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
我為甚麼要修煉法輪大法(法輪功)?這還得從頭說起。我是一名教師,96年下學期開學不久,我感到四肢無力,講話很吃力,每上一節課都很艱難,用盡全身力氣才把課講完,而且聲音很小。經校醫介紹,找了一個很有名的中醫,經他診斷,說我是缺鐵性心臟病,還伴有很複雜的綜合病症。吃了他開的二十多付中藥,也不見好轉,又出現了嘔吐,飯也吃不下,不管醫生怎麼調理,我還是沒食慾,原先還能吃一碗飯,現在只能吃半碗,還是為了活命,下決心吃下去的。最後又到地區醫院檢查、照心電圖,專家診斷說我心神經的毛病,又吃了一個多月的西藥和中成藥,仍不見好轉,還愈來愈嚴重,三天兩頭就感冒發燒,連吃水果都吐。那時我和愛人每月的工資800元還不夠我看病的。我到處去求醫,各種偏方也吃了不少,一點不起作用,體重一天天下降,由原來的94斤下降到72斤,整天頭昏昏沉沉的,連端飯碗的力氣都沒有,身體非常虛弱,那種痛苦我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簡直是生不如死。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練氣功,我聽說四姨媽在煉一種甚麼功,她原來得了腦血栓,在床上躺了半年,通過煉功身體好了。我就去問她,她跟我介紹法輪功,說煉這個功要做一個好人,不能殺生。我說行,這我能做到。我要求她給我買書,一個星期後的97年3月9日,我買回了《轉法輪》,我越看越覺得這本書太好了,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好的書,看了一遍又一遍,我明白了我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深深被李洪志師父深奧的法理所折服,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從此我走上了修煉的道路。
修煉必須修心。李洪志師父所傳的大法就是直指人心,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修煉,指出順應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好人;背離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壞人;同化宇宙特性的人就是得道者。通過修煉,我明白了做人的目的是返本歸真,做人的標準是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去做,我全身心投入修煉中。奇怪,沒用一分錢,沒吃一粒藥,我的病不知不覺好了,感到一身輕,身體非常舒服,我又回到了二十多歲的那個時候,做事也不覺得累。
記得98年暑假我去幫姐姐搞雙搶,當時姐姐很擔心我,你那麼久沒幹農活了,你會受不了,你在家做飯吧。我說沒事,四天雙搶下來也不感覺那兒痛,也不累。我按大法的要求去做,除幹好本職工作和家務,我每天利用業餘時間學法煉功,同時我也不為轉正的事奔波了(15年來我為代課教師轉正的事吃了很多苦,也未能如願),我也不再去請客送禮,拉關係走後門了,我明白那些不正之風會促使人類道德下滑。當今世風日下,唯利是圖,我們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我明白法理後,我把心放下,不去管它,結果在97年7月中旬通知我去填表轉正,還給我評了中教一級。98年下學期初中學生要參加全國外語口語競賽,需要老師輔導,當時我想我是煉功人,煉功人在哪都是好人,我也不圖任何回報。因此我擔起了這個任務,每天中午給學生輔導半小時。雖然有些麻煩,但對以苦為樂的修煉人來說算不了甚麼。經過一個月輔導,到十月底學生參加競賽,有一個學生獲國家級三等獎,有一個獲省級二等獎,有一個獲市級三等獎。98年下學期我還把一個學期初三補課費500元退給學生。因為我是修煉人,處處要為別人著想,完成教學任務是我的職責,就是不補課我也會加班加點把它完成,我已經拿了一份工資了,再說不是要減輕農民負擔嗎?名利這些東西對我們修煉人來說不重要,我們已經看得很淡了。
