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後很多弟子進行了反思,我和身邊的中國國內弟子也多次討論。現在我談談自己的一點粗淺認識以供大家從法理上探討時參考。
當我看到咱們弟子們在香港的遭遇時,讓我想起當時7.20在北京的情景。
99年7.20,我和煉功點的幾個同修立刻到了北京,開始我們以為還可以像4.25那樣大家集體上訪,然後通過對話解決問題。所以到了北京後就在天安門等著人多一起做,可是當時已經很難有這樣的機會了。這種從眾的常人觀念成為一種阻礙,沒有那種即使我一個人也要嚴格做到的勇氣,所以錯失很多機會。當時我們能看出來廣場上有很多同修,但因為大家都在等,所以一直都沒動。後來聽說很多學員在西四,我們就趕過去和大家站在一起,就像4.25那樣,北京學員主動維持秩序。後來就來了一車車的武警,然後就開來很多大客車。當警察動手時,有的學員堅決不上車就被拖上去了,但當時大多數學員是自己主動上的車,警察一說就上去了,我們這一車也是這樣。我們那時還不明白不配合邪惡的法理,對於甚麼是真正的慈悲理解不夠,所以就覺得好像應該配合一下,不然萬一衝突起來不就破壞法了嗎。其實就是對法的理解不深,縱容了邪惡。再一個就是看到大家都上了,也就跟著上了。
等我們上了車,大家在車上背法、交流,有學員提出來我們不該這麼主動上車,我們幾個也覺得是這樣。結果在把我們往體育場送的路上車拋錨了,天很熱,大家要求看我們的武警讓我們下車吹吹風,武警就同意了。一下車,有的學員馬上就回頭往來路走了,有的學員就認為這樣做好像是對不起武警一樣,覺得走的同修不對。我們幾個開始也是下車等著,當看到有同修走了,一下被提醒了。當時悟到,這是因為我們後悔自己主動上車,師父給我們安排的一次機會,於是我們也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走了。回到天安門已是傍晚了,我們就想在廣場上睡一晚,一個學員看到不遠處有認識的同修,就跑過去,結果發現他們已經被特務扣住了,一起被抓走了。後來廣場晚上清場,我們就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當我們回到廣場時,又見到了昨晚被抓的幾個同修。原來他們在派出所裏悟到自己不該在這種地方呆,不能順從,就從警察眼皮底下走出來了。我們簡短的交流一下,大家達成共識,每天廣場上都有很多學員,但很多都在等,結果咱們學員被三三兩兩的抓,而這時其他學員不能馬上站出來,結果被各個擊破,所以我們不能再等了,沒有人站出來,那我們就先站出來。而且我們決不主動上車,被警察拖上去是另一回事,那不是我們自己要上去的。
然後我們7、8個人就在廣場中心坐成一圈開始背《論語》。便衣早就注意我們了,這時就圍上來幾個,說:「大法弟子們,跟我走吧」。他還以為能像先前那樣我們乖乖聽話呢。我們沒人理他,他自討了個沒趣,氣燄一下就矮下去了。就試探性的來往起拽我,因為當時只有我一個男的。他把我拽起來,其他幾個女學員就對我說:「坐下,別理他。」我甩開便衣的手坐下。這幾個便衣一看今天碰到硬的了,不敢輕舉妄動,只好用步話機招呼同伙。這時我們周圍已經圍上來一圈人,有遊客也有咱們學員,不斷有學員走過來坐下一起背,學員越來越多,圍觀的也越來越多。便衣張著嗓子對那些圍觀的人嚷,轟他們走,但他自己心裏的慌張太明顯,所以那些人也不怕,也不聽。很快廣場上咱們的學員都聚過來,廣場上的警察也都聚過來。這時我們坐著顯得不是很整齊,一個女學員就喊「大家站起來背」,我們就都站起來站成一排排整齊的隊伍,面向天安門城樓大聲的一遍遍背。我在第一排看不到身後有多少人,但明顯的感到大家整體的聲音越來越壯大。事後據審我的警察講當時一下子就聚了二、三百人。警察把遊客趕出廣場,武警把整個廣場戒嚴了,把遊客都擋在外面,但還是有咱們的學員衝進封鎖線跑過來。
警察把我們圍在中間,不停的用步話機叫車,後來開來一輛小公共汽車,氣的警察直罵,又叫大車。幾個小頭目圍著我們團團轉。這時那個女學員喊「大家把手拉起來」,我們一起拉起手。自始至終警察不敢正眼看我們,當我的目光盯向他們的眼睛,他們趕忙躲開。後來開來兩輛加長的大客車,我們知道警察要動手了。警察往上湊,女學員又喊「大家坐下」,我們就緊緊坐在一起彼此挽起手臂。
警察跟一群瘋狗一樣衝上來,連踢帶打,使勁往外拽,大家就是不鬆手,我好幾次都被拽起來,後面的學員抱著我的腰又把我拉回來。惡警們累得夠嗆,折騰老半天也沒拽出一個去。後來這群瘋狗發了狠,使勁打我們,拽著女學員的頭髮打耳光。漸漸的我們支撐不住,我是第一個被扔上車的,後面的學員也一個個的被扔上來。我就站在窗口向底下的學員揮揮手,想不一定甚麼時候再見面。這時他們幾個學員在下面喊我,「別在車上呆,下來。」我一下醒過神來,縱身從車窗跳出來,又跑回原來地方坐下。警察看到這些都氣瘋了,撲上來幾個就打,都打出血來。當時雖然知道被打得很厲害,卻沒感覺,都是師父承受了。後來我們還是被扔上車了。
後面一部份學員後來就不再堅持,自己上了車。我後來想,大家要是堅持到最後一個人就好了。如果每一批學員都這樣,從上到下的邪惡之徒都遇到強大的阻力,那麼它們就不會這麼猖獗。
