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二月份,我又回到了這個城市。這一段時間,這裏的情況很不好,邪惡極為猖狂,白色恐怖籠罩著這座城市,而當地有一部份功友卻心生怯意,這包括一部份老弟子。
在三月的一天,當地的一個同修來到我這裏,問可否能在這裏借宿一晚。我拒絕了他,告訴他為了安全起見,應該到不是功友的人家去住,當時我身上也沒有多少錢了,就把其中的大部份交給了他,讓他能夠暫時安頓下來。他前天、昨天連續被派出所上門找了幾次,單位也不能去了。
他走後沒多久,就響起了敲門聲。從「貓眼」中我看到是一群便衣,但我還是開門讓他們進來了(後來才悟到當時我不應該配合邪惡的迫害)。
他們搜出幾千份真相資料、還有師父的新經文、明慧網上的心得文章等,連一盤空空的磁帶盒子也算一盤錄音帶。大小錄音機、手機……一切能拿走的都統計上,都拿走了,這還不算,抄了一次覺的沒抄完,就再抄一次,第二天又去抄了一次,對一套本來就空蕩蕩的房子竟連抄三次!最後一次抄過家之後的樣子我沒見到,但我想,可能他們也怕對居民樓不安全,要不然恐怕連牆壁都會被他們拆散了再搜上一搜。邪惡勢力真是囂張至極,也是惶恐至極!
在派出所他們審了兩三天,也沒有甚麼結果,就把我投入了當地監獄,與死刑犯關在一起,非法刑事拘留。在拘留期的前四十多天,幾乎天天都提審我。每次提審都被戴上手銬,並被強迫穿犯人衣服。犯人都講沒見過我這樣的,連死刑犯也沒有這樣被提審過。足見邪惡害怕、心虛之極。
很顯然,他們把我當成了一個「重要人物」。在他們的手上,幾乎每一個曾被提審過的當地負責人的卷宗裏都提到了我。我的被捕,使他們覺的他們獲得了重大進展。在另外空間邪惡勢力及敗壞生命的控制下,他們妄圖從我身上找到資料來源的線索。邪惡是最怕曝光的,揭示真相的資料就是插在邪惡咽喉上的一柄利劍,是窒息邪惡、救度世人的法寶,當然也就成了邪惡最忌恨的了。
在提審過程中,惡警拍桌子打板凳,像瘋狂了一般。當他們見恐嚇不起作用時,就諷刺挖苦、百般辱罵,連一點兒做人的德性都沒有了,就差沒打我這個老太太了。他們根本就不讓我說話,我也沒有說話的機會。我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心中默背〈論語〉及《洪吟》等。見我總也不說話,他們就暴跳如雷。種種辱罵,不堪入耳。他們總是發火,又總見我不動心,就沒的火氣發了,一下子就軟了,哀求道:「你總得說句話吧,就算我求你了。」等他們的囂張氣燄全無的時候,我就問他們:「你們想不想聽我講?」他們就說:「想聽你講。」我就說:「要讓我說,我就告訴你大法好,我還會告訴你我為甚麼說大法好。」「那你就講吧。」這時我就把大法的真相,我對法的理解,滔滔不絕的講給他們聽。有一次又進來倆個人,正在提審的人就對他們說,「我們在聽她給我們上課呢。」
有一個小伙子,也是非常邪惡的,滿腦子都是人整人的思想,被魔控制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掉到哪兒去了。在一次提審時,他講天安門自焚時他就在現場,甚麼黑煙白煙的胡說一通,又甚麼「四•二五」、中南海的胡言亂語。我就問他:「自焚時警察在哪,滅火器在哪,攝像機在哪,你又在哪?!」又問他們:「你們想不想知道『四•二五』、中南海的真相?」我慈悲的語氣中透著威嚴。他們一下子怔住了,緩了一緩就說,你知道那你講。「四•二五」是我所親身經歷的,其間的詳細情況我一清二楚,把他們一個個都聽的入了神。從此以後,他們再也不跟我提自焚、「四•二五」的事了。
「六一零」辦公室的一個科長常常說:「真善忍」不是法輪功自己創出來的……。我就說:「真善忍」是宇宙大法,是造就萬事萬物的根本,佛教和道教也是這部法給開創的,我們每個人的生命也都是法給開創的,這其中就包括你,也包括我,好人有好報,壞人也一定有惡報。宇宙的一切都受著「真善忍」的制約,都是用「真善忍」來衡量的。大法的師父第一次把宇宙的根本大法傳給了人類,把宇宙的真相告訴了人類,這裏哪有甚麼誰「盜用」誰的?!我堂堂正正站在法上的話,說的他啞口無言,從此再也沒提過這樣的話題。