83年6月我和丈夫結婚後二年中,我與丈夫的弟弟有很深的怨恨,我曾暗暗發過誓:我一輩子都不會理他,從今以後他也別想再從我這裏得到甚麼錢財,他的奸滑使我感到噁心,我受他的氣太多。十多年來我一直沒理過他,一直恨著他,還經常為他的事和丈夫吵架,鬧離婚,把結婚證也撕碎了,還經常發脾氣摔東西,十天半個月不理丈夫。我修煉後不再跟丈夫吵架了,也不再恨他弟弟了,還主動和他弟弟和好,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以一顆慈悲的心去關心他弟弟及家人。比如:他小孩讀書學費不夠,我們拿給700多元。他從去年3月得肝硬化到今年5月我們已給他1800元,買東西的錢還不算,我們自己省吃儉用,平均每個月要給他一百多元(他住院借的錢還不算)。在修煉法輪功以前我肯定不會這樣做,也做不到,除非是孝敬父母、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才會這樣做。真的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使我的心變得寬容、無私。我三哥修煉法輪功前是個愛賭的人,抽煙也很厲害,曾戒過三次也沒戒掉,又喝酒,兩口子經常吵得不可開交。修煉後戒掉了賭、煙、酒,家庭也和睦了。還可舉出很多事例,我講這些就是說我們修煉就是發自內心的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按大法的要求來約束自己的行為,從本質上改變自己。法輪功能使人心向善,道德回升,對任何人、任何國家和民族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99年7月22日江澤民不准人們煉法輪功了,還抓法輪功學員。我就想是不是搞錯了,這麼好的大法都不讓煉?試問:連「真、善、忍」都要取締,那取而代之的又是甚麼?何況媒體所宣傳報導的事例都是假的,都是栽贓陷害、矇騙不明真相的人。10月28日又升級迫害。這是甚麼世道啊,真正是「正邪不分謗天法」呀,作為大法弟子,我怎麼還能坐得住呀?我要去北京說句公道話:我們師父是最正的!法輪大法是正法!於是99年10月29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誰知晚上7時在車站被公安抓住,被關在一個很髒的小房子裏,不讓喝水、吃飯、上廁所。第二天中午12點多由當地公安接回,拘留了18天後才放回家,由單位負責監控。10月31日公安到我家抄家,抄走了大法書、錄像帶等,也抄走了現金1400多元,連伙食費都沒留下,我身上的670多元現金也被抄走,因不夠5000元就從我丈夫的工資裏扣。從這以後我被停職。可我捨不得那些學生,當時別人給我代課又很辛苦,於是我跟領導講:你把我當臨時代課老師也好,你不給錢也好,我都想去教書。領導說我不該去上訪。我說,我們去上訪,去說公道話,這是人的基本權利,在不公正的情況下得允許人說話呀!這難道也做錯了。2003年3月2日局長到我家來,說只要我答應不煉了,馬上恢復工作。我跟局長講了我的情況及大法的真相,最後說:你就是開除我,我也不會怨你。因為這個功法太好了,我會一修到底,一煉到底!
