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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大法弟子自述受迫害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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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3日】我是吉林的一名大法弟子,退休工人。下面我想就自身3年多來受迫害的經歷,揭露江氏集團迫害無辜大法弟子的罪行:

99年警察對我非法抄家一次,搶劫了我的大法書;2000年2月,因不放棄修煉,我被非法拘留一次;2000年6月我再次被非法拘留,後被非法判勞教一年,並被無理加期40天;2002年1月,我又被非法拘留一次,後被非法判勞教,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被非法判所外執行一年,同時,被敲詐2000元,其中1000元沒有收據。當地派出所將我劫持進送勞教時,勞教所不收,於是他們又把我綁架進洗腦班。

我是1995年看到《轉法輪》的,正式修煉是在1996年。修煉前患有心臟病和強大的執著心,使我的身體非常虛弱,我修煉以後,這些病都好了。

1999年7月20日法輪功在中國遭迫害,我想這麼好的功法,怎麼就不讓煉呢,我們到省委說理去,還沒等說就被綁架了。電視裏不斷的造謠,迫害升級了,我想我得到北京上訪說明情況,我是大法受益者。

2000年2月份我到北京去上訪,剛走到天安門甚麼也沒說呢一個警察讓我站住,前面又來兩個警察,把我堵到警車上,車開到一個地方,強迫我們下車進到一個鐵籠子,警察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回答是,他說,那就沒抓錯。長春公安人員把我劫持回來,非法定罪──擾亂社會治安,我不服,在拘留所,絕食抗議七天。15天後我被放了。

我回到家,片警天天來我家騷擾,我問片警我就到公園煉功,我怎麼擾亂社會了。我還去煉功,他們真去抓了,又抄家,後非法送我到拘留所,拘留15天。

我一看也沒地方說理,就在家天天看書學法煉功,因單位要解體有很多事要處理,我就在家呆著。突然有一天,2000年10月4日,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來了三個警察,進門就翻,還說有人,給你告了,說你撒傳單。他們沒有任何證據,見書就拿(大法書),我去搶,他們就把我劫持到派出所,又非法關進拘留所後被非法勞教。

在勞教所,分到六大隊三小隊,他們當天把我叫到辦公室,警察問,你甚麼罪進來的,我沒吱聲,心裏想,我甚麼罪也沒有。這時她們就用手打我的左右臉,可能打的她手疼了,她就用桌上的書打我的頭,現在有時我的頭還疼,我還是沒吱聲,她就用電棍電我的嘴和脖子,特別照準了電我的咽喉,還罵,「你啞吧了?」看我還是不吱聲,就走到三小隊宿舍罵我。吃晚飯時,我咽東西嗓子都痛,晚上還不讓我睡覺,一直到十點。

第二天,他們把我叫到辦公室,沒等她們說話,我先說了,我說,你們太凶殘了,你們打我,你們是執法犯法,是犯罪。她們一看,沒再打我,以後她和我閒談時,知道我為了搶書《轉法輪》,她說,她有書,你要不要,我說,我要,她說你得拿錢,我說多少錢,她說你給多少錢,我說我有一個單元房屋,和我一生的積儲加起來大概有拾萬吧,我把我一生的錢財都拿來買這本書,她笑了,搖了搖頭,我說這本書是無價之寶,那書裏的法理又用多少錢能買得來呢。

在六大隊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多天,後被送到五大隊,天天幹活。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就是這樣還不行,她們給我造謠,讓別人問我,能不能自殺,我說我不會自殺的,自殺是有罪的,我怎麼會自殺呢。她們就使圈套、找藉口。大概是2001年8月份的一天,大隊長找我談話,說讓家人拿一萬元錢,就不打我。還威脅要把我劫持進精神病院,我說我沒有精神病。又和家人說,我領著法輪功學員「造反」,把我關進庫房。管教讓我放棄信仰。先來軟的,看我不吃那一套就來硬的了。用電棍電我兩次,說你先想著,不放棄我再電你,還不讓睡覺。

