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優秀教師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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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五日】2000年元旦,當我想去北京上訪第一次被鄉農派出所關押時,金牛公安局十幾個人從早到晚輪番「轟炸」:「你們學校領導、老師那麼多來保你,說你在學校表現不錯,還是優秀教師。你們班學生寫的作文,我們也看了,學生都想你,你這麼年輕就不上班了,還甚麼優秀教師?」我笑笑說:「我是一個國家公民,上訪是我的權利,沒有錯。再說我利用元旦期間去北京遞一封上訪信,並不影響上班,不能上班是你們造成的。正因為我是一個教師,由於職業原因,我注重對孩子的影響,正人先正己。如果我眼睜睜看著電視、報紙隨便造謠說假話,我出於維護自己的利益,不敢說句真話──法輪功好,那我怎麼配得上『教師』的稱號?」他們一拍桌子:「你教學生法輪功?」

我一眼看出他們的企圖,我平靜地說:「我尚未教學生煉過功,每個人有自己的思想,即使是孩子,也是個獨立的生命,誰也不能、也不應該強迫他們做甚麼、信甚麼。我修煉只是因為想照大法的要求做個好人。而且孩子很天真,如果他們不接受我,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想我、想來看我的。我只是教他們在家做個好兒女,在校做個好學生,社會上做個好孩子,長大做一個好人。做人要做到'真、善、忍'。'優秀教師',只是大家對我的評價。」

領導、老師來了很多,他們悄悄勸我:「你太傻了,他們正在湊你的材料。你鬆鬆才四歲,你愛人又不在本地,哪個管。你說句假話,回家再說。」我說:「我只是利用隊會、朝會課餘時間給學生講做人的道理,教他們做好人。我不能說假話,教學生是一套,自己另做一套,那還修甚麼'真'?」結果我被連續關了50天。

2000年4月,警察要挾我,要我以一個青年教師的身份在電視中誹謗法輪功,我嚴辭拒絕了。之後,再度被關進看守所。

從18歲師範畢業到28歲被迫離開講台,十年的教師生涯中,我曾在三個班任教語文課兼班主任。真巧,這三個班都是二班,同一個學校、同一個老師、同一本書,不同的是我給三個班的孩子留下了不同的印象,不同的是三個班的孩子對我的感受卻相差甚遠。當少女的我初次走入第一個班時,對於踏上社會走入人生新的一頁充滿了希望和信心,一切都是那麼新鮮、充滿生機和活力,彷彿一切都能在我精心耕耘下結出美好的果實。孩子們愛和我一起玩兒,覺得我不像個老師,卻像個大姐姐。雖然只相處短短的兩年卻也能憶起諸多樂趣。

然而現實的迷茫使我逐漸失去初時的自我,住房、爭吵勞累、家庭爭端使我變成一個連自己都失望的婦人──自私、蠻橫、好強。慾望,使這三尺講台變成了爭名奪利的場所。節日送禮、虛偽、奉承每日裏上演著。第二個班的孩子雖也相處了兩年半,但每當我想起那些不經意中瞥見的仇視、憤恨、膽怯、懷疑、冷漠、懼怕的目光時內心深處也隱隱地顫慄,卻用表面的假相來麻木自己。

96年2月初為人母時,由於第二個班的家長集體要求校長更換老師,學校只得讓我接任第三個班,一年級二班。羞辱!「不爭饅頭也要爭口氣」的想法使我在最初的幾個月中確也鼓起了初為人師時的工作作風。生育、撫育幼兒的甜蜜和苦澀也使我在最初與學生接觸中有了幾分耐心與關心。但當這一切努力又一次次的在「潮流」的帶動下(教育系統的不正之風已是社會公認的大問題),回到了往日的舊戲中,我感到失望、迷茫、痛苦。那一句句「德高為師,身正為範」、「師者,所以傳道、授業、解惑也」的古訓,當今《教師法》、《教師職業道德規範》顯得是那麼的蒼白無力、無濟於事,我在心中呼喚,也曾在廟中虔誠上香敬請佛主幫助我成為一個好人,但都毫無用處。我只好用隨大流、得過且過的心態來麻醉自己。