這場鎮壓法輪功的運動是史無前例的殘酷迫害。在江××的「打死算白死,打死算自殺」密令下,有多少大法弟子因不放棄真理而被活活打死、弄死,多少大法弟子因講了真話而被開除公職、工作、學籍,又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我們信仰真、善、忍,修煉法輪功有甚麼錯?修真向善卻遭到江××政府的如此迫害,這是甚麼「以法治國」啊!我們帶得一顆善心,到北京上訪,到天安門去要求政府停止這場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我們真心是為了這個國家,為了人民啊!2000年6月22日,我又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25日上午9點多鐘我和外地的功友八、九人圍成一圈在天安門打坐,剛坐下來還不到2分鐘,幾個警察就拳打腳踢把我們拖上了警車,我們被打得鼻青臉腫,有的被打得鮮血直流。在光天化日下,在莊嚴的天安門廣場,人民警察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上訪群眾,這難道不是當今中國莫大的悲哀。
警車把我們拖到了前門派出所,一個多小時就抓來幾百名大法弟子。大約才11點鐘,六輛大公共汽車把我們帶到石景山體育場。每一個人都要進行搜身並強迫我們講出姓名和住址,可大多數沒報姓名和地址,於是就將我們50人分成一組在露天的地上坐著,大約有500人,其中不少是老太太、老爺爺。我身邊就有一個78歲的老太太,因太陽太大,她想坐在陰涼處,警察對她很兇。還有四個小弟子,最小的才三歲,還有一個懷孕七、八個月的孕婦……這一切說明了甚麼呢?因為大法好,我們都是受益者,我們都自覺自願地冒著生命危險走出來證實大法。晚上9點多鐘,我們開始煉功。那些警察對我們拳打腳踢,我們不為所動,繼續煉功。警察就抓走了幾個功友,我們齊心一致,要求把功友還給我們,幾個小時後,功友又被送回來了。雖然是六月份,到了下半夜還是有些涼,我們在露天背靠背坐著,天剛濛濛亮時,有個功友大聲說:大法弟子們,煉功時間到了!把大法的威力拿出來吧!我們幾百人「唰」地全部都站起來,開始煉第二套功法!那些警察將我們團團圍住,就像瘋了一樣打我們,我們被打倒在地,爬起來接著煉,反覆不停,不久又來了一群便裝的警察,其中一個公開說:我們打人不犯法!可是不管他們怎麼打、怎麼罵,我們一直把五套功法都煉完。然後我們就背《論語》和《洪吟》,沒有水喝,也沒有食物,大小便也很困難,就這樣我們在地上坐了兩天,我也被警察打得鼻青臉腫,眼睛充血。6月26日晚上6點多鐘,我被關進了北京某看守所。
這個看守所大多數警察對大法弟子都很好,所長找我談話也笑呵呵的,我只是提審時被警察打了一下,後來聽號裏的人講,這裏的管教幹部都不直呼我們師父的姓名。號子裏有些是吸毒販毒的,有些是賣淫的。我們跟她們洪法、講真相,告訴她們做人的道理,要她們做一個好人,記住「真善忍」,不做那些不好的事。她們說:我們不知道法輪功是怎麼回事,只看到電視裏講大法不好,現在明白了。有的還說回去也要學。我在這裏呆了23天,當時我也不想連累他人,所以一直不報姓名和地址。
7月19日警察把我轉到天津大港看守所。這天有數千名大法弟子被分流到天津各看守所,大港有68名,包括本地的有200多,我們外地的被關地一起,我們號子裏關了18人。在這裏我們經受了殘酷的折磨,整天整晚提審我們,每次提審都採用各種各樣的酷刑折磨我們。我有一次提審被警察罰站通宵(10個小時);有一次強迫我把手舉起來伸直,腳並攏站了四個多小時;有一次令我把手伸開成一字形,腳跨開邁出大字形站了三個小時,如果手掉下來警察就打,腳並攏了他們就踢,後來兩個手臂各青了一大塊;還有一次,強迫我把頭倒過來靠牆,手往上反,俗名「坐飛機」……。其他的功友也是一樣,有個老太太被警察用打火機燒鼻子尖;有個50多歲的大法弟子被電棍電得脖子、臉上都是泡;有些被從鼻子裏灌辣椒水、胡椒水;有個新疆的50多歲老人說:警察對她耍流氓,在她身上亂摸,她說她受不了這種對人格的侮辱,她哭了。我們是修煉人,任何時候都用善的一面,不能用惡的一面,所以我們只好集體絕食來喚醒他們的良知,抵制邪惡的迫害。
