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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石家莊勞教所三年來所遭受和見聞的血腥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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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五日】1999年10月底,我依法進京上訪,被當地派出所非法關押在狹小髒臭的滯留室,銬在椅子上七晝夜,雙腳凍傷,15天後被非法行政拘留。半月後被單位軟禁40天,並於99年11月被單位停發工資。

2000年2月4日晚,因在公開場合參加集體煉功,我被綁架,派出所的兩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把我銬在滯留室的鐵籠子上,第二天強行搜走我衣袋裏的經文和手抄《洪吟》,並非法搜查了我的住宅,隨後把我劫持進了第一看守所。2月14日,把我押回派出所,公安分局的一個年輕惡警把我的雙手拽到頭的後上方,惡狠狠地把我銬在鐵籠子上,四小時後,我看到自己的雙手腫得像饅頭一樣,手銬深深地陷在肉裏,雙臂長時間嚴重血液不流通,造成右手大拇指麻木半年。惡警每天不是審訊時強迫我站直,就是把我吊銬在鐵籠子上,不讓睡覺,長達七晝夜。2月19日晚,王姓惡警把我銬在派出所門前的電線桿上兩個小時。2月17日晚,一位六十歲大法學員因不肯說出同修,被兩個年輕惡警毆打兩個小時,惡警多次把老人踹倒在地,揪住頭髮往牆上撞,拽住老人圍在脖子上的圍巾,勒住他的脖子,踹他小腿,打了老人無數的耳光。

3月13日,在我絕食的第八天,我被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三年。3月15日,我被單位非法開除公職。在勞教所的三年多時間裏,我親眼目睹和親身體驗了江××為首的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修煉者從身體到精神的迫害和摧殘。

2000年3月13日,我被非法關押到勞教所四大隊,在這裏,大法弟子被迫超負荷地勞動,不許學法煉功。3月初,大法弟子抵制迫害,拒絕勞動,每天被罰站牆根17-20小時,我被罰站40天,雙腿嚴重浮腫,腳比以前大了兩號。

3月底,惡人又強迫大法弟子們「軍訓」。一天,我們五十名名大法弟子在被迫軍訓時煉功,集體背《論語》,被蜂湧而至的惡警們拳打腳踢,我被從人群中拽了出來,頭被狠狠地摔在磚地上,站起來後,一個女惡警又打了我一頓耳光。因為煉功遭到迫害的事時有發生,許多大法弟子都不止一次被上繩,一名大法弟子兩年後離開時肩上還有上繩時留下的勒痕。另一名大法弟子多次遭殘酷迫害,胳膊被勒得擺不到後面,袖子也被勒掉了,強行訓練時,惡警耿××跺她的腳,謾罵她,大法弟子李××、和另一位大法弟子過年期間被打警棍、上繩、在雪地裏罰站,朱×被打耳光打昏,大便失禁。另一位姓朱的大法弟子因2000年秋狀告江××迫害大法弟子,當時有99名大法弟子簽名作證,這位大法弟子後被綁架,並被非法判刑,

2000年4月4日上午,我和二十幾位同修在被強迫「訓練」中背經文,被在場的惡警耿某及監控(所謂「普教」)瘋狂地毆打後,我又被拖進三中隊的辦公室,兩個姓劉的惡警各打了我一頓耳光,給我上繩,強行讓我跪在地上,操起警棍又惡狠狠地打我的臀部無數棍,接著又拿起一個甚麼板子(我當時閉著眼),揪住我的頭髮,先打左臉,再打右臉,打得我面部腫脹、面色黑紫,兩眼血紅,面目全非,劉又掐住我綁在後面的胳膊使勁往上提,下午惡警又強迫我跑步,走正步,大法弟子李某被惡警耿××踹傷了腰,大法弟子王某、白某也都被惡警上繩、打警棍。

惡人見罰站、軍訓都不能使大法弟子屈服,就開始毒打大法弟子,被打的有五名大法弟子,趙姓大法弟子被惡警劉××、王××毒打三四十警棍後,罰站時暈倒在車間,造成下肢麻木,漸漸失去知覺,身體發軟無力,身體由一百四五十斤消瘦到七八十斤。2001年3月,她被轉走時只能扶著牆挪動,類似趙的情況還有兩人。