「彷彿春雷一聲響,驚醒愚迷夢中人」,這一切在1997年11月4日這一天徹底改變了。也就是在孩子們讀三年級下期時我聞到了佛法,開始修煉了,李洪志師父說:「而我們這裏叫大家修心、向善,做事情要考慮別人,在任何一個工作環境當中你都要做好你的工作,你都得要叫人說你是好人。」「你做不好工作,你怎麼是個好人哪?」(《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我就像脫胎換骨做了新人,開始了我新的教師生活。從1997年11月--1999年12月底,這短短的兩年中,卻是多麼寶貴的時光呀,織就了我與孩子們的一縷縷善緣,回想起來經歷了三部曲。

1、 轉折

在97年11月的一天,我鼓起勇氣對孩子們說:「以前老師脾氣不好,讓同學們受苦了,現在我修煉了法輪大法了,我們師父教導我們'真善忍',以後老師要用善心去愛班上的每一個孩子,讓你們在班的這個大家庭中快樂地學習生活。」原來「嗡嗡」作響的教室「唰」一下寂靜無聲,我盡力平靜地望去,一雙雙圓睜的雙眸中分明劃著一個個大大的問號。

過了兩年多後,當我從監獄裏回來,學生們來看我,雪兒笑著說:「劉老師,當時我們都不敢說話,因為我們害怕你是不是又想了一個新方法來治我們。可我們又覺得像真的,要是那樣多好啊,可又不敢相信。後來我們覺得你真的變好了。我才給爸爸說,我們老師真的變了,脾氣也變好了,不是以前的那個老師了。你們以後不准亂說我們老師了。」

在98年2月,我修煉後開的第一次家長會上,當我平靜而認真地告訴全體家長我已在修煉大法,一定會按照我們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做一個好教師。雖然家長們的臉上依然浮現的是麻木、冷漠或應付式的微笑,我卻不在乎。師父說:「……就是說他不相信人類還能有好人存在,那麼我們就做給他們看一看!!!」(《法輪佛法》(在加拿大法會上講法))

在2000年12月的一天(我已流離在外),遇見了一位家長,他問:「劉老師,你為甚麼不教我們的娃娃了,家長都找學校反映,學校說你不幹工作了。」當我將實情告知,他嘆息著:「這個鬼社會,簡直搞不懂了。我們單位幾個人經常在一起擺龍門陣都在一起罵娃娃的老師,只有我經常稱讚你。大人工作忙,沒時間管娃娃。你經常來家訪。帶他們出去玩,還自己掏錢。他們說,要是我們娃娃的老師也煉法輪功就好了。電視上那麼演,把人腦殼都整亂了。我又不是不清楚你的變化。唉,太可惜了,人變好了要挨整,啥子世道喲!」

2、 愛與慈悲

我愛我的兒子,因為我是他的母親,我辛苦地撫育他,希望他長大成為有用之才。但我很少有時間陪他玩,時常感到歉疚。我愛我的學生,雖然沒有血緣關係,可是師父說,「母親對兒子是疼愛的,母愛這是人間缺少不了的。但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要把這個愛變得更高尚、更廣義,使更多的人感到慈悲,使所有的小孩都能夠感受大法弟子的慈悲,使我們這個心擴大到對所有的人都慈悲,那更好。」(《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師父的話時常提醒我,要慈悲於孩子們,為他們負責,做他們的良師益友,在他們人間初旅的路上,為他們點燃一盞導航的明燈。

一天24小時,我有近10個小時與他們在一起,在對孩子們的具體教育中,我要求自己將大法弟子的慈悲展現給孩子們。

(一)、道德教育

師父在《法輪佛法(在歐洲法會上講法)》中說:

