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大法弟子為營救獄中父親走鄉進戶徵簽的經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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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6月21日】2003年3月13日,7個警察和一個社會上的人忽然闖入我家,以查假錢為名,四處亂翻,我連忙向他們要搜查證,一個警察說,他是小孩,不給他看,另一個好像有恃無恐地拿出來。我仔細一看,在日期上既沒有甚麼時間來搜查,也沒甚麼時間搜查結束,啊!原來是一張永不失效的搜查證。我立刻將之揭露出來。他們一下子慌了,也不搜了,去診室那屋了。我想了想應該去診室當眾揭穿它們,可我過去時,他們已經把我父親帶走了,還拿走一本《轉法輪》,原來他們是來搜大法資料、湊「材料」抓我父親的。

我意識到應該立刻去派出所要人,於是叫了一位親戚同去,先到了公安局,又到派出所。惡警說我們去610辦公室要人。終於找到了610辦公室,有一個人在,我問:「這裏抓沒抓來一名煉法輪功的?我是來要人的。」他說:「我們不管放人,你去當地派出所吧!」我說:「那我至少要知道人現在怎麼樣了?在哪裏呀?」他說:「你用不著知道,就在家等信兒就行了。要人也是形式,也只是形式,沒用,回去吧!」我不甘心就這麼走了。這時又進來一個警察,他說:「現在只要煉法輪功就不行,如果在家搜出一本書就判勞教一年,你是誰呀?」我正念正行,挺直了腰板,告訴他們:「我是法輪大法弟子,97年得法,2002年因為在學校說了幾句真話,被開除學籍。學校是教育系統,知道這是信仰自由的問題,也是無奈。因為上面有令,不准法輪功修煉者入學,他們也沒辦法,對我說:只要你認錯,寫了『悔過書』,學校隨時歡迎你。』最後我說:『我永遠修煉法輪大法,修煉法輪大法沒有錯,法輪大法好!」他們聽完後也很感動,也在思考。這時來人說要開緊急會議,我們只好出來了。我問親戚有沒有甚麼漏洞,他說:「漏洞我沒聽出來,我在後面看見他們鎖門時對你直伸大拇指,相互說:這小子,真厲害!」

回家的路上我想起師尊《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的講法》中說「大家知道,99年7.20中國國內當初的迫害那是很嚴重的,沒有人敢說一句公正的話,可是現在法輪功學員敢找到迫害的直接責任人,敢直接找各級人物,你迫害我,我找到你告訴你真象,甚至大法弟子在很大的地區,在很多的地區,把這個法正得確實是很可觀。」當初我還不敢相信哪!剛到家,媽媽也回來了,原來媽媽也出去要人,質問公安局與派出所:「大夫在家看病,也沒做壞事,他做好人,你們為甚麼抓好人?」我悟到:只要你正念正行,邪惡就怕你。我認為爸爸有一念很不對,我不贊同他說的「七、八個警察來抓你,一定會抓走」。我知道我們這兒的警察不很邪惡,上邊不下令,看見大法書與資料都不管,但是你有這一念不正就是在承認舊勢力能抓走大法弟子。我們這兒有個女同修,家裏也去了七、八個警察,可是在她的正念下,在家人的保護下,就是不配合,就是全盤否定,就沒被抓走。

師尊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說:「從另一方面講,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幹的嗎?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寫你就寫,叫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抓你判你你就無可奈何地默認。」我決不能消極承受邪惡隨意地肆虐迫害,我要人也決不是走形式,我想要找很多人一起去政府門前絕食請願。我先給舅舅打電話,他也是大法弟子,當時很理智地跟我說這種方式不行,現在我也知道,這種方式太不理智了。第二天下午,有位老人家來找我父親治病,了解真象後連連嘆息,他出主意說「用萬戶聯名,讓父老鄉親們聯名保人,是個好辦法,我就願意簽名擔保。」我仔細一想國外早已成功營救出許多大法弟子,而且這場營救親人的活動可以昇華為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母親說:「這只是形式,根本能不能出來,關鍵問題還是在你父親那兒。」我下定決心,根子上就是為了證實大法、講清真象、救度眾生。母親說應該和功友們切磋一下。功友們都說:「這種方法非常好。你一個孩子為父親徵簽,是孝子之心,是慈悲眾生,世人會理解,會同情的,能起到良好的效果。但是國內不是國外,要注意安全,人家不給簽名的不要賴著人家非得簽名,再說大法有大法的威嚴。為了不讓警察半路干擾、破壞,應先遠後近,事先知道的村幹部家不要去。尤其不能讓功友簽名,不能讓各地功友帶著去徵簽,最主要的是一定要正念正行。」同修們想得真是全面啊!

我去商店買筆紙,售貨的大姐和我姐姐是朋友,她問我有多大了,我說二十三歲了,大姐很吃驚,說:「我以為你是16-17歲的小孩哪,我的皮膚也沒有你的白嫩。」我說:「我以前可不是這樣,以前的我又黑又瘦,滿臉都是雀斑,我叔叔給我起了個小名叫『小乾巴』。自從修煉法輪功以後才又白又胖的。」她笑著說:「這次你叔叔再也不敢叫你『小乾巴』了吧!」我又向她講「天安門自焚栽贓案」真象,並向她說明了買筆紙是為了營救我父親,並請她簽名,她也高興的簽了名。

回家後我開始徵集簽名,我先騎車去了一個村子。放好車後,步行進了村口第一家,先做自我介紹,女主人一聽自己是第一家,就說:「別人簽後我再簽。」中國人不管好事、壞事都不敢先出頭,而且她一聽是為法輪功簽名就不敢了。又走兩家都是這樣,第四戶裏有四、五個中學生,有位同學認識我和我父親,搶似地先簽了名,又勸說其他幾位同學,有一個人不按手印,還在一邊說:「按手印就十八頭牛也拉不回來了。」我一聽,又不是賣身,忙發正念,說:「這是永久的大好事啊!」那兩個正在猶豫的同學正義地按下了手印,我一下高興極了。