2000年4月底,大法弟子脫掉勞教服,全體絕食要求無條件釋放,五天後,幾名大法弟子被強行插管灌食,一位姓李的大法弟子痛苦的表情令人心酸,絕食25天後,她雙手哆嗦,視力下降,2001年回家時,雙目基本失明。絕食期間,多人多次被強行灌食,七八個人共用一根管子,中間不消毒,不清洗,李被灌食後出現嚴重腹瀉症狀,我被灌食後,胃裏出血,為了達到灌食迫害的目的,惡警李××授意可以掐、擰,有的「監控」甚至摳絕食者的私處,絕食第19天,一位60歲的老年大法弟子被強行插管灌食,她渾身顫抖,幾次灌進去食物都流了出來,由於長時間折磨,老人暈死過去,經搶救才慢慢甦醒過來。

2000年6月8日晨,我煉靜功,被「監控」趙××(所謂「普教」)把腿摁在床上碰撞,用腳蹬,用身體壓,造成右腿關節損傷,韌帶拉傷,軟組織挫傷,瘸腿一年多,至今膝關節活動時常受阻,負重時行走困難。6月中旬的一天,姓孔的大法弟子走進正在誣蔑大法的廣播室對著麥克風高喊:「法輪大法好!」被「監控」楊某打耳光,上銬七天加期半年。

2000年7月初,我們16位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在嚴管班,24小時被監控,定時上廁所,不准學法煉功,不准有筆,不准和別班的人接觸,因為煉功學法,我們幾乎每天都被監控毆打謾罵、打耳光、扒衣服、掐喉嚨,用腳踹,打掃把,頭髮一把把地被揪掉,一位姓張的大法弟子因為煉功被惡警劉××半夜弄到辦公室打腫了臉,用腳踹下身,罰站到天亮,姓張的大法弟子煉靜功時,被邪惡「監控」季××用皮帶抽打,兩名大法弟子阻止其打人,搶下了皮帶,結果被銬七天,一大法弟子煉靜功,季××對她拳打腳踢,嘴唇被踹破腫得老高。

2000年11月,我們16人絕食,季××打開門窗長時間通風,我、李姓和盧姓三位大法弟子的雙腳被嚴重凍傷。

2000年冬,大法弟子在院裏打真善忍橫幅,惡警猛將其中一名頭撞到牆上,弟子當即昏死過去,好幾天爬不起來。

2001年2月,惡警強迫我們看栽贓陷害大法的所謂「天安門自焚事件」,我們高喊「法輪大法好!」我被惡警陳×踹倒在地上,打腫了臉,銬在暖氣管子上。

惡警無數次地動手或指使「普教」對我們強行搜身,搶走我們的經文和大法書,東西、床鋪被翻得一片狼籍。

2001年4月初,惡警又搶走了我們所有的經文,我和另四位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一天內被插管灌食三次,第三天中午灌食時,惡警陳×狠狠地踢了我一腳,兩個惡警把我舉起來摔在桌子上,惡警還把插在王姓大法弟子胃裏一天的管子拽出來重插,我們五人被灌後,惡警李××(所部副政委)命惡警圍攻毆打我們,周××、耿××、陳×等惡警舉起警棍毒打我們,威逼我們穿勞教服,寫「保證書」,被打後,一名大法弟子十幾天起不了床,不能正常進食,另一名大法弟子長時間頭暈、胸悶,惡警們為逼大法弟子穿勞教服,寫「保證書」,一百多大法弟子幾天內被打、電、勒、銬,無一人倖免。惡人開始給大法弟子強行洗腦,七八個惡警手掂電棍晝夜遊蕩,我們又遭到更瘋狂的迫害和摧殘,勞教所更加陰森恐怖。

2001年7月,一位大法弟子被惡警耿××、周××連續兩次上繩、電擊,直到電棍沒電,打警棍造成一條腿長時間行走不便,後來又被兩次強行洗腦,但這位大法弟子更加堅定了對大法的正信。

2001年6月,一位姓李的大法弟子被強行洗腦時,不僅被惡警耿××毒打、上銬,還被猶大打壞了一隻耳朵,造成聽力下降,2003年初再次被非法勞教,強行洗腦最少兩個月,但她更堅定,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五大隊。

2001年4月,一位姓葛的大法弟子不穿勞教服,被五大隊惡警毒打後把她抬著藏到別處。2001年6月,轉到四大隊再次被強行洗腦,遭惡警劉××毒打,因為拒絕出操,被惡警王××指使「監控」毆打,因為被強迫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她絕食抗議,和另一大法弟子一起帶著插在胃裏的管子十幾天。

