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位可敬的同修──我妻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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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2月4日】我有一個非常溫柔賢惠的妻子。我倆同於1996年1月喜得大法,開始修煉。當時我們的孩子才兩歲多,我倆要留一人在家帶孩子,只能一人一天輪流去煉功學法。這之後不久,我就成了輔導員,積極地投入了大法的弘揚上。不斷有新的煉功點、學法小組成立,需要老學員帶一帶,每天的早、晚集體煉功學法我都要去。於是兒子漸漸地由她一人帶,她再也不能參加集體活動了。我心裏感到對她很不公平,但她毫無怨言,默默的邊帶孩子邊學法。使我感到驚奇的是,她對法的認識、她的提高絲毫未受影響。當時就使我感到了大法的神奇,因她純淨的心而得到展現的神奇。

在一次法會上她的行為對我有很大震動。1996年底,我們組織了一百多名弟子參加法會,由於去的人太多,原定的票要少給一些。分票的輔導員對她說,你是老學員,你在外邊聽吧,當時劇場外接了大喇叭可以聽。我當時覺得她平時很少參加交流活動,應該讓她進去,我心裏不舒服、不平衡,喇叭怎麼也聽不清楚,直到後來結束前進去才聽了一些。妻子在劇場的台階上,雙盤打坐,平靜又祥和,從頭到尾聽了下來。周圍人來人往,有些亂,但對她好像毫無影響。我對她說,我大多沒聽到,喇叭不清楚。她說,我聽得非常好,往那兒一坐,我心裏想常人的牆能隔住大法嗎?她平靜的話使我受到強烈的震撼,「功修有路心為徑」。我是常人的想法,心裏的那堵牆(不平衡的心理)在這件事上把我與大法隔開了。而她的心裏只有大法根本沒有牆的觀念,多純淨的一念啊,這才是真修。

無論是7.20以前的學法、洪法,還是7.20後的護法、助師正法之路上,我們夫妻都是互相關愛的同修。1999年4.25,我和妻子凌晨3點半動身騎車去上訪,我們肩並肩地站在一起,親眼見到了總理出來接見大法弟子,親身見證了大法弟子的偉大,回到家已是凌晨1點半。站了一天,一點兒也不覺得累,我們心裏特別高興。7.21和7.22兩天我們又一起去了北京,兩個警察、兩個居委會的四個人在門口盯了一宿也沒看住。現在想起來,無論做甚麼事情只要我們心態純正,大法的神奇、超常和無邊的威力就能夠體現出來。後來,邪惡越來越瘋狂,我多次被非法傳喚,四次被非法拘留還被勞教一年,妻子總是給送飯、送錢、送衣物,同時給我以鼓勵。我們相互支持、相互信任,相互配合,無論我在獄中她在家裏,還是她在獄中我在家裏,或是同在獄中,或是我流離失所,我們的心都在大法之中緊緊相連。

妻子很勇敢有正氣,我在2000年6月有一次被非法傳喚,她和其他學員一起找到了政保科科長的家裏。妻子說的入情入理,讓人感到夫妻恩愛之情和對大法的堅定正信是圓融的,沒有矛盾。科長非常佩服她,對她說:我原來也想煉法輪功,後來我覺得你們無情,今天通過你知道了你們煉功的不是無情。她通知派出所讓妻子當晚給我送飯,準備明天放人。第二天我就被放了出來。

有一次,我和同修到外地和學員交流被非法拘留。公安局讓人透露只要家人出錢就可以去給接回來,妻子不上當,靜心學法,每天學法都想著把法念給千里之外獄中的我們(就像今天的發正念)。同時還給看守所的警察寫信洪法,而我一直絕食抗議,我倆和其他大法弟子大家裏外默契配合,拘留20多天後我們被無條件釋放了(拘留最多不能超過38天,但當地非法關押大法弟子2、3個月根本不算甚麼,有的已8、9個月甚至更長,他們對大法弟子根本就沒講過法律。我的無條件釋放對當地學員是很大的鼓舞)。通過這件事,我看到了妻子的理智、智慧和對大法無比的堅定。