「一個人從娘胎裏生出來的時候,甚麼常人的思想都沒有,只會吃奶和哭,是後天灌輸給他的常人中的一切。過去人們很重視家庭的教育,你們過去白人家庭對孩子的教養我覺得非常的好。但是現在哪,尤其美國,現在對孩子的放縱,那沒法說了,那個孩子根本沒有教養,整個教育是失敗的。為人類負責一定要教育孩子。告訴他們甚麼是好,甚麼是不好,他都會裝進腦子裏。就像一個皮包,這個皮包裏裝了一些個金子,那麼人家會說你這是金子;你的皮包裏裝了一些個土,那麼人家會說這是土。所以人就是這樣。你的腦子裏裝了一些好東西,你就是個好人,保證你做任何事情思想一動念都是好念頭;你裝了一些不好的思想,你的行為幹甚麼事情都是壞事,想的問題都是壞的,壞思想。這就是好人和壞人的根本區別。

甚麼是好人?甚麼是壞人?社會的宣傳機構、各種報紙、刊物登載的那些個暴力、色情,灌輸到你腦子裏,大家還願意看。灌得越多,那你就和他一樣了,不要看這些東西,要看那些好的東西。好的東西灌得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那麼你就是個好人。你的行為將受你的思想支配。人不重視教育,不重視對後代的教育,這是人在對全社會犯罪。現在的年輕人那簡直不敢想像,不敢看。我有的時候看他們,簡直不願看,從他的裏面到他的外面,從他的思想到他的心,從他的行為到他的衣服,沒有一樣正的。

當然不是絕對的,還有一些家教比較好的,對孩子管的比較好一些。要明白,因為你們在造就著下一代人和未來的社會。那麼下一代人是甚麼樣,你們能說自己沒有責任嗎?!」

為了讓孩子們容易理解做人的道德標準,我選擇了講故事、讀書會這種喜聞樂見的方式。我利用星期天、節假日、午休到市內各舊書攤去尋找價廉質優的圖書、小說、雜誌,購置了好幾百冊,又發動孩子們從家裏借出來一些,辦了一個圖書角。

其實以前學校也一直在搞類似的活動,但收效甚微,可現在卻能起到很好的作用(家長告訴我,孩子回家後把這些故事講給他們聽,還反過來教育大人。在後來的作文及考試中,這些書中的故事也為他們提供了寫作素材。)我有意識地把講故事、讀書會等形式與講解大法的法理結合起來,每天我堅持利用朝會、隊會、自習課或空閒時間把師父書中的話結合著一個個優美動聽的故事講給他們,還經常把他們身邊發生的事用法理來分析對錯,用大法的法理來啟迪他們善良的天性。

比如我告訴他們中國古代韓信忍受胯下之辱,後成為國家棟樑的典故。將《轉法輪》中的道理講給他們聽:韓信從小就不是一般的人,有了不起的大忍之心,他不同於一般常人他才能做那麼大的事。又結合班上同學互相之間不忍讓,常有吵架、打架事件發生的情況,告訴他們做人要互相謙讓、要有大忍之心,處處為別人著想。

孩子是純真的,儘管濁世的污流或多或少地在侵蝕他們的身心,但佛法如同淨化心靈的清泉一樣洗滌著他們身心的污垢。當我站在講台上,望著那一雙雙清澈的雙眸中閃爍的真誠、喜悅、渴望的目光時,欣慰油然而生。有時下課了,學生們也不願出去玩,讓我繼續講。孩子真的是天真可愛的,他們純潔善良的心靈與宇宙「真、善、忍」特性是溝通的。儘管我從未告訴過他們我師父的名字,也很少講師父的故事,可他們用大人少有的靈性感受到了許許多多。在批改作業時看見一位同學在造句中這樣寫「我們劉老師看起來是一個平常人,但她卻是一個和常人不一樣的有著高尚品德的人。」有的在作文中寫道:「今天我們出去吃火鍋,大人們為了爭座位和別人吵了起來,眼看就要打起來了,我想起劉老師的話,就跑過去拉住爸爸說:'你又忘了,老師講過做人要'真善忍',你打人就是不善不忍……。'」家長事後感慨的說,「我們怎麼教也不聽,被慣壞了,可你幾句話就教育了他,還教育了我。孩子一下就懂事了許多,謝謝你。」

