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年五月末,我因散發真相資料被惡人舉報,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一天,「坐板兒」結束時正逢整點,我就坐在原地發正念。忽聽門外管教喊:「幹甚麼呢?趕緊拿下來!」見我沒動,就讓刑事犯上來掰手,一個人抓著我的手腕,不停地推我:「快拿下來,管教來了!」掰了一陣沒掰動,累得下去了。我心裏非常清醒堅定:我聽師父的話,正念除惡誰也不配干擾我,這是我的使命。一種無形的力量使我的手掌像山峰一樣堅韌,又上來一人,使足了勁扳我的手,我閉目紋絲不動,她無奈也下去了。第三個管房的來了,任憑她卯足了勁累得直喘,我依然未動,也跑一邊歇著去了。我靜靜發著正念,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等我睜開眼一看,門口的管教不知甚麼時候悄聲走了,全屋的人都無聲的注視著我。不知誰打破了沉寂,大聲說:「正義終於戰勝了邪惡!」滿屋的人也都興奮起來,只有那三個人不做聲,我走過去,告訴她們我為甚麼要堅持發正念,我說:「這好比打仗一樣,壞人沒被制服就給放走了,對大夥都不利。」她們說:「啊,是這麼回事啊。」之後她們三人對我也很好,也沒再發生管教干涉發正念的事。
有一天,我夢見這裏變成了托兒所,有很多小孩,有人對我說,有的孩子沒父母接,你要替他們把孩子接回家。醒後我知道這是點化我應該深入向她們講清真相,真正挽救她們。我們四個大法弟子分頭和她們講真相,啟悟她們的善念。有個女經理,是個經濟犯,不愛接近我們,十分相信電視上的謊言,她非常固執,不想改變自己的認識。我們並不氣餒,多次與她攀談,她有點感動了,和我們嘮起了知心話,談到她不幸的家庭,丈夫是公檢法幹部,有了外遇,還和別人生了孩子,二十幾歲的兒子也和他爸學壞了,她忙於在各地投資建公司沒時間照顧家,錢是掙多了,物質條件滿足了,可是內心非常痛苦,恨她丈夫,總盤算著雇個殺手把他殺了。這些事攪得她整夜睡不著覺,心裏的疙瘩解不開。我說:「我非常理解你的感受,其實你的內心是矛盾的,你恨你丈夫,但希望他能改好,因為你對他還有一定的感情。」她楞了一下,又點點頭,我接著說:「夫妻是有很大緣分的。我們師父說,遇到問題向內找,你每天奔波在外,是否對丈夫和孩子缺乏關愛,是否盡到一個妻子和母親的責任?你說你丈夫很怕你,當著你的面都不敢抹雪花膏,咱再想想,是否自己覺得掙錢多,本事大,表現得事事說了算,對人苛刻、缺少寬容呢?如果是,又怎麼能全怪人家呢?如果我們先改變自己,從內心對你丈夫做到寬宏大度,善待他,我想他會受到感動的,同時你的心裏也會輕鬆坦然。不能以惡制惡呀,那只能會兩敗俱傷。」她不住的點頭,我又說:「江xx迫害法輪功花了那麼大力氣,天天造謠,也沒改變大法弟子的心,為甚麼?因為真善忍真正從內心改變了我們,我們知道了人生究竟為甚麼活著。人不能光顧自己不管別人,現在的社會道德下滑,不止你丈夫,很多人都沒有了道德標準,只顧滿足自己,不考慮別人,人覺得自己得到了某方面的快樂,其實最終都是受害者,根本原因是人心的『私』造成的。知道我們為甚麼冒著危險講真相嗎?就是要幫助人們從謊言中清醒過來,從自私陰暗的內心中解脫出來,儘量使每個人都活得光明、快樂,其中包括你。」她眼睛一亮,說:「從沒有人和我講過這樣的話,你與我以往接觸的任何人都不同,以前以為一煉法輪功就會像電視上那樣去殺人,原來完全不是那樣,這個大法怎麼這麼好。」她給丈夫寫了一封充滿善意和寬容的長信。她對我說:「等你出去了,我要讓你和我丈夫見面,你一定能改變他。」又說:「我還認識一些老幹部,我也想讓他們認識你,聽你講一講,讓他們也明白真相。」過了一段時間,她對我說:「我注意觀察了房裏每個人,她們(犯人)從早到晚的每件事每句話都貫穿了一個『私』字,你們的一舉一動都貫穿了一個『德』字,我越來越覺得法輪功特別正」。之後,她開始和我學煉功動作,聽我給她講大法的道理,漸漸她的心態平靜了下來,失眠也好了,並且她把自己也當成了煉功人,別人睡覺時她就盤腿煉功,她還說:「等我出去,我一定把大法弘揚給我的職工,讓他們都受益。」她從不愛哭,可看到大法弟子被灌食折磨,她難過得流下眼淚。每次我被提審,她都替我擔憂。看到她那女強人的外表下被喚起的正義和善良,我想她是真的改變了,也為自己的生命做了最光明、幸福的選擇。
