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22,我回到北京去上訪,在8月1日被抓,在石家莊駐京辦關1天,單位車接回,以後單位不法人員以各種方式騷擾,不讓上訪、不讓煉功,在單位不讓安心工作,給我丈夫施壓。
99年9月8日晚,半夜有人給我公婆打恐嚇電話,威脅說不讓上北京如何如何,使二位老人一夜不得安寧,連夜到處打電話往我娘家、哥哥、姐姐、妹妹家找我。當時我正在班上上夜班,第二天早晨下班回到家,家人已經急得一夜沒安寧,身心受到極大傷害。
99年10月10日早晨,我在公園門口和另一功友煉功,被便衣舉報被抓,搜身沒收大法書籍和錄音機,非法拘留7天。拘留期間我絕食抗議,就這樣還要讓我們每天打掃院子、餵豬。
99年10月19日進京上訪,10月26日被抓,在北京某體育館被關1天,不讓吃喝,警察還動手打了很多大法弟子,不准互相說話。我們不配合,他們就拼命地打大法弟子,有的同修臉都被打出血,惡警還在打,非常瘋狂。10月28日,我被關進縣拘留所,拘留15天。這裏20來人睡一間屋子,人擠人,通腳睡,吃的是酸饅頭、蘿蔔條,還索要高價生活費。在這期間,單位派人和辦事處多次去給我灌輸報紙上的謊言,逼迫寫保證書。當時扣了我本月工資,他們隨便佔為己有。第二天在班上,警察又讓單位人員把我送到公安局辦手續,非法關押我。我不配合他們,不同意關我,拒絕簽字,但他們不守法,強行在單位招待所關押了我一個月,天天輪班監視我,連去廁所都跟著。在這期間,我多次要求回家,因孩子一人在家,丈夫出差,沒人管孩子,他們也不放。這以後,單位保衛科經常騷擾我,給我及家人帶來了很多麻煩,還聯合公安局到家抓我,使老人孩子都受到驚嚇,無法安定生活。單位不法人員還給我丈夫施壓,導致丈夫精神受到極大傷害,在這種情況下,丈夫選擇了和我離婚,使好端端的一個家庭支離破碎,給家人帶來了巨大傷害。
2000年2月,因我參加集體煉功,被抓後在石家莊市第一看守所關押1個月。期間惡警強行沒收大法書籍,我們絕食抗議。一個月期滿,刑警大隊又把我單位人叫來,強行把我關進單位招待所,我不配合,要求立即釋放我。第二天家裏要人,我被接回家。剛到家正吃飯,就來一幫惡警,共十好幾個人,把我弄到刑警隊滯留室,又髒又潮又小,並且男女同室關押,又關了一個星期。
在2000年3月,又判我勞教三年,送石家莊勞教所第四大隊。在勞教所裏,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被罰站牆根,不許說話,不許煉功,戴手銬、上警繩、電棍電、拳打腳踢、打罵、關禁閉……大法弟子絕食抗議,就遭受迫害性灌食。
在2001年3月份,我同20來名大法弟子一起被轉到河北某勞教所。到了那裏後,全部法輪功學員都被上地銬,銬了我們長達60個小時,就是那種蹲著的姿勢,兩手分別銬在地上,動都不能動,就這樣雙手被銬在地環上。被銬期間,十來個惡警一擁而上,毒打大法弟子,有的用電棍電,拳腳相加,打得臉都變形了。
我在勞教所被關押了五個多月,他們折磨我,不讓睡覺。我們一直絕食抗議,獄警用非常殘忍的手段,強行灌食,兩次灌大便,我被灌得發高燒40多度、拉肚子。最後在高壓下,把我折磨得從精神上和肉體上都已經承受不了了,這種殘酷的迫害,最後使我精神失常。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於2001年8月,由家人把我接回,當時家人都認不出我來了。(家人只好把我送進精神病院治療,但未見效,又接回家。在大法弟子的幫助下,我跟著他們一起學念《轉法輪》,逐漸恢復了正常。)
我們信仰「真善忍」,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決沒有錯。江××的打手用那樣非人的手段把我折磨成精神病,是大法修煉又一次使我恢復了健康。無理的鎮壓是害人的,法輪大法修煉者的信仰是任何人用任何強制手段都無法剝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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