我所在學校社會治安不好,家長的素質也較差,對學生的負面影響較大。高年級學生老欺負低年級學生,外面的小流氓老來「以大欺小」,甚至敲詐勒索。當我看到五六年級的男生把班上的孩子打得頭破血流時,不知怎的,我眼淚「唰」地流了下來,我沒有簡單粗暴地對待打人的學生,也沒有告訴對方的班主任。我把他帶到辦公室裏,握住他的手,用師父教我的法理去啟迪他的善心。後來,那六年級的學生哭了,說:「老師,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打人了。」

我又抓住機會告訴孩子們,為甚麼修煉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為甚麼打人、罵人是做壞事,要失德。一段時間後,不但高年級學生很少欺負我們班孩子(那些我教育過的調皮的孩子看到我還敬禮喊「老師好」),我自己班上的孩子也很少打架吵嘴。有一次,班上一個號稱「拳王」的男孩與班幹部爭執動了手,那天他連續打了幾個人。我心裏念著師父說的:「煉功人必須得忍。有人管孩子也發火,簡直吵翻了天,你管孩子也用不著那樣,你自己不要真正動氣,你要理智一些教育孩子,才能真正的把孩子教育好。」(《轉法輪》)把隱隱升起的怒氣排斥掉,沒批評他,而是馬上開班會讓孩子們自己解決。兩個人一開始像鬥架的公雞站在我身邊,互相怒目而視。學生們紛紛舉手,一個叫栗兒的學生說:「他們都不對,大個子先打人,沒做到善,但學習委員也還了手,沒做到忍。」有的說:「老師講了,班上56個人就像一家人,應該互相愛護、與人為善,對每個同學都好,不能打人……」

我被孩子們直率真誠的話語感動了,兩個「小公雞」都哭了,各自檢討了自己的不對,又握手和好了。再以後,班上的氣氛日益祥和,不到一學期,以前令人頭痛的打罵現象幾乎沒有了,有類似的事情班幹部或同學自己就調整好了。使我也感到輕鬆了很多。

當我重新回到學校上班時,已被剝奪了教學的權利。學生告訴我,自我被抓後很長一段時間,班幹部每天都要將表現不夠好的同學留下來談話,叫大家一起向內找,看看各自哪兒做的不好,說是劉老師交待的。大家都知道這是班幹部的一片好心,他們都不說穿,照著做。我在作清潔時,許多老師告訴我,六年級三個班中,你原來教的那個班學生最聽話。不是任課老師叫他們做的事,他們能盡力去做,做不到也不說假話。太純了,哪像其他六年級學生思想那麼複雜。哪個老師教哪個班時間長了,班上的學生性格都像那個老師。我當時默默的笑了。

(二)、文化教育

現在學校、家長各方面對學生的書面成績過分關注,為了達到升學率等,加重學生負擔,一個小學生從早上7點半上學,到晚上6點才放學。回家有時作作業還要做得很晚,學生家長都苦不堪言,怎麼才能真正讓學生減負呢?

大法的法理使我明白解決問題不能從表面入手、從表面上找出路,任何問題根本在於人心。人心不動,誰都沒辦法。必須是孩子發自內心的想學好才行。所以我並不只關注學生的考試分數。

一方面,我經常把大法小弟子刻苦修煉、勤奮學習的心得體會講給他們聽。告訴他們,學習就是要吃苦,為甚麼這些小弟子能吃苦呢?我將道理講給他們:一個學生就是應該把學習學好。你學習好自然會上到大學去;人吃點苦不是壞事。另外,我經常把古人以及現代科學家等刻苦學習的故事講給孩子們,學習不是為了家長,你今天學的知識在將來會有用的。

