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大法弟子堂堂正正向世人講真相的故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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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3月12日】99年在當權小人掀起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之前,在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無論城市還是鄉村都有法輪大法修煉者。三年來數千萬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歷經了魔難而變得越來越堅定、理智和成熟。面對無數深受欺騙的中國人民,大法弟子以大法賦予的理智、智慧、慈悲將真相告訴中國人民,救度著眾生。

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迫害必須立即停止!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來向人民講清真相。當一個善念尚存的生命,無論他原來如何受到謊言矇騙並顯得多麼頑固,明白了真相時,他的心靈都會受到震撼,相信明白了真相的人們會對他們自己的未來做出明智的選擇。

下面是一組大陸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國人民講真相的事蹟:

幾位功友的正法故事

功友A,四十五、六歲,沒有念過書,去年大年三十那夜,拿著一盒粉筆,走了一夜,寫了一夜的洪法標語。大家想想一盒粉筆那能寫很多很多的字啊!大年三十,人們都在闔家團聚。再說沒念過書的人,連筆順都不懂,何況要寫那麼多的字!這裏不是說A功友字寫的多少,是說這件事體現出修煉的境界。

功友B,63歲,這幾年不僅天天學法,發正念,還做了大量的講清真相的工作。一個幾百萬人口的城市,B功友竟然走遍了。甚麼是修?這對大法得有甚麼樣的心,才能做到啊?!

不僅如此,2000年末B功友進京打橫幅被抓後,不報姓名,不照相,不按手印,絕食絕水抵制迫害,正念正行,無論是在公安分局,還是在派出所,就是證實法好,講真相,派出所的所長流下了淚水。還有一年輕的警察,明白了真相後說:「您走後,我辭職,不幹迫害法輪功的缺德事了,我爸媽就我這一個兒子。」後來B功友被無條件釋放。

功友C:2000年1月我被單位,政法委、公安合夥綁架到洗腦班。惡警安排我進了一間屋子,一看有十幾個人,靠門的一張床上坐著一位阿姨,有六十多歲,我問:「阿姨,您這麼大歲數是怎麼來這裏的?」「X日晚九、十點了,派出所來人騙我說到樓下說幾句話就回來,下了樓就把我整個車上拉到這來了。」我說:「那你家人知道嗎?」阿姨說:「我自己過。下樓時,屋裏燈沒閉,電褥子還開著呢。」我說:「那著火咋辦呢?」阿姨聽後一把拽著我的手笑著說:「傻孩子,修煉人的家哪能著火呢?!」我當時為之一震,心想甚麼是「信」,這才是「真信」呢!這時惡警又把我叫走,以後再也沒有見到她。但這事已刻在我心裏。

正念正行化險為夷

(一)

2002年春季的一天,自己工作之餘正在辦公室看正見網資料,突然市610的幾個工作人員推門而入,自己因沒有思想準備,略有些緊張,但馬上鎮定下來了,讓他們坐到靠牆邊的座位上。這時正見網資料正放在桌子上,已經不方便收拾了,我心中加強正念:不讓邪惡之徒看見資料。他們其中的一人開始提出要找我的一個親友(也是大法弟子),要求我配合他們查找。我理智地拒絕了,並指出如果我按他們的要求做,對他們並不好。他們中的另一個人見我不配合,就發脾氣了,還說了一些威脅的話,我立即告訴他們,這樣做對他們更不好,其中一人因抽煙到放正見資料的桌子上按煙頭(因煙灰缸在桌子上)。我真捏了把汗,但仍儘量坦然地繼續發正念,這人按完煙頭好像沒在意似地就又回到了座位上,後來他們見和我談不出結果來,就說了幾句賭氣的話,很不滿意地走了。

(二)

