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闖出馬三家集中營的歷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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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3年1月13日】這時我們開始寫申訴材料,教養院怕惡行曝光,不讓我們寫,把我們寫的全搜走,還搜我們的身,我們就全到大隊長辦公室要求給我們寫材料的權利。王豔平說讓我們跟所長說,午後所長見我們,但是下午出工後,所長周芹並不是見我們,而是把李冬青和王滿麗怒斥一頓後送到二中隊,我們其餘人還堅持見所長,要求我們應有的權利。晚上,惡警把我們叫到會議室,我們都等著,突然大隊長叫我的名字,讓我去辦公室,我站起來,就來到了辦公室,到那一看,所長周芹、指導員張紅、大隊長王豔平正等著我,我一進去,她們就站起來了,就劈頭蓋臉地怒斥我,用手點我的頭,推搡我,因為我比較瘦弱,幾次差點推倒我,連喊帶叫。面對這兇惡的場面,我沒有一絲的懼意,我平靜地站著,一句話也不說。這時,她們問我為甚麼不說話,我說,我非常驚訝,你們做為領導,我不相信你們會有這樣的表現,有失你們的身份。看我這樣一說,她們平靜了許多,我就跟她們說,請允許我們寫材料,我們想申訴師父和大法的冤屈,申訴我們的冤屈,我們有這個權利。因為她們從我床下翻出了我寫的控告江澤民的材料,她們就指責我,說我沒資格告江XX,我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國家主席也是人民的公僕,黨的最高宗旨是為人民服務,如果國家主席作出的決策違背了為人民服務這一宗旨,那有錯就得改,如果我們不申訴他怎麼改呢,而且申訴權是我們應有的權利,任何人不能剝奪。我非常善意地與她們講道理,最後她們沒話說了,就答應了我。回來後,我告訴功友們趕緊寫,這是我們的權利。

這時二中隊功友把大湖區講法的一部份帶給了我們,正好這天晚上,傳到我手裏,我只看到後部份,因為前面沒有了。我看著師父的法,禁不住熱淚湧流,在這邪惡的魔窩裏,能看到師父的法,感到那麼幸福。因為我們長年與普教在一起,又不允許接見,師父的新經文和講法我們都見不到。看完後更清楚揭露邪惡的重要了。姜偉最先看到這個講法,看完後立即不幹活了,悟到不能再順應邪惡了。我們也都寫材料。可是我們沒等寫完,王豔平和陳秋梅又一次搜我們身,搜我們寫的材料,從張秀英身上收到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她們就以此為由關張秀英小號,我們就全部去找大隊長,要求放張秀英。王豔平讓我們等她與上邊商量,二零零一年四月六號這天,她們把姜偉找去,王豔平還打了姜偉兩個嘴巴。姜偉回來後,其她功友又去找王豔平,我沒有去,我想邪惡已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與她們講理已沒有用,準備絕食抗議,當晚,我們三分隊十四名功友開始絕食,不出工,要求見院長。四月七號,我們提了五條要求,一,禁止打罵體罰,釋放張秀英。二,給我們人權,給我們申訴權利。三,允許我們與家屬接見。四,撤銷包夾,享有我們應享有的一切待遇。五,到期釋放。讓院長答覆。這時,二分隊的功友也開始絕食,可是我們沒有見到院長,卻見到了一群全副武裝的男警察,教養院像大敵來臨一樣,為對付我們,帶來一批男惡警,我們被強行分散。