我講這段往事是因為看到在香港學員們遇到的問題和我們當時有些類似,想和大家交流一下:
1、我們是一個整體,當看到其他學員被迫害時,我們應當站出來形成整體的力量。不要讓邪惡鑽空子各個擊破。我感覺在香港學員們就是被鑽了這個空子,被一個個裝上口袋抬上飛機。
2、對無理要求的不配合不是不善,而是慈悲。
師父早就明示給我們:「無論在任何環境都不要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這樣做,環境就不是這樣了。」我們很清楚的能意識到在冰島、在香港警察當時的所作所為是被邪惡所控制在做破壞大法的事,那我們就不能像對待常人的甚麼事情那樣對待,要清醒的認識到,對邪惡迫害的配合實際上是把這些人推向萬劫不復的危險境地。可能有學員考慮到遷就一下警察可能會有個融洽的氛圍,便於向這些警察講真相,但是如果我們能再站得高一點看這個問題,可能就不是這樣想了。一是這樣做等於先讓警察犯罪,而能否讓他明白過來還是另外一個問題;二是我們讓這些警察順利執行錯誤指令,這個政府的錯誤行為得以實施,後果是嚴重的。因為他們的政府是民選的,代表著全國全地區的百姓,這樣的對大法的犯罪實際上把一國一地區人的命運推向危險之中。所以我們的立場要堅決明確,就是一點也不能配合,不管是甚麼藉口,甚麼形式。
當看到在冰島警察要求學員簽保證書,我們想邪惡也真的歹毒。它利用海外學員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鑽學員的空子。可能換了大陸的學員,肯定是不會簽字的,因為這種事情經歷的太多了,每次簽保證書都是找出一些冠冕堂皇的藉口,我記得早期是要保證「不上訪、不串連、不聚會、不宣傳」甚麼的,後來就得寸進尺要保證不煉了。其實不管甚麼形式的,都是向邪惡讓步,會讓它更加氣燄囂張,邪惡也就有了藉口搗亂。在關、難一下上來時,倉促之間想不明白就會被邪惡鑽空子。所以我理解在做一件事情時,不能只把眼光盯在具體的目標上,在整個過程中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我們證實法的機會,都會有我們要過的關,所以我們要時時提醒自己用大法來對照自己的行動。
3、人的情面要放下
我不知道海外學員是否有這種心理,就是大家平時都是溫文爾雅的,有地位有身份的,而且長期生活在文明社會,突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警察吆三喝四拖著走,好像太不體面了;或者有的警察苦苦勸說也不動粗,老是不答應好像不好意思;或者看到警察的錯誤舉動要嚴辭制止張不開口;或者看到其他遊客因為我們的原因而耽誤班機或被遣返覺得好像欠他們情似的。我理解這些人的情面一定要徹底斬斷,否則在關鍵時刻就會出問題。
我們當時在鎮壓初期也同樣遇到這些問題,比如平時很文靜的小姑娘在大庭廣眾之下大聲喊「我們沒有罪、不許打好人」等等,只要心在法上,正念一出,這些也就不覺得了。
當然我不是說海外學員要對那些警察大聲喊叫,因為每個地區民族的情況不同,人們的行為習慣不同,對一些舉動的認可理解程度不同。我的意思是,不要攙雜人的情,用正念看待問題,用智慧處理,但我們的態度是堅決的。表現在這個空間就是態度平和但義正詞嚴,凜然不可冒犯。如果大家都這樣,我們的正念之場就能抑制、清理警察背後的邪惡,他們也不敢輕易放肆。
面對被邪惡操縱的人,我們既不能表現的軟弱可欺,又不能表現得像拼命三郎,要把握好就要多學法,溶於法中就有正念有智慧。我們可以靜下心來讀一讀師父評註文章《大法的威嚴》和師父的評語。我感覺有很多地方是值得我們借鑑的。
說到這兒,我又聯想到當時瑞士學員在香港請願被警察暴力抓捕的事情,我個人理解,警察驅趕我們時就是不能走的,因為我們學員的做法符合香港的法律。後來出現的那些問題以致被警察誣告,除了越到最後剩下的邪惡越歇斯底里地支使這個空間的人幹壞事之外,是否有這樣的原因,就是在香港學員整體上對這個問題認識還沒有整體達到應有的境界,所以邪惡就鑽了空子。我理解,我們判斷一件事的對錯一定要站在正法的角度去衡量,我們的基點不是人這面的和和氣氣,而是維護大法。人這面的融洽氛圍不是靠人的辦法營造出來的,而是當我們站在法上時,真善忍的力量通過我們圓融表現出來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像冰島事件中被扣押的弟子們最後圓融的解決了問題那樣。
4、認清貌似正確實際破壞的思想干擾
