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10月1日我與同修踏上了赴京上訪之路,列車行駛到四平時,列車員開始查票,看見我們是進京的車票,沒好氣的說:起來跟我走一趟。就這樣我們被帶到列車長辦公室,一進屋就看見已經有不少人被審問了,當問到我的姓名時,我並沒回答。那裏的惡警就叫我罵我們師父,罵大法,不罵就扣留、不許回座位。我到北京就是為了證實大法的神奇偉大,我學大法就是要做道德高尚的人,而政府執法的工作人員卻教我罵人,這是甚麼社會呀。由於我和同修拒絕他們的一切無理要求,他們聯繫我當地派出所,最後證明我是法輪功學員,當天就把我們送回當地派出所。就這樣我和同修被關進看守所。看守所陰森森的,已有不少大法弟子,很多人擠在一個屋子裏,吃、住、大小便都在室內,空氣渾濁,酸臭難聞。每天吃的是苞米麵窩頭大鹹菜,有時苞米麵長毛了照樣吃。惡警們一會虛情假意的哄騙,一會大發淫威進行恐嚇,大法弟子間不許說話,三、二天一提審,逼我寫放棄修煉、不上訪保證書,我拒絕他們的要求,我只能向師父保證,堅修大法心不動,決不能向邪惡保證甚麼。我不給警察迫害我的機會,相反向他們講述學大法的身心受益的體會,從對生活的迷茫到怎樣成為按真、善、忍做人的好人,揭露迫害法輪大法和師父的真相,他們對我沒辦法,半個月後放我回家了。回家後我更加努力的深入學法背法,講真相,走街串巷貼大法資料。通過認真學法,有了更深的體會,我為自己生在大法洪傳時期感到榮幸。維護法的尊嚴,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2002年10月11日晚7點左右,我回家剛走到3樓,忽然竄出三個人把我圍住,讓我跟他們走一趟,說有點事問我。我說就在這說吧,他們說不行,說委主任在下邊等我呢,我跟它們走到樓下一看沒有甚麼委主任,這時不由我分說,他們就強行把我劫持到警車上,徑直開往某廠。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吉林市公安局辦的洗腦班,準備辦二個月,已經抓來40多人都是用哄騙的辦法強行劫持的。每天挨個的逼迫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寫保證書放人,不寫不放。
我們40多人,大法弟子沒一個寫保證的。有時惡人逼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講法制教育課,然後寫甚麼心得體會。我們這些同修和全世界所有大法弟子一樣,都是法輪大法的受益者,是偉大的師父把我們從常人這個大染缸中拽出來,洗淨我們心身的污穢,成為按真、善、忍做人的好人。這麼好的功法卻遭到誹謗,妄想對我們進行「轉化」。江氏集團操縱下的惡警想把我們轉化到哪去呢?難道按假、惡、鬥做人嗎?好人不是越多越好嗎?難怪他們這麼怕真、善、忍三個字,因為江集團本身就代表著邪惡,才把我們劫持到這裏來。我不看它們的錄像,不聽它們說的荒唐東西,心裏默背大法,從「論語」背到《洪吟》,不知甚麼時候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開始背法。主佛的慈悲教誨在洗腦基地迴盪,激勵著我們。惡警氣極了,一邊吼罵一邊大打出手,對我們拳打腳踢,搧耳光,有的推外邊去凍,有的臉都打腫了,有的還用一盆盆冷水往學員身上潑。我們心裏背著師父的話,「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於是我們開始煉功,齊心協力發正念鏟除邪惡對我們的迫害,並強烈要求無罪釋放。為此我們開始絕食抗議,我們共絕食3次共20多天。惡警們害怕了,開始勸我們吃飯,不干涉我們學法、集體煉功、發正念,二個多月的洗腦班就這樣不了了之了。雖然洗腦班沒達到目的,但惡警們都得到了實惠,從每個法輪功學員家中勒索了2400元錢。這就是江氏集團所謂的人權最好的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