我被送到二中隊,剛到二中隊走廊,就聽二中隊大隊長盛影惡聲惡氣地對包夾喊,對她們要狠,不能客氣。到這裏,我繼續絕食。四月八號,盛影把我叫到辦公室,說五條中答應你四條,但給你師父鳴冤這一條不能答應你,我說我還堅持,我一定要求給師父鳴冤這一條,她就讓我回來了。過一會,又讓我去,辦公桌上放著兩個電棍,盛影還問我堅持不,我說還要堅持。盛影拿起電棍,讓另一個隊長王廣雲幫她,開始電我,我抓住電棍對她說,你不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對你自己不好,盛影惡狠狠地說,我知道,我就是要給你當魔,我就堅決抵制她對我的迫害,這時我的外衣被拽掉,上身僅剩內衣,這時她們叫來兩個普教,把我帶到一空屋裏,把我兩隻手銬在鐵管上,繼續電我,我的一隻手又從手銬裏抽出來,她們又重銬緊我的手,繼續電我,我堅決不屈服,每次問我,我還是堅持。後來她們累了,坐在了椅子上,不電我了,這時我流下了眼淚,就對她們說,我一定要堅持到底的,如果我死在你們手裏,你們會不安的,而盛影卻說:「你死吧,你死不死是誰兒子,我不會不安的。」看著這毫無人性毫無善念的惡警,真為她悲哀。她們看我實在不屈服,就走了。讓兩個包夾看著我,把玻璃用紙全糊上。晚上來了一位領導,年齡比較大,她看了看我,這時我的臉上、嘴上、頭上還有脖子上都是電擊的傷痕和大泡,就對我說,你吃飯吧,明天我和你談,她走後,普教騙我說,這就是教養院的頭,我就吃了飯,準備第二天與這個人談。可到了第二天,我並沒見到這個人,而是所長周芹見了我,而且還是不給我給師父洗刷清白的權利,不允許寫材料,我知道她們騙了我,我一句話也沒有說,表面很平靜,但惡警們感受到了我內心深處的力量,最後我說,我還要堅持的,她們也害怕了,讓包夾緊緊地看著我。我真正感到了她們的卑鄙,但我也橫下一條心,一定要回給師父洗刷清白的權利,我還要求見領導,因為我已經吃飯,就沒再絕食,我想邪惡已無可救藥,我絕不會再縱容它,捨去我的命,也要要回給師父洗刷清白的權利,隊長告訴我領導現在忙,你再等幾天。

這時教養院找來我的家屬,母親已認不出我,短髮,加上別人給的不合體的衣褲,鞋子,媽媽和我的每一位親人都失聲痛哭。我明白教養院想用親情打動我,這次我出奇的平靜,其實我平時最愛哭,連隊長們都知道,有時找我談話,我一句話也不說,就是默默地流淚,可這次連我自己都驚訝。我告訴母親,媽媽,您不只我一個孩子,沒有我,您的身邊還有,我也不想離開您,我是被逼的。我的親人痛苦地離開了教養院。

這時我在去廁所時見到了謝寶鳳,她還在絕食,因為我們被分開,沒有說話機會,這時大部份功友已吃飯,她看到了我被電棍電擊的傷,她憤怒了,教養院不但不答應我們的正當要求,還凶殘地把我打成這樣。後來所裏答應我給我這個權利,允許我寫,我就給最高人民法院和檢察院寫了一份材料,說明師父和大法的冤屈,揭露我所遭到的迫害。但這時對我們更加限制自由,我和功友們都隔絕了,沒有說話機會,整天參加繁重的體力勞動,和我一起來到二中隊的功友田利,惡警一直把我與她分開,她也一直堅持,所以教養院也騙她說等著研究。而我一直沒法與她們溝通,以為也答應了她們,所以每天只是默默地幹活,我身邊三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而且我的包夾是中隊領導的心腹,專門監視我的,我從不與她們交談,內心的那種孤單可想而知。本來我的性格就比較抑鬱,好傷感,此時此刻,我真感到了傷痛,只有背法的時候才感到寬慰。在教養院的每一天,我都沒有忘記背法,在我最痛苦、最寂寞、最傷感的時候,是師父和大法給了我力量,給了我安慰。