由於經常被提審,同監的犯人常常會關心的問我:怎麼樣啦,怎麼樣啦,你還煉不煉?我就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後來再有人問我這樣的問題,還沒等我講,就會有人代我回答說:「頭可斷血可流,法輪大法不能丟。」
監獄的飲食極為惡劣,用青菜爛葉、菜根泥沙下成的麵條,……。惡劣的飲食及環境,給我的身體帶來了一定的傷害。然而最讓我感到痛苦的是沒有辦法學法、煉功。
在被捕四十多天後的一天,中午有個功友想辦法給我帶進來了幾篇師父的經文。拿著師父的經文,我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被捕這麼久我是第一次見到師父的經文啊!到下午的時候,另一個號中的大法弟子又托他認識的一個管教把他所默寫下的經文、幾十首《洪吟》中的詩傳了過來。他知道我的視力不好,專門把字寫的大大的。我手捧著師父的法,再一次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淚,怎麼抑制都抑制不住,一聲不響而淚水卻汩汩的在流,整個號房的人都深受感染。
勞教下來了,我拒絕簽字。他們講簽不簽都一樣的送勞教。拿著勞教書,我大聲的和他們理論,揭露他們的邪惡。邪惡之徒怕極了,氣急敗壞的叫囂道:「快,快,快把她關進去,給她砸上鐐!」心虛的邪惡只能迫害我的身體,卻不敢正視真理。
勞教被判下來之後不久,我第一次見到了我的家人。我見到家人的第一句話是:「老伴啊,你要把我的書保存好,那就是我的命啊。」老伴以前也學大法,但現在在壓力面前就半修不修的,也不知道精進了。他對我講:「我幫你也打理的差不多了,只要你寫個保證,馬上就能出來,你就寫一個吧,」他含著淚對我說:「咱們回去以後,你該怎樣還怎麼樣,我都隨你,咱們先回去再說。」我講:「你知道我平常就是一副硬骨頭,更別說修了大法了。億萬年的等待我就在等這個法啊,今天等到了,我能放棄嗎?我不能毀了自己和家人啊!……他們說判我幾年勞教我就蹲幾年的勞教?他們說的不算,師父說的才算。你放心吧,師父會救我出去!」在場的公安包括「六一零」的工作人員也都深受觸動,老伴就不再勸我了,以後再也沒提過這樣的話。
判過勞教之後,就把我和許多大法弟子關在了一起。在這裏,我見到了手抄的《轉法輪》和新經文,也有幾本大法書。和大法弟子在一起就感到特別的祥和,每天除去吃飯、睡覺,我們基本上都是在集體學法煉功中度過的。在潮濕昏暗而狹小鬱悶的監房內,我們都沒覺的苦,可是我不能做我應該做的講真相工作,這本身就是最大的苦了。一天我在鐵籠子(放風場)裏,望著被鋼筋隔開的青天,不由的說出口來:「師父啊,我不能呆在這裏啊,我還要出去救度世人啊,還有好多證實大法的工作在等著我啊,您救我出去吧,師父啊……」
幾天之後的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我有許多夢都不能單純的認為是一個夢),夢中我被送到了某地,大門是甚麼樣的,進了大門,有一排房子,院子裏有人在洗碗,裏面又是甚麼樣的。這時我走進了大門旁邊的一間屋子裏,進去之後我就醒了。醒了之後,我就把我的夢講給了功友和旁邊的犯人。幾天後的一天半夜裏,我被武警押送勞教所。
進了勞教所,這裏的情景竟和夢中所見到的完全一樣,當我被領進那間屋子後,我才知道那是體檢室。在體檢時,我就對師父講:「師父啊,她們量我血壓呢,就叫它升高吧。」一量果然是高血壓,高的嚇人。醫生直皺眉頭,說是有生命危險。這時,在我量體重時,就開始頭暈目眩,走路都搖搖晃晃的,腿也開始發軟,控制不住的想往下栽。醫生對送我們的公安說:「趕緊拉醫院做鑑定去吧!」就這樣我被拉到了醫院。一到醫院上述症狀又出現了,醫生要聽心臟,可我不知道心臟在哪兒,就拉開了右邊的衣服。醫生用肘一撞,把我的手撞到了左邊,我心中對師父講:「師父,她們量我的心跳呢,就讓它跳快一些吧。」醫生說我心跳一百四十,過速。我也不知道正常情況下人的心跳是多少,也不知道過速是好還是不好,也沒感到哪兒不舒服,只知道師父一定會把我救出去的。
看到了我的鑑定結果,勞教所拒收。氣急敗壞的邪惡之徒仍不肯善罷甘休,竟然買了兩條煙給勞教所送禮,他們費盡了心思,勞教所仍是拒收。
