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五月份我因不能發真象資料而痛苦,我女兒和外孫女說:我們出去發資料,你在家裏發正念加持,我們形成整體是一樣的。可我還是願意自己出去發,就勉強地走出去,又摔在水坑裏。後來我從認識到這是「自我」在作怪,沒有把自己溶入集體之中,太強調「我」要發資料了。端午節那天,我開始發高燒,與「非典」的症狀極其相似,後來甚麼都不能吃了,晚上夢到(我平時極少做夢)死去的二表哥(我在家也排行老二)。在意識到「死」的來臨時我醒了,我對另外空間的邪惡說:我是李老師的弟子,我只走李老師安排的路,其他的我一概不認可,你讓我死,我就不死;你不讓我吃東西,我就吃。我強打精神站起來,扶著牆走到廚房,看到有一碗涼稀飯,我又從冰箱裏拿出了一個涼的硬饅頭,泡在稀飯裏就吃了。
在這之後的一個月裏,我吃甚麼都像吃中藥一樣是苦的,我就強迫自己吃。有一次在夢中我看到有一個圓東西在我頭頂上旋轉,還發出「沙沙」的聲音,當時還以為是法輪在為我淨化身體,覺得從身體裏提出了很多東西。等我醒來時那個圓東西看不到了,可還能聽到「沙沙」的聲音,這時感到身體像散了架子一樣,一點都不想動,只想躺著──那情景就像常人講的老年人「落炕」(方言,病重得起不了床的意思)的狀態,那就是沒救了。一個偶然機會我從鏡子中看到了自己:臉色是黑的,真就像快死的人了(其實在別人看來我的臉是黃的),邪惡給我幻化這些假象就是想消磨我的意志。這反而讓我振作起來了:舊勢力看不上我,要淘汰我也是因為我沒有做好,我要找出問題的根源解決了它。
通過學法向內找,發現了自己對個人修煉與正法之間的關係沒有擺正,自我的膨脹中體現的「私」,都是讓我不能走正的原因。我認識到自己太不精進了,昨天的標準在今天就已經過時了,因為正法的進程已經走過了昨天,還在以越來越快的速度突飛猛進,所以不能固守原來的認識和標準……我真的很痛心,我向師父保證:今後一定要加倍彌補。同時我對另外空間的邪惡講:以前我做得不好,我今後要做好,但我不允許這樣的迫害,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我的生命還不能結束,我就要活下去,隨師正法。在這之後,我發正念中腰間涼涼的一圈東西沒有了。第二套功法站著做不了,我就坐著抱輪,每天整點發正念十五次至十七次,《轉法輪》看不完一講我就儘量多看。這時我又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在裏屋躺著,師父在外屋,有一個警察來找我……我悟到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就等著我能做正做好。到現在我已經完全好了,「死亡」的陰影已遠遠離我而去。
經過這次魔難,我認識到今天我們所遇到的問題往往可能是宇宙正法中所解決的一層問題在我們身上的體現,所以解決自身問題也不能只站在自己個人修煉的基點上,必須站在正法的基點上。大法弟子能夠證實法就是因為我們有這個人體肉身,所以無論何時,出現任何問題都得向內找。
以上是自己的一點體會,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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