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換了兩名警察提審,我還是拒絕他們的要求。其中一名警察拳打腳踢將我打倒在地,還用力猛踹我的身體。打累了休息一會兒接著再打,想用電棍迫害,沒找到電棍。就這樣從中午到下午4點多,把我打得全身是傷痕,臉部和眼睛也被打得腫了起來。警察們下班時間快到了,這時來了一名身穿便服20歲上下的小伙子,我被他叫到警察娛樂活動室,裏面有一張檯球桌和一張乒乓球桌。小伙子自稱是這個派出所的,讓我配合他,叫我說出自己的姓名,我不說。他就用雙手用力撕我的頭髮,揪住我的頭髮向上提、向下拉,把我弄倒在地,拽著擰我的頭髮圍著乒乓球案子轉圈。之後又在提審室裏夥同一名保安迫害我,強行剝我身上的衣服,給我灌濃鹽水。穿便服的小伙子出去了片刻,回來說跟我一起的法輪功學員李瑞環也在被一名惡徒毒打著,說他們同伙如何厲害,老太太被打得很重,被摔在地上好半天沒動靜。同時威脅我:「再不說就叫那人來對付你。」
幾天來把我倆關在會議室,由保安日夜看管3、4天,也不讓我倆吃飯、說話,後來就把我倆用手銬銬在暖氣管上。有的保安特別邪惡,不讓我倆睡覺、去廁所,見我倆誰閉眼睛就往誰身上潑冷水,用腳踢、警棍打。另外那名老年同修李瑞環被他們迫害得最後站不住、坐不了。
1月25日下午由兩個公安把她拖架出了會議室,過了一段時間又被這兩個公安連拖帶拉地回到了會議室,只聽其中一名公安說:「我們倆用好大勁把她拖進車站,結果列車員說甚麼也不讓她上車,怕她死在車上。」到晚上8點左右,他們強行讓我坐進一輛吉普車的後車箱內,車開出了派出所,去哪兒?看守所、拘留所,還是荒郊野外?我全然不知,放下生死,心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請師父加持弟子。過了一會兒汽車停下,讓我從車上下來,告訴我這是火車站,汽車就開走了。就這樣我堂堂正正被無條件釋放,闖出了魔窟,又匯入正法洪流。
而大法弟子李瑞環至今未還,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