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四天晚8點左右,我從拘留所走出,再次為證實法進京上訪,然而在站前檢票時卻又一次遭到了警察的盤詢。在次日深夜11點多鐘由當地公安局人員將我們劫持回拘留所,當時有拘留所、看守所兩所長,還有其他幾名管教。惡警說:拿小白龍伺候。對我說:將褲子扒下,接著拾起一頭拴有大把鑰匙的皮帶,照我的兩腮、手臂、臀部、腰部猛抽,打罵聲驚醒了號裏睡熟的同修們,紛紛起床與他們評理,嚇得他們就此罷手了。
十五天後,我被轉押到鄉辦的洗腦班。在洗腦班裏,我仍堅持學法、煉功。有一次一個姓孫所長抬起胳膊使足了力氣朝我的臉猛擊一掌,我眼前一片漆黑,幾乎昏倒。他還將我同另一名功友扣在暖氣管子上十多個小時,各種體罰、開飛機、貼畫等等,有時折磨到大半夜。就這樣過十二天後,鄉政府不法人員再次將我押送拘留所。期間遭受各種體罰、長時間坐板、有時一連幾天的強體力勞動。就這樣過十三天後,於舊曆年底將我轉押到長春黑嘴子女勞教所。
被非法關押在黑嘴子女勞教所的日子裏,由於我堅修「真善忍」,受盡了各種酷刑、電棍、灌食、體罰等非人折磨。記得入所的第二天晚上,我被兩個犯人帶到五樓樓梯口進行毆打。(當時五樓沒人住)她們揪起我的頭髮就往牆上撞,過了許久。我便昏過去了。倒在地上,等我剛上醒來,她們就一邊一個站在我的頭前用力踢我的頭。不久我又昏過去了。再次醒來,她們將我帶回四樓。並說剛才的事不許對任何人講。由於我的大腦受到強烈的震盪,致使反應遲鈍,數數已經困難。記憶力減退,眼睛模糊,看不清東西,兩耳耳鳴。當時兩門牙被踢活動。在臨回家時前門牙已掉了一顆。三十晚上,我們幾名同修到管教那裏告訴他們我們要求煉功,遭到回絕。但是,我們並沒有妥協,開始煉功。管教把我們煉功人單獨留在中廳用電棍電,電得我們的臉部、手臂血跡斑斑。並說不許我們睡覺。大年初一,所裏的管教、幹事、科長、所長都來到我們四大隊,十多餘人,幾乎每人都拿一把大電棍。其中姓連的科長說:「你們不是想煉功嗎?來,我陪你們煉煉。」接著他們開始動刑。過了一陣,大廳裏滿是皮肉燒焦的氣味。我們被強迫在中廳整日整夜的坐著,睏了不許眨一眼,累了不許動一下,而且還用竹板、凳子、皮鞋、掃地掃帚等不斷的朝我們的頭部打來,打得我們的臉青一塊、紫一塊的,並且一天只許兩次上廁所、不讓洗漱。有時惡警逼我們雙臂舉起貼畫,一舉就是7、8個小時,稍變點樣,便遭毒打。管教還時常把看管我們的犯人叫到外面耳語幾句,犯人回來後,對我們就更加瘋狂的大打出手了。我們仍堅持正信,到了第五天頭上只剩下我們五人,都虛弱得陸續的昏死過去了。這五個日夜沒合一眼,且不斷地遭到毒打,身心難以支撐。由第五天頭半夜9、10點鐘到第二天早晨8、9點鐘才漸漸的醒來。醒來時發現他們用很尖硬的東西擊打我們的大腦面部以及手臂等處。期間還給我們五人錄了像。
記得有一次,早晨起床後就勞動,上午只有一次上廁所。8點鐘以後,抓生產的姓李的大隊長到各寢室查看生產情況,我便提出上廁所的要求。她陰笑著走了。過一陣,管教喊人到食堂擦玻璃,各寢室2名,其中喊到我的名字。當時我小便達到腹疼難以行走的地步,隨時都有可能小便失禁。到食堂後,我們分窗扇給食堂擦玻璃。同修們看我疼的臉都變了色,就讓我在下面洗抹布。我堅持著又回到了寢室。這時上午的上廁所時間已經過了。剛到寢室,姓關的大隊長便喊我的名字,叫我到辦公室去一趟。她暗藏殺氣的問我說:你們修「真善忍」怎麼修到監獄來啦?我說我們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法輪功學員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們遭受迫害,有權說話。她見我在這種狀態下還能平和的跟她對話,就急了,抄起電棍就開始電我,邊電邊問我煉不煉。我說煉,她就把電棍使勁的往我的脖子、面部、嘴裏、手等處電,接著還問我煉不煉,我的回答是「天天都要煉」。結果她就將電棍頂在某一處長時間不拿下來,接著朝我的胸部、小腹、臀部、後背等處猛電。她電累了,滿臉是汗。這時已快接近中午了。只聽樓梯口有人大聲說話,可能是勞教所裏有人上樓。她便讓我拾起衣服回寢室去了。其間用電棍電我足有1個多小時,姓李的大隊長一直坐在一邊看著。幾十分鐘後我渾身是硬塊,後來起了水泡。幾天後泡破了,便開始化膿,發出腥臭味。
有一次,管教讓我們到中廳開會,目的是想讓我們放棄修煉。他們用偽善的話來誘騙我們,我們一下子揭開了他們的面紗,並開始背「論語」。他們氣壞了,將我們分批的叫到辦公室,開始用電棍電,用竹板子打嘴,用寬塑料膠布貼嘴。之後逼我們到走廊列成兩隊開飛機、雙膝靠攏,這期間還不斷用電棍電。時間一久,有人支撐不住跌倒,這時惡管教就用電棍一直電到起來為止,有的人腰膝酸軟發抖長時間起不來,便遭受著長時間的電棍折磨。有的在不斷的遭受著頁子板打臉、打頭、打手指等。走廊裏發出皮燒焦的氣味,響聲不斷。這樣持續了3、4個小時,直到惡人下班為止。
由於我們堅持修煉,經常遭到管教及普犯人員的毒打、體罰。有時,逼著單腿立著,並將水房的窗戶打開,穿著紅衣褲,一罰就是大半夜,有時綁在床上一宿。有一次姓李的大隊長還將自來水龍頭打開按住我的頭就沖,直沖的我喘不過氣來為止。勞教所裏酷刑體罰手段數不勝數,死人床、小號、手銬、吊等等,還有冷凍室。
在不公正的對待下,我們幾次絕食抗議,要求恢復我們的人身自由與合法修煉環境,卻遭到了強行灌食。灌食前他們將我們的兩手、兩腳分別綁在死刑床上,用皮帶固定,身體用繩子綁上,然後把導食管插進胃裏開始灌食。記得我有一次嗆過去了,從鼻子穿出來,差點沒嗆死。雖然如此,卻都未喚醒管教人員的良知,制止他們的惡習。
2000年六月,勞教所辦強行洗腦班。我拒不參加,他們給我加期三個月,在此期間,我被單獨關在小號裏幹活,不許跟別人通話。勞教所有監控器,我被列為他們的重點之一。
以上是我被強行勞教期間所受迫害事實,只例舉了幾個例子。因受酷刑折磨與各種體罰太多,我已經被折磨得完全變了一個人。釋放回家鄉時,很多人認不出我是誰。因此,我懇請美國地區聯邦法院,根據我提供的真實證據,認真查實,並最終將江XX犯罪集團送上審判台進行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