就在我們絕食的第八天,我被罰站,從上午到中午,下午3點多鐘又接著提審,我一進去,那個警察發瘋似抓起我的頭髮轉圈轉圈……。然後又往後反,他打累了休息一會又重來,反覆多次,我的頭髮被他抓得一把一把地脫,接著打耳光,用手剁肩膀,拳頭打胸口,1.8米的警察個子大力氣也大呀,一拳打來使我猛向後退,撞到牆上,再回來打。他一邊打一邊罵,咬牙切齒的,我只記得他說得一句話:我叫你生不如死。胸口不知被打了多少拳,肩膀不知被剁了多少下,打耳光就更加算不清了,連他倒開水都不肯放過我,一手抓著我的頭髮拖著走。這還不算,緊接著又來一個警察拿著一把牙刷,抓住我的手,把我的四個手指並攏握緊,然後用牙刷把從手指縫裏鑽、鑽、鑽,另一個警察抓住牙刷另一頭使勁絞、絞、絞,直到他們倆都沒勁了才鬆手,休息一會又重來。我兩隻手六根手指都被鑽傷了,手指上全是鮮血,就像紮竹釘一樣,十指連心哪,特別是當手指丫被鑽過後,再一次鑽進去時那種痛苦可想而知。可是每次鑽或絞時,我感到絞心地痛一陣後,就只有一點點痛了,我知道是師父的法身在保護我,關鍵時刻是師父救了我,要不然我真會痛死過去。當時我腦子裏只有一念:大法弟子甚麼也不怕。
他們打累了休息一會後,又拿來一把牙刷,他們兩人把我按在牆角上,讓我手舉起來,他們每人一腳踩在我的腰上,一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再拿一把牙刷在我的兩側肋骨上鑽、鑽、鑽,直到他們沒勁了才鬆開。每次他們休息時就讓我一隻腳站著,另一隻腳抬起放在凳上。就這樣反覆了多次,從下午三點一直到晚上九點多鐘,我兩側肋骨全是紫的,也不痛;耳光打得最多,我的臉卻也沒紅沒腫,每當打得我很痛時,馬上就感到法輪在我的臉上、痛處轉動,很舒服;手指、手背腫得像包子一樣,卻也不痛,幾天就好了。我的手指丫現在還有當時留下的疤痕。雖然這樣酷刑折磨,可我全身上下就沒留下內傷,真是太神奇了。我親身體會到大法的威力與殊勝。我在天津大港看守所呆了19天,8月由公安帶回當地,關押在第二看守所。兩個月後,也就是2000年10月9日才放我回家。
2000年11月6日下午2點我去拿師父的經文時,順便和一個功友到某工廠去看另一個功友,被該廠保衛科的人抓住,區公安也來了,4個人(其中一個像二流子,還有一個警察)輪流打我,往死裏打,抓起我的頭髮狠狠的往牆上不斷地撞,緊接著又來了一個人又抓著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如果不是煉功人,一下就會給他們撞死。我的頭都被撞開了,當時就有點暈暈的,我只想大法弟子不能倒下,就咬著牙站著,被撞得那麼狠,可連包都沒有,也不很痛。一個人要我跪下,我不跪,他們就把我打倒在地,壓著我跪在地上,再有一個人用拳頭狠狠地打我的頭部、太陽穴……他們四個打我的時候,我看到有像乒乓球那麼大的一團團藍色的、紫色的光從我的頭部前方左面、右面不斷地射出來,一串串的,非常漂亮,我心裏一直在背師父的詩:「大法不離身,心存真善忍;世間大羅漢,神鬼懼十分。」晚上八點多,他們才把我關進了第二看守所。
大約在十二月二十幾號,市檢察院的到看守所,我們向他們反映情況:我們沒犯法,我們只是修煉做好人,只是去看功友就被無理關進看守所。誰沒有親朋好友啊。我們被非法關了這麼久都不放。有個功友說她是被從家裏抓來的,那天她剛好過30歲生日,飯還沒吃就被公安叫去打得兩個大腿全是紫的。檢察院的要我們寫信。12月27日我們寫信到市委、市檢察院等單位,可是沒有任何反應。我們只好集體絕食,抗議這種非法的拘禁。一、二號監房是女號共有12名大法弟子,29日開始絕食。所裏威脅說:你們(大法弟子)絕食我們就灌。
