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與自己的議員辦公室立法助理約見,同他談江xx訴訟案的情況。他聽後給我提的建議很有啟發,在此和大家分享。
當你們去向人們講述江xx犯下的罪惡時,你們不是在一個好與壞、是與非的層次上陳述問題,即不是在同樣的一個層面上爭辯我是你非,我好你壞。更清楚地說,不要把這樣的事情陳述成對抗性的雙邊關係。
比如圍繞所謂自焚事件,是講清有多少真假王進東、講哪個王進東到底是不是學員,還是講這場迫害根本就不應該發生、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場迫害引起的?講清不管哪個王進東都是這場迫害的直接受害者?我們的思路是圍繞要徹底否定這場迫害,還是否定一個被利用的受害人?比如營救李祥春。我們是把營救本身當成最終目的,陷入人的思路、努力實現主觀想像中的做事效果─「把人救出來就行」呢?還是通過講清關於整個這場迫害的真相、講清法輪功學員為甚麼講真相的真相、講清中共媒體一貫撒謊一貫掩蓋真相歪曲事實這個真相,講清正義、信仰自由和事實真相對所有國家的社會穩定、人民幸福的重要,在講真相的過程中清除邪惡、得到人民的支持,從而使邪惡對李祥春的迫害無法進行下去呢?再比如畫展,我們是為了辦畫展而去講真相、以畫展能否辦成為衡量正法是否成功的標準呢?還是為了幫助人們看清真相、讓那些國家和民族得到救度而講真相,在這個過程中有時借用一下畫展的形式呢?這裏都有一個對局部和整體、細節和大局的認識問題。站在正法的基點上看清大局,才能不陷入細節糾纏,不被自我和外來干擾左右,保持清醒的頭腦,不偏離大方向。
回到江xx訴訟案的情況。起訴案件和法律程序本身我們一定要重視,充份做好。但是只做好人中這部份具體法律事務,還是遠遠不夠的,因為這件起訴案件的意義是全球性的,而且遠遠超越了一個人間法律案件的內涵,完全是一場正法弟子在人間讓所有的人重新明白是非善惡、清楚地選擇自己未來的大事,是我們為世人提供的一個明辨真偽、理清社會操作原則、擺放國家正確位置、實行法律公正的行動場所。也正因為這樣事關救度世人大局的目的,我們在訴訟案整個操作當中,向世人講清真象就非常的重要,直接關係到這場訴訟能不能成功。可以說這是讓世人通過我們講清真象能認清邪惡,主動抑制邪惡、清除邪惡的最重要人間活動。
但以往,往往我們去講清真象的弟子,包括我自己有時也是這樣,帶著不易察覺的爭鬥情緒,表面看來是正義的、是非分明的情緒,但這樣去講真象,對世人的慈悲救度之心很容易被自己沒修好的人心部份障礙住,聽眾也就不能最大限度地得到我們真正想讓對方明白的要點。而且這種情緒往往使我們把一件原本是救度眾生的根本大事,改變成了讓聽者幫助我們解決個人式的委屈。這樣的執著使我們的話不能發揮正法弟子的威力,打入不了聽眾的微觀中去,缺乏喚醒良知的震撼能量,和常人的訴苦和抱怨毫無二致。也讓聽眾感到太多難以弄清的矛盾,產生消極反應,不能積極投入和參與。
同樣的心態和情緒,在我們的要求達不到希望的預期目的時,我們也很抱怨,為甚麼這個部門、那個機構不正確擺放他們的位置?!不做這個、不做那個?!道德底線為甚麼那麼低?真正的埋怨隨之而來,也有把這種抱怨加到同政府官員的對話和信件中的事情。
如果人類社會道德很高尚,也就不需要正法了。我們被師父從極其敗壞的道德狀態中撈起,修煉成今天的正法粒子,這裏邊有師父的多少心血啊?常人沒有經過我們這樣的「洗淨」過程,所以才需要我們去講真象,去救度,而不是讓我們去簡單地抱怨、去責備他們。我們反映出來的人的執著和埋怨正是常人被我們的人心阻擋的原因,也是舊勢力要在我們身上不斷加強的搗亂部份。我們不警覺,反而責怪別人。埋怨和責怪於事絲毫無補。
另外,當我們需要做一件需要人間專業知識和技能的大法工作時,我們往往出現兩種情況。一是相當一部份人產生畏難情緒,被人心和觀念障礙,一個「難」字擋住去路,拿不出排山倒海、如意而來的氣度積極學習、迅速把自己調整到能夠參與和出力的狀態。另一種是以專業人士自居,證實自己勝於證實大法,忘記正法救度世人的威力來自大法和大法弟子,而不是人類的「專家」和「學者」。這些都在阻擋我們前進的路。
在存在舊勢力本身的邪惡表演以及很多世人自身敗壞的外部條件下,往往是我們大法弟子自己的執著心造成了在正法過程中人間的各種不盡人意的反應。我們的執著心不去,更多人就會被舊勢力擋住、毀掉,不能在可以正確擺放位置時真正清醒地擺放他們的位置。我們的執著心是世人得度的障礙。
如果我們真正按照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所說的,「你們永遠記住這一條,今天在大法弟子中所出現的一切干擾我都不承認的,不應該有的都是舊勢力的安排,它們把你們個人的修煉看作是第一位的。當然,個人圓滿是第一位的,你圓滿不了那甚麼也談不上。可是今天大法弟子和歷史上任何時期的修煉都不同,是因為你們有超越你們自己圓滿的更大責任在身。救度眾生、證實法,這是遠遠超越你們個人修煉的,這是更大的事情,這是舊勢力擺不正的,干擾著你們。否定它們,正念對待這一切!」如果我們正確理解正法弟子的「向內找」的話,是不是應該時常問自己,對這些不明真象的官員,我們完全講清了真象沒有?是不是以救度的慈悲講真象的,還是心中暗求立竿見影的結果?我們沒有帶著任何有求之心,純淨地、理性智慧地幫助他們了解事實了嗎?我們做到放下自我、做到時刻把大法和救度眾生放到第一位了嗎?如果我們還沒有真正做到的話,我們就應該每個人都向內找,應該整體都向內找,找到正法進程中我們的差距,找到思路上觀念上的障礙,毅然去掉之,把今後的事情按正法的要求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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