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工作單位三個人在我兒子家等我到12點半才離去。下午又叫我老伴到處找我,說甚麼只見個面。此時我心裏有點動搖,想:「中午沒有把老伴綁走是否就沒事,自己單位的領導還能騙自己的職工嗎?」可是轉念又一想師父《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說:「當他們在被迫害中,常人之心就會被人情所動,就會被偽善與欺騙所動。」師父的話提醒了我,使我又警惕起來。心想「可不能被這人情之心所動,進而上當受騙。」聽說本市就有被迫害的事例。因此我下定決心不和他們見面。我只給單位要了電話,告訴他們有甚麼事可以電話聯繫,單位領導非要堅持見面被我拒絕。最後還是同意了我的意見。商定晚上再給他們打電話。可千萬沒想到這個「同意」卻是一個陰謀,沒有被我們識破。失去第三次擺脫邪惡的機會,陷入危險境地。
下午6、7點來中,單位突然來了五個人(後來增加到十幾人),闖進我兒子家,逼迫我老伴帶路來到我藏身之地。車就停在我所在住宅樓的東頭。讓我老伴和一位女同事到我呆的房間叫我出去。半路上,老伴將跟隨者支走後來到我身邊。不理智地要我馬上和她一塊兒走,說甚麼車就停在外邊院子裏,沒有甚麼別的希望了,早點離開這裏免得給房東找麻煩,去了也不一定真把我們綁架走。我說:「你真糊塗呀!你就那麼相信他們?要真把我們綁架走怎麼辦?三次都有很容易擺脫它們的機會,都因為我們不清醒不理智給失去了,而現在被困在這麼小的一個空間裏,這最後一次機會可不能再失去呀!」我接著說:「越是危機的時刻越要保持堅定的正念,越要有清醒的頭腦。跟邪惡走就是配合邪惡,是正念嗎?東北有一位大法弟子用自己強大的正信和正念闖出了常人認為插翅難飛的看守所的五道鐵門。在本市也有大法弟子夫妻兩口用正念在前來綁架自己的兩名警察眼皮底下順利逃走嗎?相比之下我們怎麼就不能用正念闖出去呢?」
通過交流,老伴的悟性慢慢提高上來,內心慢慢明白過來,穩定下來。在我的促進下,我們開始發正念,沒過幾分鐘她又坐不住了,外面的干擾也越來越大,人來人往的腳步聲、喊話聲。單位又叫來我們兒媳婦、小孫女喊話。聲聲像打擊著我們的心一樣,大有破門而入的架勢。這時老伴又有點慌。我對她說:「一定要沉住氣,越是危急時刻越要記住我們是大法的一個粒子,我們修成的那部份已經是偉大的神。只要我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調整好我們的心態,使心穩定下來。就能發出強大的正念,就能創造出人間奇蹟來,我相信今晚一定能堂堂正正闖出去。」我們又一起回憶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如果你們真的正念很強,能放下生死,金剛不動,那些邪惡就不敢動你們。……我以前不是告訴你們了嘛,你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有天龍八部護法,都是因為你們做得不夠,眾神都被舊的宇宙法理限制得乾著急沒辦法。」
師父的話使我們心明眼亮,給了我們信心和力量,老伴驚慌的心也很快穩定下來,這時我就坐在老伴身邊發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先默念知道的外面我們單位官員的名字,然後集中精力發出強大的正念,想著:「把他們都定住。讓他們睡覺。」瞬間感覺比平時發正念狀態還要好,力量還要大。數分鐘後,外邊漸漸靜了下來,敲門聲也停下來。這樣越發增強了我的信心,就對老伴說:「我覺得力量非常大,一定是師父管我們了,今晚一定能闖出去,快來助我一臂之力!」老伴很快坐下來和我一起發正念,一會兒敲門聲又響起來了,我就把意念集中到門口,默念定住。大約過了兩三分鐘敲門聲完全停了下來,甚麼聲音也沒有了,樓內樓外一片寧靜。又過了幾分鐘,我們都恢復到平時的平穩狀態。
我對老伴說:「我們現在一定要堅持不斷地發正念,等到後半夜我們可以從北邊大院西邊牆頭出去,我看好了牆頭不高,中間又有經常有人過的腳蹬的地方。」老伴說:「我見從南邊涼台出去有一個小院,院南牆外又是空地,說不定那兒更好出去。」我一聽,很高興,馬上去看個究竟,一看小院南牆並不太高,牆下又有個木門扇,就這樣我們登上木門翻牆擺脫邪惡。
體悟:在過關當中在魔難的危機時刻能否保持強大的正念至關重要,這樣不但能震懾邪惡,同時又能使自己保持理智、清醒的頭腦,進而智慧地步出險鏡。這次過關對此深有體會。然而這關鍵時刻的正念是在我們平時的修煉中,時時、事事、處處,舉手投足、一思一念都要求自己保持正念,日積月累長時間積累修煉上來的。回想檢查我們過去做得很不夠,如果做的好的話,舊勢力的安排一個個被否定,自己一步步提高上來,就不會再過這麼大的關了。
通過這件事情也暴露了我們兩個在相互配合上存在很大差距,大法弟子應該修出洪大的寬容和大度,正法是一個整體,弟子之間必須互相配合協調一致才能做好大法工作,才能在闖關過難中整體昇華整體提高。而我們兩個人都意見不一樣,怎麼能過好關,做好大法工作呢?
這次過關中就是因為「人情」這個人心迷住了自己的眼睛,被尊重和信任單位領導這個人的觀念束縛了自己的思想。所以單位領導說只見個面就叫回來也就相信了,為此險些落入虎口,承受更大的魔難,給大法造成更大的損失。就像師父說的:「修煉中加上任何人的東西都是極其危險的。」(《挖根》)追其思想根源是把修煉中的事與世間人情、工作混淆在一起了,關鍵時刻沒有讓自己神的一面用法理來主導自己人的一面。「法理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與世人的人情、工作萬萬不可混淆不清。在關係到法理的大是大非面前,我們是否能時刻讓自己神的一面用法理來主導自己人的一面,對正法和修煉都是至關重要的,…」(「法理與人情」明慧編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