另一方面我認真探索提高教學質量,減輕課業負擔,保護孩子們的學習熱情。比如,收集課外輔導材料,精心挑選各方面典型作業各一、二在校內完成,從不布置家庭作業,複習考試期間也是如此。我也到重點小學任教的同學處(也修大法)借閱自編作文教材、試卷並借鑑經驗。

我的作文教學得到了校長、老師、家長們的認可,學生也越寫越順手。可有誰知道這後面的付出呢?我結合課本大綱要求和借鑑別人的經驗自己調配了作文訓練,一學期9次大作文,平均每兩週小作文、隨機作文,學生自願寫的作文;56個學生,作文的初稿、校稿、正稿,三遍下來就是一百多篇;為了激發寫作興趣,事前準備、參觀、模型、範文準備;為了調動學習積極性,評比、選評貼出優秀、進步作文、發獎……兩年下來,每個學生都有了幾本自己的作品彙集。當中午下了班在辦公室、晚上在檯燈下、節假日,我都經常在批閱作文,每當我感到受不了了,心想:「算了,簡單點。」腦子中又想起師父的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我就又打起精神繼續認真地做下去。(當我2000年元旦被關在看守所時,正逢期末考試,孩子們在作文中傾訴了對我的思念,感動了學校的同事、家長、我的家人甚至警察。)

修煉後,無論是上公開課,大小考試,我一律用平靜真實的心態對待。從不搞甚麼「事前啟發」之類的東西,並告訴孩子們:「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做真人……」。結果班上的平均分反而從過去全年級的倒數第一上升到正數第一,那是孩子們和我辛勤付出的真實體現。

(三)課外活動

都市繁華的街道,父母繁忙的工作等等原因,使孩子們很孤獨,精神生活空虛,整日裏與電視、遊戲機玩具為伴。當我給他們講我自己小時候和夥伴們盡情玩樂的一件件很平常的事,他們就像聽天方夜譚一樣。

我儘量克服工作與家庭的矛盾,調整時間每週搞課外活動,豐富他們的生活,盡力使他們童年如花的歲月能豐富多彩。帶著他們在遊戲中品嘗生活的美好、朋友之間合作的美好、大自然一花一木的美好。野炊活動、看誰手兒巧、打水槍、游泳、都江堰一日遊、集體過生日、去公園集體做遊戲、排舞蹈、看望生病的同學、到同學家中互訪、踏青……。那一張張照片留下了一份份美好的回憶;那一篇篇作文中記載了他們幸福充實的生活。(在監獄中,孩子們托親人帶話,他們等著我,等老師回去後還能帶他們出去玩,他們還想看到笑瞇瞇的老師。)

3、 最後一課

在這濁世的洪流中,在「佛光普照」下,我有幸與第三個班的孩子結下了深深的善緣,但是,因為江澤民對法輪功的迫害,我沒有機會再教他們了。

2000年元旦前一天,我鄭重地把所有的作文發給孩子們後,告訴他們:「今天可能是老師給你們上的最後一堂課了。」孩子們愣住了,同聲問:「為甚麼?」當孩子們聽說我要去北京證實大法,為師父、為死難的同修討回清白時,全班都哭了起來。不是不要我去,而是怕老師被邪惡之徒打死,再也不能相見;他們卻都忍住哭泣,回家後儘管雙眼紅腫,也沒告訴家長原因,為的是他們承諾守住這個消息,以便我能順利到達北京。在元旦篝火晚會上,當我帶著兒子出校門買水時,不經意中回頭卻發現全班學生都悄悄地跟在我身後也出了校門,當我正想批評他們時,班長卻說:「老師,你現在就要走了嗎?」原來他們以為我即將離去,想要送送我。

當我元月被關在看守所時,有關人員要家長、學生與我「劃清界限」,一些學生卻跑到看守所來看我,雖未見上面,他們也告訴警察:「我們想看老師,我們老師是好人,叔叔放了她吧。」家長也告訴我:「我們大人不敢來,小娃娃總不能把他們也關起來吧。」