2001年元月2日中午,殘忍的灌食開始了,所裏指使一些打雜的勞改犯首先到一號房抓了一位功友,把她拖到二號房的走廊上,按住四肢在地上灌食。當時走廊上有幾十人圍在那裏,有檢察院的,有支隊的,也有看守所的。我看不下去,站在門口說:「你們這樣做太慘無人道了!」剛說完,他們就將我拖出去,將那個功友放了,強行把我按在地上,有的按手,有的按腳,有的按頭,有的把我的鼻子捏緊,再用削尖的竹筒(大約五寸長,一寸多粗)使勁地撬我的牙齒,撬了好一陣才撬開,竹筒插入我的嘴裏,越插越深,插到喉嚨,然後就不斷地往竹筒地倒稀飯,竹筒都滿了,我也沒吞,也吞不進,因為鼻子一直被捏著,一點呼吸的縫隙都沒有。我感到快不行,支持不住了,我心裏跟師父說:死,我不怕!我要跟師父回家!就在這一瞬間,體內一股能量自胸部往口腔裏衝,一下子把竹筒稀飯全推出去了。我明白這是師父又救了我,要不今天我死定了。這時他們才放手。我們房裏的人將我扶回號子裏。我的臉蒼白,後面從頭到腳都是泥漿,而且使勁的咳嗽,從肺裏咳出好多飯粒,真象死過一場。當時我們號子裏18個人全都大聲哭了,幫我脫衣、褲、鞋、襪。幫我擦頭髮,號頭還找到警察所長,說:「你們這樣做太殘忍了,會出人命的,趕快停止!」二號房的人看到了也哭了,有個50多歲的老人對他們說:「如果是你的母親、你的姐妹、你的妻子,你也忍心這樣做嗎?我活了這麼大還沒見過這樣殘忍的事!」號子裏凡是與我們接觸的人都知道我們是好人,還有的說她的店子要請我們這樣的人去打工。從這以後,我一直咳嗽不停,特別是上半個月,白天晚上都咳個不停,感到呼吸困難,心跳得很快。灌食後的第四天,我還咳出了一粒米飯,號子裏的人都看見了。因為我們一直在絕食,元月8號晚,趙所長在我們一號門口嘖嘖稱奇,大聲說:「你們法輪功啊,真是太了不起了!××黨裏面要是有一批你們這樣的人,沒有甚麼搞不好的(事情)。」他從心裏欽佩法輪功。只要能喚醒世人的良知,我們的付出是值得的。表面上是我們求得世人的同情與支持,但實際上是在救度世人,我們在向世人展示了「真、善、忍」的崇高境界。從醫學角度看,一個男子絕食一般不能超過5天,女子一般不能超過7天,而我們絕食11天(每餐絕食都有記錄)卻安然無恙,這不說明了大法的超常嗎。
到了元月9日,所裏通知我愛人去所裏。9號上午所裏醫生給我聽心臟時,心跳得很快,每分鐘132次。好心的趙所長對我愛人說,你趕快去找區公安,找你們教委。下午我愛人去找他們,晚上9點多鐘,教委領導、學校校長和我愛人到看守所看我。教委領導要我不要再煉法輪功了,我當時因咳嗽沒回答,值班的趙所長和另一個所長趕快說:「功還是要煉的,這功法很好。」我想他們這一句話就定下了他們將會有美好的未來。我因灌食竹筒插到喉嚨,稀飯進入氣管,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元月10日下午,才放我回家,同時也放了幾個50多歲、60多歲的老人。回家後,我才看到一個條子才知道,這次罰款有二萬多元。江××集團就是想從經濟上搞垮我們,名譽上搞臭我們,肉體上消滅我們。儘管這樣,我還是堅信邪不壓正,堅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為了捍衛宇宙的真理──真、善、忍,我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
這次我只在家呆了八天,才過了小年,2001年1元19日清晨,天剛濛濛亮,公安就又把我從家裏提走,甚麼也沒說就把我送到了勞教所。我連換季的衣服都沒拿。進所時要我簽字,我沒簽。有很多大法弟子都是被他們騙到勞教所來的,這是誰在踐踏法律,一目了然。
