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相信修煉界講的一些現象是真實的
從小在學校裏我所學的一切都是「科學」,而人們一提到神啊佛啊,這些都是神話故事,或者說起妖魔鬼怪就說是封建迷信。我剛開始很自然地相信課本學的及老師講的。
有時也很迷惑,因為在我身邊時不時發生一些「科學」根本就解釋不了現象,如我爸晚上去打獵,聽到很響砍樹聲,他叫了幾聲沒人回答,一想就不對勁,這三更半夜的怎麼會有人砍樹呢?不過他膽子大,舉起槍剛想朝有砍樹聲的方向開槍,突然聽到砍樹聲在背後了,於是轉過身來,剛想開槍,好傢伙,聲音又在背後響起,他抬起槍朝背後放了一槍,「砰」的一聲,再也沒動靜了。爸爸說,這是惡鬼作怪。但我還是願意相信「科學」。
然而我上初一時,我媽做了個夢:一個老太婆告訴她,必須得把家裏的灶拆了,否則一個月後會出事的。第二天,家裏人就把灶拆了。果然,正好一個月,我們學校去旅遊,結果船翻了,死了70多人,我倖存了下來。上高中時,二哥買了本算命書,真神了,僅僅憑姓名竟將人的性格、婚姻、事業等算出來(準確率達百分之70左右)。尤其是那天晚上,看到一個抗洪搶險的軍人犧牲了,二哥拿出書一算,此人的命竟是急死暴死的。而讓我感到奇怪的是:有許多當官、教師,甚至搞科學研究的,在公共場所講的寫的都是「科學」,而在家裏卻供著神像、佛像之類的,到廟裏燒香的時候很虔誠。許多名人也相信宗教,如牛頓,麥克思韋等。
隨著年齡的增長及自己經歷,我認為「科學」並不夠科學,很有侷限性,而修煉界講的一些現象是真實的。這就是為我以後得法做準備的吧。
病魔把我「逼」上修煉的道路
從小我就體弱多病,吃藥打針那是常有的事,動不動就是傷風感冒。在高中時又得了一種頑固的皮膚病,有時癢起來整夜睡不了,用了很多藥,看過許多醫生亦不見起色;再加上學習成績不理想,上大學無望;後來我又得乙肝,吃進的東西拉不出來,我成了醫院的常客。這其中的苦啊!只有經歷過才體會到是甚麼滋味,真的是生不如死,我當時真的想一走了之。但一想善良的母親辛辛苦苦地把我撫養大,還有一直關心照顧我的哥哥姐姐。我怎麼忍心就這樣離去呢?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看到一本介紹氣功的雜誌,裏面講到氣功對健身的療效讓我心動。只是無法找到氣功師,心想,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好好練氣功!
在病魔把我折磨得苦不堪言、前途又無望的情況下,竟然有個算命的說我有福分,不久的將來必有貴人。當時想身體健康、能平平淡淡過日子我就知足了,可不敢指望當官發財這些。
讀了三年「高三」,好不容易,我於1996年終於考上大學。在開學一個月後,我發現我們學校有氣功社團招人時就迫不及待報了名。我們參加活動的第一天在教室裏,(當時氣功社團裏有幾種氣功,他們覺得法輪功比較好,決定氣功社團裏主要煉法輪功。)聽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帶,聽了二三講左右。我一聽,覺很有道理,「史前文明」中講的好幾個例子我以前就看過;就像師父講的:「有的人可能想:今天參加氣功報告會,聽完李洪志這一講,原來氣功這麼博大精深哪!下回再有別的氣功報告我還去聽。」(《轉法輪》)那樣,我當時真的這樣想;只是覺得心性要求太高,我做不到,不過不要緊,只要治療好我的病就行。當然當時也很難受,頭暈得很(師父那時就給我消業了),我就是覺得好,堅持了下來。
不知是甚麼原因,在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裏社團不再組織我們聽講法了,也沒給我看書。我也不問,認為自己剛學,聽他們的沒錯,只要治好我的病就行。不過煉功倒是不間斷,我挺積極的,幾乎每天都參加。
記得第一天學煉動功時,天很冷,我咬咬牙堅持下來煉完了功。回到宿舍雙手捂著暖氣片久久不放。完了,興趣勃勃給宿舍的同學比畫著剛學到的動作,而那柔和的日光燈竟然感到很刺眼。後來才知道我煉功的第一天師父就給我開天目了。
在以後的煉功中,我多次看到另外空間的景象,有時還比較清楚;還多次看見可怕的動物;有一次竟然向我撲過來,嚇得我馬上睜開眼睛,一看,甚麼都沒有,功友們靜靜的煉著,也不知是哪來的正念:我煉的是正法,邪不壓正!又閉上眼睛接著煉下去。
第一學期快要放假的時候,社團聯繫到老學員,其中一個參加過師父辦班的。他們來我們學校交流二次後,我們才正式聽師父的講法,一天一講,恰好趕上期末考試,但我每天都準時趕到現場聽法。大概是聽完四五講吧,我就很激動了:我多幸運啊!這是正法,是往高層次帶人的,沒準我還能跳出三界外呢!有好幾次,我在去聽法的路上偷偷的樂。那個算命的沒說錯,我遇上了貴人,那就我的師父。就這樣我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摔摔打打中提高
剛開始,我們都比較注重一些表面的東西,看重身體表面的變化,尤其是盤腿的時間、能否靜得下來。煉功之初,我只能單盤,而且腿翹得老高的。不過我並不急,我相信自己一定能盤好雙盤,因此暗暗下決心,要求自己必須每天都得打坐,煉功點不打的話我就在宿舍裏打。漸漸地單盤盤標準了,有一天,在眾功友的鼓勵下,終於把另一隻腿搬了上來,能雙盤了。把我樂的合不攏嘴,在功友面前也不再去掩蓋自己的歡喜心了。這是每天都得心甘情願去忍受又酸又疼的滋味的成果啊!