記得曾經有篇另外空間的文章裏提到,有些魔很狡猾,表面上偽裝成幫著正法,其實是背地裏幹壞事。我自己體會,這是在另外空間的生命一面的表現,在我們這個人的空間表現出來就是我們自己思想中的一些貌似正確實際是破壞的念頭。比如當我們面對警察的無理要求堅決不配合時,腦子中出現的「我是不是不夠善啊」,「我是不是有損大法的形像啊」,「我會不會破壞法啊」等等。如果此時能用師父對我們的要求對照,立刻就能分清。如果不能這樣,可能就會被干擾而自己有些看不清楚了,就會出現對自己正念的動搖,就會被邪惡鑽空子。記得一個學員在體會裏提到,當時他們一直在酒店房間裏發正念,警察就一直在外面不進來,而當他們停下來想「我是不是不善啊」,警察立刻衝進來,把他們拖出去,還動用了手銬。其實我們都能看到,這並不是真正的向內找,而是一種思想干擾。我理解,我們的向內找是對照師父的法來衡量自己的心,不是漫無目的和無原則的。當我們近距離面對邪惡時,我們要向內找自己的正念是否堅如磐石,是否出現對自己能力的不穩思想,是否自己做到了一點也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指使,是否自己攙雜了人的思想等等,而不是用人的理去衡量表面行為。
5、要有「無論以甚麼藉口,都不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堅定意識
宇宙中任何一個生命都不配考驗大法,都不配考驗大法弟子。針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實質上是對大法的侮辱。這是我們決不能接受的。師父已經明示我們「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然而卻由於大法弟子的慈悲被舊勢力利用,它們保護下的邪惡生命有意地迫害,那麼大法弟子所承受的已經不只是自身的業力,而是在邪惡生命迫害下承受著不該承受的,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
師父安排我們的路是「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而不是進監獄、被酷刑折磨、進洗腦班以及其它形式的被迫害。從法理中我們知道,現在邪惡之所以還能得逞,是因為我們弟子還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夠好,邪惡還有可生存的空間。但這決不是說,邪惡的迫害就是順理成章的,應該存在的,我們弟子有執著有漏就理所應當的該被迫害。恰恰相反是理所不應當的,是要被歸正的變異。
以前當看到學員被殘酷折磨沒能做好時,心裏就有對學員的埋怨,想「怎麼搞的,沒做好」,後來我發現這種想法怎麼跟舊勢力那麼像,意識到這是舊宇宙變異的理在自己思想中的反映。我想師父是不會這麼看學員的。我們應當看到的是舊勢力毀滅眾生的極端邪惡,堅定徹底清除它們的決心,而不是去埋怨我們學員。
我理解,我們一定要在思想中堅定這一念,「無論以甚麼藉口,都不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師父告訴我們在很高層次上的神的意念本身就威力無比,如果我們整體上都有這種主動的強大的意念,在另外空間就會形成一個正的場,就能窒息邪惡、清除邪惡。如果我們自己有「你有執著舊勢力就是要利用來迫害嗎」這種消極的無可奈何的思想,其實是對它的接受,就把自己置於被動的地位,舊勢力就會鑽空子。
有一個學員,一次到也是大法弟子的親屬家,結果剛到就被警察堵在樓裏了,可能這個學員還有放不下的親情被鑽了空子。當時沒有別的出路,他馬上就往樓下走,心裏也是緊張,但他反覆在心裏想「不許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在樓道裏迎面碰到個便衣,那便衣沒認出他還問他貴姓。他下了樓,大車小車密密麻麻幾十個警察正洋洋得意呢,他就這樣硬闖出來了。
其實在我們的修煉中,步步都體現出「一念之差」就會帶來不同的後果。就像我們對待思想業力,只有我們一個勁的排斥,就是不要它,師父才能給我們清理掉,如果我們說那就在那兒吧、我也沒能力去掉,那它就會長期存在,師父也不能給我們動。在當前階段,我們自己認識到任何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都是針對大法來的,是對大法的侮辱,思想中就是不接受舊勢力的安排,就是不允許你迫害大法弟子,一指頭也不許你碰,甚麼理由也不行,我覺得這本身就是一種主動的願望,而且是正的,師父就會幫我們。如果我們認為「這也不是說不承認就不承認的,你有執著就是會被迫害嗎」,我感覺是一種消極接受,等於你認可了迫害的發生,師父這時就很難管。
我個人理解,當前大陸有些被關押的弟子由於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對徹底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的法理認識不清,也是長期陷於魔難之中的原因之一。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些認識,因為我沒親身經歷海外學員當時的環境,所以很多情況不了解,只是把自己想到的一些講出來,供大家參考吧,有不對的地方請大家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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