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悟到自己是以「下士之見」對待大法時,在靜心學法中才覺察到,自己時時在用後天形成的觀念衡量法,用人的執著對待法,給法下定義,不符合自己時就懷疑、抵制,或者強迫自己表面接受而在內心拒斥,符合自己時就樂於接受和認同。這原來意識不到的愚見導致了自己對師父、大法的誤解與謬見。我這才發現,每每宣稱堅信師父、堅修大法時,往往還是停留於常人的表面。不斷放棄、突破愚見,突破人的框框中,才體會到對師父、大法的純真,體會大法洪大的內涵。
靜心學法中發現,在明白大法內涵的同時,大法處處都在慈悲地指出自己以前所看不到的侷限,讓自己看到那些認識的荒唐和無知。大法始終像虛空中一面鏡子,照出自己的骯髒和不足,看到自己是如何以人的心態畏懼、遠離大法,看到自己又是如何自以為是地執著與對大法的褻瀆,從而不斷指導自己變得清醒與理性,走向大覺。從實修中確立了師父和大法在自己心中應有的純正地位,此後我心中不時升起的是對師父和大法的讚頌。
我深切體會,用謙虛、虔誠、恭敬、敬畏、還包括感激等等來對待師父和大法,不是真正給予師父、大法應有的地位。因為常人中的東西再華麗,它消除不了用人的思想支配修煉的狀態,它更不可能使自己真正認識師父和大法。如果不改變這種狀態,人就會變得麻木而失去純真,修煉就會漸漸流於表面形式。
在《和時間的對話》中說:「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我想與認為大法好,認為對法堅信而又不能突破的學員共勉:是不是在我們的這種自認為的「好」之下,其實掩蓋了對師父和法的不信,實質在維護著固守不放的執著與後天觀念呢?是不是在修煉中敢於突破我們自認為的「堅信」──對自我的維護時,才能獲得對法的全部認識和真正堅信呢?堅定是佛性體現出來的,而不是靠人心維持的,他是自然的,而不是勉強的。(師父在《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有這樣一句話:「邪惡已經再也沒有任何辦法改變大法弟子通過修煉對法真正認識與實修中本體昇華後佛性體現出來的堅定的心。」)
還是一年前了,有一次我沖到一個高深的境界中,指著其中操縱打死打傷大法弟子的那些生命說:「你們不要這樣對待大法!」(你們不配!)其中一個神用立體聲音清清楚楚回給我一句:「只不過脫一張人皮!」再看人世間,真的很簡單──只不過脫一張人皮!當時我無話可說。但是回到人世間,立即感受到這些變異了的生命們造成的邪惡局面,而它們對這一切卻毫無知覺。
我於是就寫了一篇文章: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但這不是寫給變異的生命的,而是與世間的大法弟子共勉的:把應有的尊嚴和榮耀真正歸給師父和大法,才能真正捍衛師父、大法的尊嚴,大法才有他堅如磐石的世間基礎,那些邪惡的生命才能無話可說。記得文章的最後一句是:我們大法弟子的偉大,是因為未來的覺者在人間見證了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火辣辣的太陽下,空氣是40度的熱浪,我走在街上,順手從口袋拿出了這張寫滿文字的紙片。就在這時,沒想到他放射出道道金光,竟然如此強勁有力!「見證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這個標題正對著太陽,那道道金光中,太陽瞬間變得明亮柔和,而周圍空氣竟一下子降低了六、七度!一個清涼的世界。……
當我們困惑為甚麼停留於表面來認識法時,我想還不如問問自己:是怎樣用愚見對待師父和大法的?是不是把學法當成學習常人理論著作一樣地做了?是不是像小和尚念經有口無心似地在讀法了?當意識到自己對師父和大法的不敬與以人心為尺度的衡量時並願意破除之時,就會有真正的突破。這時我們見證的,就是師父和大法的洪大威德。
以上認識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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