當我被關在家中不准出門時,幾十個孩子來看我,他們不好意思說想我,卻坐了半天怎麼勸也不願走。我靜靜地看著他們和我的兒子一起在院子中玩耍,只說了一句:「你們要記住,法輪大法好,修煉人跟劉老師一樣都是好人。」孩子們點頭說記住了。

當我流落在外時,碰到家長和學生(那時他們都上初中了,好多都比我高,好像一下長大了),他們要我到家中住,拿錢給我。我謝絕了,告訴他們,「我們師父這樣對我們說『我甚麼也不要你們的,我只要你那顆向善的心。'」一位家長感歎道:「你不能教他們了,揚兒哭了好多次,那天還在說想你。我們以前哪有時間管孩子,全靠你了,送你甚麼還都不收。如果社會有30%的人像你們這樣,那社會風氣就扭轉過來了。」

當我在勞教所絕食生命垂危家人來看望時,泣不成聲地說:「你以前教的學生從浙江打來幾次電話問老師好,其他學生想一起來看你,上面不准,他們寫了封信叫我們帶給你。他們說'劉老師,我們想你!想你!'」

當人們從方方面面了解到我將福利院的孤兒接到家中,共度週末,為他們配眼鏡,希望能給他們家的感受;我將學校所有發放的回扣、額外獎金用於幫貧困生交學費或班費;我將父母離異的孩子或無人照看的孩子接到家中;我曾為了把一位突發腦溢血的(不是本班的)學生及時送到醫院贏得生命最寶貴的5分鐘,而跑斷了高跟鞋;我利用假期免費為學生補課;我拒收家長任何財物……當他們探知了我在被迫害時還是無怨無恨地用一顆善心來看待一切時,他們終於一點點的改變了。

如果不是這場邪惡的迫害,我會將所做的一切劃入人生的過去,永遠也不會對世人甚至我的家人展開,因為大法弟子所做的一切不求名、不求利,做好這一切只是我自己應該做的。

佛家講緣分,我珍惜一切緣分,親緣、師生緣、朋友之緣、相遇之緣,但無論與你是善緣還是惡緣,我都不會放在心上,只是希望你不要破壞大法,否則將會結下很惡的因緣,你永遠償還都償還不了。

這篇心裏話語早想傾訴,但一直耽誤下來。直到那一天突然聽到一則消息:「一個小學生檢舉一貼真相資料的大法學員導致他被抓」時,我頓時心痛得要裂開似的。想一想吧,是誰把仇視大法、敵視好人的惡念種進孩子幼小的心靈中的?是誰把迫害善良人的罪行禍及到孩子身上的?──是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利用宣傳工具製造的惡毒謠言。孩子是純潔而無辜的,在歷次國內製造的政治運動中他們所受到的傷害是最無辜的,因為他們人生的初航被扭曲了航線,歷史的教訓還不足以警醒嗎?

讓我們共同為孩子們開創一個純淨的環境,讓他們正確地選擇美好的人生之路!

寫在後面的話:

當我第一次被抓時,教委張主任稱:「說啥真話嘛!」一位學法輪功的同學被活活打死時,而我聽到學校一主任竟說:「死了還不是死了,死個人算啥子。」2002年春節,當我被關在家中,教委在封我的窗戶時,鄧局長告訴我:「現在甚麼年月了,還分甚麼'善惡',就這兩個字把你害了。」我驚呆了,人不分善惡,那與動物有啥區別。人不應該善良地活著嗎?

懇請那些曾受益於大法的教師們,敬請那些善良的同行們,把你們親身了解到的修煉人和大法的真相選擇適當的時機,利用便利方式,講給孩子們聽一聽吧。讓他們遠離欺世的謊言,心中記住法輪大法好!生命需要真善忍,那他們就有希望了。謹以李洪志老師《洪吟》中一首詩,贈給每一位有緣之人。

做人

為名者氣恨終生
為利者六親不識
為情者自尋煩惱
苦相鬥造業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
不重利仁義之士
不動情清心寡慾
善修身積德一世

李洪志
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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