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前年冬天的一個夜晚,我和三位同修騎自行車到農村發真象材料。在路上,我們四人商定:在村裏不能停留時間太長,15分鐘內一定到村頭集合。這樣既能充份利用時間到更多的村莊,也有利於安全。我們做得很順利,一連在幾個村莊發了真象材料。冬天的夜似乎特別的黑,尤其在農村,沒有路燈,8點剛過,幾乎是家家關門,戶戶熄燈了。街上沒有行人,村裏靜得出奇。
我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村莊,大家分頭進去,一會兒都消失在夜色中。這個村莊,靠公路的部份是新村,東西成行,南北成排。可是到了裏頭就是幾十年的老村了,而且地勢漸低,房屋縱橫交錯,戶戶院牆相連。胡同又窄又長,岔胡同極多,很容易迷失方向。我深一腳淺一腳,憑著感覺走,走到哪裏,發到哪裏。當我走出一條又長又彎的胡同時,眼前是一塊群房環繞的空地。我透了一口氣,想到對面幾戶人家發材料,剛走出幾步猛然想到是不是到約定的時間了,拿出傳呼機一看快15分鐘了,急忙掉頭往回走。可是走了幾條胡同竟然都是死胡同,我只好回到原地。環顧四周黑黑的院牆、房屋、一堆堆的草垛、高高的枯槐,彷彿陷入了迷宮。我非常焦急,心裏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師父。「師父,請快讓我出去吧,同修們在等著我呢。」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了低低的說話聲,順著聲音仔細一看,好像是兩個姑娘從一條胡同中走了出來。她倆傍著肩,低低地說著話,從我前面走過。我一陣高興,就想過去問路。又一想,天這麼黑,一個陌生人突然上去問路,她們會害怕的,先跟她們一程看看吧。走了不久,我就失望了,她倆走的方向竟是我剛試過的一條死胡同,眼看她們要消失在胡同中,我急忙跟了上去。沒成想,跟在她倆後面左拐右拐,不長時間竟然走出了老村。我當時激動得真是難以描述,本想追上去向她倆道謝;但馬上想到這是師父的幫助,是師父讓她倆領我出來的,師父就在我身邊。
今年初春的一天,我按計劃到某鄉講真象,乘公共車需要1個小時的路程。那天,烏雲密布,車到中途就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我心裏想,這樣的天氣發了的真象材料會被雨水淋濕了的,這可是大法弟子的心血啊!下車回家吧。又一想,不行!做正法之事怎能半途而廢?村裏總有台階高的人家,有房簷大的人家,有雨水淋不到的地方。去,決不能被困難擋住,決不能無功而返。我開始發正念,並請師父幫助。說也真神氣,不久雨淅淅地小了,要到達目的地時,就不下了。到了村裏,這裏不曾下雨。後來聽鄰村過來的人說她們那兒雨下得很急。
我懷著激動的心情,半個小時發完了帶來的真象材料,看了下表才9時30分。我想,回家的時間很充足,11點前肯定能回家。(我11點前到學校接孩子。)我回到車站等車,車站其實就是在街上的一個停車點,街兩邊都是店鋪。我進了一家小賣部,裏面有三個青年和店老闆在談天說地,我借了一條馬札坐下,靜靜地等車來。過了很長時間,車一直沒來,我一看錶快10點了。我尋思,即使車現在來了,按規定也要30分鐘後才發車(此處既是終點站,也是始發站),再加上一個小時的路程,11點前看樣子回不去了。又一想,不能,每次出來證實大法,在時間上,師父都給安排得很好,無論情況怎麼複雜,都能在11點前回去,今天也同樣能。時間在一分一分地過去,我不斷地看著表。10點20分了,車仍沒來,在理論上11點回家是不可能的了。我一邊發正念,一邊靜靜地等,我相信奇蹟一定會出現,雖然我看不到也不知道會以甚麼方式出現,但我相信他會發生。就在我尋思中,一輛麵包車在門前嘎然而止,車上下來兩個人衝屋裏喊:「到不到市裏去?」屋裏的兩個人說:「去。」我精神一振知道是師父讓他們送我來了,就問:「能不能捎著我,我付車錢。」車裏管事的人說:「上來吧,五元錢,和公共汽車一樣錢。」車開得飛快,又抄了一條近路,不到30分鐘就到了市裏,而且直送我到家門。一點不耽誤我騎車接孩子。
在回家的路上,我感慨萬千,對師父慈悲的關懷,對佛法無邊威力的體驗,在正法中得到昇華後的一身輕鬆,表達不盡。
我細細品味回顧上午發生的一切:其實師父已經安排好了我來時的路,鄰村下雨,而我發材料的村莊沒下雨;同時也安排好了我回家的路。然而,當我處在困境中看不到師父安排好的一切時,那時反映出的心態,不也是對我的一種考驗嗎?我想在修煉的這條路上是不是也是這樣,師父已經為我們安排好了一切。在困難中,在邪惡的迫害中,如何悟對我們是一種考驗。只要憑著一個「信」字,只管踏踏實實地走好修煉中的每一步,那美好的結果一定在不遠處等著我們。如果不能正念正行,那可能與美好的未來失之交臂。
個人經歷,所感,所悟,有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