2001年4月,一位姓李的大法弟子煉功時,被惡警輪流毒打一天,臀部潰爛成鴨蛋大的窟窿,在強行洗腦時又被惡警耿××打耳光上銬。2001年10月,在長達40天的絕食中,李受盡了折磨,上銬,不讓睡覺,灌食時下巴都被掐青了,手也被摳破了,口腔被撬得掉了一層皮,舌頭腫脹得連話都說不清,帶胃管造成臉發青,生命垂危時被保外,三個月後,惡警又把李抓回勞教所繼續強行洗腦,但李仍然正信大法,由於長期遭受迫害,2001年冬天,離開四大隊時精神有些失常。

2001年4月至7月,一位姓張的大法弟子多次遭到惡警耿××等毒打、電擊、上銬、上繩,因為正信大法,現在被非法關押在省會洗腦班遭受迫害。

2001年4月,一位姓趙的大法弟子煉功時,被上銬導致精神失常,病情初發時,不但不給醫治,反而說她裝的,病情發展時好時壞,她不但得不到精心呵護,被「監控」楊×(普教)虐待,經常不給她吃飽飯,多次遭到楊×的毒打、謾罵、揪頭髮,趙不止一次地被銬在儲藏室的暖氣管子上,被毆打,有一次,惡人操起了板凳打,凳子腿都打折了,趙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到處是傷,造成她病情急劇惡化,還有另外兩人被迫害精神失常。

2001年5月3日,惡警劉××強迫大法弟子背「三不許」,遭抵制後,她惱羞成怒,拉走一大法弟子施暴,我和另兩名大法弟子高喊:「法輪大法好!」我被瘋狂而至的七八個惡警一頓亂棍,打倒在地,又被惡警尚××一耳光打青了半個臉,又是一頓亂棍,我暈死過去,當我醒來時,雙手已經被吊銬在暖氣管子上不知多長時間了,我聽到惡警劉××、王××正在迫害一位大法弟子,打警棍,電擊後,王姓大法弟子摔倒在地上,李姓大法弟子也遭到了同樣的毒打上銬。我又被銬了兩天一夜,惡警劉××看到我被打得鼻青臉腫、下半身像穿棉褲似的,她落淚了。

5月6日,惡人對我強行洗腦繼續迫害,我被雙手銬在小板凳上5晝夜,不讓睡覺,造成嚴重頭疼,在惡警李××(勞教所副政委)、張××(四大隊政委)的偽善威逼利誘恐嚇的精神摧殘下,也由於自己不夠理性清醒,6月13日我違心的表態,走了一段彎路。

我欲哭無淚,欲喊無聲,心在流淌著悔恨的淚水,8月17日我嚴正聲明:在高壓迫害中所說所寫全部作廢,堅定修煉,我又被非法關押在儲藏室內,由兩個「普教」日夜監控,後因為我傳經文,支持同修絕食,11月19日被惡警尚××(四大隊隊長)關在沒有暖氣的陰冷潮濕的比雙人床稍長一點的庫房,與患有傳染病的「普教」睡在一張單人床上,一個月後我被感染上了疥瘡。

2002年1月,我被轉到勞教所五大隊。

2002年3月,惡人又一次迫害堅定的大法弟子,一位姓許的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精神失常,大法弟子張某、賈某被強迫長時間洗腦,但仍正信大法,蔡某只有二十多歲,不止一次地被剝奪睡眠,上吊銬,惡警、猶大24小時不停地散布謊言,逼她背叛大法,強行洗腦最少三個月,但她更加堅定。大法弟子孫某只有二十幾歲,2001年4月被惡警毒打得令人慘不忍睹,孫被強行洗腦,上吊銬的同時剝奪睡眠長達十幾晝夜,導至精神恍惚,心臟病發作,2002年4月,孫再次被強行洗腦,猶大在惡警許××的指使下輪番上陣對孫先是甜言蜜語,後是恐嚇威脅,非打即罵,長時間剝奪睡眠,脖子被掛上誣蔑大法的牌子,逼迫其背叛大法。

2002年4月12日,惡警許××帶四五個猶大闖進關我的小屋,命猶大散布邪悟。並圍攻我。當天我開始絕食,我絕食期間,猶大們對我的喊叫辱罵一天也沒有停過,我被惡警兩次插胃管灌食,灌的都是又苦又澀的奶粉鹹鹽水,每次收費40元,5月8日至5月17日,每天允許我睡覺2--3小時,猶大趙××、陳××在惡警許××的指使下,把四五張寫有誣蔑大法、誣蔑大法師父的紙條塞在我的袖口裏、脖領裏,有一張大的塞在胸前露在外面,把我拖到樓道裏遊行示眾。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許秀書露出一臉的獰笑謾罵我。並從此剝奪我的全部睡眠12天,造成我大腦嚴重缺氧,低頭就會眩暈,長達半年多。

