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原來身染多病,久治不癒,幸得大法後身體很快康復。從此我和媽媽也走上了修煉之路。大法和師父不但救了爸爸,還給我們家帶來了無限快樂和溫馨。然而這種和諧寧靜的生活從99年7.20迫害以來被打碎了。爸爸也因堅修大法被非法勞教。爸爸在家時,我們經常和同修一起外出做真相。現在爸爸走了,我助師正法的信念依然堅定,我和同修們依然做著發放真相的工作。每次晚上出去,媽媽都在家為我們發正念,一直等我回家才睡。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一次次平安歸來。
有一天晚上,我和兩位同修去一個較遠的村子做真相。我們一路上一直發正念除惡。我們搭成人牆把真相貼子貼得很高。來到村子後,當我正站在同修肩上往電線桿上張貼「惡人榜」時,同修告訴有人來了,我首先想到:「我不能半途而廢,我得把它貼好、貼牢後才能下來。」我跳下來後,人早已走到跟前,同修說「看看吧」,我們繼續前行,我回身說「誰看誰有福」。那人竟呆呆地站在那望我們而去。
還有一次,我和同修去一個村子貼真相。我們說好了分頭做,在村口會合。我正在一條街上張貼時,一條大狗從對面緩緩向我走來。我立即立掌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一切干擾我做真相的邪惡。那條大狗竟一聲不響地離我而去。我全貼完後,找到同修安全返回。我又一次體悟到正念的威力:「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經文《也三言兩語》),師父慈悲地看護著我們。
有一天,我帶上些真相資料去了親戚家。正巧村裏停電。到了傍晚,我就用自行車帶著表妹在村前村後的大公路上貼真相,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順利做完。回到家小姑要騎我車去帶麵粉,發現車閘沒了一個,小姑問我們怎麼騎回家的,我這才想起是我推著車和表妹走回來的,因離家較近,所以我們沒騎車,至於何時沒的,我全不知。小姑去借手電筒,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對我的迫害,我對自己說「我一定能找到,我做真相是最正的事,我不能給親戚添麻煩」。我走出門口順著來的方向找,離門口六、七米遠有一個黑東西,我摸起來看就是車閘。小姑看我沒用手電筒一會兒功夫就找到了,說我真能,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幫忙。第二天小姑要我去修車,說掉了個螺絲帽,要不安上,車閘隨時會掉,無法騎回家。我當時沒帶錢,對她說「沒事,您放心,保證順利回家」。就這樣我輕鬆地騎車回了家,像車沒壞似的。
2002年冬天一個晚上,媽媽為撒傳單去姥姥家住下了。第二天我睜眼一看,天快亮了,於是我拿著一摞真相貼子向一個離家較遠的村子跑去,邊跑邊發正念,腦子裏有一種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做好的堅定正念。我順利貼完後天已很亮了,我跑回家顧不上吃飯就去幹活,一會兒媽媽從姥姥家回來帶著麵包和火燒等好吃的東西。我很感激,知道這是師父對我的關心。心想,這肯定不是媽媽買的,因為這幾年來,媽媽一直非常節儉,從不捨得花錢。
同修們,師父正慈悲地呵護著我們;師父正默默地為我們承受。讓我們共同精進,為眾生的未來把助師正法的誓言付諸實踐,才能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那燦爛的明天正等著我們去譜寫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