半個月後,一次分隊集中,我終於有機會與功友說話,謝寶鳳告訴我還應該找教養院,院部也該給咱一個答覆了,這時我才知道,他們只答應了我自己,對其他人是說等著院部決定,這時我悟到我們是個整體,我們都有這個權利,這是針對師父和大法的迫害,只答應我自己不行。我立即找到隊長,隊長說不是答應你了嗎,我說我們是一樣的,答應我為甚麼不答應她們,麻煩隊長問一下院部,我想知道結果。五月十三號,所領導找了我和謝寶鳳,邪惡的馬三家教養院,又一次言而無信,不但寫給師父和大法鳴冤的材料的權利不能給我了,其餘四條也都有附加條件,幾乎甚麼也沒答應我。這樣的結果我並不感到意外,我太了解馬三家教養院的邪惡程度了。聽完這個結果,我非常平靜,我早有思想準備,而且聽普教說三中隊又開始強制「轉化」,用體罰和電棍等酷刑逼功友。我們要求的第一條,就是禁止打罵體罰,教養院不但不收斂惡行,繼續行惡,她們雖然沒再對我施暴,但我也絕不會看著自己的功友被迫害而坐視不管,「如果邪惡已經到了無可救無可要的地步,那就可以採用不同層次的各種方式制止、鏟除,」(《忍無可忍》)如果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豈不是又一次被邪惡得逞了,邪惡還得繼續有恃無恐,我們豈不是又一次縱容了邪惡?我寧願付出我的生命,也要制止邪惡。直到此時,師父新經文和新的講法我只看了《忍無可忍》,《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還有《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後部份,我只會背《忍無可忍》,後兩篇只看一遍就傳給了別的功友,只明白了大概,因為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我們為證實法所做的一切都要考慮到為法負責。

馬三家教養院已經邪惡到無可救藥的程度,我開始絕食,不出工,惡警盛影就逼我出工,我堅決不去,盛影就讓包夾硬把我背到車間。到車間後,包夾坐著,把我按坐在她前邊,把我摟進她懷裏,兩隻腿夾緊我,兩隻手緊握我的手,讓我動彈不得,她就在車間裏這樣摟著我,我根本無力掙脫,我感到這簡直是對我人格的極大侮辱。後來包夾把我背下樓,送我到衛生所灌食,我一直絕食,身體越來越虛弱。

到第十天時,中隊指導員李書環晚上八點,把我叫到辦公室,不讓我睡覺,逼我吃飯,用荒謬的言論轟炸我,騙我說她瞞著院部,她讓我寫,她為我承擔責任,我知道這是騙我,我說我不會讓任何人為我承擔責任的,我只是在要求屬於我的權利。一直折磨我到第二天早晨四點,我虛弱的身體已難以支撐,然後她又找來四、五個普教按住我,李書環捏住我鼻子,硬灌,我掙扎著,差點憋死,我更看清了教養院的邪惡,這時隊長帶我去醫院體檢,我的各器官功能開始衰竭,走路已費力,四肢無力,每天白天都在衛生所裏躺著輸液,鼻飼插管經常有血跡,裏面都破了,每一次插管都非常痛苦。晚上回到號裏,普教都出工了,只有包夾看著我,隊長告訴包夾我的一切都要記錄,連我說的每一句話都要記錄,可我一句話也沒有說過,只是靜靜地躺著,衣服都是功友給我洗,連內衣都幫我洗。

