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海內外大法弟子已經在不斷全面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加持我們被關押的同修。明慧近日也刊登部份大陸大法弟子的建議「集中力量清除大陸看守所、勞教所、監獄內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另外空間的邪惡」。這些事蹟從常人角度來說都很神奇,但是對大法弟子來說,並不是只有別人才行,大法修煉本身就是很超常的──神奇事蹟不神奇,關鍵是自己要努力做到讓從大法中修出的正念主導自己。
我們不承認舊勢力,更不承認他們安排的這場邪惡鎮壓,包括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那麼我們也根本不應該被關押,不應該被剝奪自由,不應該被無理判刑。任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都必須停止,鎮壓必須停止,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都應該堂堂正正地從舊勢力的迫害中走出來,自由地做我們該做的。
1、五次遭綁架後均被無條件釋放
第一次:1999年10月29日我去北京上訪。被本縣看守所非法關押近一年的時間,最後決定不吃犯人的飯,絕食、絕水12天後,於2000年10月2日無條件釋放。
第二次:在2001年5月13日被本縣610組織綁架並送往洗腦基地。這幾天正好見到師父在2001年4月24日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說:「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在抓我的路上我就決定自己怎麼做了,我認準的路一定會走到頭。除去講真相弘法,我是一律不配合邪惡,讓我說甚麼都不說,幹甚麼都不幹。三四個打人兇手輪流打了我半小時左右,手打麻了,皮棍子好像也麻了,它們都指揮不了我。身體多處變成了紫紅色,非常嚇人的。過了兩天,邪惡警察怕那幾十個大法弟子學我,就把我們幾個送往另一處,在警車上我們向外喊:「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善良的人們,電視上說自焚是假的!別相信!善惡有報是天理」。後來我們開始絕食,共絕食9天,我們三個於6月22日無條件釋放。
後來在2001年8月9日被保定不法警察綁架,送進保定刑警三大隊酷刑折磨。強行逼供,輪流打臉、手銬、煙頭燙、皮棍子等……用盡了許多見不得人的毒招。可我只是講真相救度世人,其他一言不發,兩天後被送往保定看守所。進門與同修切磋:下午共同在大院正法,高呼:「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好!」「我們不是犯人!還我師父清白……」足足喊了二十多分鐘。而後我被砸上了三角勺鐐。還被裝進了大鐵籠子。絕食17天後,要回了一本《轉法輪》。當時我非常明白,因為師父的法指引著我,我到哪裏都是一律不配合邪惡,要揭露邪惡、講真相、救度世人,而且懂得善惡兩種緣都得善解,才能修出真正的慈悲心。時間不長馬隊長給換號,四個女號我都呆過了,都有機會和其他同修切磋了師父這段法,並紛紛寫了各自被抓、被打的材料、洪法信、上訪信,從看守所到各自的辦事單位一直到縣到地區到省到中央全部交給了看守所所長……最後我們四個女號共同切磋,絕食水,18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最後一次是在十六大前,我又被本縣610組織綁架,並被本縣自費送往保定市「教育轉化中心」,強化迫害。我被帶到了這裏,幾個小時後,這裏的管教打開了我摟在樹上的手銬,和我談話。我很快和他洪法、講真相,並告訴了這裏的頭,我永遠不接受他們的洗腦,不聽他們的一切指揮,不吃他們的飯,就像往常一樣一律不配合。從此以後他們把我的手銬在一個床上,就再也不談我的事了。我每天在床上立掌除惡,師父讓我們揭露邪惡、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我很快就和這裏的同修交流了自己的認識:我覺得同修們來到這裏,就應該正法,天天去那誹謗師父的屋子,這怎麼能行呢?這就是助紂為虐,都不去聽,邪惡還誹謗誰呢?不給它們市場,它們不就完了嗎?許多同修都覺得有道理,接著就有七、八個同修不去那個邪惡的教室了,有的也進行了絕食抗議。就這樣,我絕食18天後被無條件釋放。這次不像往常,邪惡之徒一下也沒打我。真像師父說的那樣:「如有的大法弟子被抓後,坦然不動,沒有任何怕心,你看它舊勢力就不敢迫害他。」(《北美巡迴講法》)
2、大法弟子正念闖出馬三家等恐怖場所的事例
大法弟子何桂芹,1999年12月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判教養兩年送至馬三家集中營,2001年4月何絕食絕水抵制迫害,幾天後闖出魔窟。