妻子在2000年上半年三次到天安門上訪,兩次被非法拘留。3月5日是人大開幕的日子,頭天晚上派出所所長帶著警察到家騷擾,妻子的哥哥、姐姐怕我們去北京上訪,住在家裏看著我們。我利用做早餐的機會掩護她走了出去。她在一月份第一次上訪時只問了警察一句上訪到哪兒就被帶上了警車,這次她要把問題反映上去。當時天安門廣場警察、便衣非常多,妻子居然輕而易舉的進到了大陸記者的報導大廳,而且幾進幾出。她向人借了筆,在身份證複印件的背面寫了要求人大調查法輪功被誣陷、給師父平反恢復名譽的信。她把信交給記者,請他們轉交給人大代表。

她被帶到負責安全的官員那裏,他們非常吃驚在這麼嚴密的安檢之下,法輪功學員居然進出自由。官員很惱火,找來保安要訓斥。妻子對他說不要批評保安人員,一切是自己的責任。妻子在自己受到不公時,還替保安說話,完全考慮的是別人。她的真誠和善意令負責的官員和保安們既吃驚又很感動,對她的行為產生了理解和欽佩。其實保安確實很冤,他們一定很奇怪,法輪功怎麼會是這樣的人哪,上級告訴他們的法輪功應該是很兇或兩眼發直的人。因為妻子坦然的就像平時在自己的單位一樣,以至人們認為她就是一個記者。她的祥和與善良、熱情就像一縷春風感染著和她接觸的每一個人。安全部門的官員和保安們有緣見證了大法弟子的勇氣和善良,他們一定恍然大悟:自己被上面騙了,原來煉法輪功的都是這樣的人。

妻子是被許多警察「保衛」著很「光榮」的回來的。人大開幕這是最敏感的日子,區裏派了好幾個警察和一輛大轎車在北京等著接人,只接到這一個,還是進了大會堂的影響倒挺大,他們覺得既好笑又佩服。(很多大法弟子已先上訪被抓,區看守所關了許多弟子)妻子被非法送到看守所,她同樣做得很好,贏得了警察和犯人們的尊敬。雖然吃的是窩窩頭、白菜湯,睡覺翻身時要喊預備齊(女號因上訪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非常多,大家只能擠著側身睡),但她非常樂觀。我想是她根本就沒有吃苦的概念,所以「苦」對她來說就沒有甚麼了,真正的體現了「以苦為樂」。20多天後,她被無罪釋放。

2000年4月25日,我倆到天安門上訪,一起被抓關到區看守所。預審是個非常明智的老警察,只是簡單地問了問情況,她對妻子說,要是我根本就不抓你們。在看守所裏,我們雖然沒在一起但都因為堅持煉功而被犯人毆打,但我們和眾多的大法弟子一起通過堅定的正念正行開創了煉功環境,同時救度了眾生。5月13日是法輪大法日,也是師父的生日,區看守所背誦經文的聲音響徹雲霄,震撼寰宇,警察和關押的犯人們喜聞佛法。

5月底,大部份學員被無罪釋放了,但仍有四名學員被關押,同時被關押的還有許多外地學員。5月31日我和妻子等8個學員到公安局上訪,民警接待了我們,對我們提出的釋放所有被關押的法輪功弟子的意見做了紀錄。這是鎮壓後區公安局信訪辦接待的第一批集體上訪的大法弟子,大家向民警洪了法,他們聽了很新鮮,感覺很好。第二天,由各地自發來的學員和家屬50-60人,到公安局集體上訪。由於人數較多,接待人員感覺無法接待。妻子主動向民警提出大家把意見集中起來,借了紙筆大家說,她作記錄。主要包括,給師父恢復名譽、給大法平反、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等多條要求。記完以後,妻子當眾宣讀一遍,寫的很好她朗讀的也不錯,大家用熱烈的掌聲表示通過,然後是排隊簽名,妻子第一個簽了名。整個過程,公安進行了攝像和攝影,大法弟子們堂堂正正,秩序井然,展現了大法弟子的良好風範。公安要把妻子帶走,大家說,不跟他們走,你不是我們的代表,我們沒有代表,要去我們一起走。最後政保科長說,那你回去吧。妻子說,你讓我回去的,他們半道抓我怎麼辦?政保科長表示保證不抓你,在得到她的承諾後,妻子坦然的回了家。