2001年秋天的一天,我去外縣張貼真相資料,當還剩幾份時,我剛把一份資料貼到道旁的一根電線桿上,被一個騎摩托車的中年幹部模樣的人看見了,他當即把車停下看著我,並開始用手機打電話。我立刻警覺了,馬上換地方貼剩餘真相資料,並做迅速撤離的準備。這個人開始尾隨我,並繼續打電話。我意識到情況的嚴重,抓緊貼完了身上所有的真相資料。當時我所處的地形是一片平坦的剛收割完的莊稼地,沒有可隱身的地方,我向田地裏沒有便道的地方(摩托車不方便進入)快速走著,邊走邊發正念,逐漸遠離他並有意向接近公路的方向靠近,以便搭車。這時,我發現有幾個人在向跟蹤我的那個人的位置集中,我和他們相距只有一百多米,於是加速走到離田地最近的公路邊上,正好前方來了一輛長途客車,我一招手車立即停住了,我馬上上車,這客車隨即迅速啟動,急速地飛奔在公路上。我穩坐在車上,車開到了追蹤我的那個人的摩托車的道口,我看見追我的那個中年幹部和後來他找來的幾個人,眼巴巴地站在那裏,像幾個木人呆呆地佇立著。

(三)

2001年夏季的一天,我去城北貼真相資料,天有點陰,比預期提前做完了,在返回時天下起了小雨。我乘坐公共汽車,車上沒有幾個人,座位多數都空著,自己選了車上靠窗戶的座位,雙腿盤坐,邊休息邊慶幸自己今天一行的順利。誰知車剛走了不到20分鐘,在一個下坡處,我突然聽到一聲劇烈地撞響,自己不由自主地被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雙盤的腿也不知是怎麼站到車廂的過道上,並感覺自己頭被車棚劃了一下,有點疼,熱乎乎的,我用手一摸,出血了。自己下車後才發現:自己乘坐的公汽被撞轉了180度,停在公路上,是被一輛貨車給追尾了,我坐的座位和車體被撞進50公分的一個大坑,好險哪!這時賣票員說:「這是交通事故,我的車不能走了,我截了個車給你送回去行不行?」我說:「可以。」就這樣我乘坐另一輛車回家了,一路上血一直在淌,已經擦完了半卷手紙。

到家後,我平靜地雙盤坐在地板上,想著讓血儘快止住,自己也感到事態的嚴重,這不是過關還業債,現在是正法時期,我在做正法的事,不應遇到這樣的險境,這是不應該存在的舊勢力強加的迫害,決不能認可,必須全盤否定它。這時我心升一念:師父啊,弟子不能走,正法還沒有結束,還有很多正法的事需要做呢,我要走師尊安排的正法之路!驟然間,我感到從全身到頭頂有一股能量衝過去了,我的心更平靜了。我讓愛人給我念了《轉法輪》第九講,後又聽一個小時的大法音樂,明顯感到血流慢了,後又用一塊口罩布把傷口墊緊,側身躺在床上。漸漸地血不淌了,全過程歷時3個多小時,雖流了很多血,但並未感覺太疼,我知道這是師父在為自己承受。

第二天早晨,我照樣煉了靜功和發了正念,白天休息了一天,照常學法,晚上又煉了動功,第三天我就一切正常了,只不過走路時頭稍有些不舒服。

第5天,我又踏上了去城北的公汽繼續粘貼真相資料,半個月後頭部傷口痊癒,我愛人告訴我是一個一寸多長的口子,真是師父保護、大法神奇、不治而癒。

但是這次的頭部的意外傷害也使自己悟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鑽了自己出歡喜心的空子,要取我的性命。正法弟子無難,自己有了漏才給了邪惡欲毀大法弟子的機會,但大法是堅不可摧的,大法弟子是金剛不動的,任何破壞阻撓正法的邪惡下場是自取滅亡。大法弟子要時刻以法為師,堅定正念。「在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慈悲與佛恩浩蕩下」一定要倍加珍惜,走好自己的路,為宇宙的歷史開創輝煌的未來,勇猛精進。

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一)

我深知必須抓緊時間講清真相,否則實在對不起師尊,也對不起自己千萬年的等待。三年來,在講清真相中,儘管不斷出現魔難和干擾,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和自己強大的正念下,一切都化解得很好,使我信心倍增。

在接送資料中,與我聯繫的同修先後換了8個,不斷地有同修被抓走,幾年來已數不清有多少了。我們就是從血淚中,從沉重的打擊中,把慘痛的教訓深深地留在心底,前仆後繼,勇猛精進。在多次斷線後,最多不超過一個月,又能和同修聯繫上,把講清真相的工作運轉起來。