一天夜裏,惡警許××偽善地說:「寫了就叫你睡覺。」我說:「我不能背叛師父,背叛大法!」她即刻命令一群猶大摁住我的手,把筆使勁挫進我的手裏寫誣蔑大法的話,又一天夜裏,我坐在地上閉了眼睛,猶大在我的手上、胳膊上寫誣蔑大法的話,在地上拖拉我,連喊帶叫折騰了四個小時。

猶大陳××一次寫了許多張誣蔑大法的紙,只要我一閉眼就掐住我的手強行在紙上簽字,我撕掉猶大貼在牆上的紙,猶大趙××惡狠狠地搶走我的經文撕碎扔在地上,猶大陳××、趙××等氣急敗壞地把我摔在地上,壓住我的身體掐住我的手強行在寫有誣蔑大法的紙上按手印,我的大拇指被卡掉蠶豆大的一塊皮,類似這樣卑鄙的事幾乎每天都有,我的手被筆尖挫破,臉也被刮下了兩公分長的皮,然而邪惡這些哄小孩的玩藝再也不能動搖我堅信大法的心。

2002年5月31日惡警把我和眾猶大關在一起,惡警許秀書和猶大趙巧花等兩次扒掉我的外衣套上勞教服,猶大們還不止一次拖我去看邪惡的錄像,因為我拒絕勞動被惡警上銬一天。7月2日,我和李愛生再次被嚴管,惡警派四個猶大日夜監控,不許學法不許煉功,不許我們兩人說話,每天坐小板凳。

2001年5月,一位姓李的大法弟子因堅持煉功,兩次被二大隊惡警電擊,被強行洗腦時15天不讓睡覺,坐小板凳40天,一次被電擊十幾電棒,因不穿勞教服,被上銬四天。2002年3月李被轉入四大隊,因堅持煉功被惡警喬××打了一頓耳光,銬在暖氣管子上,2002年6月,李被轉入五大隊,被強行洗腦時剝奪睡眠12天,被猶大侯××、錢×毆打。2002年7月8日因堅持煉功,被惡警許××、高××吊銬在窗前三晝夜,白天火辣辣的太陽烘烤著她,夜裏蚊蟲叮咬著她,兩腿嚴重浮腫,移動困難,皮膚上出現了紅點,兩臂酸軟疼痛。

2002年7月18日,我要離開五大隊惡警和猶大們開會誣蔑大法的現場,被惡警許××一把摁在小凳上,我站起來開始頭前抱輪,被惡警上吊銬,到第三天下午,因我發燒,才把銬子從高處挪到下面,讓我坐在小凳上,共銬了我九晝夜,被加期兩個月。

我和姓李的大法弟子發正念,被猶大報告惡警,惡警無數次的阻攔,猶大惡狠狠地說:「留著你們這樣的人幹甚麼,打死算了。」還對我和李進行謾罵,人格污辱十多次。10月10日晚猶大侯××、陳××等在惡警指使下強行把我緊緊地銬在床上,侯惡狠狠地搧了我一個耳光,得意地說:「我第一次打人嘴巴打的就是你。」從此我和李每天晚上被猶大銬上一隻手一隻腳,既坐不起來又翻不了身。整夜不讓上廁所,有一天晚上12點我要上廁所,惡警卜××說:9點半剛上完,這麼一會兒還上?就是不給開銬,夜裏兩點我憋得受不了,叫值班猶大毛××開銬,她惡狠狠地說:隊長睡覺了。實在沒辦法,我叫她拿來桶和小凳,我自己艱難地費了一個小時勁才上完這次廁所。

為了抗議,我三天沒吃飯,第四天上午我到廣場去打坐,被惡警李×上吊銬一天。
由於夜間不讓上廁所,姓李的大法弟子每天渴得難受也不敢喝水,口腔舌頭都爛了,食道疼痛打嗝吐出的污物帶有血絲,一直被銬到2002年11月22日被轉走……我被銬到2003年3月24日,才轉走。

由於夜裏不讓上廁所,從2002年10月10日到2003年3月24日。我除了每天早飯喝稀粥,近半年時間,我幾乎沒喝過水,由於長期缺水,口腔潰爛,咽喉腫疼,血管都癟了。細得摸不著,人也更加憔悴,2003年3月24日我被轉到四大隊才解了銬。

2003年4月5日我被無條件釋放,我終於走出了邪惡的魔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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