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裏大法弟子被非法提審時,互相見了面不讓說話,惡警看到有的大法弟子說了話,就說:「再說就踹他們。」還有一次,我被提審時,在走廊裏一惡警手裏拿著長桿槍看到我說:「是法輪功嗎?過來槍斃你。」
到了10月末,我又被送往市勞教所,到了那裏我開始絕食抗議,惡警對我大喊大叫、抬手就打,先是打我一記耳光,我告訴她這樣做會有報應的,她聽了打得更狠了,我被打得腦袋撞在了牆上,額頭和後腦勺都起了包。每天還要罰站,到了30日,她們把我關到最裏面的一個房間,我被綁在死人床上八天,大隊長不讓我穿外衣外褲,白天不讓蓋被,還讓把門窗都打開,我的手被手銬和鐵床冰得都發黑了。上廁所也不放下來,讓別人拿盆接。到了晚上,睡到半夜常常被凍醒,好像身上被寒風鑽透了萬根毛孔似的的感覺。在灌食時,大隊長掐著我的兩腮往裏灌,灌進去我就吐出來,豆粉糊順著我的脖子又洒在枕頭上,頭髮上都是,大隊長不讓別人給我擦。就讓我那樣晾著。邪惡大夫氣勢洶洶地喊:「不吃就灌,再不吃明天就不給她拔管,讓她一直插著。」還連喊帶罵,還有一個較老的大夫,惡狠狠地在我的鼻孔裏來回使勁亂插。2001年末以後再沒看見她。她們在灌食的碗中還加了超濃度的鹽,致使我的嘴上幾秒鐘就冒一層白沫子,說話都很困難。胃裏也像火燒一樣。每天還要有大量的人圍著我強行洗腦,要是不聽他們的或是說了甚麼都有人到管教那裏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