到了勞教所,那真是人間地獄,我們在看守所還能學法煉功,可是在這兒根本就不可能,只要我們念經文、煉功,警察就給我們上手銬,很冷的天銬在走廊裏防盜網上或銬在操場曬衣服的鐵架子上,腳尖點地站通宵,一銬就是幾十個人,甚至上百人。也有的被罰站四五個通宵,白天晚上都不讓閤眼。還有就是在小黑屋子裏關禁閉,一關就是十幾、幾十天。也有的用電棍電,有的人下身被電得腫得很大……那段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啊。2月份我們隊的大法弟子50多人集體絕食5天,3月份人大期間,我們隊的大法弟子要求把我們的情況反應到人大去,獄警要我們寫信卻不給我們發信。我們只為做好人,得到一個健康的身體卻遭到如此非人的待遇,天理何在!我們有冤無處申,有苦無處訴,我們只好絕食抗議,喚醒世人良知,我們隊的大法弟子120多人集體絕食13天,有的更長。在絕食期間,獄警們採取灌食或自己喝的辦法,如果自己喝就2-3杯(一次性杯子),如果不喝就灌5-7杯。這13天我被叫去2次,一次喝了2杯,一次吃了一杯方便麵。其中有一個人被灌死了,天黑時把她用門板抬出去,用被子把頭蓋上。當時有大法弟子看到了大喊一聲,我們都從房裏跑出去,站在走廊上看到了,因路燈很亮,當時勞教所獄警不准我們看,也不准我們喊,用電棍把我們推到房間裏,可我們還是看到了。
我因為在看守所被灌食後,一直咳嗽三個月,四月初開始咳血,白天晚上咳了好多血吐在方便麵袋裏,差不多有兩袋,以後慢慢少一些,每次咳出的血顏色是暗紅或鮮紅,或粉紅,或像爛肉一樣的東西,並有一種烤糊的臭味。2001年7月27日,我愛人去勞教所看我時,發現我還在咳嗽,我告訴他我現在在咳血,已經咳血3個月了,我愛人就非常著急,要求警察馬上帶我去檢查,拿了400元錢,獄警答應帶我去檢查。
7月30日、8月6日、8月9日女獄警三次帶我去市二醫院檢查,三次照片發現我右肺有問題。我告訴醫生從我被灌食後一直咳嗽三個月,4月初開始咳血,每天大量咳血。當時我咳了好幾次血吐在紙上,獄警、醫生都看到了。而我一直不知道檢查結果,只是醫生看了X光片後說很嚴重,又讓我對著具有螢光屏的機器照了又照,而且那些醫生都圍在那看,說很嚴重。但醫生們都很吃驚,你咳血這麼久了?2001年8月25日通知當地610辦,再由610辦通知我單位及我丈夫去勞教所接我回家,所外就醫。我丈夫及單位領導27日到了勞教所,我丈夫向勞教所的獄警要病歷表看,獄警不讓看,我丈夫就義正詞嚴地說:「還說你們勞教所是挽救人的地方,實際上是害死人的地方,人都被你們害成這個樣子,還不讓看病歷本。」這些獄警不敢說甚麼,我丈夫才看到病歷本,上面有檢查結果:右肺萎縮,不擴張。回家後第三天,我和丈夫及單位監控我的人一起到當地第一人民醫院照CT檢查,說是肺癌,已經到了晚期。我跟醫生講是被灌食後引起咳血的,醫生說:「你這個病史不能隱瞞,如果是這樣,異物出來就沒事了。」放射醫生卻堅持說不像是異物引起的,說是肺癌。但不管怎麼樣,醫生都很奇怪:我既不發燒,也不出虛汗。當然因為我是修煉人就是不一樣啊。我只是在被灌食初期的半個月感到呼吸困難,心跳加速,以後就沒事了。即使是咳血我也沒感到哪兒痛,咳血時只是聞到一股烤糊的臭味,除此之外,每天沒覺得感到身體有甚麼不適。我還是沒動手術取異物,也沒打一針、沒吃一粒藥,到2001年12月份,咳血停止了。這難道不是奇蹟嗎?這難道不是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嗎?那個醫生說的對,我不能再隱瞞了,我也不能再沉默了,我應該把我的真實情況寫出來。