接下來就是向半小時、一小時、一個半小時突破。當然我每次都要求自己儘量能靜下來,如果僅僅是強調打坐時間的長短,對於修煉而言是沒甚麼意義的。每一次延長時間都是極其痛苦的,這,我深有感受。「舉個具體例子,你看他怎麼修煉。禪定中修煉要長期盤腿,腿一盤又疼又麻,時間一長,開始鬧心,鬧得很厲害。勞其筋骨,苦其心志,身體不舒服,心也不舒服。有些人盤腿怕疼,拿下來了,不想堅持。有些人盤腿時間稍微長一點,就受不了。把腿一拿下來,白煉。一盤腿疼了,趕快活動活動完了再盤,我們看這就不起作用。因為在他腿疼的時候,我們看到黑色物質在往他腿上攻。黑色物質就是業力,吃苦就能消業,從而轉化成德。一疼那業力就開始往下消,業力越往下壓,他腿疼得越厲害,所以他腿疼不是無緣無故的。往往打坐的人腿疼是陣痛,痛一陣,特別難受,過去之後又緩過來,不一會又開始痛,往往是這樣的。」(《轉法輪》)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有一次,我要打坐一個半小時,當煉到一個小時多一點,就開始痛了,越來越痛。而煉功音樂依然不緊不慢、慢悠悠地響著,後來我感到自己的腿像斷了似的,當時我真的懷疑腿斷了。但是我仍然堅持著,因為決心已下,非得一個半小時不可!時間啊,一秒一秒過,音樂一聲一聲響,每一秒、每一聲都顯得異常的慢。
總算,一個半小時熬過來了!
我是因為病魔才走入修煉的行列的,但是我覺得去掉對病的執著並不太艱難。從修煉的開始我就較留意「病」這顆心了,一旦意識到它冒出來,我就儘量排斥它,還經常往深處挖一挖,是否它埋藏得更隱蔽。甚至2000年畢業體檢時,我的肝功為三個「+」,我亦不把它當回事,修宇宙大法怎麼會有病呢?這是假象,考驗心性的。直到現在,六年多一些了,我就是沒打過一支針,吃過一粒藥,身體一直棒得很。這是不修煉的人很難理解的。
在師父慈悲的安排下,有一段時間,我們晚上可以在教室裏煉功、學法,在我們對大法認識不深的情況下提供了較好的修煉環境。我們一起學法煉功談心得體會。後來我又買了錄音機,這樣我就理所當然每天都提著錄音機到煉功點去了,哪怕是只來一兩個人,我也是風雨無阻。在同修互相幫助、互相鼓勵下,在大法這個大熔爐熔煉下,我漸漸從感性上認識大法昇華到理性上認識大法。
當然,提高心性並非易事,真是說得簡單,做起來難啊!當時在色關啊、同學之間的矛盾啊、學業啊,一關沒過下一關又來,而且屢犯「錯誤」。有時就想:師父啊!您怎麼還管我要我呢?你看我做的這麼差勁,配當您的弟子嗎?(後來學法我才明白,這思想的本身也不是我自己,而是干擾我來的,想讓我自卑,放棄修大法)。因為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師父一直在管著我,還時時點悟我。這麼慈悲的師父,我還能說甚麼呢?勇猛精進吧!
隨著周圍修煉人數的增加,我們學校也從幾個煉功人增加到十多個,為了洪法,我們除了在學校煉功外,還經常到外面去煉功、洪法。當然一般是在週末,儘管我們作業多、時間緊,還要保證多學法,由於考慮到我們「身份」較特殊(當地修煉的大學生較少),洪法效果好點,我們還是儘量抽出時間到外面煉功、學法、交流。有時聽到老太太、小孩說起他們那感人的經歷或見到神奇的景象,我們也激動不已,從而更相信師父,更堅信大法。
就這樣,我在摔摔打打中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