎,你怎麼進來的?我說明了來意和屋裏的情況,她姐夫好像是怕我要錢說:沒有你,人還死了不成?!我笑了笑說:「不太可能死,但中毒會越來越深。」他們想了想語氣一下子緩和了,原來她姐夫的朋友都是公安局的,他說:「我家親戚一分錢也沒有,不知怎麼的就去了北京上訪,回來你們同修還支援幾百元,真是不可思議!」 他還說:「我母親也煉,怎麼勸也就是煉,我經常干擾她。」我對他說:「你不要干擾她老人家,你想一想她修煉前後的變化!」他說:「是呀!」然後又對他姊妹說「他們煉法輪功去天安門就為了喊一句『法輪大法好』!你喊哪: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說著就喊出來。他姊妹一驚沒敢喊。他們一看沒事兒了,就要先走,對他小姨子說:「法輪功的人最好了,讓他照顧你一會,我們都放心。」就走了。我也正要走哪,沒辦法,我不放心離去,只好留下。正好向她講述:修煉大法如何使人心境平和、慈悲和大忍,兩個小時後她父親回來了,我還沒忘記徵簽,一提我父親,大爺還認識我父親,大爺爽快地給我簽了名。而那個大姐姐,雖然我救了她,她還是沒敢簽名支持。

第二天聽說公安又在抓大法弟子,形勢一下子很緊。正巧有位遠房親戚家需要去隨禮,我和母親就去了。媽媽下午走後,我就在本村徵簽,其中有兩位大娘非常不理解,說修大法給家庭帶來了迫害與磨難,我用坦誠的心講著真象,講著邪惡對我家的迫害,她們的善心被引導著,思想漸漸歸正,並起同情心,希望我父親能早日回來,和家人團圓,希望我能多走幾家,還簽下了自己善良的心聲。我發現當我們的正念真能達到那麼強,真能歸正她們那顆迷惑的心。

我又到一家,有一對老倆口,大爺一聽我的介紹,就用那顫抖的手簽下老倆口的名字,還不好意思的說,四十多年不寫字了,寫的不好看呀!我們都很快樂。我又來到一處正在蓋樓,有30多人在幹活,我大聲做自我介紹,有兩位叔叔認識我,有一位一個月前剛在我家做過手術,他們一說:「大家都來簽名救好醫生了!」大家都圍過來,一個叔叔寫名字,其他人拿印泥紛紛按下手印,一會兒整個村的當家人多數都簽了名。有位大娘讓我坐下休息,問我「天安門自焚」是怎麼回事?我就詳細的向她們講清真象,開始我請大娘簽名她還不敢簽,最後她也簽了名。

兩天後我去了修煉的舅舅家,媽媽來電話,說形勢很緊張,叫我甚麼都不要做。大約三個星期,我感覺我的身體和空間場在漸漸封閉,而且越來越不通,憋得慌。以前我20多天不做大法工作或講清真象時都會有這個狀態,再不做怕心與求安逸之心都會產生出來。忽然想起我曾經被謊言欺騙誤入歧途,沒悟回來時沒甚麼感覺,一悟回來才感到神那一面的神體早已一層一層的化掉了,我甚麼都沒有了,早已是一副空殼了,這使我清醒地認清了舊勢力,是它們讓我只重視個人修煉、圓滿,而不走出來證實大法,又千方百計不讓我學法;是它們利用我的怕死之心,引導並強制我的心邪悟,開始只是怕死,後來竟強制我辱罵師尊,最終達到毀滅我的目的。都是我自己的根本執著怕死之心沒除掉。我對不起慈悲苦度我的師尊,我痛悔萬分。想到因我背叛真、善、忍宇宙大法而被淘汰掉的無量無計的眾生,我痛哭不已。是師尊慈悲,再次撈起我。我向師尊發誓,弟子一定要從新做起,容入正法的洪流中。我一下覺醒了,我應該繼續走我未走完的路。