大法弟子徐秀英,1999年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判教養兩年送至馬三家集中營。2001年9月徐絕食絕水抵制迫害,10多天後闖出魔窟。
大法弟子董桂霞,99年因進京上訪被非法判教養三年,送至馬三家教養院。2001年9月2日董絕食絕水抵制迫害,9月下旬闖出魔窟。
3、正念堅定 闖出勞教所
2001年7月9日,流離在外的我因印刷大法真相資料被別人供出,在朋友家被惡警強行綁架到派出所,7月10日又被惡警非法送進看守所。我不斷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執著心把它們去掉。在監獄,牢頭叫我背獄規,我堅決不背。我想獄規是給犯人規定的。同時我想起師父的經文「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牢頭說你就背獄規的第一條就行了,要不就背一個字。我始終一個字都沒背,始終用正念正視惡人,堅定正念,清除它們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堅決聽師父的話,堅持不配合邪惡,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最後牢頭沒招。
後來管教讓我照像,我堅決不配合,管教於迎春、姓白的隊長又到號裏叫來幾個犯人一齊對我拳打腳踢,並惡狠狠地說:「等著有你好看的。」回號後又跟著到號裏罵我,我始終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一會她們灰溜溜地走了。
晚上,站在鐵窗前,望著天空閃爍的星星心裏想:師父,這決不是我要呆的地方,我一定要用正念闖出去,講清真相,救度世人,有很多有緣人等著我去講真相呢!在獄裏我每天堅持煉功、背法、發正念,有時間就跟犯人講真相,他們有時不讓我煉功,我說:「我就是因煉功才被抓進來的,我不煉功早就回家啦。」在警察非法提審時說要勞教我三年,我說:「人從來沒有說了算過。」心裏一直充滿對師父對大法的堅信,沒有一點坐牢的感覺。一個月後堂堂正正的無條件被放回家。
4、正念擺脫酷刑、走出公安局
一名大法弟子在公安局被鎖在鐵椅子上,兩隻腳被套在鐵環裏,兩條腿被鐵棍卡住,胸前有一塊鐵板,身體幾乎不能動,三個警察在屋裏看守,走廊還布置了多名警察,看這陣勢,邪惡之徒將要加重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主意識要強,心一定要正,師父的正法弟子無論何時何地都要用正念清除邪惡,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鐵椅子鎖不住我,警察看不了我,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天亮之前我一定能堂堂正正地走出公安局。
正念發出後,不急不躁地等待時機。我用正法口訣先清理自己思想中不好的思想念頭、業力、不好的觀念或外來干擾。然後清除看守我的三名警察背後的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另外空間的邪惡生命。一會兒,走了一名警察,屋裏還有兩個警察,鐵椅子一邊一個。雖然已經是後半夜了,他們還是在興致勃勃地談論著,一點睡意都沒有。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我靜下心來,默背《論語》,背著背著,再看兩個警察已經閉著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就發出了鼾聲,我試著打開鐵椅子上的鎖,「嘩啷」一聲,驚醒了兩名警察,其中一名警察大喊:誰?幹甚麼?!另一名警察看了看我說:我沒睡,看著哪。過一會這名警察也睡了,我還想打開鎖,沒有鑰匙,怎麼也掙不開。想起師父說的:「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轉法輪》)向內找,發現原來是急於求成的心障礙著我,不要再執著開鎖了。明慧網資料裏,很多同修發正念堂堂正正地走出勞教所、洗腦班,這次我也能闖出公安局。
我想把腿從鐵椅子裏抽出來,試了兩次沒成功,兩條腿被卡得死死的,怎麼也拿不出來,時間緊迫,我是正法弟子,怎麼能被困在這裏,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做呢。我雙手合十,請師父加持弟子從鐵椅子裏出來。這時《轉法輪》中的幾行字再現在我的腦海裏。「坐來坐去發現腿也沒有了,想不清腿哪兒去了……」「其實我告訴大家,大周天一通這個人就可以起空的,就這麼簡單」。我兩手扶著椅子的兩邊,支撐著身體,向上輕輕一提,兩條腿就出來了。我發正念讓兩名警察睡不醒,我安全走出去,再讓他們醒,走廊的警察全進屋,大門門衛沒有人,我拎著鞋、光著腳,身體非常輕快地從五樓下來,在師父慈悲的呵護下,我順利地走出公安局的大門,門前停了幾輛警車,我也沒怕,黎明前乘車去了火車站。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新年問候》中的詩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