出來後向裏走很多人家,都鎖門了,我連連為他們惋惜。進了一戶人家,有5-6個人,我說明情況後,她們中只有一個人說「來,我給你簽」,別人都不簽。這時又進來一個男子,問我幹甚麼?我就說:「我的父親兩天前正在家裏給患者治病,僅因修煉法輪功就被帶走了。」他們很驚奇,「不是沒出去撒傳單嗎?」我說是呀,他們連說:「真不講理!」我說:「警察還拿了一張沒寫日期的搜查證來搜查」,他們沉默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叔叔問我煉不煉呀,我說「煉!」並講述我如何被學校開除的。他們都非常同情我甚至要落下淚來。我還是一個一個上前徵簽,他們都懼於江氏流氓集團淫威,不敢簽名支持正義。但是都勸我:「你對別人可不要說你也煉,舉報一個法輪功獎3-5千元;也不要提你父親是因煉大法被抓的,知道嗎?」當時我正念很強,正義而堅定地說:「我不會不說的,我要告訴人們煉大法是在做好人,這次事件也是因做好人才被非法關押的。」他們很奇怪我為甚麼這麼倔強,我說:「我也是大法弟子,而且大法就是叫人修煉真、善、忍,我父親也是因修真而被抓的,我是不會違背的。」他們都豁然明白了,大法是真正的真。我一看目的達到了,就合十出來了。

出來後仍聽見裏面在議論在嘆息。我知道他們明白了真象,雖未簽名,但我心裏很舒服、很寬闊。我邊走邊想:有很多人認為迫害大法與自己無關,現在就擺到他面前了,他應該好好想一想了,到底支持不支持?這些修煉者好不好?同時我想到這不是在檢驗大法弟子做真象的效果如何嗎?我的心性也很不穩,總是隨著對方的心態變,有很多人說煉功幹啥,不當吃、不當喝、政府不讓煉就別煉了。其實有很多中國人不理解,為甚麼大法弟子這麼拋家捨業的去北京上訪?為甚麼抓也煉、關也煉、死還是煉?其實就是因為他們沒有像大法弟子一樣得到真理,也就沒有得到真理後那發自內心的追求。

又走了幾家覺得很難,正念弱了,懶惰心生出來,心想不提父親是大法弟子就會容易多了。現在想想真是師尊慈悲看護啊!給弟子安排最正的路。再遇到人我不提他們倒先說了:「是煉法輪功吧,拿來我簽名!」邊簽邊說:「那真是正直的好人,最應該幫助了。」走了七、八家都這麼說,就像是在有意點我一樣。我心一橫,我想,如果不談我父親是大法弟子,還怎麼講清真象!我來到一家,有位叔叔一聽高興極了,說:「人多力量大,讓你嬸嬸也寫上名。」然後又說:「要不是我腿壞了,我帶你走。要不這樣你明天早上來,我看著名單沒名的我領你去,不簽也得簽。」我連忙說:「謝謝你!叔叔,法輪大法沒有任何強制!」「喔,這樣呀!」這時他家那隻狗忽然對著我小腿肚就是一口。都是師尊保護弟子啊,竟然連皮都沒破。可也嚇得我兩天都拿著根棍子去徵簽。叔叔又帶我去他兄弟家,讓他兄弟也簽了名。還有一個大娘,想簽又不敢簽,我也不想落下她,等了半天,她兒子回來後才簽了名,可我還沒走幾步呢,她又聽信了鄰居的話,把名勾掉了。這時天快黑了,我又走了十幾戶,看看這個村已經差不多了,我就回家了,到家數數50多個簽名,我和媽媽都很高興。第二天剛準備走,那個大娘來了,連連訴苦,說她兒媳把她母子好頓罵!整個村子都在說這件事,她兒媳就是不信已經把名勾了,她又受夾板氣了,非要把簽名單拿回去。我擔心萬一被撕碎了怎麼辦?糾纏了好半天,又塗了一遍才肯走。當時我感覺不是滋味,現在想一想,也不煩了,覺得她真苦啊,活得一點自己也沒有。

第二個村子有一個我認識的大娘,沒想到她說:「我們不會給簽這個名的,你家掙錢多好,煉這功幹啥?走吧!走吧!」有一個是功友家的親戚,他很爽快地主動簽名,還鼓勵我,和那個大娘真是天壤之別。我想這不是靠親情面子才簽的名,關鍵時刻是依賴永恆的善與慈悲。在村裏住著一位功友,我想問他村幹部家住哪?可是他沒在家,家人說下午才回來。先去下一個村子吧,走到半路又折回來了,我想管他是誰?遇見了正好給他講真象,進了一家只有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我知道她不可能認識我父親,我也要利用這種形式,向她講清真象。我對她說:「中國的小孩依賴心太強,你應該有自己的主見支持正義。」我又大概地講真象,她還是沒簽名,我不是非得要她的簽名,是希望她能擺好自己的位置。走著走著走到一個老同學家,他們一家都簽名後,老同學又帶我走了兩條街,後來有許多人問我:「管不管用?」我說,「這是中國幾千年來最厲害、最鐵的辦法了,我想政府會聽一聽人民的呼聲的。」他們很多人都清楚這種聯名對強權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可能沒有任何作用,搞不好就會說成是「聯合鬧事、反黨反政府」,但很多人還是簽下了自己對正義的支持。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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