我們講真相是為了救度世人。李洪志師父說:「在這個邪惡鋪天蓋地而來的這一個時期當中有多少人被惡毒的謠言、被欺世的謊言所矇蔽,帶著仇恨的心理對待著大法和我的弟子,這樣的人在未來註定是要淘汰掉的。可是就是這樣,我們經過講真相使他明白事實,去掉了原來的想法與惡念,他很可能就有救了。我們在向世間講清真相並不是在搞甚麼政治鬥爭、針對某些事情在做甚麼。我告訴你們,這是你們的慈悲,是你們真正地在度未來的人!如果那個人的思想不扭轉過來,大家想一想,那就完了。作為一個學員,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想從慈悲這個角度出發也應該做這樣的事情。把真相講給人,告訴他,也是在挽救人。」
李洪志師父洪大的慈悲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的,所以大家一定要清醒,不要被那些欺世的謊言與假象所矇蔽。例如天安門自焚事件就是典型的假案,細心的人從中央電視台播放的節目中就可以發現:1、王進東打坐的姿勢不像法輪功學員,說他嚴重燒傷,但他的頭髮和兩腿間盛過汽油的雪碧瓶竟完好無損。2、我去過天安門,從沒看見、也沒聽說過警察巡邏帶滅火器的,在點火的一瞬間怎麼拿出那麼多的滅火器呢?3、12歲的女孩嚴重燒傷,氣管切開動手術,居然在燒傷後四天又說又唱。令全世界的醫學專家都目瞪口呆。4、法輪功是禁止殺生的,包括自殺。拿我來說,我從修煉一開始就沒有殺過生,在看守所、勞教所那種非人的殘酷迫害下,我也不願違背大法,從來就沒想過去「自殺」或者去報復那些迫害我的人。這些違背大法,給邪惡勢力以口實來迫害大法的人能是法輪功學員嗎?我們冒著生命中危險去給世人講真相,我們甚麼都不求,不會向人要一分錢。我們只是不願意那些無辜的人被謊言欺騙陷入罪惡之中而被銷毀。在不久的將來,當正法洪勢進入人間時那些仇視大法的人就後悔也晚了。李洪志師父說:「正法行於世間,神佛大顯,亂世冤緣皆得善解。對大法行惡者下無生之門,餘者人心歸正、重德行善、萬物更新,眾生無不敬大法救度之恩,普天同慶、同祝、同頌。大法在世間全盛之時始於此時。」(《法正人間預》)
請將「真、善、忍」牢記在心裏,請告訴你的親朋好友「法輪大法好」!您一定會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大法弟子
2003年6月14日
筆者的話:
我的經歷是2001年12月底寫好的。因為當時我悟到如果每個大法弟子給自己的親朋好友,同事講真相,假如一個大法弟子能救度十個人,我們國內有一億大法弟子,不就可以救度十億人了嗎?我有很多的親朋好友、同事。我想我們能成為親朋好友同事都是緣份。可是他們都被鋪天蓋地造假的媒體欺騙、毒害了。我想跟他們講真相,但三言兩語又說不清,因此我就把我的經歷寫出來,用寫信的方式給他們講真相,寄給他們或直接送到他們手裏,我想我給他們的信他們一定會看。
開始很費力,寫一封信要好幾天,後來想到用複寫紙就快多了,到現在我已經發給親朋好友40封信,有的是幾戶供一封信,有的說看我的信哭了三次,有的說哭了兩次,有些看完後罵江氏集團及惡警;有人說,他們這樣做本身就是違法的,那電視裏講如何善待法輪功學員,原來是假的。八年前和我在一起工作的同事看到我的信後很同情,也明白了原來電視上講的全是假的。有的要還給錢,100元、60元不等,我不肯收,他們說是一點心意。有的已經走上了修煉的路,有些也想煉。有個賓館的副經理本來是主管監控法輪功學員的,看了之後能理解我們了,有了正念。當然同時也給他們一些資料。
投稿本來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把自己遭受的迫害寫出來,揭露邪惡。我一直想投稿,但又覺得自己寫得不好,本人不善於寫作,總覺得有些事情沒有表達清楚,這次我又修改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