看守所裏的生活條件很艱苦,物價比外面高二、三倍,有很多刑事犯沒有錢,日子很難過。我們四個大法弟子省吃儉用,給幾個人買了生活必需品,還給她們衣服穿。大法弟子發自內心的善良讓他們感動和敬佩,漸漸地她們有事愛和我們商量,尊重和信任我們,她們都說,煉法輪功的真是好人,不自私,淨為別人著想。
剛開始時,刑事犯之間打架現象嚴重,但在修煉人身上體現出的正氣能正一切不正的。一次一個罵人成性的犯人罵人時一下碰到我的目光,立即像觸電了一樣馬上閉上嘴。還有一次管房的跟別人講她犯罪的經驗,我嚴肅的看著她,她馬上說:「是不是我不該說這些?」在大法的純淨和威嚴面前,她們的惡習少了許多。一個殺人犯後悔地說:「要是早點遇到你們就好了,就不會殺人了,真不知道世上還有這麼好的大法」。
監室裏的氣氛一天天向著正的方向轉變,最後,大多數人竟和我們學會了背《洪吟》,有的五套功法都學會了。有時來搜房,房管還幫著藏經文。有一天,一個犯人突然驚喜地喊了起來:「太神奇了,太神奇了!」原來她患便秘多年,吃甚麼藥都治不好,到了看守所,更加重了病情,她說:「我幾乎都不會排便了,誰知跟你們煉了功,就突然一下子好了,真神了!」
有時看電視,江xx一出來,她們就說:「快發正念」。還有一次,電視裏演了一個污衊大法的假新聞,管教讓犯人們寫體會,我房的犯人們集體寫道:我們全體一致認為,中央電視台演的是假的。我們真為這些生命感到高興。
一些有善念的警察也被大法弟子的正氣感染著,一個管教在給犯人們訓話時說:「你們平時不許扯閒話,多跟『法輪功』談話,受受教育。」還有一個管教對我們說:「謝謝你們,因為你們做得好,這裏打架鬥毆的事少多了。」
在被非法關押四個多月時,我覺得自己該突破甚麼了,可在法理上又沒悟清。一天我的飯盒丟了,晚上做了一個夢,說戲散場了,人們都往外走,只剩我呆在劇院裏,發現了一個新痰盂,我捧著它想,用它當飯盒挺好。醒後,同修告訴我,是點化你絕食呢。我知道大法弟子絕食的事,可沒悟到這一行為的內涵。十月,有幸得到了師父的新經文《路》,師父說:「在魔難面前如何做,都得自己去悟。」我知道不能機械學樣,經文又說:「能不能在破除邪惡中走出來證實大法成了生與死的見證」,我終於明白,證實大法貴在破除邪惡,而我為甚麼被邪惡困在這裏?外面那麼多眾生等著我去救度呢,我必須破除邪惡的安排。我開始絕食絕水,我和其他同修一樣,遭到了灌食迫害。一次在灌食中我堅決抵制,鼻管怎麼也下不去,弄得鼻子嘩嘩出血,負責灌食的男管教氣得來回踱步說:「你這個老太太最頑固,把機器都弄壞了」。他給我上背銬,讓我動不了。後來,把我們送到監獄醫院,每天幾個人按著扎針,紮上,我們就拔下來,有時根本扎不進去,我的手和胳膊都被扎成紫黑色。灌食我們堅決不配合,每次都累得他們筋疲力盡,叫苦連天,他們說:「下次再有『法輪功』可別往這送了。」提審時,警察扔給我一疊文件說:「得給你判刑。你先看看法律條款,再簽個字。」我說:「我不看,我不承認那些。」他說:「不看也行,我念你聽著」,我說:「我也不聽,大法讓人身心受益,我們只是為了講清事實,政府就抓人、判刑,那是甚麼法?那是為鎮壓法輪功後江XX定出來的邪法。」
他停了一下說:「你不簽名寫個年月日,我們好回去交差。」我回答:「一個字也不寫。」他們互相看了看,說:「你回去吧,手銬自己拎著,不扣了。」在師父的加持下,操控他們的邪惡被鏟除了。在絕食二十多天時,檢察院的又來問話,犯人們扶我到走廊的一張空床上躺下。他們問:「你能不能把你的事情經過敘述一遍?」我說:「不能。法輪大法讓我身心受益。我無罪。」三天後,我被無條件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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