隨後幾天,上訪的人越來越多,公安不讓進大門了。學員就在公安局大門外背法,持續了很多天,許多沒有走出來過的學員在這次走了出來。在同一時間,某區一個弟子到公安局只是問一下一個學員的情況,即被勞教兩年。而我們那麼多人、那麼長時間上訪邪惡卻不敢迫害,這充份說明大法弟子整體提高的重要性。我們一旦成為堅不可摧的整體,就堅如磐石金剛不破。這次成功上訪,妻子的堅定正信和純淨的心態、能善意的理解別人起到了很好的作用。

2000年下半年,我被非法勞教。幾個月前,單位說只要保證不去北京上訪、不參加集體煉功就可以上班,因為我倆認為單位沒有權力讓我們放棄憲法賦予的權利而拒絕簽字,所以不能上班,我倆的工資都被停發了。我被勞教時,沒有給她留下任何積蓄。她沒有工作,孩子上學需要錢、每月還要給我送些錢,誰都能想像出妻子當時的艱難。她以她柔弱的身軀,堅強的走了過來,各方面都圓融的很好。獄中的我對她的堅韌、大忍,充滿了敬佩和感謝。我知道她能做得這麼好,是大法給予她的無窮的勇氣和力量。是大法把我的妻子變得那麼完美。

2001年我勞教釋放回來,我們一起學法、講真相、發正念,同心走在正法路上。妻子的正念很強,2002年3月我們為了聲援長春學員,同時清除當地洗腦班的邪惡因素,準備上午去開法會。早晨天特別難看,像要下大雨的樣子。發正念前,我說:舊勢力別想嚇住我們,別說下大雨,就是下刀子也要去。妻子說:你說的不對,我們要做正法的事,救度的是無數的眾生,決不許它們破壞,不許它下雨!我說對。我們一起堅定的發了正念,出發以後天越來越好了,法會開得很成功,我們一起體會到了正念的強大威力。

妻子講真相非常主動,利用一切機會講清真相。像交水電費、換煤氣本的機會都不會放過,而且效果還都挺好。2002年立春是我區第一個法輪大法日,妻子和兒子一起到鬧市發真相材料,有的人主動向她要,後來她走在街上,有人佩服的指著她對別人說這是煉法輪功的。她還把不乾膠貼在區政府的門前,漂亮的真相材料在最繁華的大街上貼了許多天,真有一種喜慶的節日氣氛。因為她正念強、心態純正,從沒出過問題,我和其他同修都很受鼓舞。有時沒有現成的材料,她不等不靠,就自己用彩筆寫,家裏人都願意幫忙,一次能寫很多,我們在一起利用假日掛出去。

我和妻子都是當地610重點迫害的人,有時也有怕心,但師父的教誨、正法弟子的責任使我們不斷精進,在正法路上、在救度眾生的路上,我們該做甚麼就做甚麼 。2002年的一個敏感日的下午,警察和610的人來抓妻子。她堅決不給開門,靜心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一直到晚上,他們才離去。我和妻子怕他們再次來,就去了親戚家。我們帶上家裏的真相材料,一路走一路發,特別順利。妻子只在親戚家呆了一晚就回來了,我很擔心610再來,讓她多躲幾天。妻子說,如果我躲起來,他們就認為我有甚麼事,我不躲,他們就不敢把我怎麼樣。這是我的家,我應該堂堂正正的住在我的家裏。我們昨天已經清除了邪惡因素,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們應該相信自己正念的威力。我雖有些擔心,但對她的堅定正念,我也支持。

事實證明妻子是正確的,邪惡之徒在妻子的強大正念下,不敢動她。正像師父說的:「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因為那個時候它們知道,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我身邊還有無數的正神呢!我還有無數的法身都會正法。」(《北美巡迴講法》)

這以後,我流離失所,家門口一直有人蹲坑,公安局還搜過我的家,但他們就是動不了妻子。我雖然流離在外,但我非常放心家裏,因為我知道,妻子已是一個非常成熟的大法弟子了,我們的心是相通的,我們同在走師父安排的坦蕩正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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