我和舅舅切磋,他說:你最好去偏遠的山村做,那兒不發達,要舉報你也不容易。第二天,我騎車去了山腳下,我想他們不可能認識我父親呀?我得證實大法怎麼辦?是大法開啟了我的智慧,我每到一戶就開門見山地說:我父親是真正修煉法輪功,真正修煉真、善、忍,要做好人的人,這是對人權的迫害,對信仰自由的踐踏。出乎我的意外,有30多個不認識的人聽到真象後,表示出個人對人權、對信仰自由的支持都簽了名。

第二天,我又早起騎車去二屯(共有五屯,當年洪法時他們當地學法小組沒去三、四、五屯),我剛到就下起了小雨,我幫了兩戶收玉米,雖然她們沒簽名,但是她們都說不反對,而且我還藉機講了真象,我想以我的行動講真象會更好。

第三天,我想今天一定要多走兩個屯,中午時我走到一家磨玉米場,有八、九個人,我大聲做介紹,有兩三位阿姨竟認識我父親,這裏還有兩位同修,她們一起幫助大家簽名,不會寫自己名字的還代筆。大家一起嘻嘻哈哈地聊起來,我向他們講述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國內人權狀況多麼邪惡與國外的正法形勢多麼美好,他們都覺得修煉大法真快樂,真美好,政府不該取締這麼美好的功法,祛病健身又這麼神奇。阿姨說:「你就在這等著,全村都會來這兒磨玉米,我們幫你勸說。」果然陸陸續續來了六、七個,大家一起勸善,一會兒就都簽了名。她們問我「怎麼來的?住哪?為甚麼不上學了?」我就講我如何被無理開除的,她們都為我感到惋惜。一個老人家說:「為了法輪功,不值得用學位來換。」大家都告訴她「法輪大法好!值得!」大家的善念形成美麗的彩虹,通向美好的未來。近兩個小時簽了20多人,我向她們合十告別。

第二天清晨,打車回家了,母親說她6、7天後去勞教所,(媽媽一共去了三次都沒讓見面)姐姐來電話說要看父親去,我告訴姐姐:要鼓勵、聲援父親,讓父親知道大家都在關心他。我繼續開始做,這時有好幾位大娘都聽說大夫已經送回來了,全村人都這麼說。所有來我家看病的,母親都向他們講真象,有很多人主動要求簽名往回保人,就是害怕的,母親也都告訴他們:只要心裏發出善念,願大夫能早日回來,就能行!我和母親都認為1000多人強大的正念之場,一定能起作用。

這一天我又出去徵簽,忽然看見師父巨大的法身坐在村子上空,整個村子方圓幾十公里都被師父強大的能量場制約住。我強烈地感到,師尊甚麼都為弟子做了,甚麼都是師父做的,甚麼都是師父安排好了的,只有這一個空間,這個寶貴的人身在徵簽。我頓時升起無量信心。

總結一下這次徵簽活動:走了1000多戶,共徵集六百六十多位善良人的支持。我很高興,可是也很惆悵,師尊如此慈悲苦度,時時看護著弟子,甚麼都是為了弟子,可是我卻不能做得圓滿,其中的缺點錯誤重重,寫出來讓同修們借鑑,激勵同修們做得更好。

同修讓我寫出我最大的心得體會,我最大的心得體會是:做證實大法的工作時一定要堅持固定學法;用正念正行口傳口、心傳心的講清真象;記住甚麼都是師尊做的,珍惜分分秒秒,珍惜這寶貴的人身。

我姐姐和母親把這份聯名上言書交給關押我父親的勞教所時,沒想到它們視人民的呼聲如草紙,根本沒人敢收,後來我姐姐將它郵去勞教所。同時勞教所給公安局打電話說:病情嚴重,昨夜差點沒把人扔在這兒!就這樣我父親被非法關押50天後,正念正行闖出來。期間,惡警逼迫、威脅我父親寫「五書」,父親說:我一不怕打,二不怕死!惡警沒辦法,只好將人放出來。

最後以師尊的兩首詩作結尾與同修共勉:

快講

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正念正行

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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