瀋陽的五月份經常颳風,我一個人每晚只聽到外面狂風搖曳,包夾輪班看著我,二十四小時監視,她們坐在我的床頭,晚上再睏也不允許她們閉眼,我好像感受到另外空間的正邪較量,狂風尖厲的吼聲,我感到周圍邪惡的陰氣籠罩。有時隊長找我談,我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們跟我說你提出的五條我們答應你四條,就是給你師父洗刷清白這一條我們無權答應,我說我個人的利益還好說,但做為師父的弟子,師父遭到這樣的冤屈,我卻不能為師父鳴冤,我活著就沒有意義了,我必須要這個權利。我每天閉著眼,靜靜地躺著,醫生不斷地告訴我,說我時刻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險,勸我不要堅持了。此時此刻,面對死亡,我沒有一絲的恐懼,腦子裏一片空白,因為我九六年才接觸大法,所以沒有見過師父,這始終是我的遺憾,我默默地對師父說,徒兒為大法,死而無憾,可是徒兒多麼希望能在人間見自己的師父一面,多想參加那壯觀的一刻。我常常淚流滿面,有時感到那麼孤單、無助,當我出來後,看到明慧資料,國外的同修一直聲援我們,國內的同修也在幫助我們,我非常感動,親愛的同修們,讓我真誠地向你們說聲謝謝,是你們的不停聲援,使邪惡有所收斂,減輕了我們的壓力。我就是在你們的幫助下,在我絕食第十八天的時候,我已生命垂危,教養院妥協了,院部答應我的五個條件。我終於用自己的生命爭得了為師父洗刷清白的權利。

六月一號我開始吃飯,剛三天,我的體力還沒有恢復,李書環就讓我出工,我連走路都費力,還得幹活。這就是邪惡的馬三家,只要我們還有一口氣,就得逼我們幹活。

因為我們五個條件裏有到期釋放,而我是三年,還沒有到期,而我中隊的功友也沒有到期的,而到期的都不和我在一起,我無法與她們溝通,我要想辦法讓教養院兌現對我的承諾,解救那些已超期到期的功友。

七月份,我的身體已基本恢復,我們中隊有一個功友八月份到期,我就讓這個功友去找中隊領導,到期釋放,這個功友去找大隊長盛影,大隊長告訴她說,遼寧省有個試行文件,對法輪功不「轉化」的加期三至九個月,我一聽,這又是針對大法的迫害,既然是試行,就不能讓它試成,告訴它行不通,堅決抵制它,任何人任何文件都大不過國法,到期釋放是法律的文明規定,有法不依卻制定甚麼文件,這不是又變招迫害我們嗎?我就寫了一份材料,抄四份,一份給朱鎔基總理,一份給遼寧省委書記聞世震,一份給遼寧省長薄熙來,一份給遼寧省副書記張文越,說明師父和大法是冤枉的,我們是冤枉的,和我們所遭受的迫害,特別是到期釋放問題,必須解決。八月一號,我交上了材料,隊長說你慢慢等回音吧,我說遼寧整風中不是有一條,接到群眾舉報解決問題不超過七天嗎,不能總拖我們。同時我也鼓勵其他功友寫,這時我又看到了《走向圓滿》,能看到師父的法,是最幸福的事,更堅定了我戰勝邪惡的信心。

這時我身邊的幾位功友,認識也都上來了,也都寫,認為應該抵制邪惡,我的材料交上一星期後,隊長告訴我,你的材料寫的很感人啊,上級領導已考慮,到期的準備放,李淑珍這一兩天就要走了,三中隊也放兩個。李淑珍和另兩個功友真放了,隊長說咱中隊到期的也放,她再不提試行文件,但說我中隊這位功友絕食加期了,我看穿了邪惡的花招,不提試行文件,但找別的藉口給我們加期,我說我們絕食是有原因的,為甚麼促使我們絕食的人不受處份,卻要處份我們受害者,難道法律所要保護的是暴惡,懲治的卻是善良嗎?隨便就可以找個藉口給我們加期,那我們與無期有甚麼區別,而且我們還不如無期犯,因他們有減刑的可能,我們這不是被判死刑只是不立即執行嗎?另外那麼多到期的為甚麼只放三個,到期的就都應該放,我悟到我們是個整體,大家都應提高上來,我就想辦法與其他功友聯繫。八月十三號,我中隊這位功友已到期,但卻沒有放她,我就和我身邊的功友商量,我們決不能縱容邪惡,一定堅持到底,我也想到如果教養院把我身邊到期的全都調走,就說放了,我也無法對證,我不還得上當嗎,我太了解馬三家了,他們甚麼事都幹得出來,這時我終於悟到,我要要求還師父清白,無罪釋放,同時到期的更得放。

