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6月她又來到德國,因為她在中國沒能堅持看書,所以雖然她早已沒有對大法的負面誤解,但她還是有一些對大法法理的不理解。雖然大法工作很忙,我還是拿出很多時間耐心地和她交流,她自己也意識到得多看書,所以不用我催,她每天都看一講。和以前她來德國時相比,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對她的情放淡了很多,而慈悲多了很多,這表現在當她對大法有疑惑時我不再著急,而是能夠很理解她為甚麼這麼想,很平靜耐心地給她講解,直到她明白為止。
我們還一起到北歐發正念,在那裏母親讀了《北美巡迴講法》,我經常主動和母親聊天,不希望很高的法理給她造成誤會,結果母親沒有對大法產生一點兒障礙,還和我們一起發正念。一次她對我說,她覺得好像回到了我小的時候,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時光,那個時候我們母女之間心心相通,彼此深深地信任,內心毫無芥蒂。
我也感覺到我和我的母親在重新越走越近。當我小時,我沒甚麼觀念,可以和我的母親毫無障礙地交流,但大了以後不可避免地形成了各種觀念,有了和母親意見相左,態度不好的時候。而修煉使我打破了很多觀念,看到了事物的多方面,我也不再固守自己的觀念,也不再用我的觀念要求別人。我學會了更好地,更細緻入微地從別人的角度理解他人,包括我的親人。
母親以前為我的安全擔心,不大贊同我參加大法活動,但這次她主動給從大陸來的旅客講真相,講她自己是怎樣被謊言的宣傳矇蔽,又是怎樣知道了真相。
當我現在再看到師父的《聖者》這篇經文中的「懷大志而拘小節「這句話時,我覺得這是一個對大法弟子的很高的要求,就如同我們的功要達到無限微觀和無限宏觀一樣,我們在人世間也得做得面面俱到,從正法的大事到細緻入微地關心家人的小事,這都是我們走正我們自己的路的一部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