一天夜裏大隊長來了,用電棍電我的肚子,邊電邊問「你們老師救你來了嗎?我看你痛不痛。」肚子電得起了大泡。她電累了,對我威脅說:「我呆一會再來,不寫決裂我還電你,電伏更大。」後又電我的手,頭,肚子。手都電黑了。第二天早上一個20多歲又高又大的刑事犯,一手揪著我脖領子一手打我胸部,打了兩次。又叫別人告訴我不放棄修煉就打死我。我一下子四肢不會動了,躺在水泥地上,噁心嘔吐,就這樣,她們還在電我,比夜間電的輕一點,因為我快死了。我剛身體好一點,她們就讓我站著,不讓睡覺,也不通知醫生給我拿藥。等我身體好一點了才讓醫生來看,醫生說血壓高,吃降壓藥,又吃的快沒有血壓了,好好的一個人被折磨得都要死了。2001年11月14日我在勞教所被折磨了一年零四十天。

我回到家中寫起訴書,到法院去告狀,沒人管,說上邊有令,法輪功的案子我們不管。

由於我身體虛弱,每天睡的很早,突然一天晚上來一個電話,是派出所打的,氣勢洶洶的。他們叫門我沒有開,他們把孩子找來,說:你媽出事了,你快看看吧,孩子把門打開,一看我睡覺呢,來一屋子警察,有翻的,有的叫我起床到派出所去一趟,一會兒回來,當時我說我有病,他們不聽,我最終被綁架到派出所,夜裏又把我劫持進拘留所,從拘留所又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由於我絕食抗議,勞教所不收,他們又將我非法關在公安醫院,醫生說:三天前灌食灌死一個(大法弟子),院長不讓收絕食的大法弟子,只是給我檢查了一下身體,說有病,當天下午又送到勞教所,還是不收。我是從勞教所回來才二個月就又受到迫害了,那是陰曆臘月二十九日陽曆(陽曆2002年2月10日),是東北最冷的天氣。一個60來歲的老人,九天沒吃沒喝,還在外面用車拉我一天,到晚5點,將我非法劫持到「洗腦班」。從早8點多,到晚5點把我的身體都凍透了,還有兩天就過年了,警察他們回家了,回家過節了,把我非法關到「洗腦」班。我當時和一功友蓋一個被子,她說你的身體像冰一樣涼,「610」不法人員找我談話,我把被她們電的傷疤讓他們看。到了春節,我的肚上還有一塊一塊的黑斑,由於我絕食抗議,身體虛弱,又染上疥瘡,2002年3月底從洗腦班回家,到家才知道,我是勞教所外執行,和家人要了兩千元,一千開收據,說再抓到就不給了,一千是不開收據的,說是抓我用的費用,還讓孩子簽上甚麼字據。警察經常騷擾我的孩子,我兒子說,我經常做惡夢,怕你被他們抓走。

到2002年七月份的一天,有人敲門,他說是派出所的,我想還是開吧,我們不和他們一樣,我一看是分局的,他們一進屋又是翻,又是拿,當時我身體的疥瘡滿身流膿和血水,就次他們又要綁架我,我急了,極力不從,才沒被帶走。我那時身體虛弱,警察還經常來騷擾,正常的生活都被打亂了,比方說查電表、查煤氣的,甚至有親朋好友的來了敲門,我都不吱聲,怕是警察。

再有我有個好友大姐,因很長時間沒見到我了,2002年11月份我到她家串門,她看我的眼神很不正常,我和她說話,她總和我保持一段距離,後來才明白,有人向她造謠,誣蔑法輪功。我和她說明了,老師講的的一段法理,她才明白,她和我說,我們看了電視後,都害怕煉法輪功的人。

還有一件事,我從勞教所回來,到派出所找警察講理,一位50多歲的老警察問我,聽說煉法輪功的都是精神病,我說:你看我像有精神病嗎?他沒回答,趕緊走了,可能怕說真話,被人知道。

針對江澤民集團對我的無理迫害,我強烈要求國際法庭能為我伸張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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