這時,我和身邊功友想辦法接觸一中隊功友,我們共同要求,還有田莉。我和田莉在一個中隊卻不在一個分隊,中隊有意把我們分開,因為田莉也經常絕食抵制邪惡。中隊樓裏有個賣點,我們買東西時可以見面,中隊為了阻止我和田接觸,規定時間,不允許兩個分隊一起上賣點,而且我說的每一句話包夾都得向中隊領導彙報,我被嚴密監控。

這時車間重新鋪活,我被調到最後機台,而田莉出工我可以離她近一點,在這險惡的環境裏,我們早學會用目光交流,因為在車間我們可以去廁所,我想到可以乘上廁所機會與田莉說。這天我不時地一邊幹活一邊看田莉,發現田莉也正看我,我立即站起來往廁所走,田莉也明白了,也往廁所走,我們在廁所見面後,我告訴田莉向教養院提出到期釋放問題,因為田莉也快到期了,因為我時刻被監視,我到廁所車間四防和一個普教立刻跟過來,看我和田莉說話,立刻阻止,田莉的包夾推走田莉,田莉與四防爭辯,四防惡聲惡氣地說,盛大隊長告訴的,就是不允許你們法輪功說話。我的處境越來越艱難,因此事田莉包夾被盛影加期十天,我和田莉說話時,為了不讓我們聽清彼此說的內容,田莉包夾和四防不知一點廉恥地大聲叫嚷,我告訴田莉八月一號我交了材料,她錯聽成九月一號我想幹甚麼,四防也向盛影謊報說我告訴田莉九月一號絕食,這時我們還沒機會與一中隊功友說清楚。為了阻止我與其他功友接觸,我機台上的打線器壞了,每次都到一個功友那打線,我也藉機與她切磋,李書環就讓修機器師傅把我機台打線器修上,以達到不讓我接觸功友的目的,但卻冠冕堂皇地說為我方便。我就對工人師傅說這個打線器沒法修了,師傅說沒法修也得修,領導告訴我修,我說這是阻止我和功友說話,這個師傅把我說的話告訴了指導員李書環,李就把我叫到前邊,惡聲惡氣地訓斥我。面對這沒有善念的惡警,我再也不想說甚麼,我的淚水卻奪眶而出,我整整哭了一下午,說甚麼也控制不住,這時李書環有些害怕了,問我哭甚麼,無論她怎麼問,我一句話也沒有說,她再也不敢對我大喊,隊長也來安慰我,因為她們知道我交上材料後,我要求的問題並沒徹底解決,還有許多到期的功友並沒放,而且我要求還師父清白,無罪釋放我,她們太了解我了,我堅持的事情,無論怎麼打壓,怎麼誘騙,都動搖不了我,我一定堅持到底的,她們知道我不會罷休的。

九月一號,田莉真的絕食了,我身邊的兩個功友也開始絕食,因為我們每一次絕食抗議,教養院都要瘋狂鎮壓,電棍電,酷刑折磨,功友們承受非常大,堅持到底的很少,而這次僅我們五個,多次絕食抗議。我非常清楚教養院怕出人命擔負法律責任,這些毫無人性的惡警,他們根本不拿我們的生命當回事,他們怕出人命,決不是他們有良知,愛惜我們的生命,他是迫於一種壓力,出來後我才知道是國外功友的聲援,惡警們想向世界人民掩蓋醜行,以達矇騙和毒害世界善良人們的目的。為了讓世界了解的馬三家的邪惡,制止罪惡的蔓延,驚動世界人權組織幫助我們,減輕功友們的承受,我就告訴幾個功友,如果有一天我永遠地走了,請記住我的經歷〈我把每次挨打的時間告訴了好幾個功友〉,我走後,把我所遭受的迫害公布世界,揭露邪惡對我犯下的罪行。我不願離開深愛我的父母,不願離開功友們,是馬三家奪去了我的生命,我是為抵制邪惡迫害,捍衛宇宙真理而死,希望你們堅持到底,不要讓我的付出白付出。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七號,我的身體已非常虛弱,教養院讓我家人來接我,讓我寫個出去後不參加法輪功活動、不進京上訪的保證,我堅決地拒絕了。我親人替我寫,我當場聲明作廢,我說誰也代替不了我。盛影就讓我在號裏等著,午後一點,讓我父親把我帶回,回來後我才知道,盛影讓我父親押了五千元錢,還說我絕食費用五百元也得掏,父親拒絕了,但為了及早把我接出教養院,父親被迫在五百元灌食費條上簽了字,每灌一次三十元,每天輸液一百元,像強盜搶錢一樣。至今五千元錢還在教養院手裏。