(二)

近三年的時間裏,每當接送或發放資料時,我總是先到師父的像前說明要做甚麼,並希望把事情做好,請師父加持。這決不是形式,實踐中我確確實實感受到了師父的呵護。經歷的事情太多了,如果沒有師父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決不可能走到今天。2000年快過「十一」了,滿街都是警車呼來喚去,警察、便衣和治安聯防遍地都是。9月29日早起打坐時,看見自己點不著香,火柴燒完了,也沒點著,便預感到今天可能會有點麻煩。中午出去取了一大包資料,在十字路口見是綠燈,就向前行。哪知左邊一個十多歲的女孩飛快地向我衝來,把我連人帶車都撞倒在地。立即有三個小武警奔過來,把我和車扶好,其中一個的手正扶在那包資料上,並問我怎麼樣了,我只想把資料安全的送回家,直說沒事,沒事,推著車就走了。回家剛吃過晚飯,就有同修打電話叫我立即到某某地去。我馬上去了,原來是該同修被警察盯上了,警察剛從她家撲空而走。她非常著急地讓我幫她把手中的資料送出去。我立即答應了,同時告訴她今天早上的預感。我說:不管困難多大,我必須去,有師在,有法在,一切都會好的。就這樣,我把兩萬多份資料和一百多本書裝上,把小三輪車擠得滿滿的。

一路上警察便衣太多了,我口中自始至終不停地念著:一正壓百邪。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此時天已經黑了,我找不到要見的同修,立即去找住在附近的另一位同修。哪知她也不在家。我感到今天不太順利,就把車上的東西都卸到一個小樹林裏,騎著空車去找,正打電話時,被同修發現,於是我們一起回來取東西。這時才發現有一包資料口開得很大,已被人打開翻過了。可能是在十字路口等燈時,被翻查的。就這樣,在布滿邪惡的場中師父幫助我們化險為夷。

(三)

有一次,張貼「江xx罪狀」,紙張很大,上面紅頭大字做標題,很醒目。晚上我和一同修來到公園,她騎車,我步行。來到離露天舞場十來米處的一個小樹林裏,我拿出刷子和漿糊貼起來,正前方十多米處有兩個男子走了過來,我沒避開他們,心想你們來看吧,這正是江xx的罪行。當我貼完走開,那兩個男子飛快地跑過來,拿著手電仔細地看了起來。我當即感到不妙,這準是兩個便衣。我立刻脫下身上的白背心(當天上午剛買的),把衣服塞進了手提包裏,放到那位同修的車上,叫她快走,她向東走了。我回頭向西門走去,沒走幾步,聽見後面有兩輛自行車飛快地追來了,我心裏不怕也沒慌,我慢慢地一邊走一邊用手劃拉著做起體操來了。後面的車剎住了,他們盯著我看了又看,覺得就是這個人,可是白背心和包還有那個姑娘上哪兒去了?正當他們疑惑時,我已走出了西門。

(四)

就是這樣,身負大法賦予我們的重大使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不斷精進地做著。其中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充份展現著大法的威力。有一次,資料的來源斷了,我就去買了一斤墨水。每次出門就倒一小瓶,拿一支截斷的毛筆放在外衣口袋裏,在單位、公園、橋頭、居民樓的牆上地上寫真相標語。那天晚上約8點,我蹲在某單位門前右邊的空地上專注地寫著,後面來了一個人,當我發現時已來不及站起來了,他離我只有兩步。我心想:可能給他發現了。可他恍恍忽忽地就走過去了。這麼大的字,他愣沒看見。

還有一次是在警察宿舍樓裏面的牆上寫「法輪大法好」,剛寫了一個「法」字,筆就沒水了,去沾墨水沾不進去,好像怎麼也不行。我就拿著小瓶走了兩步到燈下看看。剛走到燈下,一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向我走來,我已經走不脫了,只好認真地擺弄著小瓶子,心裏很坦然。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毫不在意地從我寫的「法」字面前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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