後來武警又把我押回當地監獄。按常理,一個在勞教所因有病被拒收,又做過鑑定的人,一般三五天就被釋放了。然而另外空間的敗壞生命不甘心失敗,在它們的控制下,邪惡的警察卻加劇了對我的迫害。回到監獄,邪惡的管教三天兩天就突然拉開監室的門,叫嚷著:「某某某,哪是你的東西?拿出來!」專門衝著我一個人搜查有沒有大法的資料。一個男號剛得法的小伙子,是個號長,常利用種種便利條件往我這裏傳送師父的經文等大法資料,有時叫犯人給我傳送資料(大法弟子走到哪兒就正到哪兒,這所監獄的犯人絕大多數都知道法輪大法好,都願意為大法做事,有些人還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得了法)。還有一個獄醫極為邪惡,他經常突然間就拉開門,叫道:「某某某,過來,我給你量量血壓。」他每一次來,都是突然襲擊,不會讓人有一點兒準備時間,可是每一次都是那麼「巧」,我不是在鋪上躺著就是用倚靠的姿勢坐著;而且不來量我的血壓時,我每天都是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一量血壓馬上就臉也蒼白了、血壓也高了。
邪惡一次一次的極盡瘋狂的迫害,不但沒有動搖我金剛不破的正信,也沒嚇的其他犯人不敢和我接近;相反,大法在我身上所體現出的一次又一次的奇蹟,卻證實和洪揚了大法。號長是一個從醫多年的臨床醫生,一提到我的事,她就說:「阿姨如果是裝的,即便別人看不出來,那也別想瞞過我的眼睛。大法真是一個奇蹟!」號裏的犯人也都說:大法真是超常,大法真了不起,真偉大。有好幾個犯人,每天都跟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真不知道江羅一夥若知道了這一在大陸所有監獄普遍存在的真實情況之後,心中又該平添幾份恐懼?
在家人的多方努力及幾個朋友的幫助下,公安已經多次批准釋放我了,但某局長卻在邪惡的支配下,一再橫加阻撓,說甚麼一旦法輪功反過來了,我就是某某級別的「人物」,不能放。從中也能看到,大陸有許多官員其實知道法輪大法是正法,但是由於他們多年所形成用政治眼光來衡量一切社會現象的變異觀念,他們認為修煉人是奪取常人權力的一種巨大的潛在力量。表面上是他們根本就理解不了修煉人不執著於世間一切的偉大覺者的境界,但往深處思考下去,我發現他們是深受邪惡共產主義宗教觀的影響。
家人通過種種途徑一知道有領導批准了,就馬上告訴我,說某某批准了,三五天就能出來。外面的功友一直在關心著我的情況。當見到功友時,我就告訴功友,說三五天就要出去了。然而邪惡的迫害卻仍在繼續。當家人又費盡周折的把手續辦的差不多時,眼看就要被釋放的時候,某局長又從中作梗。
邪惡妄圖利用這反反復復的魔難來拖垮我的精神、摧毀我的意志;這也是舊的勢力邪惡的妄圖利用這種形式來摧毀我對法的正信從而真正的毀掉一個未來的偉大覺者。但我對法的正信是堅不可摧的、是金剛不動的。一天,夢中師父又點化我,大概是說我還得努力一下,該怎麼樣怎麼樣做就行了。第二天,我正在端著一小盆稀飯(監獄裏沒有碗,只有小塑料盆)時,眼前的情景就像師父在夢中所點化的一模一樣:……。一個號裏的人大驚失色,趕忙把我抬到床上,這時我的臉色也變的蒼白了。她們就一齊高喊:「報告醫生,報告醫生……!」
所長、獄醫、管教都來了,看到我的情況,所長連忙給市公安局聯繫,又趕緊讓獄醫寫報告呈送上級,督促辦理我的出獄手續。
沒幾天,市公安局幾個部門的領導,連同刑拘所的工作人員等人突然出現在我們的號房裏。平常我吃過早飯,要麼就坐在鋪板上看書學法或默背經文、《洪吟》,要麼就洗衣服甚麼的,但那天早上吃過飯,我卻一動不想動,就想躺下休息休息。這時他們進來了。那邊門剛一響,我這邊臉「刷」一下就蠟蠟的黃了,沒有一點兒血色(這是後來犯人給我講的),頭上開始冒虛汗,全身痙攣,手指都捲在一起伸不開了。整個號的人、連同這些公職人員,每個人都嚇壞了,生怕我有甚麼三長兩短他們擔負法律責任。他們當時就決定立即給我辦理釋放手續。
等這些人都走後,我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就這樣,在我對師尊堅不可摧的正念作用下,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當天就被釋放了。很快我就又投入了波瀾壯闊的正法洪流,去兌現自己久遠年代之前所簽下的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