到此時我在馬三家教養院呆了一年零十一個月,在這個邪惡的魔窩裏,度過了艱難的每一天,直到被迫害得生命垂危。

回來後,功友們拿來了師父的新經文和新講法,看完師父的教誨,我非常激動,感到自己出來的太晚了。看了明慧材料,知道國外功友一直聲援我們,幫助我們,看著國外弟子為減輕國內弟子的迫害所付出的一切,我感動得流下了眼淚,如果沒有師父的幫助,沒有國外弟子的聲援,即使死在裏面,邪惡的馬三家也不會放我的,親愛的國外同修,讓我再一次地謝謝你們。

身體恢復以後,我又溶到正法洪流中,二零零二年的四月,我又一次被邪惡迫害,因為我們那裏的大街小巷掛滿真相橫幅,和真相高音喇叭,邪惡恐慌了,惡警綁架一功友,我在這個功友家,本來有機會走脫,由於正念不強,被邪惡鑽了空子,被惡警綁架到分局,因為我不配合邪惡,甚麼也不說,被一個高個子惡警打了兩個耳光,還有幾個惡警辱罵,並搶走我身上僅有的四十元錢,最後他們沒有任何證據,判拘留我十五天,被關押在錦州第一看守所。我絕食抗議,第六天,被當地公安局和我父親接回,當地公安局又給我判了十五天,但沒送我去拘留所,讓我父親把我帶回家中。

六月二十八號,在當地一資料點,由於惡人舉報,公安局以查戶口為名,叫門,一功友開了門,開門功友走脫,我和另一位功友在屋裏,被綁架。為幫助功友逃脫,我就拽惡警抓著功友的手,我被眾惡警踩在腳下,一惡警抓起我摔在地上,用腳踢我,後來被送到看守所。惡警搶走我身上的五百元錢,還有皮包裏的兩千元錢、手機,還有衣服。另一功友身上的四百八十元錢,還有屋裏的摩托車等物,全部洗劫一空,家人向惡警要,至今也沒給,而且不承認拿了我皮包裏的錢和手機,真是一群強盜。當警察提審我時,問我都幹過甚麼,我告訴他,只要是救度眾生的事我全想幹,只是我的能力有限,否則我全都幹,我想我救人難道還有錯嗎,我幹的都是正事,如果我自己都認為幹的多罪就大的話,那豈不是我自己就承認救眾生是錯的,警察被我說笑了,因九九年就和他們打交道,已經非常熟悉。他說那我全記上,我說你記甚麼跟我有甚麼關係,我又不給你簽字,他讓我說出走脫功友的名字,我說那是不可能的,你就不用費心了,我寧死都不會出賣人的。我絕食抗議,第六天晚上,生命垂危,被接回家中,檢察院和法院的人就來我家中辦案,作為本地區大案要案,準備給我判刑,我說我沒有罪,我不接受審判,他們準備在我家開庭,我就在功友的幫助下,來到外市,流離失所。重又溶到正法洪流中。

最後就讓我們以師父的話作為共勉,「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你們的誓約將成為你們將來的見證。」(《正法時期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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