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日起,惡人就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到7.20時全國學員都被抓捕,我當時想,大法沒有錯,讓人做好人,做好人沒有錯,好人不能被抓,我決心再去北京上訪,說句公道話。當時去北京的火車不賣票,汽車也不敢賣給學員票,如車上有大法學員就罰款5000元,這樣我們決定騎自行車也得去北京上訪。
於是我與幾位功友騎自行車去北京。當時去北京的各路口被封鎖盤查,騎到一半路時被截住,我們丟下車子步行從農人莊稼地走,有時搭一段車,就這樣用了將近一天一夜才到了北京。可不幸的是剛到北京就被北京的警察抓到了豐台體育館,大約有幾萬大法學員都被烈日曬著,不讓喝水,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到了晚上又把所有法輪功學員強行推上車遣送回當地,不上車就打,好多學員被打得全身是傷,衣服被撕破,鞋子被打掉,有個學員撿了一袋鞋子問是誰的。就這樣我們被送到本單位,單位讓寫保證書,不寫不讓上班。我兩次被待崗,後來調到車間和年輕人一起幹累活,(我當時已50多歲)並且拿著待崗工資,也就是生活費。另外本單位還有兩名大法學員因去北京上訪被判勞教,單位給予除名,現在沒有生活來源。
2000年底我們又去北京上訪,當時迫害逐步升級,上訪無門,只好去天安門廣場。我正走著,突然一個便衣問我你知道法輪功嗎,法輪功好不好,我沒理他,接著往前走,還沒走幾步,他就跟著,並打電話,警車瞬間就到了我跟前。從車上下來幾個便衣打手向我撲來,我馬上從衣袖裏拿出大法橫幅,邊打出來邊喊,法輪大法好,他們連踢帶打把我拖上警車,押到天安門派出所,又押送到看守所。一下車惡警強行讓我們抱頭蹲著,不蹲就是拳打腳踢,打人惡警累得都上不來氣。它們還把一個在車上講真相的學員拉到離我們很遠地方去打,不讓我們看,只看見幾個惡警拉回來時,人已不省人事。
後來我們被分到號裏,沒進號門時惡警強行扒光衣服搜身,搜去了所有的錢物,神奇的是我帶在身上的另一個大法橫幅和手抄經文沒被搜去,我想這是師父在保護著啊!我一定做好,我拒報姓名、地址,號頭讓我們站著不能動、背獄規,我們不背。第二天被抓來的學員不報姓名,被扒光衣服搜身後強行洗冷水澡,那是嚴冬12月啊,甚至連60多歲的老太太也不放過。他們就這樣邪惡。另外把搜去的錢物都不給,說是買成被褥日用品了,有的直到走也見不著買的東西,把賣給的被褥又收回去了,然後再賣給新來的學員。看守所就這樣勒索大法學員們的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